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太后在杜文浩半粗野的强攻下,抵抗是那样的脆弱,很快便被杜文浩剥了个**。
杜文浩含住了她的**吸吮着,这一招让皇太后彻底瘫软了,抚摸着他的头低声呻吟着。
可是,在杜文浩的魔爪探向她的下身的时候,皇太后奋力抓住了他的手。
杜文浩挣脱又重新袭向幽密之处,却又一次被皇太后抓住了。
这一次,皇太后艰难地喘息着,带着哭腔说了一句:“文浩,别!我还在服丧!”
杜文浩顿时象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了,头脑里的欲火如同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嗤的一声冒了个轻烟,便消失无影了。
杜文浩将她衣衫拉过来遮住赤裸的高耸的胸脯,将她搀扶了起来,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低声道:“对不起,滔滔,我这时候不该”
皇太后低着头整理好衣衫,拢了拢头发,扶住杜文浩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杜文浩搂住她的细腰,又吻了吻她的秀发,低声道:“对不起啊,滔滔,我太莽撞了,竟然忘了”
“别说了,文浩。”皇太后依偎在他怀里,抓着他胸襟,“能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文浩,答应我,我们以后都只能这样,不能做,好吗?”
杜文浩搂紧了她:“等你丧期满了,也不行吗?”
皇太后坚定地摇摇头:“不行!我们这样就已经很过分了,你如果硬要逼我,我只能不见你了!”
杜文浩手臂一紧,亲了亲她的脸:“你好狠的心!”
皇太后扬起俏脸,凄然一笑:“文浩,对不起”
“不!是我对不起你。滔滔”
皇太后轻轻依偎在他怀里,低声饮泣哭了起来。
杜文浩知道她为什么哭,作为一个女人,她需要男人的爱,而当面对自己心动的男人的爱抚时,她内心渴望,但她的身份却不能让她接受。所以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搂住她替她拭去泪水。
皇太后终于抬起头:“要不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在我这毕竟不好的,等商谈完了,我会派人叫你进宫来商议的。”
杜文浩点点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故意腻声道:“那你不许哭了!”
“嗯!”
“亲亲我,我就走。”
“不!”皇太后摇头道。
“你刚才说的是我们不能那个,又没说不能亲嘴。”
“可是”
杜文浩噘着嘴道:“如果连嘴都不能亲,那你干脆下令杀了我好了!”
皇太后忍俊不禁扑哧笑了,伸手拧了他的脸一下:“你就会耍赖!”
杜文浩知道有门,嘻嘻一笑,努着嘴,瞧着她的红唇:“快亲!就一下!”
皇太后红潮满腮,蜻蜓点水一般碰了他的嘴一下:“行了吧?”
“不!偷工减料,必须好好亲一下!”
“你耍赖!”
“快点!”杜文浩搂住她的细腰紧了紧。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催促道。
皇太后羞涩不已,慢慢将红唇递了过去,试探地,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他的嘴。刚要撤回,杜文浩手一紧,将她搂住,嘴唇早已经回吻住了她,舌头探出,舔弄着她的朱唇,挤开,探进了她的嘴里。
皇太后娇喘着,香舌想躲开,却哪里还有空地躲避,被杜文浩含住吸吮起来。
这一招也点燃了皇太后内心渴望的火焰,她反手过去环抱住他的脖颈,试探着回应着他。
杜文浩的手再次探入她的衣襟里,抚摸着她**,皇太后没有拒绝,听任他的魔掌在周身游荡。杜文浩也记住她先前的话,没有进一步袭击她的下身,这渐渐让皇太后身体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下来。
皇太后跟大多数女人一样,都渴望着正常的夫妻生活,对长期的寡居也是充满了失落、惆怅和无奈的,宋英宗死后,漫漫长夜她经常被欲火灼烧得无法入眠,只能每夜用冲凉水来让自己沸腾的心得以暂时的平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她饱受了十多年经行腹痛的折磨。
阴差阳错遇到了这个来自性思潮很开放的现代社会的年轻人杜文浩,不管君臣纲常伦理,与他偷情。使她重新品尝到了男女欢爱的滋味。她也是为人之母的人,封建贞操观念比少女要淡得多,又是在自己的屋里,没有外人知道的情况下,更容易打开心扉,受制于生理的支配。尽管身在服丧期,控制住自己不能真正做男女之事,但这样的拥抱亲吻抚慰,已经极大地满足了她生理的渴望,同时有兼顾到了她的封建道德观能容忍的底线。
所以,她尽情地享受着杜文浩的爱抚和亲吻,让干涸了将近二十年身体感受着杜文浩雨露的滋润。,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387章 天下第一()
杜文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不是文凤姑娘的姐姐吗?”
王润雪道:“是,我跟文凤是结拜姐妹。”
“啊?”杜文浩惊诧不已,“那你怎么在文凤家?”
“那有什么稀奇的。文凤在我家也有屋子啊。”
“原来如此,不敢请教姑娘芳名?”
“润雪。”
“哦,原来是润雪姑娘。真是人如其名,姑娘冰肌玉骨,果真如白雪一般津润皎洁。”
王润雪娇羞一笑:“谢谢将军。”眼中泪水晶莹闪亮。看得杜文浩又痴了。
就在这时,就听屋外天井有说话声远远传来:“杜将军还在吗?”
门口有个女孩的声音答道:“在,还再给小姐看病呢。”听声音就是先前那端茶的丫鬟。
杜文浩吓了一跳,站起身转了一圈,不知该怎么办。
王润雪莞尔一笑,探起半个身子,伸出皓臂,轻轻将纱帐从挂钩上放了下来。
杜文浩见她如此镇定,自己倒像个小偷似的慌张,不觉有些惭愧,忙定了定神,掀开帐帘一条缝,对王润雪低低的声音道:“润雪姑娘,你放心,我会对先前的事负责的。等我消息,好吗?”
王润雪眼中闪过浓浓的喜悦,轻轻点头,拉过锦被盖在自己身上,缩在被子里,含情脉脉的双眸亮闪闪瞧着他。
脚步声听着到了门外,杜文浩赶紧放下帐帘,走开几步,背过身假装欣赏墙上的一盆吊兰。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外间响起文理的声音:“杜将军!真是抱歉,让您久等了。”话音刚落,文理挑门帘走了进来,拱手致歉。
杜文浩做贼心虚,转过身瞧了瞧他的脸色,见除了歉意之外,平静如常,不觉心中稍定,忙拱手道:“无妨。我也才刚刚给小姐看完病。”
“哦,不知小女病症如何?”
杜文浩迟疑片刻,瞧了床帘一眼,上前两步,低声问文理道:“这位姑娘果真是令嫒么?”
文理一怔,随即嘿嘿笑道:“算是吧,她其实是宰相王珪王大人的千金,因与小女投缘,结为姐妹,所以也叫我一声爹爹。”
果然如此,杜文浩心里直叫苦,若是眼前这位文大人,还有可能想办法说服让他的女儿做自己的小妾,可是,人家是当朝宰相的千金,相当于现在的*****,正一品,比自己还高了三级!想让这样的人物的女儿做自己的妾,那才叫做痴心妄想了。
可是,自己刚才把人家姑娘给那个了,这笔账怎么算?赔钱?人家宰相会在乎几个臭钱?再说了,裤子一提不认账,这等龌龊的事情自己可做不出。
这可怎么办嘛!杜文浩脑袋不停盘算着。
文理见杜文浩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觉有些担心,忙问道:“将军,小女病情不要紧吧?”
杜文浩回过神来,心想这王润雪姑娘其实根本没什么病,可能是胃口不好,吃得少,自然感觉身体不舒服,所以叫自己来看病,结果惹下这场风流债,这也算是天意了吧。忙摇摇头:“不妨事,姑娘身体没什么大问题,胃口不太好导致的,我开一剂药略加调理就行了。”
文理微微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多谢将军了。将军请!”文理让在一侧。
杜文浩侧脸瞧了一眼那张拔步床,在纱帐里,自己刚刚与这绝世美人巫山云雨,风光旖旎,身上余香犹存,心中更是恋恋不舍,却不敢表露,只得怅然挪动步子,走出外间,来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一付方子,递给文理。
杜文浩又回头瞧了一眼通往里间那月亮门上低垂的软帘,轻叹了一口气,终于硬着心肠背着手走出了门。
门口那小丫鬟瞅了杜文浩一眼,抿嘴而笑。杜文浩有些心虚,也干笑两声,低着头下台阶走了。
坐着轿离开文府往家走,杜文浩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想着先前温柔乡的美景,恍若隔世,想折转回去径直去找王珪求亲,可是,如何安排名分,他没半点头绪,想让当朝宰相的女儿当小妾,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恍恍惚惚回到五味堂,庞雨琴他们一直在等着他回来吃饭。
杜文浩懒洋洋吃过饭,便回房躺着了。众女以为他公事烦心,所以都不敢打扰他。
这一晚恰好是庞雨琴侍寝,庞雨琴进屋的时候,杜文浩侧着身朝里躺着。庞雨琴轻手轻脚脱了衣裙,吹灭了灯,借着窗棂透入的淡淡的月光,上了床,从床尾绕过杜文浩的脚,爬进里面,轻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蜷缩着身子,生怕扰醒杜文浩。
杜文浩其实没有睡着,他闭着眼伸手过去,揽住了她光滑的细腰,将她拉入怀中。
庞雨琴依偎着夫君,忽然吸了吸鼻子,低声道:“夫君,你身上好香!”
“是吗?”杜文浩心头一惊,也吸了吸鼻子,立即发觉自己与王润雪姑娘暴风骤雨之下,自己身体沾染了她的香汗,自然也就有了她的那种异样的体香,讪讪道:“是衣服的熏香吧。”
“不是,咱家衣服熏香的味道不是这样的。”庞雨琴瞧着他,眼睛亮亮的。
杜文浩拧了拧她的俏脸:“或许是宫里的熏香吧,”随即想起自己今天一天都呆在兵营里,压根没去宫里,忙改口道:“不对,我想起来了,应该是文家大小姐屋里的香味。刚才我去给他家大小姐诊病去了。那位大小姐屋里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香气扑鼻。嘿嘿,你们女孩子就喜欢把闺房弄得香喷喷的,你以前的闺房也是这样。嘿嘿嘿”
庞雨琴莞尔一笑,伸手轻轻打了他肩头一下。
“哎哟!”杜文浩疼得一咧嘴。
庞雨琴很是惊诧,看样子杜文浩不像是在装样子,忙伸手去摸,发现杜文浩肩头有个印痕,又吃了一惊:“夫君,你肩膀怎么了?”
“不知道啊?”杜文浩探手摸了摸,也很奇怪,想不起什么时候留的这伤痕。
庞雨琴听他也不知道,有些慌了,忙撑起半个身子,探身掀开帐帘叫道:“英子!英子!快拿灯来!”
英子住在外间抱夏里,因为经常要起夜照料杜文浩,所以屋里有一盏灯笼是不灭的,她也才刚躺下,听了这话,忙答应了,披了件袍子,提着灯笼走了进来。将纱帐撩起,挂在帐帘钩子上,提灯笼凑了近一瞧,二女都哎呀叫了一声。
杜文浩侧脸望去,发现肩头赫然一个浅浅的月牙形的伤痕!他是学法医的,这样的伤痕都看不出来,那就太差劲了,——这是一道咬痕!
发现是咬痕,杜文浩立即便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