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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总,我已经询问过医院了,宋以默没有发烧。”
“……”周围的气氛变得压抑,温度降低。
“裴总,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德尔看出裴瑾年的不放心,询问。
裴瑾年揉揉发疼的太阳穴,不让自己向不好的方面想。
她应该只是想弟弟了,才会骗他去医院的,是他一直把她看的太严了,不让她出别墅,她才会想出这样的方法……他就信她这一次……
裴瑾年一直没有回答,德尔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询问。
医院里。
最后,宋安然终于禁不住朵朵的央求,去见她的哥哥。
当然她见朵朵的哥哥不是为了什么“以身相许”,而是想谢谢他一直对以默的照顾,听以默说,这段时间朵朵有时间就会来陪以默玩,朵朵的哥哥也会关照以默。
她想,他们那些陌生人带她给了以默温暖,她总是要懂得感恩的。
“就在这里!哥哥就在里面。”
朵朵带着宋安然来了一件豪华的病房外面,把病房推开了一小条缝隙,向里面看。
“朵朵,这样不好,会打扰到病人的,我们去那边等一等你哥哥吧?好吗?”宋安然拉住朵朵,商量。
“好吧。”朵朵恋恋不舍地回头。
宋安然拉着朵朵回头,撞到了一个她根本想不到的人——西亚。
“你怎么在这里?!”西亚高高在上地看着宋安然,声音优雅高傲依旧,只是在这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有些尖锐。
宋安然向后退了一步,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西亚。
“你不会是来看我哥的吧?”西亚挑眉,漂亮的眸子里有些看好戏的意味,“瑾,知道你来看我哥吗?”
“朵朵,我们走。”宋安然拉着朵朵就走,她觉得西爵西亚两兄妹都很危险,不是她能应付的了的。
在宋安然离开之前,西亚就推开了病房的门。
“朵朵?”
传来一道好听的男声。
朵朵的哥哥恒远从病房里走到朵朵跟前,皱皱眉,温声道,“朵朵,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乱跑吗?”
“我没有乱跑,我是带以默姐姐来见哥哥的。”朵朵一手拉着恒远的衣服,一手拉着宋安然的手。
被朵朵拉着手,宋安然不能跑。
恒远抬头看宋安然,有些惊喜,“宋小姐?”
宋安然看像恒远,想了起来,恒远就是在裴瑾年的别墅里给她处理伤口的那个年轻医生,虽然他只去过一次,但是她记得他,因为他在她绝望的时候给了她一点点的温暖。
只是后来,在裴瑾年的别墅就没有在见过他,现在想想,应该是那时候他关心自己,给她倒了一杯水,惹怒裴瑾年了吧。
“你好,恒医生。”
“恒远,你们认识?”
西亚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宋安然和恒远,眼神高傲不可侵犯,对宋安然是赤luo裸的鄙视,她的本事还不小,跟恒远竟然也认识。
恒远是他们在英国的校友,父亲是帝都医院的院长。
“安然?”
病房里传来一道惊讶又惊喜的声音。
“你是心疼我了,特意来看我的吗?”西爵缓缓地走到门口,脸色苍白,不是很好,人也不是很有生气的样子。
宋安然一见西爵,就觉得她第一感觉就是头皮发麻,怎么在这里看到这个人,第二感觉就是赶快逃走,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干嘛见我就跑,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西爵拉住了欲逃跑的宋安然。
“放手!别拉我。”宋安然心想,你却是不是洪水猛兽,洪水猛兽哪有你可怕呀。
恒远焦急地看着西爵,阻止道,“西爵,你还不能这么用力。”
“哥,你不要命啦?”西亚也着急了,狠狠地瞪着宋安然,这个祸害女人。
“你放手听到没有,你拉我干嘛?”宋安然急了,手用力一挥,还真让西爵松了手,只是他身子一个踉跄,“嘶”的一声,依旧微笑着,不远不近地看着宋安然。
“西爵,你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病人。”恒远扶着西爵进病房,西爵不动。
朵朵的眼神在西爵和宋安然之间来回徘徊,不明白,为什么她拉来看哥哥的安然姐姐,没有和哥哥说几句话,反倒是和西爵哥哥一直大眼瞪小眼。
第100章 他吻你,为什么不躲?()
一道清清冷冷的含着无边怒气的声音从宋安然身后传来,并抓住了宋安然的手臂,试图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裴瑾年身后的德尔拿出一把枪,抵在了温竞航的头上。
保镖步伐整齐地散开,动作一致把温竞航和宋安然围住。
经过走廊的人都害怕地尖叫起来,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们都做鼠逃窜。
“安静。”德尔命令到,这些人的尖叫会影响到裴总的心情,使他心情更糟。
裴总接到西亚xiao姐的电话,就一言不发,现在看到宋安然竟然又跟温竞航在一起,他是多么的生气,可想而知。
“救命啊,啊,啊——”
“要不要报警?”
……
“砰砰——”
德尔对着天花板就是两抢,“该走的马上离开。”走廊里的人“轰”的一下子全都不见了,只留下空荡的走廊。
死寂的只能听到呼吸声。
宋安然震惊地看着裴瑾年,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他带了这么多的人来,德尔刚才竟然还在医院里开了抢。
“你……你带这么多人来,想干什么?”
她马上挡在温竞航的身前,“我不许你伤害温学长。”
从他气势汹汹的眼神来看,她一点都不怀疑,他有可能一枪打死温竞航。
刚才温竞航抱了她,还吻了她,他一定都看到了。
裴瑾年捏起宋安然的下巴,眼神无比的沉痛,用力用力在用力……
她竟然又骗了他,她说要来医院,她的弟弟宋以默发烧了,可是根本就没有,若是宋以默有什么情况的话,医院会第一时间告诉他,而不是拨打别墅的电话。
在医院里留下别墅的电话,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是一个试探她的幌子。
他告诉自己,她不是要骗他,只是很想念弟弟了,是他把她看的太严了,她才会想出那样的方法来。
可是,他给她信任,她回报他的又是什么呢?
西亚打电话说她去探视西爵了,然后又在这和温竞航私会!
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
她竟然敢这样玩弄他?!
“他吻你,为什么不躲?”裴瑾年冷冷地质问。
“我……没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温竞航在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又会突然吻她,她根本就没有躲开的机会。
“没有?难道我是瞎子吗?”
她竟然还敢狡辩,说没有,是不是他今天没有看到的话,她就会一直这样骗他,在别墅里和他装温顺,然后找机会来私会西爵和温竞航?
宋安然,“……”
她知道自己解释不清,无论怎么解释裴瑾年都不会相信的。
那么还不如保持沉默。
“说话!你为什么不狡辩了呢?”
“你想让我说什么?说说你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害的温学长家破产,说你是怎么趁我喝醉酒,让我帮你‘答复’他们说的合作?还是让我说你是怎么折磨我,羞辱我,用弟弟的手术生命威胁我,怎么强行地占有我,像个强奸犯一样?”
裴瑾年全身冰冷,直直地瞪着宋安然。
“我说这些你还满意吗?如果不满意的话,我还可以说更多?你还想不想听?”
宋安然梗直了脖子,狠狠地盯着裴瑾年。
他凭什么来质问她,他是用什么样的方法逼迫她的,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
“住口!”
裴瑾年狂怒慌乱的怒吼。
“为什么要住口?你不是想听吗?”
“……”
“只要你想听,我可以一直说,将你是怎么对我的都说一遍。”
“……”
裴瑾年双手紧紧地攥拳,青筋凸起,手剧烈地抖着。
眼神里沉痛,弥漫了浓浓的大雾,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撕扯撕扯,让他痛的不能呼吸,也不敢呼吸。
温竞航在宋安然身后冷笑,“原来堂堂的立阳集团的总裁,是靠着这样的方式留住女人的吗?真是可笑。”
“温少爷,我劝你还是不要说话为好。”
德尔手里的手枪更逼近了温竞航的脑袋。
“是吗?我到是不觉得。”温竞航冷冷一笑,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温润模样,现在给人的感觉是阴冷,“德尔管家这是对我的威胁吗?”
“可惜,我什么也没有了,没有值得你威胁的地方。”
温竞航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他说的是实话,现在还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他已经从天之骄子变成了人人都躲着走的瘟疫。
因为他们温家得罪的了立阳集团的总裁裴瑾年。
德尔挑眉,冷言道,“是吗?那么你是连自己的命和温兆业的命都不想要了吗?”
宋安然惊慌,“德尔,住手,不许你伤害温学长!你们都把温家害成了什么样子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们呢?”
宋安然不明白,裴瑾年为什么要那样针对温家。
“宋小姐,我只听裴总一个人的命令。”
德尔不悦地答道。
宋安然转头,望向裴瑾年,低下头,过了大约十秒钟的时间,她抬起头,软声说道,“你让德尔放了温学长好不好?”
她这样隐忍的样子更是激怒了裴瑾年。
“为了他,可以来求我这个恶魔了吗?”
裴瑾年冷笑,眼神也是冷的可怕。
宋安然不说话,是的,为了温学长,她愿意求他,只要他不再伤害温学长,她已经欠温学长够多的了。
不能在伤害到他的生命和家人的生命。
裴瑾年沉默片刻,冷笑一声道,“看你的表现。”看你到底可以为温竞航怎么求我。
“表现?”
宋安然猛然抬头,对上裴瑾年阴翳的眸子,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要让她怎么表现?
无非就是彻底地让她失去尊严而已。
宋安然缓缓地屈膝,跪到地上。
“求你放过温学长和他的家人,不要在伤害他们了,我任你处置。”宋安然低着头,颤抖地说着。
这样可以了吗?
给他跪下,丢掉所有的尊严,他达到了彻底羞辱她的目的没有?
裴瑾年看到宋安然跪到地上,眸子更加的沉痛无比,甚至有些站立不稳,向后踉跄着退了两步。
“裴总……”
德尔担心地叫道。
裴瑾年冷冷地嘲讽地笑,原来温竞航在她的心里这么重要,就算求他这个恶魔,给他这个恶魔跪下都可以啊……
温竞航面带嘲讽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
裴瑾年握紧拳,缓缓地蹲下身子,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抚摸她纤细的脖子,这么细,只要他一使劲,可能就会断掉。
可是他为什么狠不下心呢?
裴瑾年又拉住宋安然垂下来的一缕碎发,凑到鼻子边。
真香,是她的味道。
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