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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重响,秦王摔倒在火盆边,“来人,来人啊”
秦王痛失爱子在灵堂内摔倒后卧病在床的事,很快便传入宫内。贺章听见后大喜,一旁的太监赔笑。
“国主殿下,奴才没骗您,您瞧那秦王都气病了。”
“做得好!”贺章高兴至极,只要秦王遭罪他就开心,他就是要见到他的那些兄弟们过得凄惨无比!
“多谢国主夸赞。”
事已至此,贺章也信了贺澄修已死。他并不觉得津唐国会大费周章骗他,怕只怕贺澄修那小子暗中使诈骗过了津唐国的人。
如今照贺乐文的反应来看,他那短命儿子是真死了。死得好啊!一个残废王爷,唯一的儿子都死于非命,现在就算给他插上翅膀也飞不走了。
“贺乐文,孤王倒是要看看,就你现在如此这般还怎么同孤王斗!哈哈哈哈哈——”
笑声在大殿内回荡,权利的欲火在贺章的内心膨胀。在一步步铲除异己中,他得到了无比的满足感,这份满足是当年做太子时远远无法比及的。
已经离开津唐国的索元魁带着姝苑和支灵前往字条上所写的神医秦蕴住处,那屋子位于山间较为偏僻,看起来一般都不太有人来。
木屋周围种植着许多看似像草药模样的植物,还有一条小溪缓缓流淌,屋子后面有用小栅栏围着圈养的鸡。
“请问,秦蕴秦先生可在?”索元魁试探性地问。
良久,都没人应声,索元魁让支灵扶着姝苑,自个儿走向屋子张望下。
“秦先生在吗?”
片刻后,一名少年模样的男子从屋内缓缓走出,见索元魁模样面生便问:“你是谁?找秦先生所为何事?”
“在下姓索,是带夫人来求见神医治病的。”
少年瞥了眼不远处的姝苑和支灵,收回视线神情冷漠地说:“是谁让你来的?”
索元魁刚要开口,突然记起之前温安义说同秦蕴有些瓜葛,转而开口说:“我们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前来探访,虽听闻过秦先生的名号,但不知是真是假。我的夫人病得重,不得不尝试下。”
“呵,找到这儿来的哪个不是病入膏肓?”少年冷笑,拨开索元魁走至姝苑跟前打量一番,“此人双目是被人抠出的,治不了。”
“莫非你就是秦蕴先生?”索元魁忙上前,少年很嫌弃地瞪他一眼,“呃,先生误会,内人是想请先生帮忙治她的耳朵。”
秦蕴思索下,看看姝苑又看看索元魁,说:“进屋来。”
进了屋内,一股草药香飘来,秦蕴示意姝苑坐下替她诊脉。
“厉害了,这位夫人双耳失聪是旧病了,早些年被毒聋的吧。”秦蕴说,索元魁点点头,“要我治可以,但我医人有个条件。”
“秦先生但说无妨。”见秦蕴肯提出条件索元魁就安心一半,起码说明这位神医肯出手医治。
“我问诊向来不收银两,只收宝物。”
宝物?什么宝物?他身上银两不少,但并未携带宝物在身。
“秦先生,我并未随身携带什么宝物,若是银两你要多少都不成问题。”
秦蕴皱起眉,神情十分不满说:“我此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银两,你若没宝物可给,带着她马上离开!”说吧,秦蕴起身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
索元魁有些焦急,他并非有意不给,而是身上真没带什么东西。即便想给,也有心无力。
“敢问先生,要怎样的宝物?”
“说了是宝物,自然是非常珍贵且很独特的珍宝。”
索元魁左思右想,他为官较为清廉,别说时身上就连府内也没什么稀世珍宝存在,实在是
等等!他唯一算得上珍宝的只有
索元魁想起腰间佩戴的那块金狐佩饰,那是国主赏赐给他的,是功勋的象征。
秦蕴眼尖地注意到索元魁手抹上腰间佩饰,见是一块做工精巧的金狐牌,勾嘴一笑指着金牌就说:“你若给我那个,我就医你的夫人。”
“可是这个”这是国主赏赐的,若轻易给了他人恐怕不妙。
“不给?请回吧。她当年中毒那么厉害,没死就是万幸了。这耳聋世上除了我,恐怕也没人治得了。”
秦蕴故作高傲,看着索元魁在那挣扎。见人半天也没做决定,他也有些不耐烦。
“我可以答应你,将来你若拿了更好的珍宝来,我就将这金牌还给你。”
听言,索元魁终于在金牌和姝苑之间做了决定。不舍地取下金牌交给秦蕴,郑重道:“将来,我定会那东西来赎回它!”
秦蕴懒得和索元魁废话,赶他和支灵出门在外面待着,说要替姝苑施针不想他人打扰。
索元魁在外面等着,不知屋内情况的他有些着急,支灵倒是显得很淡定,可能因为是个哑女也没办法说点什么。
屋内,秦蕴压低声音在姝苑耳边说:“将这个雪包含在嘴里,等会儿我说好了你就咬破。”姝苑点点头。
约莫过了几个时辰,屋内终于传来秦蕴的声音。索元魁匆忙推门而入,就见地上满是血迹,而姝苑嘴角还带着血丝。
“姝苑!你怎么样?为何会吐血?你对她做了什么?!”索元魁抱着姝苑万分着急,秦蕴一脸淡定地喝着茶。
“元大哥?”
索元魁一惊,忙问:“怎么了?你觉得如何?我在这!”突然,索元魁想起姝苑听不见的事,刚想抓起她的手写点什么,就被她的手覆上。
“元大哥,我没事,只是有点激动。”姝苑的话让索元魁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我隐约能听见细微的声响了。”
第92章 所谓神医()
索元魁听言喜出望外,忙抱着姝苑追问:“真的吗?你真的能听见我说话了?你的耳朵好了吗?”
“我说这位大叔,你别太着急行不行?她目前只是能听见一些比较大声的声响,这些药回去每天煎服,三个月之后基本就没问题了。”秦蕴拿起一大包药搁在索元魁脚边嘱咐着。
“那、那三个月后,我同她说话她也能听见了?”
“都会说没问题了你烦不烦啊!现在他只能听见你踹门那种巨响,你要是不放心回家给她放点鞭炮试试看她听不听得见。”
秦蕴很嫌弃地瞅着索元魁,但一想到有块别致的狐狸金牌在手又心情好点。
“多谢秦先生!请受我一拜!”索元魁说着就要跪下,秦蕴忙拽住他阻止。
“别,我可受不起。拿人宝物替人消灾。人,我是给你医好了,但有件事你得答应我。”
索元魁觉得有些奇怪,这秦蕴的条件还真多,一会儿要宝物一会儿又要他答应什么事。是不是,医术高明的人,都有点奇怪?
“秦先生请说。”
“今日你出了我这木屋,不论是谁都不准透露我的住处。若有人前来骚扰,来一个我杀一个!”
秦蕴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气,索元魁心中一惊。他见这秦蕴年纪轻轻,料不到竟然有如此浓重的杀人之心。看来,医术高明之人,若是想杀起人来也是有百种方法。
“在下记下了,必定不会透露先生踪迹。”秦蕴点头后看向一旁的姝苑和支灵,索元魁忙说,“我的夫人也不会透露她是一名盲女没什么熟人,而我们的丫鬟是位哑女更不会多嘴。”
见此,秦蕴也没多唠叨的意思,反正有人来的话杀了就是。只不过,这警告还是要的。
“那在下就此告辞,多谢先生出手相救。”
“走吧走吧,别再来了。”
见秦蕴如此不耐烦索元魁也没法子,带着姝苑和支灵匆匆离开。只是,他那块金狐牌还是得想办法弄回来。等回了雁川国,看能否用什么东西再来换。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确认人已走远不会再回来后,秦蕴在木屋外堆起柴火点燃,顷刻间木屋便被熊熊大火吞噬。看着被吞噬殆尽的木屋,秦蕴笑了。
“是时候回去复命了。”待大伙烧尽木屋,秦蕴也已经消失。
所谓神医,不过是温安义一手安排的,他自然不是什么神医,也不叫秦蕴。不过,索元魁求医心切又怎么会细想这些。更何况,还有姝苑的配合,一切都进行地相当顺利。
在乐文山庄内,温安义见木图走来便知计划成了。
“属下参见庄主。”
“事情办成了?”
“属下不辱使命,已经按照庄主的吩咐,‘治好了’姝苑姑娘的耳聋。”
闻言温安义满意地点头,随即又问:“那索元魁没起疑?”
“他求医心切应该没起疑,再者还有姝苑姑娘的配合。”说着,木图从怀中掏出金狐牌递上,“按庄主的吩咐,属下要了这金牌。”
接过金狐牌翻转来看,背面刻着索元魁的名号,这便是错不了。
“好,你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手握金狐牌,温安义笑得无比狡猾。费尽周折,终于弄到这玩意儿了,也算值得。若之后到了逼不得已时,这也算是一条后路,凡事多一手准备总是不会错。
说来姝苑也是配合,虽然他当初只说了让她配合便是,没想到她还真是什么招都能接下。
回到雁川国后,就得看她自己的造化。希望她能一偿夙愿,当然也得不忘约定,替他完成任务。
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好事,当初他从曹鲲鹏手中一掷千金赎下她,便是因为她的利用价值以及她身上那股仇恨感。
希望,他的千金能砸得值,可不能枉费他花那么多精力布局。
幸好索元魁根本不知道,在津唐国内只有妙手医圣的琉光仙子柳妙境这一位神医,而她脾气古怪飘忽不定,又岂是随便在山间就能找到的。
而真正去寻找柳妙境的宫钺岭和四方芙,按照安晋戎所说的方向前行,但天色渐黑宫钺岭决定投身客栈。
地处偏僻客栈少之又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名还很奇特——天罗客栈。
这客栈也没什么人,小二在一旁打瞌睡,掌柜的在一旁无聊地喝茶,放眼望去就一桌客人,还是独自一人。
“小二哥,麻烦来点饭菜。”宫钺岭扶着四方芙走进客栈,小二一惊从瞌睡中醒来忙上前招呼。
“客官,是要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两间厢房。”
小二一听有点为难,看看宫钺岭又看看四方芙道,“真对不住了客官,我们这儿客房就剩下一间了。”
宫钺岭有点诧异,这客栈看起来门庭冷落,居然生意这么好?但,小二说只有一间他也没办法硬是要两间。
“那就一间吧。”宫钺岭打发走小二后低声对四方芙说,“就一晚,我今晚不睡便是。”
四方芙听他这么说觉得有点对不住,拉着他摇摇头表示无碍。宫钺岭见四方芙似是有些关心他,开心地笑着说:“没事,就一夜罢了,你就安心吧。”
一旁坐着的男子面容清秀,身着鸦青色锦衫低头喝酒不语,但眼角是不是瞟向一旁的宫钺岭和四方芙。
小二走到后厨喊醒在打瞌睡的厨子,冲他们使个眼色,几人心中明了。
“等明日一早启程,二弟给的医圣上次出现的地点,说兴许能在哪儿附近碰上。不过,好像那位医圣行踪飘忽不定,找起来有点困难。”
宫钺岭不懂,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