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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她想都没想就答应道,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已经和师父学了怎么做羌煮了,你不是喜欢吃么,我煮给你吃当作补偿好不好?”
“不好。谁要吃那东西!”他摇摇头,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那你想吃什么?我统统学来做给你吃好了!”她急急地说,心里想着,要先给他弄点补血的东西吃吃。
他轻轻托起他的下巴,凝视着她秀美的容颜,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白皙滑嫩的脸颊,深沉的黑色眼瞳仿佛燃着两簇炙热的火焰。
“想吃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性感而蛊惑。火热的唇毫不迟疑地覆上她的,品尝着那令他失魂忘神的甜蜜,诉说着无尽的缠绵痴恋。许久,他才不舍地放开她,与她额头相抵,他平复着自己的气息,努力克制着心底排山倒海袭来的对她的渴望。想要她。很想很想。但,不是现在。蓝儿会是他的女人,在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之后。这是他对她的珍惜和尊重。
云端的脸颊因那一记如火热吻而酡红一片,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前,静静地聆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想起在水中的挣扎和恐惧,她情不自禁地抱紧了他。害怕,她好害怕。不但怕死,更怕自己会突然被带回到现代去啊!这种担心,犹如深埋在她心底的定时炸弹,虽然不曾表露一分一毫,虽然被她刻意忽略,但那并非是不存在的。天知道,她有多矛盾!她想家,想爸爸妈妈,想她的朋友们,想她生活了20几年的地方,但,她的心却又完完全全地系在了他的身上,当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那一刻,才猛然惊觉,在她的心里,他有着怎样的分量!失去他的念头刚一闪过脑海,她已然心痛绝望地不能呼吸。但,一切可是她能选择的么?是留在唐朝,还是回到现代,由得了她么?
“枫庭。。我不想离开你”她在他的怀中喃喃低语,心中泛起浓浓忧伤。环紧的手臂,泄露了太多的无奈与彷徨。
“呵”他的心为之一震,动容地捧起她的脸,温柔地细吻洒落在她的眼角眉梢。“不会的蓝儿;不会的。。你还不明白么?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她的眼泪终于落下。许云端,算了吧,饶过你自己如果无法预料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不如好好珍惜现在。就算下一秒就要分离,这一刻,我也好好爱你,用力爱你。是的,江枫庭,我爱你
“你说,这一切都是王宝明在幕后指使的?确定么?”书房内,江枫然看着挂了彩的弟弟,有些意外地问。
“嗯。查得很清楚了。”枫庭笃定地点点头。“之前往汉包里放蟑螂的事就是他的手笔,后来他还曾经派人跟踪过我们,这一次的杀手是王府管家的儿子出面接洽的。5万两银子,呵,真想不到在他眼里我和蓝儿的命这么值钱!”他的语气充满鄙夷和不屑。
“那你打算怎么做?”江枫然有些担心了。他深知枫庭的个性,他从不会主动招惹别人,但,也决不会轻饶错待他的人。更何况,这一次还牵连到蓝裳。只怕在枫庭心中,她的安危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如果他没猜错,这一次,王宝明怕是必死无疑了。
枫庭转过头去,眯起眼睛,看着窗外的阳光。“你都知道不是么?何必再问。”
江枫然沉吟片刻,才道:“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才不想你冲动之下贸然行事。”他走到枫庭跟前,神情严肃地对他说:“这个王宝明确实该死。但是,你觉得她爹和丽妃会善罢甘休么?虽然你有能力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这件事一旦由皇上下令追查,恐怕这长安城的太平日子也就到头了。掘地三尺,鸡飞狗跳,即便查不到你,也难保下面的人不会为了交差而随便找个替罪羊来,那样的情形,想必也并非是你乐见的吧!”他停了下,又说:“而我,作为你的哥哥,不希望你背着一条人命过日子。想来,蓝裳也是一样的。”
枫庭沉默着,心知大哥说的句句在理。但,留着这个王宝明,却是后患无穷。一直以来,这诸多事端都是他一手挑起,是他不停地来招惹他们,步步相逼不是么?
“他会变本加厉的。而我不能拿蓝儿来冒险。”
江枫然了解地点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据我所知,王宝明曾经不止一次地勾结工部官员,倒卖为宫里采买的上等绸缎、茶叶和瓷器,从中渔利。还贿赂太府寺的官员,用他家商行里的次等货,按上品的价格和大食、波斯、新罗、日本等国交易。这是个什么样的罪,你应该清楚。还有,这件事除了参与者,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最后的这句话,他说得意味深长。
“哦?”枫庭挑眉看着哥哥,这个他倒真的不知道。王宝明还干这个勾当?若是被查出来,他们王家只怕谁也保不住了!“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给你提供一条小道消息而已。”要怎么做,相信枫庭自有考量,所以,他点到为止即可。江枫然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你慢慢想吧,我还有事。”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到了门口又停下,嘱咐道:“你受伤的事,别让爹娘知道,省得他们担心。”
枫庭看着哥哥消失的背影,陷入沉思。不杀王宝明,又要让他老实呆着,不再招惹他们,这究竟要怎么做才好呢?
75。第二十四章()
曲江遇险(下d)
这几日,王宝明王大少的心情很是烦躁郁闷。为了除掉碍眼的江枫庭和季蓝裳,他出了5万两银子雇杀手取他们性命,没想到那两个所谓的高手那么不济事,没弄死他们不说,自己反倒残废了!真是气得他要死啊!这些人一个个他娘的都是饭桶!
中午刚过,吃饱喝足无事可做的王宝明决定去平康里转转,听说栖凤阁新来了一个杭州妞,比花闭月还迷人,岂能错过啊!他带着小厮出了醉风楼,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冲着对面宝明斋的方面忿忿地啐了一口,哼!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走着瞧,看你们能得意到几时!
一路上,他东张西望,一双色眼不时对着街上经过的年轻姑娘轻薄逗弄,走着走着,冷不防被迎面走来的一个人挡住了去路;而当时他正抻着脖子对街对面的一个美艳少妇流口水。
“哎!走开走开!”王宝明不爽地挥挥手,移动脚步想要绕过他。没想到,他向左,那人也向左,他向右,那人也向右,阴魂不散如影随形。
“他奶奶的!你没长眼睛啊!”他高声喝骂着,不耐烦地将视线转回来,瞪着那个人。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瞎老头。只见他佝偻着身子,眼目紧闭,苍老的脸上密布的皱纹如刀凿般深刻,身上那件黑色长袍已经洗得发白,看起来格外寒酸。他一手拄着盲棍,肩上搭着一个大布袋,看样子像是个算命的。
“死瞎子,滚一边去,别挡着大爷的路!”王宝明蛮横伸手推了他一把,瞎老头向旁边打了个趔趄,差点跌倒。
“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啊!”瞎老头突然开口说道,语气中充满恐惧和惋惜。
王宝明刚走了两步,听到这话不禁停下,退回来,一把抓起老头的襟口。“你个老不死的,放的什么狗屁?”
老头既不害怕,也不气恼,伸出苍老干枯的手,像模像样地掐算着,兀自开口道:“王中有王,八仙藏宝,淡淡月明。公子可是姓王,名宝明?”
“大胆!公子名讳也是你随便叫的!”随行的小厮斥道。王宝明摆摆手,来了兴致。“嘿!挺神的啊你!还能算出本公子叫什么来!”他盯着老头看了看,试探道:“那你再算算,本公子正为何事烦恼?”
瞎老头捋捋胡须,凝神思考,时而了然地点点头,看上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似乎有两个人挡在公子财路上。”
“哦?是何人?”他兴奋地问,心想这老头兴许还有点道行。
“一男一女。”
王宝明听了一乐,别说,还真让他算着了!“那有什么方法能除掉他们?”他刻意压低声音追问。
老头闻言脸色大变,连声喊道:“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有何使不得?”老头的神色让他的心里生出几分不安。
“善财与龙女,观音座下生。那一男一女的来头可不小啊!”老头感叹着,解释道:“他们本是观音菩萨身边的善财童子和小龙女,因犯错被贬,此生投胎为人是来受罚的。这是菩萨的旨意,我等凡人纵有天大的本领,也违背不得啊!”
王宝明平素向来迷信神佛一说,家里大大小小的菩萨佛像也供了不少,听了这话,心里不免咯噔一下,这难怪他俩的命那么硬莫非真是这么回事?
“公子若是逆天而为,会大大地折损您的运数和阳寿的!老朽刚刚所言“大事不妙”,皆因经过公子身边时,感到煞气逼人啊!若是我算的没错,只怕公子已经动过手了,所以现在唉!”老头欲说还休,意思已经很明白,是到如今,说什么恐怕都来不及了!他重重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抬脚准备走人。
他这一番话,让那王宝明慌了神,一把拉住他,“别走别走!”说着,随手掏出一锭银子塞进瞎老头手里,“老神仙可有法子帮本公子破一破?”
“这”老头看起来颇感为难,但禁不住王宝明的一再央求,只得说:“法子是有,只怕公子”
“但说不妨,什么法子?”王宝明紧张得直冒冷汗,冒犯神明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公子前次所为应该是在。。我看看水边吧?”老头一边掐着指头,一边开口问道。
“嗯嗯嗯,没错没错!”王宝明一叠声答应着,心想,这真是个神人啊!什么都知道!
“公子需要到那地方去,每日于岸边摆好瓜果供品,奉上香火,然后亲自跳入水中,在心中虔诚诵经,大约一炷香的时辰即可,且要日行一善,如此坚持七七四十九天,或可化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好好好!这简单,我照做便是!”呵,吓死他了,还以为要怎么着呢!
“另外还有一件事。”瞎老头一直在那里屈指掐算。“公子似乎正在做着一桩做不得的生意啊!”
做不得的生意?!王宝明眼珠一转,心中大惊!他指的可是那件事没几个人知道,难道他连这个都
“你你指的是何事?”他紧张地问,心想,若是这瞎子真的算出来了,就先把他灭口再说!
老头摇摇头,“这个老朽并不知道,只是算出公子这桩生意颇为凶险,甚至威胁到祖宗家业的兴亡啊!但是呢,那一男一女挡在公子身前,虽然有些碍眼,却因其本元为仙,运数圆满,倒也可为公子挡去此事,不致败露。所以,依老朽拙见,公子日后还是少招惹他们为妙,安然共处之,尚可借其一臂之力,化险为夷。切记切记!”
瞎老头说完,便撇下发呆的王宝明,径直摸索着走了。待他回过神来,转身去看时,那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莫非他真的遇上活神仙了?!那些事情,他件件算得精准,就连“那件事”他都算到了!开始时他还有些半信半疑,到后来,却是由不得他不信了!可是,他说什么?江枫庭和季蓝裳会保他不东窗事发?他们是仙人转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