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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想去哪里玩,直接和本王说就行,本王可以陪你!”他漫不经心道,声音压得低低的,悦耳至极!
宁静琬才不会相信这家伙会这么好心:“王爷日理万机,处理的都是军国大事,相比之下,我的事微不足道,就不劳烦王爷了!”她才不想回景王府,那个冷月又每天跟着自己。
“本王是担心你在外面久了,会遇到危险,你是本王的宝贝,本王当然要把你放在身边保护了!”他说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像极了一个宠妻子入骨的夫君。
宁静琬心道:“在你身边才危险!”不过表面上无动于衷,浅浅敛眉。
他一笑,对宁静琬温柔道:“王妃,很晚了,我们该回府了!”
宁静琬狠狠瞪他一眼,蓦然拂袖转身,出了画舫!
★★★
遇到了凤君寒,宁静琬短暂的自由就顺理成章的结束了,被凤君寒强行带回了景王府,悠然的日子终结了。
回了景王府,冷月又回到了宁静琬的身边,不离左右地保护着宁静琬,宁静琬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
这日,宁静琬和如意赌坊的管事两人等候在提刑大牢外面!
管事的目光不时偷偷瞟过宁小姐身后的面无表情,目光冰凉的侍卫,无奈一笑。
宁静琬自然知道,喟然一笑,深藏心底,过去的时光是再也回不来了。
等了大约有一个时辰,终于见到了莫言迟来的孤寂身影。
“少爷,你可算是出来了!”管事一见到凌莫言出来,急忙拿着柳条在莫言身上扫来扫去,“去去晦气!”
宁静琬忍俊不禁,昔日英俊讲究的莫言在大牢中呆了这么久,虽说衣裳污秽,身上也有伤痕,可是莫言风华不减,那张英俊潇洒的脸庞依然刚毅!
莫言见了静琬,对她一笑,“静琬,辛苦你了!”
“少爷,你回去还要跨火盆,才能彻底去除身上的晦气,这是规矩!”管事高兴道。
凌莫言一笑,目光忽然不经意地瞥过静琬身后的冷月,眸光一沉,神色黯然:“草民多谢景王妃相救之恩!”
草民?景王妃?宁静琬听着这淡漠疏离的话语,心下一痛,莫言一直在等待,等待春天,等待花开,等待日落,等待月升,等待缘分,自己却一直在等待他梦醒。
两人共同拥有的,共同度过的,是年少之时最为美好,最为珍贵的时光,怎能轻易割舍,怎能轻易忘记?
多么希望莫言在满身伤痕之后,学会绝情,学会无情,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再受伤!
既然缘浅,就不必情深,在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绝不是一件风花雪月的事。
他的一句景王妃,让宁静琬明白,这一次,两人是真的再也回不去那种年少之时无忧无虑的岁月了!
宁静琬决然转身,“凌少爷走好,本宫不远送了!”
转身之时,听到身后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带着深深落寞,让人黯然神伤。
第四十章 小狐狸()
景王府书房。
“静琬对凌莫言可真是上心啊,连自己的珍藏都送出去了,只为走夫人路线!”凤倾城淡淡道。
“不,她并没有出尽全力!”凤君寒连头都没有抬。
凤倾城温雅一笑,“二哥的意思是说静琬并没有借用江王府的力量?”
凤君寒颔首,“那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
“二哥,我倒觉得静琬和凌莫言可能并不是那种关系!”凤倾城忽道。
凤君寒斜斜瞥了他一眼,“这重要吗?”
凤倾城无视二皇兄的冰冷的眼神,“很明显,凌莫言是喜欢静琬的,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已!”
凤君寒淡淡挑眉,一语不发。
凤倾城深吸一口气,“静琬今年有十八了吧,女子刚过及笄之年,十五岁就可以嫁人了,而凌莫言都二十五了,也早过了娶亲的年龄,宁天泽如此宠爱静琬,若是两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凌莫言真的是静琬的心上人,我觉得他们应该早就成亲了,何苦耽误三年的大好年华?”
凤君寒一直带着优雅深沉的微笑,沉默不语。
凤倾城又道:“如果不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宁天泽放着现成的大好的凌莫言不要,干吗还要费尽心思去招什么孙女婿?凌莫言虽然只是京城如意赌坊的老板,可是在江湖上的名气并不小,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不是泛泛之辈!”
凤君寒修长的手指轻敲在宽大的书案上,淡淡道:“那又如何?”
凤倾城知道,二皇兄未必看不出静琬和凌莫言的关系,可是以二皇兄的唯我独尊和王者霸气,就算静琬和凌莫言之间真的只是朋友关系,也是不能容忍的,二皇兄怎能忍受一个小小赌坊的老板居然敢觊觎他的女人?
看着二皇兄眼里的杀意,凤倾城忽然反应过来,二皇兄已经手下留情了,以二皇兄的手段,怎么可能会让觊觎自己女人的男人有活命的机会?
这次又是为了静琬,如果不是静琬,而是别的女人,只要二皇兄一句话,凌莫言早就见阎王去了,不可能还有死里逃生的机会。
静琬的聪慧打动了二皇兄,为了静琬,二皇兄留下了凌莫言一条命,凤倾城心下叹息,希望冰雪聪明的静琬适可而止,不要继续挑战二皇兄的底线,对静琬,已经算是格外的开恩了。
凤君寒淡淡道:“不给她来点真的,她还以为本王拿她没办法!”
凤倾城明白,若说以前二皇兄只是从口头上警告静琬,静琬根本不放在眼里,满不在乎的话,这一次,便是给了静琬真真切切的警告,不管凌莫言是不是静琬的心上人,二皇兄都要让静琬明白,身为皇家景王妃,就应该有皇家景王妃的禁忌。
不过从今日静琬的表现来看,这两人以后怕是不会再见面了,都是聪明人,深知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凌莫言能逃第一次,第二次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
夜晚,宁静琬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
一阵熟悉的木槿花的香气扑鼻而来,宁静琬皱眉,不该来的人又来了。
凤君寒动作自然悠闲地在宁静琬身边坐下,黑金蟒袍的袖口处装点着月白的纹饰,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霸气,一双眼眸清清湛湛,宛如夜空星辰,波光粼粼,潋滟流光,月华流淌在他脸上,越发显得面如美玉,神若长柳,不似凡尘之人。
见宁静琬定定地看着他,他嘴角扬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是不是许久没见本王了,被本王的风采迷失了双眼?”
宁静琬缓缓闭眼,“或许王爷也只不过和我一样,空有其表而已!”
“怎么说?”他修长的手指如梳,缓缓穿过宁静琬的如瀑长发。
宁静琬轻轻笑了:“我有说错吗?王爷仗着自己是皇子,仗着民不与官斗的规矩,随心所欲,欺压良善百姓!”
他剑眉一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良善百姓?静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你不是一样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问题吗?”
宁静琬睁开一双剪水双瞳,“王爷说的真好,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人最大的悲哀是认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本王是皇子,是王爷,而有的人就是平民,各司其职就好,企图逾越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宁静琬笑道:“我真是长见识了,说到底,我还要感谢王爷帮我认清楚自己的位置!”
“难道不是吗?”他优美唇际的弧度变大。
宁静琬起身,与他对视,“我不会再与莫言来往了,这样可以了吧?”她从来没想过在凤君寒面前示弱,可是再也不想给莫言带来无妄之灾,再也不想加重心底深深的愧疚。
他的眼里带着满意的笑意,“你终于清醒了,本王很高兴!”
宁静琬心中暗骂,他警告自己的这一招已经达到目的,下一次莫言就不仅仅是蹲大牢了,下一次怕是连命也没有了,对于凤君寒这样的人来说,要一个人的命是再轻而易举的事情,她不能拿莫言去冒险,去触怒凤君寒!
宁静琬倦淡躺下,“你今夜来干吗?”
他黑眸中掠过一丝柔软,自然地在她身边躺下,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长发,“静琬,明天的棋局你准备好了吗?”
宁静琬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话语,微微一笑,“王爷对于赢我有多大把握?”
凤君寒笑而不语,眼中带着自负的笑意,宁静琬看在眼中,“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在不了解的对手的情况下,王爷也以为可以如此稳操胜券?”
“你又怎么知道本王不了解你?”凤君寒云淡风轻地反问道。
宁静琬心一惊,却不动声色,“王爷对我了解有多少?”
凤君寒轻笑,性感的薄唇贴在宁静琬的耳边,说出的话语却令宁静琬触目惊心,“比你想象的多一点,楼兰灵氏!”
宁静琬一惊,呼吸也开始紊乱,心几乎跳出胸膛,凤君寒果然名不虚传,触动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宁静琬竭力调整呼吸,淡淡道:“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明日就是我们约好对弈的日子,高手过招,最讲究对战之前的心境,一念之差则满盘皆输,王爷今晚来我这里试探我的深浅,莫非是王爷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凤君寒将静琬的反应尽数看在眼里,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神情慵懒,配上那张俊美的脸,那双深寒的眼眸,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你似乎很不喜欢本王来你这里?”他言语清淡,却带着淡淡的不悦。
宁静琬挑眉,“既然王爷这么有自知之明,如果我再隐瞒,就太对不起王爷的直率了,不瞒王爷,我确实不喜欢王爷在我身边,王爷虽然还不是正式的储君,不过恭喜王爷已经有储君的风范,伴君如伴虎,而我并不喜欢身边有一只老虎!”
他低低地笑了,修长的手指抚摸宁静琬的朱唇,“如果本王是老虎的话,那你又是什么?”
宁静琬才不想回答,淡淡道:“我没兴趣猜王爷的心思,我要睡了,王爷请自便!”高手对弈之前,最忌心浮气躁,若是心境上面占了劣势,则是输了一半。
凤君寒对宁静琬的疏离视若无睹,将她揽到自己怀中,低沉醇雅的声音在宁静琬耳边响起,“小狐狸!”
小狐狸?宁静琬表面上沉静,心里已经千回百转,脸上带着俏皮精灵的笑意:“我喜欢小狐狸!”
凤君寒深沉的眸瞳划过异彩,低笑出声,“你这只小狐狸明日可不要输给我这只猛虎!”
宁静琬拿出那块放在袖中的那块他给的玉佩,映在清幽的月华之下,温润美好,真难想象,凤君寒这样的人还会用玉,玉是温润的东西,和他深沉冷冽的气质并不相符。
宁静琬眼眸异动落在凤君寒的眼中,似笑非笑,“琬,美玉也,你外公还真是疼你入骨!”
提到外公,宁静琬的心忽然没来由地跳了一下,极力忽略过去,不以为然道:“那当然,我可是我外公唯一的孙女!”
“那在你心中,江王府又是什么?”他的语气很淡,但是宁静琬知道他这个人,说话从来都不可能没有自己的目的。
宁静琬闭目,嘲讽道:“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