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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你说实话。”裴瑾年的声音放柔,不希望她对他说假话,骗他,听到她对他说假话,心会疼。
“疼,很疼。”
宋安然没有在倔下去,在倔下去,她知道她又要受苦了。
裴瑾年把宋安然进怀里,像是在搂着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他说疼,很疼,他的心也很疼,为什么伤在她的身上却疼在他的心里呢。
宋安然的头埋在他的怀里,脑子急速运转,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难道又要那个!
不要!
她挣扎。
“不要动。”裴瑾年按了一下宋安然的脑袋,力气不大,声音迷茫疲惫,“让我抱一会。”
宋安然不再挣扎,她安静地呆在他的怀里,可以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扑通……”心跳很快。
她的心跳也加快,突然觉得这个怀抱很温暖安心,好像自己是裴瑾年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这一定是她的错觉,恶魔的怀抱怎么会温暖安心呢,她只是他的宠物而已。
在宋安然不可置信的目光在,裴瑾年把项圈的锁打开,又给她的脖子上轻柔地上了药,并且十分认真地问医生脖子上会不会留下疤痕,在医生再三保证只要按时上药就不会留下疤痕之后,他好像才放了心。
宋安然非常不相信地看着这一切,这个温柔的人是裴瑾年吗?
不会是被别人俯身了吧?还是他被海水泡坏了脑子,要不就是还在发烧,烧的糊涂了?
“干嘛这样看着我?”
裴瑾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宠溺地在宋安然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之后,两个人都愣住了,这样亲昵有宠溺的动作,他们之间从未有过,所有非常不适应。
裴瑾年假装咳嗽两下,转过身去跟吩咐德尔跟医生拿药。
他回来时,宋安然还在发呆,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有点像是做梦,裴瑾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又是他想出的折磨她的方法?
她警戒地盯着坐到她身边的裴瑾年,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随时会扑到她身上的怪物。
“以后不要在忤逆我,就不会在受伤了。”
裴瑾年把她再次抱到怀里,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似真似梦。
本来开始想到她再次要从他的身边逃走,就算葬身大海也要逃,他就想重重地惩罚她,让她记住教训,但是在看到她脖子上的伤口,心就软了下来。
若不是他给她套上项圈,她那么白嫩的脖子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样子,所有他想,这次就算了吧,她脖子上的伤口就算是惩罚了。
只要她不再忤逆他,不再想着逃跑,他就不再给她带项圈,不在让她受伤。
宋安然在裴瑾年的怀里很不安,又不敢说话,她想惩罚来的晚一点就算一点吧。
甲板上。
一张巨型的大里,着十几只鲨鱼。
鲨鱼应该是被麻醉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宋安然惊讶,难道这些鲨鱼都是上官绝猎捕上来的?为什么要抓这些鲨鱼?
“怎么样,我很厉害把,安然宠物。”上官绝仰着下巴,掐着腰,大爷似得。
“为什么要捉这些鲨鱼?”宋安然看着那些鲨鱼,觉得很可怜,它们本来应该是在海里自由自在地游着的,为什么要把它们捉住。
“当然是给你和瑾赔罪啊。”上官绝说的理所当然。
“赔罪?”
为什么赔罪?
“是啊,我打算把它们的鱼鳍都割下来,熬成粥给你和瑾喝。然后在它们身上绑上防水的小型的摄像机,把它们扔进海里,就可以看到它们缓缓地沉到海底,看到它们躺在海底,不能动也不能游,悲哀地无助地等死。”
“哈哈,只有我这么聪明的人才能够想起这么好的方法。”
上官绝掐着腰,仰天大笑,对自己的想法非常满意。
宋安然皱皱眉,他怎么可以把那么残忍的事情说的这么风轻云淡,这么心情愉悦呢?
明明是那么残忍的事情。
“怎么?那样做你不满意?”
裴瑾年看到宋安然皱眉,问道。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对待鲨鱼?”
让它们那样悲哀无助地死去,它们一定会非常难过的。
“它们要吃掉你,你也觉得那样对它们残忍吗?”
不对敌人残忍,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这是裴瑾年坚信的法则。
鲨鱼咬了他的胳膊,若不是他们上了游轮,还会吃掉他们,所以裴瑾年一点都不觉得那样对待鲨鱼算是残忍。
也只能算是对它们小小的惩罚而已。
“可是那是因为我们入侵了它们的领地,它们感觉到了危险,才会攻击我们的啊,这样说来,也算是我们先去招惹它们的。”
宋安然说的很认真。
裴瑾年皱眉,不能理解宋安然的说法。
“它们本来就是生活在这片海域的,生活了几万年,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我们是入侵者,打扰到了它们,其实它们也只是想自保而已。”
“你的意思是放过它们?”
“可以吗?”
宋安然期待地望着裴瑾年,眼里闪着细碎的星光。
十几条鲨鱼,割下来鱼鳍,它们都会死掉的。
裴瑾年皱眉,还是不太能理解宋安然的思维方式。
“你看我没有受伤,你的胳膊……胳膊,医生也说了好好的修养就没事的,所有那些鲨鱼也不算是真正的伤害到你,是不是?”
裴瑾年沉默不语,只是直直地盯着宋安然。
她可以原谅那些要咬死她的鲨鱼,是不是也可以忘记他曾经对她的伤害?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面对她的恨意,一想到她是恨他的,他的心就会冷的发抖,疼得发寒,不能呼吸。
第086章 吃醋了?()
“你怎么那么多话。”
裴瑾年拿起餐桌上一个没剥皮的香蕉塞到上官绝的嘴巴里。
“呜呜……”上官绝拔出香蕉,添了一下,眼神很无辜地说道,“瑾,你太邪恶了。”
“啊,我知道了,你为什么不让安然宠物穿那件礼服了!”上官绝表情夸张,似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哈!你这人真是的,怎么可以这样呢?可怕的男人啊,可怕的占有欲啊。”上官绝不住地点头,“还不是怕别的……”
裴瑾年又把一个香蕉塞到上官绝的嘴巴里。
“呜呜……”上官绝两手一只举着一个沾满他口水的香蕉,对裴瑾年的行为表示抗议,“瑾,你真是太不够朋友了,怎么可以对你唯一的朋友……我!这么粗鲁!我家丫丫知道,一定会替我狠狠地收拾你的。”
传来悦耳的笑声,“你们两个怎么还像原来一样,真是的,跟小孩子似得,见面就打架,却还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一个身材火辣高挑的女人微笑着向他们走来,她穿着一袭宝蓝色长裙,长裙的腰间缀着无数的碎钻,闪闪发光,棕色的长发被高高的挽起,白皙修长的脖颈挺着,像是骄傲的天鹅,她眉间镶嵌了一块宝蓝色的钻石,尊贵典雅。
就算身为女人,宋安然都不禁看的直的,心中不自觉地赞叹,这个女人真美。
“我说的,会有惊喜的吧?看,这就是我给你的最大的惊喜。”上官绝附在裴瑾年的耳边笑的贼嘻嘻的。
裴瑾年皱皱眉,没有说话。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瑾,好久不见。”女人微笑着对裴瑾年伸出手,眼里满满的情谊都快溢出来了。
“哼!我们再说又一个见色忘义的家伙。”上官绝握住了女人向裴瑾年伸出的手,酸酸地说,“西亚,你每次都略过我,直接看到瑾打招呼,是我先认识你的,是我先认识你的!真是的,一群见色忘义的家伙。”
“绝,我敢先跟你先打招呼吗?我可是很怕你家丫丫啊。”西亚做出怕怕的表情,她做出来,有一股不一样的可爱味道。
“哼,不理你们了!”上官绝一脸郁闷地转身,看到几步外的人,又来了精神,一边招手一边大喊,“爵,完美先生,这里,我们在这里!”他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永远不会不开心一样。
西爵听到上官绝的声音,对着这面勾唇一笑,走过来。
“绝,瑾,好久不见。”
西爵一身银色的西装,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既不会太过冷,也没有多么暖,若是形容的话,那么就是礼貌疏离吧。
这样的人总是让人感觉很近很近,但是却怎么都靠近不了,你向他走一步,发现他在远处,走两步,发现他还在远处,一直一直向他走,发现他原来还在远处,你走了那么久,都没靠近多少。
“爵,好久不见。”
裴瑾年的脸色没有因为见到好友而转好,而是更加阴翳。
“啊,还是爵比较好,先看到的我。”上官绝手舞足蹈的想个咋咋呼呼的小孩子。
他们三人裴瑾年、西爵、上官绝,有两个jue字的发音,但是从来不会交错。
西亚把西爵从来都是叫哥哥,裴瑾年会称呼西爵为“爵”,而对上官绝,从来都不用称呼名字,大多的时候裴瑾年对他的话都是以动词开头,比如“滚”“出去”“闭嘴”“想死”之类云云……
西爵完美地微笑,对每一个微笑。
“我说爵,你能不能别那一副虚假的微笑啊,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你这完美的微笑下住着的可是一个怪物。”上官绝对西爵的微笑很不满。
“我哥就是这样,完美先生,表里不一,你都认识他多少年了,还不知道?”西亚拍拍上官绝的肩膀,那眼神好像再说,忍着点吧,少年,我都忍了二十多年了。
“是啊,完美先生啊。上帝,快派一个完美小姐来把这妖孽收了吧。”上官绝做出祈祷的样子。
西爵依旧勾唇一笑,摸摸鼻子,“目前恐怕应该没有。”
“我也希望我哥快给我找一个完美小姐嫂嫂呢。”西亚拍拍西爵的肩膀,“哥,你要努力。”
上官绝的脸塌下来,“大家都在,真好啊,我想丫丫了。”
“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有出息?”西亚鄙视地看着上官绝。
“不能!没有丫丫老弟都直不起来。”
……
一时之间,一圈人都笑了起来,连裴瑾年冷着的一张脸都有了些许的笑意。
这一小圈里多数是西亚和上官绝你一句我一句地负责说话,西爵负责完美的微笑,裴瑾年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负责装酷。
宋安然突然觉得,这是他们的世界,而她只是一个闯入城堡盛宴的灰姑娘,与这盛宴的盛装格格不入,与他们没有一丝共同语言。
她只是一个宠物……
宋安然的手还被握在裴瑾年的手里,她扭动了两下,想抽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很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独自舔舐伤口,忘记所有。
“不许抽出去。”
裴瑾年盯着宋安然要抽出去的手,表情不悦。
“瑾,这就是你最近养的宠物吗?”西亚靠裴瑾年更进了一些,一双美目盯着宋安然和裴瑾年紧握的双手。
裴瑾年狠狠地瞪上官绝,上官绝脖子向西爵身后一缩,很欠揍地笑。
西爵看相宋安然,这就是瑾的宠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