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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安全,监视还差不多。
不过能去看以默就很好了。
帝都医院。
宋安然的手术已经都准备好了。
“以默一直是在坚强的孩子,不要怕,姐姐一直在外面陪着你。”宋安然努力微笑着说道,他想给弟弟勇气,毕竟这么小的孩子。
“我才不怕呢,我早就希望快点手术了。”
“嗯,以默是勇敢的孩子。”
“我要快点好起来,快点长大,变得强壮,就可以保护姐姐了。我还会挣很多的钱,不让姐姐一边打工一边上学,那么累。”
宋以默脸上的表情很坚定,好像他正在说的是誓言一般。
“傻瓜,等到以默长大了,姐姐就毕业了,就会有自己的动作,一点也不辛苦了。”宋安然双眼发红,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因为家庭的问题早熟,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也没有关系,以默还是要挣很多钱,要给姐姐买漂亮的衣服,漂亮的房子,还有很多好吃的……”“嗯,姐姐等着。”
……
红色的灯亮着,显示手术中。
两个保镖远远地守着宋安然。
陪在宋安然身边的是朵朵,朵朵来的时候,宋以默已经进了手术室。
“小以默也不等我一下,就进去了呢。”朵朵嘟着粉嫩嫩的小嘴,坐在走廊的长凳上,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直等着手术室门外的红灯。
“以默说,往朵朵在这里等他啊。”
宋安然二环内感谢朵朵这个小女孩,她没有陪在以默身边的时候,都是她在陪着。
“嗯,我相信,小以默一定不会让我等太久。”
朵朵郑重其事地点头,很坚定地说道。
五个小时之后。
多多毕竟年纪小,耐力差,容易困,在宋安然的怀里躺着睡着了。宋安然正想问一下恒远的办公室在哪里,把朵朵送过去的时候,恒远来了。
“朵朵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宋安然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
恒远从他怀里结果朵朵,转身就走,很不想看到宋安然的样子。
“恒远,等一下。”
宋安然鼓起勇气叫住了恒远,恒远停下,转身,温和的眸子盯着宋安然,他的眸子明明是温和的,却感觉不到暖,而是冷意。大约是学着这样的目光学的太久了,连自己本来的表情都忘记了。
“宋小姐,有事?”礼貌疏离客气的语气,清清淡淡的声音。
“西爵的伤完全好了吗?”其实她一直担心着西爵的上,只是没有人可以问,或者又觉得就算她问了也没有什么用,见到恒远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好了。”
恒远回答的干脆,不想跟宋安然多说话的样子。
“哦,那就好。”宋安然松了一口气,他的伤好了,她就不用在担心了。
“宋小姐最近过的很好,听说还怀孕了,我的恭喜你一声。”宋安然怀孕,他是无意中看到裴瑾年带着她走进了妇产科,然后他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
恒远是帅哥,人缘好,妇产科又都是女医生,当然很容易就把宋安然的所有情况得到了。
宋安然听恒远这样说,一惊,没想到他会知道她怀孕了,在一起他是这医院的医生,知道了也不用很惊讶。
“谢谢。”
她淡淡开口。
恭喜?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这都是这个孩子收到的第一份恭贺,她总觉得恒远对她有敌意,不是很强烈,像恒远这样的人,就算在讨厌一个人,还是能坐到礼貌客气。
“那我就祝宋小姐平安生子,和裴总恩爱久长。”恒远顿了一下,忍不住开口,“至于西爵,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扰他。”
虽然知道,就算宋安然不去找西爵,西爵也不可能放手,他还是忍不住说出,只是不希望西爵在受到伤害。
说完,连宋安然的回答都没有等,恒远就抱着朵朵离开了。
恒远的背影,宋安然感觉有一种落寞和悲伤的感觉,又觉得好像,恒远明明是温润如玉的,她怎么会那样觉得?
一定是被自己的情绪感染了,觉得别人也是和自己一样的。
下午5点宋以默的手术结束,很顺利,只要观察一段时间没出现排斥的情况,休息一段时间,就完全健康了。
目前,宋以默在重症加护病房里,还在昏睡,医生说他要到明天早上才会醒来。
宋安然从船外看着他苍白的小脸,手术终于成功了,他终于可以和正常的孩子一样,健康地长大,去过那些精彩的生活。她这段时间承受的所有都值得了。
第212章 我不想在跟你吵架,我们和好吧()
“我刚才给先生送药,药全都被扔了,水杯也被先生打碎了,先生还划伤的手……”
“他在哪里?”
“吧台。”佣人指着一楼唯一的亮灯的地方。
“你去在准备一份药来,还有包扎伤口用的东西。”宋安然望向那一处暧昧的紫色灯光。
“是是是,我马上就去。”
裴瑾年几乎已经醉倒在黑色的沙发上,但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他高大的身子歪歪斜斜地倚在沙发之上,因为身上的衣服全都是黑色的,沙发也是黑色的,他整个人好像跟这黑色融为了一体。
融进了黑衣之中。
他的一只手搭在沙发外面,上面全都是血。
宋安然一靠近,他却发现了,大吼一声,“滚——!我说了别来烦我!”
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宋安然一靠近这边,就闻到了。
脚步还在靠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脚步声让裴瑾年非常烦躁,又吼了一声,“滚开!你们都听不懂吗?不想活了!?”
佣人已重新拿来了药,给了宋安然就害怕地走了,宋安然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药,已经走到裴瑾年跟前。
“滚开——”
声音戛然而止,裴瑾年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身边的宋安然,她身上穿了一件浅紫色的丝质睡意,是很保守的样式,这件睡衣是情侣的,裴瑾年有一件黑色的。
“为什么不吃药?”宋安然问。
“你来做什么?”裴瑾年揉揉发疼的额角,不耐烦地也问。
“你的药。”
“与你无关。”裴瑾年一挥手,就要把药打翻,幸好宋安然知道他可能会这样,早有准备,躲了过去。
“你想变成瘸子吗?不吃药,也不做轮椅,连拐杖都不用,那疼得是别人吗?你到底在逞强什么?那是别人的腿吗?”
这些话想到就说了,她并没用思考。
“……”
裴瑾年看着宋安然,目光迷离又迷茫,她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意他吗?怎么可能,这个狠心的女人怎么可能在意他。
“给你。”
宋安然把药裴瑾年裴瑾年面前,他只是用迷茫充满大雾的眼神望着她,好像根本就听不懂她在什么一样。
宋安然见他不接,拿起他的手,放在他手里,裴瑾年没有反抗,他现在像是一个木偶,任凭宋安然做什么。
“怎么这么烫?”宋安然皱皱眉,他的手滚烫,习惯性伸出放放在他的额头,也很烫,“好像真的是发烧了。”
腿受伤,发烧,还不肯吃药,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身子是铁打的?
“好了,你吃药吧,我一会会告诉德尔管家,你发烧了。”言下之意,就是她要走了,她猛然发现自己对裴瑾年说的话太多了,而且还做了那么亲昵的动作——把手放在他额头上。虽然这个动作很经典,认为发烧了,都会下意识的摸摸那里,但是她和裴瑾年的关系……
宋安然转身,手被一双灼热的大手抓住,嘶哑到不成样子的嗓音,“别走……”带着祈求的意味,根本不应该在裴瑾年嘴里发出的语气。
宋安然身子一怔,那双滚烫的大手一拉,就把她带到沙发上,然后灼热的带着酒气,带着浓浓的渴望的唇压了下来。
宋安然挣扎,理智上不想让裴瑾年吻自己,感性上却渴望这个吻。
最后理智站了上风,她捶打裴瑾年的后背,“裴瑾年你快放开我,我怀孕了……唔……难道你想把感冒传给我吗……唔唔……你不怕……孩子不健康……”
身上强壮的身躯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沉重的喘息,过了大约十秒钟的时间,竟然真的从宋安然的身上缓缓起身。
在裴瑾年的身子离开她的那一刻,她分明是失望的,他所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已。
什么为了找她身上弄得全是沙子全都湿了,什么他亲自去找每一块岩石的后面,什么一天没吃饭,什么腿伤又眼中了……都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既然他是为了孩子,那么在意这个孩子,宋安然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可以用以默来要挟她,那她是不是可以也用孩子来要挟他呢?
不自觉地一只手抚上了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
……
醉酒加上腿伤,让裴瑾年身形不稳,他却依旧固执地拽着宋安然向前走。
“别拽了,我自己会走。”宋安然掰裴瑾年的手,“你攥的太紧,我的手腕疼。”现在裴瑾年正拽着宋安然上楼的楼梯上,宋安然本来自己本来能走好,被他摇晃的身子拽着,她的身形也跟着不稳起来,她真怕他一个不稳拽着她一起摔下楼去。
裴瑾年的手放松了一点,并没有放开,他现在的意识非常清醒,只是喝酒太多,身子失去平衡,不稳。
两人到了宋安然睡的那间客卧的门口,说道,“你放手吧,我要去睡觉了,我明天还要走起去医院。”
裴瑾年身子僵了一下。
“怎么,你又想反悔?”宋安然警戒地不安地问。
“没有。”裴瑾年竟然开口说话,刚才,他一直紧闭尊口,秉承沉默是金的良好美德,不肯和宋安然说话。
听到他说没有,宋安然安了心。
“那你放开我吧,我要睡觉了。”
裴瑾年竟然真的放开抓着宋安然的手,实在出乎宋安然的差异,她以为他们会因为让不让抓着手这个问题,他又会生气。
手已经被松开,宋安然没有不进房间的理由,她推开门,走进去,要关门的时候,裴瑾年也跟着走进来,宋安然睁大眼睛,他进来干嘛?
裴瑾年走进,坐到床上,敛下面容,宋安然不喜欢房间里灯光太亮,所有调的很暗,他的面容一般隐匿在昏暗里,看不清他脸上什么表情。
宋安然站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着裴瑾年,他从进来之后,就一句话没有说过,不会是醉的太厉害,以为自己进的是自己的卧室吧?
宋安然打算还是叫德尔来把裴瑾年弄走,要是她说的话,他这个男人一定又会跑跳如雷,毕竟他已经忍了这么久还没发火。
起身,手被裴瑾年的滚烫的手抓住,他起身,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身子,烫人的胸膛挨着她微凉的后背,亲吻她的发丝,极尽的缠绵温柔。
气氛有些诡异,又是突然的温柔,以宋安然跟裴瑾年在一起的经验,温柔之后,就必然会发生暴虐的事情。
他的吻很细致,轻盈,良久,他沙哑着嗓子开口,“我不想在跟你吵架,我们和好吧。”声音低沉低缓,极尽耐心。
他发现,这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