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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弟,我明日要出门打听下所寻之人下落,兴许会晚点回来。”
“索大哥不用我陪你?万一你不认得路回来咋办?”
索元魁摆手示意无碍,“我好歹也是混迹江湖之人,路还是能认的。”只是,他明日要去见的那个人有点麻烦。
第71章()
光是想起那人的名字,索元魁就觉得很是头疼。明明姓温,人却好不温和难搞至极!
温安义,人同姓名截然相反的男子,也是雁川国安排在津唐国的众多眼线之一。
相比其他眼线,他所知所晓多得多。然而麻烦的是,因为一些事已和雁川国切断联系。
若是其他眼线这么做,恐怕早就被雁川国的刺客暗杀。只有温安义,即便是心狠手辣如当今国主,也奈何不了他。
次日,索元魁一大早就前往温府,他知道这一遭必定得费不少时间。
温家大宅座落在西城城郊,与其说是一座府邸,不如说是一座山庄,而温安义便是这山庄的主人。
“劳烦通报温先生,瑾修求见。”
门前的守卫理都不理他,站得笔直目视前方。索元魁见状又重复一遍,依旧得不到回应。
看来,温家就连守卫都眼高一等。
“若二位补通报,就休怪我无礼。”门卫终于将视线移动到所索元魁身上,但只是轻轻一瞥并未开口。
就在索元魁欲出手时,不知从哪儿出现四个人将他围住。来人衣着奇怪,每个都蒙着面。
索元魁心中暗觉不妙,见来人手持的兵器更是心中一沉,这些他从未见过,不知是江湖哪派高手。
“你们下去吧。”熟悉的声音传来,四人从索元魁身边退去,温安义扶着腰带站在门前。
见索元魁一副平民装扮,温安义勾嘴一笑,“没想到,来得还挺快。”
言下之意,温安义早知道他会来。索元魁想。
跟着温安义进入山庄,索元魁才注意到山庄的名字——乐文山庄。这名字,可不是什么好的预示。今日这一遭,也不知道能否有结果。
乐文山庄的装扮素雅锦绣,以墨绿色为主,就同温安义的装扮一般,钟爱墨绿最多少许朱红点缀。
到了前厅,温安义坐下后看着索元魁,见对方有些迟疑是否要落座,他也不吭声。看着他人踌躇不安的模样,是他的小乐趣。
最终索元魁还是坐下,便开始了非常乏味的客套话。温安义并不喜欢这种无聊的气氛,所以他决定开门见山。
“雁川国的北炎将军来此,不会是为了说客套话吧?”
索元魁言止,思索下说:“既然温先生如此直白,那索某也不绕弯子。我此来,是为之前贡品遭劫之事。”
温安义轻挑眉,神情略显无聊之色,“区区贡品,还要劳烦北炎将军亲自前来,看来雁川国最近挺安稳的。”
嘲讽之意溢于言表,世人皆知雁川国上下动荡不安,即便新国主继位一时间也无法平息,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索元魁见被识破,但又不能直接说出他此行是为了寻找瑜王遗孤。温安义虽曾经为雁川国所用,但如今早已是津唐国人尽皆知的首富,可以说早就同雁川国毫无瓜葛。
“索将军,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为何而来,你又何须遮遮掩掩。”
“既然如此,不如请温先生明示。”
温安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淡然一笑就是不吭声。
第72章()
索元魁思量一下决定将质子之事也和盘托出,“不瞒温先生,此次随贡品而来的还有秦王之子贺澄修,他和随贡品一起失踪不见。”
一听秦王,温安义搁下茶杯,抬眸直逼索元魁双目。
“不论你瞒不瞒,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当然,也包括瑜王之事。”
本想极力隐瞒,但索元魁万万没想到温安义竟然连这件事也知。可见,此人的情报和眼线之广,难怪连津唐国主都敬让三分。
“那可否请温先生告知一二?”
“你是指贺澄修?还是瑜王?若是瑜王,北炎将军应当比我更清楚,毕竟他是死在你的刀下。”
温安义神情淡定,却字字带刺,冷不丁地扎上几下,他也很乐意。
“温先生何必拿我开玩笑,瑜王已死我自然不会为了他而来。但是,瑜王的血脉就”
索元魁扫过温安义的脸,见他面不露色看不出什么,心中有几分忐忑。看来,这温安义是早就知道瑜王可能尚有血脉在人间。
“原来大将军是想打探瑜王是否有遗孤流落坊间,那你明说便可,何必拐弯抹角。”
明说?这种事难道还要敲锣打鼓不成?这件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若让人知道瑜王尚有遗孤,当今国主必定不择手段除之而后快,而其他王爷又可能将其当作救命稻草而寻找拉拢,到时必定折腾出不少事。
“不过,温某有一事想问。”
“请问。”
“若瑜王真有遗孤尚存,将军是要送他去见瑜王吧?”
谁都知道北炎将军是雁川国当今国主的人,那和瑜王便是对立的,对瑜王的遗孤更是不会心慈手软。
只是索元魁不解,温安义应当很清楚才对,为何要多此一问?
“当然,温先生也知索某效忠于谁,为何有此一问?”
温安义轻轻一笑,而后转而大笑,笑得索元魁心都跟着颤,“索元魁啊索元魁,看来你对当年枉杀瑜王满门之事,毫无愧疚之心啊。”
心中一震,索元魁硬着头皮抬头看向温安义,后者一双美目微眯,嘴角含着冷笑面带怜悯。
怜悯?为何要用怜悯来看他?
“那是老国主的旨意,索某不敢抗旨。”
这些年,索元魁一直用这句话告诉自己,他并未做错过任何事。当年的事,他只是遵从旨意,而并非是他刻意为之。
“旨意?贺齐安那个老贼当时早就老眼昏花思绪不清,若不是你的主子如今的那位国主从中作梗,瑜王满门会枉死?而你,不会忘了是谁拿着玉玺盖下的印章吧?”
索元魁大惊失色,他不曾想温安义居然对当年的事知道如此透彻。当年知道此事的人不过五名,以温安义当年还是个无名之辈而言,不可能会知道这些!
温安义见索元魁面色苍白支字不吭,收起方才略显激动的状态,拿起桌上的点心悠哉地吃起来。
待索元魁回神,稳定情绪咬着牙死不承认,“索某不知温先生在说什么,还请温先生自重。”
“呵,索将军装傻也无妨。但温某相信世间有因果循环,贺齐安老贼在弄死自己的亲儿子不久后就被另一位亲儿子软禁到一命呜呼。而你的主子,继位至今民不聊生想他死的人多如牛毛。那么大将军你呢,不知你可有遭到什么报应?”
听言索元魁不自禁双拳紧握,额间青筋突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的同时,内心泛起一阵苦涩。
报应,他的报应啊
第73章()
“看索将军这么为难,我也不想继续难为你。你若想知道瑜王遗孤之事,明日再来,我会为你准备一个丰厚的见面礼。”
温安义说完便起身要离开,索元魁忙站起来上前想去拦,却被从天而降的一众人围住。
来人约莫七人,穿着同方才四人不同,手上也未拿任何兵器。但,索元魁从头至尾都么察觉这里有第三人存在,这七人隐去自己的气息到如此地步,可见非比寻常。
“那索某明日再来拜见!”索元魁大步离开,他自知事情不会如此顺利,只是不知温安义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大礼?恐怕并非好事。但,温安义明明早料到他会去,为何不提前准备好?还是说其中另有隐情?
待索元魁离开,温安义身旁七人退去,他一人站在前厅双目直直地望着远方。
诚然,瑜王之事他并没任何兴趣,瑜王的血脉他也压根不关心。但是,这些他不关心没兴趣的事,如今成了他手中的筹码,那就另当别论。
若能用此事换取那人的自由与性命,牺牲他人又何妨?
即便瑜王有血脉流落民间,又能如何颠覆朝政?又能耐贺章如何?
那个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人,又岂是毛头小子能对付的角色。
前厅外原本听在树枝上的鸟儿突然受惊飞走,温安义收起思绪走出前厅,在一棵树旁停下。树边走出一名白衣少年,见他后微微行礼。
“主人让我带句话,请温先生找到小王爷,助他找到瑜王之子。”
“找瑜王之子作何?”温安义有点诧异。
“主子说,瑜王之子是唯一能扳倒贺章之人,还请温先生谨慎处理。”
少年将话带到后便悄然离开,留下温安义一脸凝重。他知那人已猜到他想怎么做,这时派人来传话就是为了让他不要乱来。
哎,真不知那人究竟想做什么。扳倒贺章谈何容易,仅凭瑜王之子这四个字又能如何?
为何那人就不想想如何脱身,早早逃离贺章的魔掌逃离雁川国?
温安义思绪停顿,轻摇头面容带着几分疲倦。近日,为了找寻贺澄修的下落他也费神不少,再加上又来一个瑜王之子,都不知是否还在人间的人,打探至今未有进展。
幸好,贺澄修的下落已经有了眉目,毕竟人在哪里失踪的还是知道的,要找起来也方便许多,现在就等那几人将他带来。
索元魁回到白水家,见白水正在洗衣服,还顺便将他昨晚换洗下的衣服一起洗了,心中有点不好意思。
“白兄弟,我的衣服你放着就可以,我自己会洗。”
“没事,反正我也闲着,洗完衣服我就去做饭。”白水搓着衣服憨憨一笑。
见状,索元魁想了下转身又走出门,白水满脸纳闷地看着门口。
不一会儿,索元魁手里拿着一包东西又回来了,扑鼻而来的香吻引得白水口水都要流下来。
“你也别做什么菜,我买了烧鸡。”
“啊!多谢索大哥,等会儿我炒两个素菜去。”白水边洗衣服边盯着烧鸡,两眼发光的模样很是有意思。
索元魁将烧鸡搁在桌上,自己回房。
第74章()
自从冯陆死后刘氏就变得有些疯疯癫癫,总是不停地嘟囔着报应啊报应的,弄得寨子里的老者们都很不满。
在迟老三看来这些老家伙们最在意的就是这些事儿,刘氏天天在寨子里逢人就说什么报应太晦气,让安晋戎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治得了。
安晋戎自然是说没救了,毕竟这一切都是在他意料内,他又岂会去救刘氏。
“二哥,你是不是在冯陆的尸体上动了什么手脚?不然那刘氏,哪会这么疯?”迟老三趴在窗边,望着楼下疯疯癫癫的刘氏。
“若是你,看见你的情夫死状同被害死的丈夫当年一样,你会怎么想?”
迟老三撇撇嘴,看着刘氏在那里跑来跑去好不忙活,只是路过的寨民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她。
“好了,别提她了。”
“我只是好奇,当年要弑夫是谁出的主意?是冯陆还是她?”
安晋戎翻开那本有关噬玄国的书籍看了起来,边看边说:“是谁都一样,他们二人都是共犯。如今,一死一疯就当是天道轮回。”
收回视线,迟老三关上窗坐回到桌边,看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