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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一边抬着护士装的腿一边想,这个工作他很久没做了。
是从裴总的那个宠物来了之后。
裴总的**非常强悍,一般女人根本承受不了,就晕了过去,在那个宠物来之前,他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护士再也忍受不住,低声地呜咽了一声。
裴瑾年愣了一下,身子僵住。
这个声音,不是她。
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裴瑾年捂住了护士装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
听不到声音,他就不会知道那个人不是她了。
一阵冲刺之后,裴瑾年终于发泄出来,却是没有感到一点点的愉悦,甚至觉得心里比以前还要空空荡荡的。
他一拎那床上晕倒的护士装扔到地上,护士痛呼一声,却没有醒来。
德尔马上派人把护士装抬走。
“裴总,是不是在找其她的?”
从裴瑾年的脸上,德尔看到赤luo裸的四个字——没有味道。
裴瑾年坐在床上沉默不语。
在宋安然离开之后,他就没有碰过女人,今天晚上碰了,让他非常的扫兴,没有一点愉悦的感觉。
很多个晚上,他都会梦到宋安然那个没心没肝的女人,梦到和她每一次的极致性爱,极致的欢愉。
醒来之后,**旺盛,需要发泄。
但是一想到其他的女人,他就马上没有了性趣。
今天,他勉强自己进入那个女人,结果比他想象的更不舒服。
裴瑾年黑眸晦暗,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裴总,一定是我找的这些人技术不够好,身材不够棒,不能让你享受性爱,我一定会在找到更好的女人,你放心。”
德尔把责任归在自己身上,希望裴瑾年可以想开一点。
“技术?身材?”
裴瑾年冷笑一声,这两样东西那个女人有吗?
他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向浴室,德尔马上走在前面去给裴瑾年放水。
“她的情况!?”
裴瑾年终于忍不住问了宋安然的情况。
德尔马上把宋安然在监狱里一天的情况都报告给裴瑾年,她被疤姐欺负,监狱长没管,她晚上没有饭吃……
裴瑾年越听脸色越不好,明明是想让她在监狱里吃一点苦头的,听到她吃苦,心疼的却是他。
这太不公平了!
裴瑾年忍着没有人德尔出面解决。
她应该多吃一些苦头,才会知道他对她有多好。
监狱里。
宋安然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瘦小的长得还算漂亮的小女孩额头上有伤疤,她亦步亦趋地跟在疤姐的身后。
想起晚上女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孩低声的哭泣,撞墙声……
宋安然身子凉透。
这就是监狱的黑暗。
想起精瘦女人说她长得俊,水灵灵的,心中升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宋安然早上没有打水洗簌,干活的时候,手在地上摸了半天,全身土,抹到脸上。
这样她就不是水灵灵的了。
相安无事的几天,宋安然的心还是惴惴不安。
今天是周日,囚犯们有半天的休息时间,监狱里所有的囚犯都在一个空地上自由活动。
宋安然蹲在一出草丛边,想着心事。
一道黑影遮住了她眼前的阳光。
“宋安然!?”
一道阴狠的不确定的是声音。
宋安然抬起来,看着满脸细小疤痕的女人,不认识,“你是?”她问,来人能交出她的名字,应该是认识她的吧?
“果然是你,宋安然!”
女人疯狂地大笑起来,笑的身子发颤,她一笑,脸上细小的疤痕挤到一起,狰狞可怕,宋安然吓了一哆嗦。
她是谁?
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人,却不愿意相信。
“怎么?不认识我了?也是,我现在这幅鬼样子谁会认识?”女人停止了大笑,用一双被疤痕包裹的恶毒的充满恨意的眼睛看着宋安然。
“你……你是谁?”
宋安然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你是不认识,还是不敢认识?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我可是日日夜夜都想着你的啊,日日夜夜都记挂着你啊。”
第125章 折了两根肋骨()
宋安然心不在焉第穿着珠子,一个黑影走到她面前。
“请让一下,你挡住我的光线了。”
宋安然没抬头,小声地说。
黑影没有反应,没离开也没有说话。
“啊——”
宋安然抬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米……米拉……”
“记性不错,还记得我。”
米拉脸色青灰,头发枯槁,人瘦的快要脱形,她对着宋安然阴冷地笑,脸上狰狞的细小疤痕挤到一起,像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干瘪的皮球。
“你想做什么,狱……狱警就在外面。”
宋安然强装出镇定,告诉自己不要害怕,狱警在外面,米拉不能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来提醒你一声,以后我们就是舍友了。”米拉说完就走了,她阴冷的,好像嗖嗖第冒着阴气的声音却一直回荡在宋安然的耳边。
以后就是室友了,米拉要开始报复她了吗?
她想做什么?
宋安然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还留着米拉掐出来的紫痕,身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她想在她睡觉的时候掐死她吗?
“监狱长,我申请换宿舍。”
宋安然低着头,站在严厉面无表情的女监狱长面前。
“原因。”
冷漠的没有情绪的问话。
“……”
宋安然低着头没有说话,她总不能告诉监狱长说她怀疑米拉晚上要掐死她吧?
“没有特殊原因不允许换宿舍,回去干活。”
监狱长拿着电棒转身就走。
“不,监狱长,我一定要换。”
想到米拉的脸,宋安然拉住了监狱长的衣服。
“1756号,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是不会同意的。”监狱长不耐烦地说道。
“我……我我住不习惯现在的宿舍。”
她不能说米拉要报复她,弄不好米拉还会说她是诽谤,会受罚。
“住不习惯!”
监狱长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
“你以为这你你家呢?还住不习惯!早干嘛了,知道住不习惯就不要偷东西,你偷东西的时候想没想到你住不住的习惯?你想没想过……”
监狱长把宋安然一顿狠批。
宋安然心神不宁地回来干活,她知道她不可能换得了宿舍。
她刚从监狱长的办公室出来,突然想到她刚才去见西亚,没有领到自己的任务,想去问一问,就看到监狱长手里拿着一块钻石表正看的如痴如醉。
她的心顿时凉透了。
那块钻表她以前看到过,是在西亚的手上。
想必西亚一定叮嘱监狱长多多的关照她了。
果然,宋安然回去之后,一个狱警就来了,把监狱里最重的工作分给了她。
宋安然苦涩地笑,她现在是四面楚歌了。
看她不顺眼的疤姐,想要报仇的米拉,西亚小姐的关照……
整整一天,宋安然都在不安中度过,米拉并没有来找她的麻烦,而是跟疤姐打的火热,两人像是很熟悉似得。
不过,她总是能感觉到不管她走到哪里,米拉阴冷的眼神都跟着她,让她神经时刻处于高度紧张之中。
因为一天的紧张和过大的工作量,宋安然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不觉中,有一个肥硕的身子爬上了她的床。
宋安然在梦中感觉有人压住了她的身子,在撕扯她的衣服,她不能呼吸。
是谁?
裴瑾年?
不,不是!
这是监狱,不会是他。
那是……
宋安然猛然睁开眼睛,接着窗口的月光,她看到了一张满布伤疤的狰狞的脸,还有肥硕的身子在她身上蠕动。
是疤姐。
“啊——”
宋安然大声尖叫。
“小贱人,叫什么叫,伺候过那么多男人,今天就来伺候伺候我。”疤姐一巴掌拍在宋安然的脸上。
“救命!救命!不要——”
“恶心,好恶心,你不要碰我!”
宋安然在疤姐肥硕的身子下挣扎,疤姐没有一点也没有放手,更加得寸进尺。
“恶心,小婊子,你说谁恶心,看我今天不恶心死你!”
疤姐大怒,宋安然是第一个敢这么反抗她的女人。
她的拳头一拳一拳打在宋安然的头上,脸上,“让你说恶心,让你说!贱人,现在还恶心不恶心,贱人!贱人!”
“啊——救命啊,不要,救命!”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宋安然的呼救声,凄厉而绝望。
而没有一个人敢说话,还打起来越来越响亮的鼾声,证明她们睡着了,什么都没有听到,没有看到。
宋安然疯狂地挣扎着,就算疤姐强壮有力,也抵不上一个疯狂的女人。
上下铺的板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挣扎之间,宋安然和疤姐裹着被子从上铺掉到地上,宋安然的身子正好压在疤姐身上。
“哎吆!”
疤姐痛呼一声,彻底被激怒了。
她一翻身,把宋安然压在身下,“小贱人,你还敢压在我的身上,我打死你,打死你!你个小贱人,臭婊子。”
“就会勾引男人!我打死你们这些婊子!”
宋安然在疤姐的拳头下,护着自己的脑子,趁疤姐一个不注意,扑到她的身上,抱住她的脑袋,咬住了她的耳朵。
“啊!我的耳朵,耳朵!”
疤姐哀嚎了起来,叫的像是杀猪的似得。
宋安然就是咬着她的耳朵不松口。
疤姐使劲一甩,宋安然被甩到地上,接着就是疤姐挥来的拳头和踢来的大脚,宋安然在地上像是一个虾子一样蜷缩着,一声不吭,嘴里死死地咬着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
狱警终于姗姗而来。
把地上的两人拉开。
当晚,裴瑾年的别墅收到了关于宋安然的情况,脸色顿时惨白,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阵风似得冲出了别墅。
帝都医院。
手术室的红灯亮着,显示正在手术中。
裴瑾年在走廊里坐立不安,来来回回地走,狂躁的像是随时都会跳起来撕烂一只羚羊的豹子。
“裴总,你坐下休息一会吧,医生说伤的不重,只是折了两根肋骨。”
德尔在一旁劝裴瑾年。
“什么叫伤的不重?折了两根肋骨还不重!?”
裴瑾年几乎跳起来,怒斥德尔,眼睛是充血的红色,德尔吓了一哆嗦,退到后面,不敢在说话。
“你在监狱里安排的眼线呢?都吃白饭的?”裴瑾年脸色铁青,在走廊里走来走去,转了一圈,停到德尔面前,“当时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帮她!竟然让她被打断了两根肋骨。”
“裴总,安排的眼线刚好被换了宿舍。”
德尔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触怒这头狂怒的豹子。
“换宿舍?!”裴瑾年危险地眯起犀利的眸子,换的可真巧,“你去给我查,现在就去!马上!快去!”
“是,裴总。”
德尔小跑着离开,不敢耽误一秒钟。
三个小时之后,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