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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一系列动作可爱极了,可惜那个当师傅的不靠谱,兀自呼呼大睡。
小不点儿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伸手去推身边的人。
“师傅师傅,里正说要收税了。”
林晓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翻身继续睡,还顺手把恼人的小手抓住,随即小家伙就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被师傅抱着,小家伙愣了一下,随即好奇的低头,揉揉身下软软的存在,又揉揉自己的。
小不点儿:“……”
好奇怪,不一样。
小家伙继续揉。
林晓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胸口冰凉,陡然一惊。
“师傅,你这里长个包。”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随即就有一双魔爪伸入衣襟,林晓尖叫一声,这个清晨彻底清醒了。
“徐致远!”
愤怒的吼声传出老远,以至于沈家的邻居都听到了这河东狮吼。
一大早居然被个熊孩子吃豆腐,林晓爬起来,愤怒的盯着明显还一脸委屈的熊孩子。
“你,你……你干什么?”林晓都要崩溃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每天醒来熊孩子不是睡在自己被窝里,都是爬到她被窝的?
还有还有,这衣襟也被扯开了,还有刚发育的小馒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敢吃老娘豆腐,你熊孩子惨了。
小不点儿迷迷糊糊的被师傅甩在一边,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呢。眼见师傅一副母老虎的架势,怯怯的道:“师傅,我是不是做错了事儿?”
你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啊?
林晓气得鼻息咻咻,一副想发狂又不好意思对孩子下手的模样,为难死了。
小不点儿孤苦伶仃的在外漂泊数月,差点儿病死在乞丐窝里,这看人脸色的本事还是学了几分的。
小心翼翼的瞅着师傅的脸色,小家伙抓起鸡毛掸子递给师傅,瘪着小嘴伸出小胖手,“师傅生气就打我吧,别气坏了身子。”一想到要挨打,小家伙泫然欲泣。师傅当初把爹的手都打肿了,自己不会也被打肿吧?
林晓一看他那乖巧的小模样,气倒消了一大半。
“你还知道自己有错啊。”随手把鸡毛掸子扔到一边,林晓揉搓着他的小胖脸,“以后不许乱摸,你个臭小子,女人也是你能乱摸的吗?”熊孩子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小家伙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一看师傅不生气了,就瞪大了眼睛问,“师傅,那我爹咋摸你?”
林晓:“……”
草泥马奔腾而过,大有发疯的架势。
“男人只能摸自己媳妇,别的女人摸了那就是耍流氓。”眼见熊孩子一副似懂非懂的架势,林晓不想跟他纠结这个问题。“都怪你,把我吵醒了。”气呼呼的揉乱小家伙的头发,林晓长叹一声。
小家伙觑着她,“师傅,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生气了?”
乖巧贴心的徒弟,总是让人很难生起气的。
“你个熊孩子,懒得跟你生气了。”又捏捏小徒弟,“嗯,养的白白胖胖的手感也好,以后多吃点儿。”
小家伙苦着一张脸,“师傅,爹说我太重了都要抱不动了。”
“那是他力气小。”
“才不是,爹很厉害的。”凡是涉及到自家爹的问题,熊孩子完全一副袒护的状态。
“我说是就是,你爹就是力气小。”
“我爹能杀野猪,很厉害的……”
一大早房间里一大一小又开始拌嘴了,温馨似乎就那么一瞬间。
林晓牵着小不点儿出门的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
没事儿吵吵小架,有助于治疗坏脾气的低血压。
眼见所有人家都起来了,林晓咕哝一句,“不就是交税吗,一大早嚷嚷什么啊。”这离中午还早着呢。
沈家在村里的中心位置,门外的大柳树下聚集了不少人,大家伙也没心情做饭了,都凑在一起讨论交税的事儿。
“我们家今年粮食减产了三成,这还要交那么多的税,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你们家还是好的,我们家洼地多,前次那场暴雨,粮食足足减产了五成……可怜见的,我们家现在就吃两顿饭了,过些日子就吃一顿,不然这粮食是吃不到明年秋天的。”
“我们家最惨,那八亩地挨着河,足足减产了七成,现在吃饭都是混着野菜的。”
林晓拽着徒弟静静听着,再次感叹这时代的农民不好生活。温饱尚且不能解决,也别怪这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了。
李大唉声叹气的走过来,有人忙道:“李大,你们家日子好过啊,你前些日子那鹿就卖了几十两银子,这点儿税对你们家不算事儿吧。”李大是村里狩猎队的头目,家里日子可是村里数的上的。
李大闻言苦笑一声,“我刚得了信儿,今年朝廷剿匪,要多收一个剿匪的税,叫个啥明目我也没记住,反正就是摊到田地里,每亩地都要多收九厘,我们家有二十亩地,这一算下来,唉。”李大唉声叹气的走了,末了感叹道:“这日子啊,是越来越难过了。”
朝廷剿匪要从老百姓身上出钱?
普通的庄户人家不懂得朝廷剿匪和民生的关系,一听说朝廷又要加税,这无异于雪上加霜,顿时满村哗然。
一个老太太当即嚎哭起来,“这又要加税,日子可怎么活呦?”
“剿匪?”
林晓喃喃,若有所思的看向南方。
哈,朝廷终于剿匪了,顾大雷,你个混蛋,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吧?(未完待续。)
132顾大雷来了()
要说顾大雷现在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
朝廷剿匪,好不容易受伤从山寨逃出来,结果还病了。要不是遇到医术了得的徐朗,可能真就挂了。
躺在客栈的大通铺里,顾大雷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嘎子端着药进来,“大哥,这药徐家兄弟嘱咐要趁热喝。”
几天下来,顾大雷的病已经好多了,就是浑身还没有力气。这也正常,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何况他这病还差点儿丢了性命。
顾大雷不是个矫情的人,当即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眉头都不皱一下。
二嘎子看到大哥已经能坐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当即喜道:“徐家兄弟这药还真管用,没曾想大哥好的这么快。”
顾大雷也是个有见识的人,当即点点头,“那个小镖师不一般。”之前他都处在昏迷中,被镖局的人救了拉到这城镇山,听说他们是去京都的,吓得二嘎子忙停下。不过徐朗也是个善良的,走之前不但给他们抓了药,还付了十天的客栈钱,哪怕只是大通铺的价钱,素昧平生已经很好了。
“大哥,你这病需要静养,如今咱们手上有二十两银子,不如换个好点儿的房间吧。”二嘎子闻着周围那说不出是什么的味儿,微微蹙眉。哪怕是在山寨里,他是大哥身边得力的人,也从未住过这样差的,更遑论自家大哥了。
顾大雷眯着眼靠在墙上,一双鹰眸顾盼之间有雷霆之威。
“不必了,外面风紧,就在这里养着吧。”还安全。
因为是白天,大通铺这里没什么人,二嘎子就道:“大哥,我已经在附近画了联络暗号,要是有咱们的兄弟看到,会找来的。”
提到这事儿气氛有些压抑。
顾大雷闭上眼睛,想着山寨被攻破时兄弟们的鲜血、残肢,猛然睁开眼睛,眸子里迸发一缕杀机。
“朝廷,欺人太甚!”
二嘎子吓得不敢吭声,抿着唇站在炕边。
顾大雷压下怒火,淡淡道:“注意点儿,兄弟们有过来的就留下。既然京都那边咱们待不下去了,干脆就在辽东府立足。”他要重建山头,大齐王朝别想太好过了。就凭他大齐王朝刚刚传了三代,还竟是一帮内讧的货,也想让这江山安稳?做梦!
二嘎子一听这话有些犹豫,“大哥,如今朝廷铁了心剿匪,我们是不是,避一避锋芒?”
要知道,可不光他们一个山寨被剿,听说沧州府那边几个大势力都被朝廷连根拔起了,他们现在山头没了,兄弟们也散了,再想要像以前一样过自在日子只怕是难了。
二嘎子想起当初山寨下村子里那个俏寡|妇,又是一阵舍不得。
也不知道那俏寡|妇会不会受到牵连,通匪的罪名也不小,自己时常去她那里,村里人可都是知道的……算了,自己都朝不保夕,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避锋芒?”顾大雷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你当朝廷有多大本事能剿灭这大齐王朝境内所有的土匪?”自古以来还没听说哪朝哪代没有土匪的呢。不是他顾大雷瞧不起这大齐王朝,人家兴盛的王朝都不敢说肃清匪患。就凭他一个风雨飘摇的大齐王朝,简直是做梦。
北边、南边、西边都不安稳,也就靠海的东面暂时没有什么问题,这样一个国家,说肃清匪患简直就是做梦。
他顾大雷的山寨之所以被剿,也就是因为离着京城太近,倒霉罢了。
左右他早就想离开那了,现在正好。
顾大雷起身,伸展了一下胳膊腿,“幽州府人杰地灵,是块宝地,咱们兄弟以后就在这落户安家了。”明尘,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的,不管你现在如何,将来都不会逃出我顾大雷的手掌心。
二嘎子瞧着自家大哥嘴边那抹稀奇的跟千年人参似的笑容,就知道他一准又想起了明尘那丫头。
哎,女人误事儿啊!
说什么幽州府人杰地灵,全特么的骗人,还不是因为当初追明尘追到这找不到了。
想到明尘,二嘎子又是一阵头疼。
那女人手段太狠了,也不知道自家老大落到那姑娘手里,他们兄弟以后还会不会有好日子过。
“出去转转,顺便打听打听,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绺子。”顾大雷缓缓起身,虽然还头晕目眩的,渐渐的也就适应了。
二嘎子知道自家大哥要强,也没拦着,只是低声道:“我也打听了,这幽州府绺子还真不少,就是都没有太大的势力,占个小山头小打小闹罢了。这两年朝廷对幽州府的政策好了,免了十年的税,渐渐的不少人回了村子,土匪也没那么多了……”
聚众掠夺民财的土匪,在东北地区又叫做“胡匪”或“胡子”,这些一伙一伙的土匪,到后来被称做“绺子”,按各股匪首所报“字号”的不同,每股绺子的名称也不一样,人们所熟悉的比如“座山雕”就是一个字号。
顾大雷本就出身幽州府,对这边相对熟悉。
二嘎子提了当地几股比较出名的绺子,突然嘿嘿一笑。
“大哥,说来也是稀奇,这幽州府的娘们都跟旁的地方不一样,有一股绺子叫凤三娘的,大当家的就是个娘们,听说那娘们长得漂亮,二十几岁还没找婆家。”他笑的意味深长,“大哥,要不,咱们去试试?”
顾大雷“哦”了一声,慑人的目光躲藏在微微眯起的眸子中。
二嘎子一看有戏,忙鼓吹道:“听说那凤三娘不但人长得漂亮,一手箭射的更是出神入化,有神箭手之称,最厉害的能够一起射出三支箭……大哥,这爷们当土匪那是正常,娘们这么厉害的我可头一次听到。这烈马还得好猎手,大哥不准备去试试?”如果因此放弃了那个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