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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亚,不要浪费我对你当成妹妹的纵容,毕竟有限。”
西爵说完,起身,上楼。
西亚的话,关于裴瑾年和宋安然的,已经让他心烦意乱,他需要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西亚突然看到放在玻璃茶几上的杂志,翻开的那一页,正是一片金色的开的非常灿烂的太阳花海。
那一页,被压平,好像已经看了很久的样子。
金黄色,那么绚丽的色彩,那么迷人的情调。
太阳花,是西爵最喜欢的花,西亚当然知道。
因为那个被大火烧死的女孩。
“哈哈哈——”西亚大笑起来,讽刺而讥诮,“哥哥,原来,你最爱的还是太阳花,哈哈哈——”她止不住地大笑起来,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本来以为西爵爱上了宋安然,现在看来,也不是吧。
他最爱的一直是太阳花,是送他太阳花的女孩。
“哥哥,你还是喜欢欺骗自己。”
西亚淡淡开口,以前,他就骗自己那个女孩没有死,现在又骗自己爱上了宋安然吗?
西亚上楼的身影一怔,心口沉甸甸的,发闷。之后,不言一语,匆匆忙忙地上了楼,样子好像在急切地逃避什么似得。
他这样的反应,西亚就更认为自己认为的没有错,他还爱着那个送他太阳花的女孩。
——
裴瑾年冷冷地撇了宋安然一眼,一小点一小点地挪动脚下的沙发,死女人,竟然敢把他当成苦力用。
“你搬快一点,不然一会绑匪发现了,我们就完了。”
还是不是男人啊?
一个大男人,怎么半个沙发这么磨磨蹭蹭的,他吃那么多饭,连个沙发都搬不动啊?把沙发搬到卧室里的时候,不是停有劲儿的吗?
现在怎么这么慢。
真是急死她了。宋安然促催着裴瑾年,他正在把客厅的沙发搬到窗户下面。
裴瑾年起身,瞪宋安然,“你说什么?”危险米眯起眸子,他不是搬不动,是根本就不想搬,他在给德尔他们时间,好及时地抓到他们要逃跑。
“我,我说搬快一点啊。”难道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吗?何晓眨眨眼睛,思考,不是。是很正常的人与人之间的对话。
“你心里想说的是什么?”
裴瑾年眸子眯着,靠近宋安然,温热的鼻子喷洒在她的脸上。
她的那个眼神,明显的赤luo裸地是对他的鄙视的眼神。
在鄙视他的力量。
宋安然,“……”她心里说的——是不是男人……
他难道知道??那大眼睛瞪得,比牛眼还打还圆,像是把她吃掉似得。
“你心里在想,我到底是不是男人,连一个沙发都搬不动。”裴瑾年替她回答。
“……”宋安然愣,他真的知道,脸上堆笑,现在用得着他,不要惹他不高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你想多了,想多了,我绝对不会说那种话……”绝对不敢当着你的面说那种话。
据说,怀疑一个男人是不是男人,怀疑他的力量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宋安然脸上堆笑,“你累了没有,累了就休息一下,其实搬这个也不是很着急。”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不着急才怪!
“这还差不多。”
裴瑾年很大爷地坐到沙发上,享受着宋安然的按摩。
“那你休息吧,我去搬。”看来关键时刻,人还是打得靠自己,除了自己,谁都不可靠。
宋安然弯腰,推另一个沙发,到窗边。
“你干什么?”
裴瑾年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漆黑的眸子盯着宋安然,眸光冷的可以把人冻结,死女人,知不知道自己怀着孕呢?
“我搬沙发啊?”明知故问,他不是长得眼睛,能看吗?
“住手!”裴瑾年冷然喝斥,眼里流淌着无奈有气愤的冷光,却在极力隐忍,不让自己发怒。
“没关系,你先休息,我自己来搬就好。”
宋安然摆摆手,示意裴瑾年不用管了,弯腰,继续挪沙发。
“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给我住手。”裴瑾年冷了眉眼,“你再敢给我搬一下试试,信不信我马上就喊绑匪来。”裴瑾年威胁。
宋安然咬牙,觉得裴瑾年简直不可理喻。
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叫绑匪来,她这样做又不是为了自己,难道被绑架没有他的份吗?难道逃跑只是她一个人吗?
见宋安然冷了脸,裴瑾年软了眉眼,在心里叹一口气,放软了声音,“你还怀着孕呢,不能做这么累的活,还是我来吧。”他又是在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怕她搬沙发会把孩子弄掉?
呵呵,又是孩子。
宋安然发现,她竟然有点嫉妒自己的孩子……
真可笑。
裴瑾年把沙发搬到窗户下面,宋安然马上爬上了沙发,想接着沙发从窗户里面爬出去。
她蹬在沙发上,在加上她自己的身高,也只是能刚刚够到窗户,要说爬上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唉,还差好多。
“把那个椅子在搬过去。”宋安然一着急,就忘了她说话的对象是裴瑾年。
“你命令我?!”裴瑾年瞪眼,这个女人胆子大了啊,竟然开始学会命令他了,是不是最近他太纵容她了。
“……我自己搬,反正就是搬个椅子而已,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不会流掉吧?我可怜的孩子。”宋安然叹一口气,做伤心状,蹲在身子,要下沙发。
“哼!”裴瑾年咬牙,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站那不许动。”他转身去搬椅子。
宋安然在他身后偷笑,现在发现,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还是有很大用处的,突然觉得怀着这个孩子其实也不错。
“笑的难看死了,像偷吃的老鼠。”
裴瑾年头都没回,冷哼一声说道。
第191章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动女人算什么()
宋安然,“……”难道他脑袋后面长着眼睛,知道她在校。
那么他也知道,她故意说那些,用孩子来威胁他?
他还是去搬椅子了?这样的想法,让宋安然的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椅子放在沙发上,宋安然站到椅子上,裴瑾年在下面扶着,这次她能看到窗外的景象了,外面有很多的树很多花,像是别墅的花园。
“这窗户怎么掰不开呢。”
宋安然使劲掰窗户,手指都发白了,窗户还是一点都没动。
……
“德尔管家,宋小姐好像是要逃跑。”监视器旁的保镖甲盯着监视屏幕。
“那是好像吗?是根本就是要逃跑!”保镖乙肯定。
德尔踱步走到监视器旁,瞅了一眼,“那你们还在这么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捉人!”一群饭桶。
“是,我们马上去。”
“等一下。”德尔叫住保镖,在别墅了转了一圈,翻出了一根棒球棍,扔给保镖,“拿上这个。”这是特质的棒球棒,看着是木头做的,其实是用一种橡胶做成的,用一样的力气,打在人身上,人能感觉到的力度只有木棒球棒的五分之一,大大减少了给人带来的疼痛。
这是德尔特意买来,作为这场戏的重要道具用的。
保镖哆嗦,“德尔管家,那是裴总……”我们可不敢跟他动手。
“蠢!”德尔一跺脚,“现在他不是裴总,是我们的阶下囚!”既然演戏,就要把戏份做足,绑架的待遇,一件都不能少。
“可是……”我们打下去,会倒大霉的。
“你们尽管打,我会替你们担着。”德说的尔大义凛然。
“是,我们马上就去。”保镖欢快地走了,德尔管家,我们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德尔脸黑了,让帮风雨来的在强烈一点吧,反正他都是要吃一个月的白粥加水煮蛋的人了。
裴总,这些我都是为了你的爱情啊。
我的尽职尽责,忠心耿耿,你一定要相信。
……
宋安然手拿烟灰缸,使劲砸窗户,手都震得疼了,还是砸不坏。
“你以为你是金刚啊,蠢女人。”
下面扶着椅子的裴瑾年没好气地说道,傻女人,为了防止你想这个办法逃跑,那玻璃可是换的防弹玻璃。
“你不帮忙,就不要说话。”
宋安然说话也没好气,这个混蛋,不但不帮忙,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回答他的是裴瑾年不屑的冷哼。
“你们在干什么!?”
头顶传来一声大喊,宋安然一抬头,就看到一张放大黑糊糊一片的脸,感觉就是凶神恶煞。
“啊——”她身子一晃。
“小心!”
裴瑾年去接站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宋安然。
最后,两个人双双倒在地上,宋安然整个身子压在裴瑾年的身上。
“怎么回事?”
“头儿,他们想逃跑,幸好我及时发现。”
“有这样的事?”
下面,宋安然趴在裴瑾年身上。
宋安然睁大眼睛,看着身下的人,迷茫,裴瑾年竟然在那时候抱着她,垫在她的身下,他真的是裴瑾年吗?
不会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其他人吧?
“你想趴到什么时候?”
裴瑾年在宋安然身下,冷冷开口,笨女人,幸好他赶得及时,垫在了她下面,否则……
“啊——”
宋安然马上从裴瑾年的身上翻下去,脸红,心怦怦直跳。
“拉我起来。”裴瑾年把一只手伸到宋安然面前。
宋安然犹豫着,还是伸出手,把裴瑾年拉起来,“你疼不疼,有没有摔倒哪里?”小心地问,毕竟该挨摔的人是她,裴瑾年也算是替她挨摔。
“你说呢?”
裴瑾年冷眸,宋安然无措。
“这里疼。”裴瑾年捂着自己的后脑勺,脸上的表情好像真的很疼。
“我看看,是不是甩破了。”宋安然跪下身子,差看裴瑾年的后脑勺,“还好,没有摔破,我帮你揉揉。”
她轻柔地揉裴瑾年的后脑勺。
“这里也疼。”裴瑾年捂着肩膀。
“还有这里。”裴瑾年捏胳膊。“腿好像也很疼,你看看是不是摔断了。”裴瑾年指着腿。
“还有这里,这里……”
宋安然脸黑,他后背着地,还能摔到胸口,她掉下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先跳到了沙发上,在扑到他身上的,沙发有没有多高,他也太不禁摔了吧?
“哐当!”一声。
宋安然猛然抬头,只见从墙中间突然那多了一扇门,一下子进来了五六个黑衣人,他们个个都蒙着脸,有的手里拿着棒球棒。
“头儿,我们好吃好喝地款待他们,他们竟然好像逃跑,我们怎么收拾他们。”一个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不识相,竟然想逃走。”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凶神恶煞,“裴瑾年,我们要的东西,你的管家到现在还没准备齐,是不是想我们撕票,啊!”撕票……宋安然听到这两个字,吓得一哆嗦。“你的胃口太大,我的管家需要时间准备。”
裴瑾年淡定开口。
“你堂堂立阳集团总裁,准备那么点钱,还需要这么久?”为首黑衣人口气不善,手里的棒球棒不停地轻轻敲着自己的另一只手。
“那不是一个小数目。”裴瑾年起身,把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