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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忙不迭的点头,长兴侯府的事儿就这样错开了。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事情敲定下来,那就好办了。
徐朗去找里正,老彭大哥和郎书志去找村里几个族老,大家伙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自然都感激徐朗和林晓。特别是于举人,一听徐朗一个外人做了这样的善事,也拿出三百斤粮食来分给大家,算是尽尽心。
明白的人都知道于举人这是不想被徐朗比下去,可大家伙看看徐朗他们拿出去的东西,绫罗绸缎什么的那可是好东西,再看于举人那三百斤粮食就有点儿不够看了。
分东西的时候林晓特意嘱咐徐朗给铜锤他们多分些粮食和布,都是实用的东西。那爷俩现在最缺的还是生活必需品。
二十九这天黑熊岭就在忙忙碌碌中度过,林晓带着小不点儿去帮忙。小家伙站在人前帮忙看东西,小脸红扑扑的,显然是兴奋的。有几个孩子主动过来找他玩,林晓偷偷盯着,发现小家伙终于不那么排斥外人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回家的时候小不点儿跟林晓絮叨。
“师傅师傅,狗蛋找我玩呢,二毛还说他家有糖要给我吃,柱子有个风车,不过没我爹给我买的好看……”小家伙明显是高兴坏了,一路走一路说,小嘴巴巴的就没停过。
林晓也高兴他能走出去跟小朋友一起玩。就鼓励他,“你有那么多好玩的好吃的,可以拿去跟他们一起分享啊。”
小家伙有点儿犹豫,“那我给了他们,我就没有了。”瞧他那副舍不得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林晓财迷的模样。
林晓失笑,“放心吧,回头师傅还给你买好吃的呢。”就知道这小子是个吃货。
小家伙嘻嘻的笑,“那师傅也给我再给我做一锅红烧肉好不,我给大家一起分享。”抱着林晓的腿一顿晃,好悬没把林晓摇晕了。“不就是一顿红烧肉吗,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林晓点点他的额头,小家伙穿的圆滚滚的,像是个不倒翁似的晃了两下,又扑到林晓腿上,咯咯一阵笑。
“臭小子。”林晓抱起他,说不出的稀罕。有时候她也很奇怪,明明没有什么关系的孩子,可现在看到他,就打心眼里喜欢,也许这就是缘分吧。“越来越重了,过两年师傅就抱不动你了。”
小家伙抱着她的脖子挨挨蹭蹭的,“那等我长大了抱着师傅。”童言童语,偶尔最能暖心。
林晓脸凑过去贴贴他冰冷的小脸,“那师傅老了你背着我啊,咱们可说好了。”
“嗯,我长大背着师傅。”
“要是敢骗我,师傅拿鸡毛掸子抽你。”
“就知道暴力,哼!”
“哎呦,还学会你爹的傲娇了?”
“师傅什么是傲娇……”
三十这天,林晓一大早起来,忙着跟徐朗两人贴对联。
大红的对联喜庆又吉利,林晓在屋里抹白面做成的浆糊糊,徐朗就拿到外面去贴。零下二三十度,手拿出去就冻得通红。这个时候林晓总是心疼的想要自己出去贴,被徐朗霸气的拦住。
“这种活都是男人做的,难能让你去。”冰冷的手揉揉她的小脸,“来姑娘,帮大爷暖暖手吧。”看着林晓随时可能暴走的模样,徐朗哈哈大笑,适时的跑开,总能惹来林晓一阵磨牙。
日子就在这样玩玩闹闹中过去,小不点儿似乎感受到大人们的喜悦,穿着一身通红的小棉袄,乐颠颠的坐在炕上,胖嘟嘟的他看着像是个小地主。
林晓捏捏他胖嘟嘟的脸蛋,“徒弟你都胖成小肥猪了。”惹得小家伙不住后退,“师傅我不要做肥猪,过年该杀肥猪了。”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逗得林晓咯咯笑。
“好好,不做小肥猪,就做师傅的臭徒弟吧。”
林晓今天亲自下厨,做了一顿格外丰盛的饭。三口人吃完,又忙活着晚上包饺子的那一顿,一整天都是忙忙碌碌的,却也是有说有笑的。
当月亮爬上高空,徐朗去放炮仗,小家伙趴在门口激动的看着,林晓在屋里煮饺子,真像是一家三口。
吃了饺子,这个年代可没有电视可看,三个人坐在炕上,林晓弹琴,徐朗教小不点儿下棋,三口人准备守岁。
守岁俗名“熬年”、“熬夜”、“照虚耗”。 就是在三十这天夜里不睡觉,熬夜迎接新一年到来的习俗,也叫除夕守岁
古时守岁有两种含义:年长者守岁为“辞旧岁”,有珍爱光阴的意思;年轻人守岁,是为延长父母寿命。
今天是徐朗和林晓在这异世里过的第一个新年,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守岁。哪怕亲人朋友都不在这个时空里,他们也希望能让亲人在另外的时空里过的更好。
小不点儿困得不住点头,还挣扎着不睡觉。徐朗心疼的把他搂到怀里,“致远睡吧。”也难为孩子了,这都差不多午夜了。
“我不睡,我守岁。”小家伙困得说话都含糊了,“柔柔姐说守岁,爹和师傅长命百岁。”小家伙嘀嘀咕咕的,挣扎着坐起来,困得咕咚一下摔在炕上,好半天没起来。
最初的感动过后,徐朗吓了一跳。“致远?”抱起来一看,儿子都撅着睡着了。徐朗哭笑不得的,“这孩子,困惨了。”
一曲终了,林晓过去,徐朗忙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冷不冷?”拽过被子裹在她身上,很自然的把人拽到自己怀里,轻声道:“以后年年守岁我们都在一起,好不好?”(未完待续。)
172送上门的冤大头()
正月里就是窜门拜年。
林晓他们是外来户,徐朗也带着小不点儿去拜年。
林晓每天都出门跑跑步,坚持了几天,就看到何厚学在她必经之路上拿着本书读。
起初林晓还心里暗笑这是个书呆子,大冷天的在外面读书,那手都冻坏了。可渐渐的她就品出不对劲来。
再一次路过何厚学身边,小书呆子拿眼睛偷瞄林晓,却红着脸站的远远的不说话,林晓这心里就犯嘀咕了。
回到家里吃早饭,林晓跟徐朗说,“你说,何厚学那家伙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这姑娘天然心大,总觉得这样想似乎不对,语气里有几分不确定。
不是林晓不自信,是她压根没往这方面想。前世几乎长在男人堆里,队伍里大家都是生死弟兄,无所谓性别,也让林晓对于男女之间的关系不那么敏感。
可再不敏感她也是玩心理学的,每天都能碰到一个人,林晓再傻也看出问题了。
徐朗一愣。
这丫头过个年情商还跟着年纪长了?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徐朗并不担心林晓会喜欢那个小书呆子,就是挺好奇的。“他跟你表白了?”按理说那小书呆子做不出来这事儿啊。
“那倒是没有。”林晓蹙眉,完全没有意识到跟相恋的人说这种事儿有多不靠谱,她就像闲话家常一样。“就是我每天早上都能看到他在那看书,起初我还没注意,后来越想越不对劲。”谁手冻得通红非得在外面看书啊,绝壁有问题。
徐朗心道:这姑娘心大的也是够可以了,这么多天才发现。
“也许家里太热他脑子需要清醒呢,别管他,人家的事儿关咱们什么事儿啊。”徐朗才不会挑明这事儿呢,就让小丫头继续迷糊好了。
林晓想想,“也是哦。”干脆就不想了。“不过何厚学也是的,大冷天不锻炼,就站那死读呆子。”也不知道何文年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有个这么呆的儿子。
可怜的何厚学,冻了这么多天,不但没得到林晓的青睐,还被看成了精神病。也是醉了。
徐朗都要笑抽了,这丫头太有趣了。他默默为何厚学默哀,喜欢林晓这样情商几乎没有的姑娘,也算他倒霉。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先见之明,老早把什么都挑破了说,由不得小丫头装糊涂。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给林晓的人生带来什么不快,何厚学那边就倒霉了。本来身体就单薄,在外面冻了十多天,到底是病倒了。
徐朗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乐不可支,还提着东西好心的去探望了。看到炕上病病歪歪的小书呆子,徐朗真是提不起跟他斗争的心思。
你说你好好的喜欢谁不好,喜欢林晓那个心大的姑娘,也是够倒霉的了。
倒是林晓,听说这件事儿后还一阵感叹。
“我就说读吧。”她拽过徒弟信誓旦旦的,“回头就跟师傅锻炼身体去,可不许再偷懒了。”这几天徐朗回来,小家伙也开始赖床了。林晓还挺怀念天天搂着小家伙的日子。可惜,这熊孩子有了爹就忘了师傅,这几天明显喜欢缠着徐朗。
十二这天付问琴突然上门了。
徐朗看着他让人搬了大包小裹的进门,都傻眼了。“付兄,你这是搬家啊?”连被子都好几套,徐朗真怀疑他。
没曾想付问琴竟然点头,“徐兄弟,我离家出走了,你收留我几天。”满满一大车的东西卸下来,连马桶都有,徐朗无语了。
林晓向来看不上付问琴,一听说他离家出走顿时翻了个白眼。
真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啊,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徒弟,走,师傅带你散步去。”临出门前给徐朗一个眼神,赶紧让这家伙滚蛋。
小不点儿却盯着付问琴带来的大木桶使劲,“爹,这是什么?”假装没听到林晓的话,直往徐朗身后躲。
嘿,这熊孩子!
林晓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脸“我不高兴”的模样。
付问琴也是个心思通透的人,知道住在人家这好说不好听的,忙道:“林姑娘,事出突然,打扰了。这是我的一点儿礼物,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姑娘别嫌弃。”出手就是一套首饰,纯金的。
林晓眯着眼睛看看他,又看看那首饰。恩,挺重的。
既然这样……“就当房租吧,允许你住到出正月。”庄户人家普遍认为过了二月二才出正月。
付问琴欲哭无泪的,一套的纯金首饰就换来这破房子二十天的居住权,够狠。
林晓随即扔下一句话,“饭钱另算啊。当然了,你可以自己开火,不过柴禾也得付银子。”有个冤大头让她宰,不赚白不赚。
付问琴磨牙,这特么谁才是奸商啊?
还能不能再缺德一点儿?
“哦对了,你作息时间做好跟我们一致,不然……”
“加钱是吧?”付问琴无语,早知道这女人难缠,没想到还这么抠门。真不知道自己这次跑这来避难是不是正确选择。
想想家里婶子那些歪心思,付问琴叹气:罢了罢了,这女人也只是要钱,家里那个是要命啊!
徐朗一脸汗颜,觉得挺丢脸的。
你说说林晓,你也不缺银子,不就是讨厌付问琴吗,至于这么坑人吗。
“付公子,我表妹她吧……”徐朗还想解释,付问琴拍拍他肩膀,“兄弟,啥也不说了,你的心思哥哥懂。”他语重心长的道:“摊上这样的女人,也是为难你了。”他那一脸“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全懂”的表情,看的徐朗瞠目结舌的。
尼玛,你懂个毛线啊。
小丫头坑的还是不够,怎么没坑死你呢。
换了一副笑脸,“家里我也不能做主,付公子多担待些吧。”你不是懂吗,那就等着被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