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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文浩听出一些意思:“这么说,杨二爷说的第二天就死了,死在哪里了?”
杨光指了指桌子,杜文浩愕然:“怎么,找你这么说,这个云帆客栈是后来重新修建的?”
杨光点了点头:“是,是杜三出钱重修的,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大,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但是听他说,他不能将我们二爷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说完就完了,本来这就是我们杨家的产业,但是我们少东家看在他一来是自己花钱修了这个地方,二来杜三在二爷生前也是忠心耿耿的,这才等了这么多年。”
杜文浩:“既然已经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就想收回去?”
杨光:“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少东家也不是就强要了,他说了是买,本来就是我们杨家的产业,如今还掏钱自己买自己的东西,您看我们少东家还真是好人呢。”
杜文浩笑了笑,拍了拍自己手上残余的点心渣滓,然后起身:“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会尽力的,不过你昨天不是让王掌柜将我叔叔叫过去商量了吗?也没有结果吗?”
杨光苦笑道:“这个杜三可是顽固,质疑说就是将客栈交给你了,而且我们二爷在死之前也说了,这个客栈就是给了他的,而不是暂时交给他打理,所以他宁死也不给,真是没有办法。”
杜文浩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杨光避重就轻地给自己讲了一些秀山郡大家都知道的事实,不过看杨光不像是知道杜掌柜已经失踪的事情。
“好了,你放心吧,时间也不早了,等我叔叔回来我自然就告诉他。”
杨光一听,果然有些吃惊;看了看后院:“怎么,杜三还没有回来啊,天都已经黑了,他可是个闭门黑,从来不晚上出门的。”
杜文浩淡然一笑:“准确地说,是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回来了。”
杨光一听,眼睛都大了:“不是吧,昨天晚上他虽然确实去过王掌柜那里,而且也确实是我让王掌柜的伙计来叫的,但是因为话不投机,我们说话没有十句,他就离开了,后来我有些醉了,也就驾车回家了,怎么会呢?”
杜文浩:“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大概是去了什么朋友家里,我们也再找找,找到了我就会给他提起今天晚上的事情。”
杨光眼睛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情,但是立刻镇定下来,拱手告辞了。
等杨光走后,林清黛和柯尧走上前来。
“哥,你们说什么说了这么长的时间?”柯尧问道。
“走,我们上楼再说。”
三个人回到林清黛的房间将门关上,林清黛见杜文浩显得心事重重,便道:“莫非杜掌柜真的出事了?”
杜文浩点了点头:“现在来不及仔细考虑了,杜三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我们也不能再等。”
柯尧:“今天在绸缎庄听那个伙计和那个老头子说话,我也觉得事情不对,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杜文浩想了想:“青黛,你知道杨千户的家住在哪里的吗?”
林清黛马上明白过来:“那个杨光应该没有走远,我马上就追去,应该可以找到。”
柯尧:“我和姐姐一起去。”
杜文浩:“不着急,之前我听杜三说过他大概住在什么地方,你们先换了夜行服再去,一定要小心。”
林清黛和柯尧点了点头,杜文浩让她们换衣服,自己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474章 绑架()
秀山郡此时已经是冬月了,却没有北方这样呼啸的寒风和凛冽的冰凉,不过只是夜晚里淡淡的一丝寒意,透过衣衫贴在人温暖的肌肤上,感觉像是一层被冰水滤过的轻纱不经意贴在了身上,只是一瞬间的冷,之后便没有感觉了。
夜伴随着夜莺的鸣叫,很快喧嚣的集市就安静了下来,除了一些夜晚里鬼魅的妖艳和原始的欲望,一切都已经沉寂了。
城西,一个很大的宅院门口,两只大石狮子在月色下透着清冷的光,一只像是乌鸦一般的黑鸟坐在了一只石狮子的头上,停驻了一会儿,突然被一个声音惊扰,蹭地就飞入了黑暗。
“开门额给老子开门,你们都死了吗?真是的”
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手上还拿着一个酒壶,壶中的酒滴滴答答地不住往下流,落在门前的石阶上,溅落的到处都是。
片刻,门嘎吱一声开了,那男人伸手就朝着开门的人掴了一拳,对方哎哟一声,倒在地上,赶紧起来扶着男人。
“杨管家,您今天怎么还敢喝酒啊!”
“我我为什么不能喝酒,爷我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他能奈我何如?哼若不是我,他的这份家业早就”
“哎哟,杨管家啊,您小声点,您老婆回来了。”
杨光的脑袋像是突然被谁在后面用棍子狠狠地敲了一下,他顿时清醒了一半。
“什什么,你刚才说谁回来了?”
门房看了看内院,将杨光赶紧拉到房间里说话。
“您老婆回来了!”门房压低了声音却将老婆两个字说的格外重了一些。
杨光掀开窗户上的布帘,看了看自己的屋子,见没有灯光,像是已经睡下了。
“你怎么不早说,什么时候回来的,小翠跟着回来了吗?说什么没有?”
门房见杨光这个样子和之前张扬跋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心里暗笑,脸上却是一副恭敬谦卑之相。
“就是吃过晚饭的时候才到的,小翠跟着回来的,不过好像瘦了好多,大嫂倒是没有说什么,而是小翠私下交代说是你回来若是醉了,就让你不要回房去了,明天一早再说。”
杨光欣慰一笑:“好在还有小翠!”说罢,就往内院走。
“杨管家,您这是要去哪里啊?”门房急了,追出门去。
“叫什么叫,我去老爷子房里看看。”杨光示意那门房说话声音小些,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朝东厢房而去。
“谁啊?”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门嘎吱一声开了,进来一个黑影,很快门就关上了。
“老爷,是我,杨光。”黑影摸索到床前,找到油灯和火种,一会儿,房间里亮堂了起来。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银白,身体消瘦,精神萎靡。
“你怎么来了,几更了?”老人眯着双眼,抬手遮住眼前的亮光。
杨光将油灯放远了一些,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走到床前,扶着老人起来:“老爷,喝点水吧,今天小的不在,大概那些偷奸耍滑的又忘记来伺候您了。”
老人先是将杯中的水一口气喝干了,杨光给老人拍了拍后背,然后找了一个靠垫让老人靠着。
老人淡然一笑:“还好,小翠来过了,你小子今天能想着来我这里,我就知道,一定是你老婆回来了,对不对?”
杨光挠了挠头,笑了。
老人打了一个哈欠:“对了,听小翠说,你老婆给她说了一门亲事,还不在我们秀山郡呢。”
杨光一听,急了:“这个怂婆娘,一定是知道我对小翠有意这才故意将小翠支开的。”
老人斜眼看了杨光一眼:“好了,你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会儿吧,老夫还想再睡一会儿了,你莫要吵我了。”
杨光只好将老人身后的靠垫取开,将老人小心扶着躺下。
老人见杨光一脸愁苦,半晌道:“你平日里对谁都可以颐指气使,就连对我对睿儿急了不是也会吼吼的吗?怎么在你老婆那里就无计可施了呢?”
杨光赶紧说道:“老爷,小的哪里敢给您和少东家吼吼啊,小的就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对您和少主子不敬,不是吗?”
老人似笑非笑道:“好了,好了,我也不要你在我这里表什么忠心了,俗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既然你害怕她,那只有牺牲小翠了,唉,多好的一个姑娘啊。”说完,将脸转向墙去,给杨光了一个后脑勺。
杨光懊恼地走到火盆前用火钳翻了翻火,然后走到靠窗的一张矮榻前和衣躺下,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了,不知何时,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此时,就在杨光的头顶上,两个黑影悄然跃下,迅速消失在院中的假山后。
“姐,什么都没有探听到,你说该怎么办?”
“不着急,走之前文浩不是说了吗?那个杨睿的宅院就在不远处,就让这个杨光好好睡觉,我们到杨睿那里走一遭。”
两个人正要离开,突然看见一个人由西向东而来,喘着粗气,脚步咚咚地直响。
走到东厢房,那人停下脚步,先是到窗户下听了听,然后小声叫道:“相公,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出来!”
屋子里没有动静。
“你若是不出来,休要怪我罗四娘无礼了!”
很快门打开了。
“你什么事情不能等到天亮再说吗?”杨光将门关上,然后将罗四娘拉到一旁小声说道。
“哼,既然你都出来了,你也怕吵着老爷子,那你就跟我回去,我还找你有事呢。”
房间里突然咳嗽两声,两人赶紧闭嘴不说了。
“杨光啊,你还是呆在我这里,一会儿我还要起来,你不在我怎么起来啊?”房间里的声音缓慢而轻柔,但是房外的罗四娘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恶狠狠地杨光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杨光哎哟了一声。
“天亮就赶紧给我过来,听见没有?”
“知道了,你回去睡吧,天都还没有亮呢,别折腾了。”说完,杨光像是得了特赦一般迅速地溜回老爷子的房间将门闩上了。
罗四娘朝着门口啐了一口,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说些什么,走开了。
“让你老婆这么一折腾,我也不要睡了,把灯点燃,陪着我说说话好了。”
“是,您稍等,我先给您倒杯喝水,刚才想必灌了一些凉风在肚子里。”
灯亮了,杨光让老爷子躺好了,倒了热水给他喝,自己坐在火盆前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杨光,云帆客栈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杨光正在走神,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啊了一声,看着老爷子没有说出话来。
老人笑了:“你以为我整天让你们给我弄些嗜睡的药吃着躺在这间房子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杨光听罢,更是愕然,险些从凳子摔倒跌入火盆。
“老爷,您”
老爷看了杨光一眼:“你七岁就进了我杨家的门,我让你随了我们杨家的姓,一晃眼都快三十年了。”
杨光一听这话,走到床前噗通一声跪在老爷子床前,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
“杨光,其实你是个善良的孩子,这个老夫知道,我没有病,这个你也清楚,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还是要天天喝你们给我开的那些药吗?”
杨光吓得不敢抬头,只支吾着说不知。
“因为睿儿是我的亲外孙,他让我吃,我便吃了,他恨我,所以希望我可以早点死,你说是吧?”
“老爷,不是这样的,不是您想的这样的,少东家他小的罪该万死,小的”杨光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老人戚然一笑:“你回去给睿儿说,我的这份家业早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