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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突然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小女孩的粉嘟嘟的小脸,十分认真,坚定地说道,像是宣誓一般。
然后,一个凉凉的,小心翼翼的吻印在了小女孩唇上。
四片小小的唇瓣贴在一起,两张红红的小脸。
小女孩眨眨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在摸摸自己被唇,看看小男孩,在眨眨眼睛,在摸摸自己的唇,在看看小男孩,然后甜甜地笑了。
“西爵哥哥喜欢安然,那么安然长大之后,做西爵哥哥的新娘好不好?”
小男孩愣愣地抬起头,忘记了反应。
“等我一下。”
小女孩跑向远处那片金黄色的灿烂的太阳花海,几分钟之后,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小手里拿着一朵太阳花。
小女孩把太阳花递给小男孩,“给你,西爵哥哥,你收了我的花,就不许反悔了哦,长大了一定要娶安然哦。”
“嗯。”
小男子重重地点头。
“太好啦,安然要快点长大,做西爵哥哥的新娘,做西爵哥哥的太阳花。”
……
“太阳花……”
宋安然轻喃着醒来,她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被冻醒了。
皱皱眉,她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朦朦胧胧的,好像看到了一片非常非常的太阳花海,似乎还有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他们好像说了什么,她使劲地摇摇脑袋,想让自己记起梦里的话,却一句也想不起来。
在想想,连小男孩和小女孩都变得模糊,好像根本没有,只有一片金黄色的太阳花海。
“太阳花?”
宋安然喃喃自语,她好像没有看到过那么大片的太阳花。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
应该是今天闲着没事浏览页的时候看到的,然后就做了这个梦,宋安然很快地就把这个梦忘记了。
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考虑,哪有什么闲心思想什么太阳花啊。
她合上躺在膝盖上的书本,看看表,已经九点多。
“宋小姐,该吃药了,刚才来的时候看宋小姐睡着了,我就端走了,已经热了一遍了,宋小姐趁热喝了吧,这药对胎儿很好。”
佣人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汁站在宋安然身边,态度十分恭敬,俨然已经把宋安然当成了这个别墅的女主人。
“我不喝,那个太难喝了。”
宋安然捏着鼻子皱眉,愁眉苦脸地看着那碗黑糊糊的药汁。
那药是裴瑾年给她准备的安胎药,还是重要,就因为在医院里,医生说了一句她的身子有点虚,对宝宝不好,裴瑾年就到处名人找安胎药。
不知道是谁给裴瑾年的药房,难吃死的中药。
据说是已经过世了着名中医开的安胎的药房。
“不行的,宋小姐,先生吩咐了,你必须一日三顿,把这个药喝完。”佣人非常坚持地站在一边,大有宋安然不喝药,她就不走的样子。
“我又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是药三分毒,不知道吗?没病吃药,不就是等于吃毒药吗,她才不喝。
裴瑾年在的时候,他看着她没有办法不和,现在裴瑾年不再,她才不会喝。
“宋小姐,这不是治病的药,是安胎的药,对身子没有害处,而且这里面的药材都非常的名贵的,宋小姐喝了也可以强身健体的啊。”
“宋小姐再不喝,就有凉了,快喝了吧,宋小姐。”
佣人说个没玩,就是不肯走。
“好吧,好吧。”
宋安然接过药碗,小小地抿了一口,立刻就有一种想吐的冲动,现在她的鼻子对气味非常敏感。
宋安然皱眉,“这药太热了,我一会在喝,你先出去吧。”
佣人看看药碗,“可是先生吩咐了,一定要看着宋小姐喝完。”
“我i不喜欢我喝药的时候,别人看着,难道我是你的犯人吗,你要无时无刻地看着我?”宋安然装出生气的样子。
“宋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生气,你不要生气。”
佣人马上道歉,她可不敢热宋安然生气啊,先生对她的在意,别墅里哪个看不出来,虽然现在还没有成为太太,那还不是早晚的事,现在孩子都怀上了。
再说,先生那么爱宋小姐,一定会娶她的。
“算了,我看着吧,你看着我不舒服,我就不喝,你看多长时间都没有用。”宋安然转头,继续看书。
“宋小姐,我马上就走,您不要忘了喝药。”
佣人没有办法,只好离开,离开之前还不忘嘱咐宋安然不要忘记喝药。
“嗯嗯,你放心吧,我就把药放在这里凉一会,凉了我马上就喝,不会忘记的。”
宋安然默默地在心里加了一句,不会忘记才怪。
佣人走出了房间,宋安然看着这一碗黑糊糊的药汁,直反胃,跑出卫生间里吐了半天才好了一点。
她咒骂,这药一定是裴瑾年故意让她喝的,来刺激她越来越名的鼻子。
宋安然端起那碗黑乎乎的据说十分名贵的药汁,走到一个盆栽面前。
“就委屈你把它喝了吧,不好意思啊。”
她抬起手,把药汁开始往盆栽的泥土里倒。
“你在干什么?!”
一声怒吼,吓了宋安然一跳,手里的碗一下子就摔倒地上,碗倒是没有摔坏,只是里面的药全都洒了出来。
“宋安然!”
裴瑾年怒气冲冲地走向宋安然,抓住了她刚才拿着碗的那只手。
“为什么把药倒掉。”冷冷开口,目光也是没有温度的,几乎可以把人冻僵。
“那药太难喝了。”
听到这个解释,裴瑾年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
“德尔!”他冲着门口大喊一声。
“是,裴总。”
德尔马上出现。
“让佣人在熬一碗安胎药,端过来。”
宋安然皱眉,到头来,她还是不能太过喝喝药……
不一会,佣人就端着一碗新的安胎药来了,在裴瑾年的监视下,宋安然不得不皱着每天,把那碗药喝完。
“张嘴。”
裴瑾年命令氏地开口。
宋安然向后退了一步,张嘴干嘛?
难道这人学会了什么新的接吻的方法要试一试?
真变态!
“我现在嘴里全都是苦涩的药味,不要……”她脸红着说。
“不要什么?”
裴瑾年一时没明白过来宋安然的意思。
“你不要吻我,太难闻了,药味。”
裴瑾年轻笑,非常的暧昧,“原来你希望我吻你。”
宋安然脸色大囧,该死,原来是她自作多情,老孔雀了。
害死的,她怎么会想到裴瑾年要吻她呢?!
“你胡说,我才没有。”
宋安然一张嘴,一颗圆圆的东西放到她的嘴巴里,甜甜的酸酸的,是梅子。
“宋小姐,裴总听说梅子可以让孕妇好受一些,他专门给你买的。”德尔在一边解释。
这下子宋安然的脸更红了起来。
她刚才怎么第一反应就是裴瑾年要吻她呢?
张嘴有不是说的接吻。
她真的脑子短路了,真该死,在他面前出糗。
她还没有懊悔完,一个吻,就堵住了她的嘴巴,裴瑾年稳住了她的唇片。
德尔马上走出去,识趣地关上了门。
第180章 安然,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他急切地吻着她,呼吸气促,气息紊乱,眼神迷离,手脚并用。
宋安然真想马上推开他,然后狠狠地给他一巴掌,可是,为了她已经成功了一多半的计划忍下来,继续不说话,装哑巴。
“告诉我,安然,你喜欢跟我这么亲密地结合。”
裴瑾年不肯放过她,继续追问。
“可能吧。”宋安然敷衍。
“安然,安然……”他不断地喃呢着她的名字,眸中是升腾的赤luo裸的yu望,是专注深情,是快要接触到爱的幸福。
“嗯……”
“安然,你是喜欢的,是不是?喜欢这样……紧密地贴合……”裴瑾年在宋安然的耳边不断地喃呢着,每一声喃呢,都仿佛要证明什么。
“…………嗯……”
宋安然情不自禁地喃呢,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她的身子,裴瑾年比她自己更加了解,他轻易地可以让它其反应,甚至轻易地让它沉沦。
但是,只是身子,那只是每个人正常的生理需要而已。
宋安然这样告诉自己。
“安然,你要记住,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裴瑾年的脸色布满了汗水,从他宽阔的额头滑倒脸颊,然后又滴落在宋安然的身上。
然而裴瑾年只是吻着,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宋安然故意让声音更大,此时女人这样的声音,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的。
裴瑾年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在到脸颊。
他还是隐忍着,只是吻,没有下一步动作。
宋安然说服自己,放下自己的羞耻心,放开嗓子大叫。
她就不信裴瑾年这个兽欲强到不行的qin兽还能忍得住。
“安然,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安然,给我把孩子生下来,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宋安然的手一路向下,握住了他的那里。
裴瑾年全身一激,脑中有一道光闪过,孩子……他和她的孩子,她不喜欢要打掉的孩子……她今晚的热情主动……
所有的词汇联系到一起,裴瑾年的身子立刻完全僵住在原地,瞳孔骤缩,连瞳孔的脸色好像都变了。
滚烫的身子,立刻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心口好像被人猝不及防地插上一刀子。
痛意就那样,在他毫无防备之时,已经充满了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冲上了他的头顶,他觉得他的头很疼,每一个血管都很疼,好像要裂开一样。
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没有一点血色,身子冰冷,血液不能流淌,被冻住。
她想……让他……用这样的方法……流掉孩子……
“怎么了?”
宋安然感觉到裴瑾年停住了动作,睁开眼睛问道。
他翻身,从宋安然的身上下来,愣愣地坐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怎么了?为什么停下?”宋安然起身,去拉裴瑾年的手,吓了一跳,他刚才滚烫的手,现在凉的冰人,甚至都感觉不到温度。
“你怎么了,裴瑾年,是不是生病了?”宋安然急切地开口询问,“你哪里不舒服吗?为什么手一下子变得这么冷?”
裴瑾年没有反应,表情愣愣的,呆呆的,没有没有灵魂的瓷娃娃,好像只是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宋安然急了,突然之间,他这是怎么了?
现在她心里只剩下着急和担心,忘记了刚才自己的目的。她从未见到过这样的裴瑾年,很脆弱,很无助,像是一个孩子。
“你到底是怎么了嘛?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就说话啊?”
“我去叫德尔。”
宋安然就要起身下床,被裴瑾年拉住,他微微抬起头,指着自己的心口,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宋安然,声音飘渺地开口,“这里……很疼。”
“这里疼?”宋安然摸摸裴瑾年指着的地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