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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摆脱他,坐牢她都不怕,还怕一点脸面吗?
宋安然的话果然起了作用,所有的人都向裴瑾年看去。
难道这个小偷是裴瑾年的女人,裴瑾年为了她,要帮她开罪,小偷不愿意?
裴瑾年脸色铁青,紧握拳头,瞪着宋安然,手用力一掀,身边的盆栽倒地,摔得粉碎。
这个愚蠢的女人,以为进了监狱会好过?
就能逃过他的手掌?
真是太天真了。
“你想进监狱,我就如你所愿。”裴瑾年脸上凝结出前面的寒冰,眼里却喷出了可以把人烧焦的怒火。
裴瑾年咧着削薄的唇,狂笑起来。
愚蠢的女人。
你总要吃一点苦头,才会知道我对你的好。
西亚从未见裴瑾年这样愤怒的样子。
“瑾,你不应该做不符合你身份的事情,她只是你以前的宠物而已。”
“不符合身份的事情?”裴瑾年冷冷一笑,西塔心里发毛,难道他知道是她陷害宋安然的了?
她心中一慌,去抓裴瑾年的衣袖。
裴瑾年一躲,走向方警瑾。
“方警瑾,这个小偷在餐厅偷窃,有损餐厅的声誉,你要按着法律从严处置,绝不能姑息。”裴瑾年阴冷地说道。
方警瑾先是一愣,连忙称是。
裴瑾年转身大步离开,没有在看宋安然一眼。
西亚看着裴瑾年离开的背影,发愣,片刻美丽的眸子闪过一丝奇异的亮光,他想通了吗?知道宋安然不是能配得上他的女人?
“方警瑾,我就把小偷交给你了,我知道你知道怎么处理。”西亚微笑地看着方警瑾。
“西亚小姐放心,我会按着法律严肃处理。”
宋安然穿着灰蓝色的囚服站在监狱门口,一股子阴冷慎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眼前是黑暗一片,没有窗户,昏黄的灯泡闪着幽幽的暗光。
监狱的房间像是学校里的宿舍差不多的格局,分上下铺,二十人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
“还愣着干什么?你就住这件,快进去。”狱警对宋安然厉声喝到,面无表情,麻木不仁,每天经过她手的囚犯不知道有多少。
听到狱警的喝斥,所有的囚犯都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宋安然,每一双眼睛都是黯淡无光,死气沉沉的。
挺好那些人还是喘着气的,不然她都以为自己进了停尸场。
宋安然身材比较娇小,深蓝色的囚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很肥大,她手里抱着脸盆等一系列监狱里发放的东西,小步走向自己的位置。
狱警关门离开,本来只是在床上躺着的囚犯起了身,用阴暗的可怕的眼神瞪着宋安然,宋安然有种连汗毛都竖起来的感觉。
宋安然迅速地低下头,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走到自己的位置。
“哐当——”
宋安然的脸盆被踢翻,她猛然抬头,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强壮的女人凶狠地瞪着她。光线太暗,她看不清那女人的脸,只能感觉到她那双眼睛里的暴戾和黑暗。
“你想做什么?”
她下意识地问出这个问题。
女人什么话也不说,拿起在宋安然的脸盆里扒拉了两下,把她里面的新毛巾香皂拿走。
宋安然不敢在吭声,只是低着头,虽然她不了解监狱,但是也知道,她若是现在说话,一定会倒霉的。
宋安然只感觉全身都是冰冷的,鸡皮疙瘩一直没有下去,她是不是做错了?
同时,海边别墅。
裴瑾年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德尔小心地站在门口。
从回来之后,他就没说过一句话,一直坐在那里,德尔已经知道了在餐厅里发生的事情。
“啊——”裴瑾年狂吼一声,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砸碎,拳头打在玻璃上,玻璃马上像是被敲碎的冰,裂成千万片。
鲜血马上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一滴一滴的低落地地板上。
他毫无知觉,盯着他已经破碎没有断开的玻璃又是一拳。
“哗啦——”
玻璃全都掉在地板上,有少数的扎进了裴瑾年的手背上。
德尔站在书房门口,想劝说有发现语言的贫乏。
自从宋安然走之后,裴瑾年的脾气就一直不好,就别墅里的东西都换了好几茬了。
昨天,接到西亚xiao姐的电话的时候,裴瑾年本来还是发着烧的,知道宋安然在餐厅里,他马上就敢去了。
德尔那是还松了一口气,想着宋安然接回来,他就不那么虐待自己了。
当他看到裴瑾年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心就沉了下去。
“裴总,您要去哪?不如先包扎一下伤口?”
德尔跟在裴瑾年的身后,裴瑾年来到室内泳池边,连衣服都没脱,就跳了下去。
裴瑾年沉到水底。
在水里面那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每一次她给他的痛。
呼吸困难,挣扎不开。
德尔担忧地站在泳池边,西亚走过来,德尔也没有和她说话。
那场偷窃案,德尔虽然没有看到,只要他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裴瑾年从水里出来,躺在岸边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头发软软地贴在额头,像是个受伤的孩子。
他的手背还在流血,清晰可见玻璃的残渣。
他闭上眼睛,身体像是在烈火里焚烧,每一次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轻缓的脚步,缓缓地停在裴瑾年的面前,西亚蹲下,心疼地捧起他受伤的那只手。
温热的毛巾不熟练地擦拭上面的血。
裴瑾年猛地一把抓住西亚的手腕,把她带到自己怀里,问道香水的味道猛然睁开眼睛,对上的西亚完美的妆容,精致的眉眼。
不是她。
她从来不用香水,身上是沐浴露的味道。
她也不化妆,从来都是素面朝天。
“瑾,你受伤了……”西亚柔声说道,“不要在折磨自己好不好,你还有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你这个样子,我很心疼……”
“心疼?”
裴瑾年喃喃自语。
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晃神。
这里真的很疼?可是她却从来不会在意,只有她能让他心疼,只有她不在意。
“瑾,我给你包扎伤口。”
裴瑾年手一甩,甩开了西亚,起身,冷冷地说道,“西亚,不要再在我背后搞小动作,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西亚跌坐在地上,冷笑。
阴暗而狰狞。
不客气?
瑾,你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
其实我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因为你!
为什么你肯爱一个下贱的宠物,而不肯爱我?
……
深夜里的监狱,熄灯后是死一般的黑暗,没有一丝的光。
宋安然的床位在靠窗的地方的上铺,这是她来监狱的第一天,难道以后的1800多个夜晚都要像现在一样吗?
黑暗,潮湿,阴冷。
他根本就睡不着,一直睁着眼睛,高大女人阴暗的眼神,让她一想到就全身发毛。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安然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又醒来,然后听到角落里传来女人喘息的声音。
她并没有在意,迷迷糊糊中又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监狱里就响起了尖锐的起床铃声。
在无数的叫骂声里,宋安然气喘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监狱的门被打开。
宋安然端着自己的洗脸盆向外走,她想,没有了毛巾和香皂,其实也没关系。
走到门口,一个强壮的身子把她撞到一边,她抬头,看到了昨天那个抢她毛巾和香皂的女人,同时也看清了她的面容。
她的脸上横七竖八地有好几道伤疤,狰狞的可怕。
“看什么看,再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女人恶狠狠地盯着宋安然,宋安然马上低下了头。
不行,她不能一直在这里,她要出去,不然可能会死在这里的,她不能死,以默还那么小。她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谁能帮她呢?
西爵!
对,现在只有西爵可以帮她。
宋安然祈祷着,西爵赶快从英国回来。
“疤姐。”
“疤姐。”
“疤姐。”
……
路过门口的犯人都喊高大女人疤姐。
后来宋安然才知道,“疤姐”不是“八姐”,而是“疤姐”。
疤姐是监狱里的老大。
她是这个监狱里“资格”最老的犯人,长得高大强壮。据说9年前,疤姐还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家庭妇女。听闻自己做生意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拿起了一把水果刀就冲向了丈夫和情人的爱巢。
敲了门,冒着被比她强壮很多的丈夫打死的危险,顶着男人强硬的拳头,一刀一刀地捅在了丈夫和丈夫情人的身上。
第123章 反抗我()
众人一出去,护士装终于难耐不住欣喜,温柔地对裴瑾年说道,“裴总,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暖黄色的灯光中。
裴瑾年坐在沙发上,纯黑色的丝质睡衣松松垮垮,露出大半个有人的胸膛,古铜色皮肤,紧致的线条,肌理分明。
每一处对女人来说都是极致的诱惑。
护士装小心翼翼地凑到裴瑾年面前,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怕自己一步做错,就跟那个空姐装一样的下场。
裴瑾年冷冷地看着护士装,漆黑的眸子里冷漠如冰,没有一丝温度,一点感情。
在他那样的注视下,护士装开始变得局促不安,面对这个如豹子一般危险的男人,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躺倒床上。”
裴瑾年冷冷地命令,如高高在上的王者。
护士装马上高兴起来,却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裴瑾年缓缓踱步到床边,脱去身上的睡袍,倾身而下。
护士装细长的双臂马上像是蛇一样缠绕上去。
“反抗我。”
裴瑾年冷冷地命令。
护士装一愣,反抗,什么意思?
随即明了地笑了,原来这个男人喜欢那种调调。
欲拒还迎……
“不要,不要,我不要。”
护士装发出扭捏作态的声音,声音软的柔的都可以掐出水来,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裴瑾年攫住护士,没有任何的前戏就开始了。
“啊!”
护士装喊了一声。
“反抗我!”
裴瑾年再次冷声冰冷。
她一直反抗他的,她对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不要。
“不要,不要!”
护士长拔高了声调大喊起来,满室的旖旎暧昧。
她一声声的“不要”刺激了裴瑾年,给他一种幻觉,在他身边的不是别人,而是宋安然。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削薄的唇片抿成一个孤傲的弧线,好像一点都不想看到身边的这张脸。
护士渐渐失去了力气。
“来人。”
裴瑾年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德尔进来,看到眼前情景,马上叫来一个保镖,保镖走过去,抬起护士装的腿,让裴瑾年可以省力。
保镖一边抬着护士装的腿一边想,这个工作他很久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