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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
望着眼前的男人,安澜发现,他似乎喜欢夜深人静进她的房间。被拢过的发,此刻在安澜意识里,如此清晰。
安澜起了身,跪于床上。身上的锦被缎褥顺着那纤柔的身子滑落,丝白亵衣,纤柔的身子。三千青丝散落,圆润肩头,垂着的发,愈发显的那张不及巴掌大的小脸的白皙柔媚。
“不知侯爷归府,妾未迎。望侯爷恕罪。”
安澜跪在床上,垂了眼眸,道。
温景苏望着安澜,竟极是难得的解释道:“我特意拖延了大队人的路程,毕竟回来早了,就要去宁房王府了。”
丝毫不掩饰他丝毫不愿去宁房王府的意思。
安澜低敛了眼眸,对温景苏说的话,不置一语。
“起来伺候本侯沐浴更衣吧。”
温景苏起了身,瘦削的背脊挺拔如松。远去宜青州三月,偏院荒苦之地,却丝毫没削了温景苏矜冷矜贵的一丝一毫,反倒敛了一丝风华,更加沉稳了些。
“是。”
安澜起了身。彩浣不在,安澜便自己于柜子中择了一件衣裳,温景苏望了一眼。
温景苏是有自己的汤泉浴池的,极大。
安澜跟在温景苏的身后,沿着小路慢慢走着。安澜这时才发现,府内极静。原来仅仅只是温景苏回来了,嘉锦一行人却还未归。
曲径小路,梅花已谢。只有地上的泥,还残留几许暗香。
至了汤泉浴池
这热水已经备好,温景苏让人退了下去。
偌大屋子内,只余两人
安澜原是要按着规矩上前帮温景苏宽衣的,温景苏却拒了。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永安侯,自己宽了衣裳,进入了那浴池之中。
颀长清瘦,覆着薄薄的紧实肌肉。
看着清瘦,实则若是冷不丁撞上,那是厚实如堵墙一般。
隔着屏风,什么都不做,只听着流水声的安澜,对眼前情况,有些不明,却也没出声。
只是静静的呆着。
这时,屏风的另一侧传来了声音,许是因为热水的缘故,显得温景苏的声音清冷之余多了分清艳。
“还记得你给我写的信件?”
屏风外,安澜愣了一下,随即微微蹙了一下眉,她当然记得。不能让哥哥参与进这京都的任何纷争。
安澜张了张口,想问温景苏她求他的,他。。。。。。
安澜还未开口,温景苏却是先开了口,“你求我的,我已经办了。”
你的枕边人权势逼人,你求我的,却是这件事。热水的水气上升,愈发显得汤泉浴池中的温景苏清艳至极。闭了眼睛,温景苏淡淡道:“你右侧锦盒里的药,吃了。”
“你知道的,求我,就要付出代价。”
修长紧实的手臂,搭在浴池边上,温景苏冷漠吩咐道。
屏风外,安澜向身侧望了一眼,果然有个锦盒。走上前,打了开来,里面赫然是一枚乌黑的药丸。与之前安澜手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安澜静静看着那药丸
眨了一下眼睛
却是没动
偌大的屋子里,极静
安澜,不想吃这药。她的忍耐性,超过了一切。手指动了动,安澜拿起了药。
“你对我做什么,我不会反抗的。”
安澜道。白皙掌心与那乌黑药丸,形成鲜明对比。
与其说不反抗,不如说,根本无法反抗。
不知何时,温景苏已经出了浴池,新换来了一件亵衣,长发垂下,清艳之余又似覆了一层薄冰。
你说这话时,便已经在反抗了。
温景苏看了安澜一眼,坐至了屏外榻上,随意一坐,却说不出的慵懒。样貌甚是年轻,却多了深沉与锐利。
“他碰你了?”
温景苏问道。
安澜未答。
“吃下药。然后过来。”
温景苏又道了一声。清冷声音,却多了命令。
安澜垂了眼眸,这一声命令,安澜看着手里药丸,终是吃了。然后走至了温景苏身边。
这种命令的口吻,让安澜想起了小时候。小时候,自己就是这样被同样是少年的温景苏这样命令、捉弄。
温景苏长臂一伸,将安澜揽入怀里。低沉靡艳的声音冷声问道,“碰你哪里了?”
手指挑开了安澜的衣裳,白皙浑圆的柔软呼之欲出。温景苏撩起了安澜的衣裳,臂弯处的鲜红守宫砂最是夺人目光。
衣裳半褪,欲拒还迎似的挂在安澜的身上。原本情绪微微陷入了小时候,此刻又听着温景苏的问责,安澜张了张口,想冷语反去,是他把她送出去的。
话至口中,安澜又闭了嘴。这样说,好像在埋怨他把她送了出去似的。又何必多此一举。
“嗯?”
温景苏反问了一声。蕴琛碰她哪里了?依着安澜的性子,想必纵使有着药,她也会自己忍着。她是不会愿意为了他而反抗别的男人的。她总是喜欢这样惹他生气的。温景苏细细摩挲着安澜臂弯处的守宫砂,冷心冷情的女人,你也喜欢不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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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感谢订阅()
刚刚沐过浴的清冽,男子看似清瘦却宽厚的胸膛。长发披散; 完美轮廓极是清艳。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安澜臂弯间的鲜红一点。
清润眸光微眯; 带起一丝危险。
怀里纤柔的女子; 柔弱的就如菟丝花。安澜是半搭在温景苏怀里的; 衣裳被他褪了一半,全然的没有自主权。安澜有些不适。挣扎了一下。
却被温景苏箍住了
“这里?”
温景苏的眸光,清冷的落在安澜的神情上; 随即低头在安澜的胸前,低头啃咬了一下。
白皙浑圆的女子的柔软,隔着精巧的粉色肚兜。
“没有。”
安澜的眼里; 挤出了一点泪花。身体的反应她控制不住。修长细白的大腿,被某个灼热顶住。安澜纤柔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温景苏抬了头; 看着安澜。眸光冷静、清润。与下身那火热全然不符。
“把你给我。”
温景苏道。
安澜移了目光,把她给他。里面的意思谁都懂。
宜青州三月,温景苏清冷矜贵的样子,仿佛永远是那个掌控者。但下身的火热,似乎才将这个掌控者拉下了神坛,有了一丝人情烟火。
安澜搭在温景苏怀里,挤出了泪花的眼睛; 纤细柔软的身体; 不答也不应。
若是往常,温景苏一定能耐心一点一点进行,诱、导; 温柔以待。只是,已别三月,温景苏向是极好的把控,如今却有些失控。
雄浑的尺寸抵住欲一点一点进去时,安澜却挣扎了,细白的双腿试图夹紧离开。一向清冷的声音,如今却带着颤音:“我。。。。。。不想要。我说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反抗,是假的。我不要。我不要你。”
眼泪一滴一滴顺着那不急巴掌大的白皙柔媚的小脸落下,春水一般的眸子此时已经全部溢满了眼泪,冰冷的水渍滴落在温景苏新换的亵衣上,晕染一片。
“我不要你。”
安澜望着温景苏,声音带着颤音却极是认真,“你去宜青州三月,我不想你。我很开心。不在你身边,我很开心。我不要你。不要不要。”
安澜咬着唇,一点一点重复。眼睛里全部是水光。一遍又一遍说着,言语苍白无力,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字。
温景苏沉下了脸,冷静的听着。
待安澜溢满眼泪的眼睛,一点一点眼泪流尽了,温景苏才抬起了手,修长手指,指腹薄薄一点茧子,擦去了安澜脸上的泪水。
“说完了吗?”
温景苏看向安澜,极是俊美的容颜,俊朗如玉,又带着分清艳。尊贵与权力,集于一身。
安澜看着温景苏,红肿的眼睛,大有温景苏再动一下,又全部溢满眼泪的架势。
“出去的时候,把衣服穿好。本侯说过,你再呕血,那安家的人抛尸乱葬岗的话,还是有效的。”
温景苏道。
清冷的男子,淡淡道。
安澜望着温景苏,温景苏的面容却是沉着的,看不清神情的。
安澜也没有说话,沉默起身,穿好了衣服。出了汤泉浴池的屋子。
一出屋子,便是扑面的寒意。
虽然已是寒春,深夜到底还是凉的。
温景苏身旁的小厮在门外候着,见安姨娘出来了,眉色一动,却极快敛去,面上再寻不见一丝异样。连唤了侯爷院子里的丫鬟,帮安姨娘提着灯笼,一路送至了稍相院。
安澜回了稍相院,也没顾这大不大半夜的,只吵醒了两婆子,让她们烧水。
她要沐浴。
而另一边
汤泉沐浴屋子里
安澜走后,屋子里仅温景苏一人。清冷俊逸的容颜,掩在阴影中。曾经的清艳尊贵,全部于这深夜,多了分瘦削单薄。冷漠的情绪,混合了一种可怕气质。阴郁暴怒。
却又单薄异常
翌日
嘉锦才与大队人马回了侯府
宜青州地处偏院,又在那呆了三月。但侯府就是富贵荣华,寻常人比不得。即使三月,这从宜青州归来,都是极气派的。丝毫不见风尘仆仆的狼狈。
侯爷已于昨日提前回了府邸,公主是今日。
侯府内上下忙成了一团
尤其一消息,震惊了侯府。那便是公主已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公主肚子里的,可是嫡子,将来可是有可能承袭击爵位的。
柿嬷嬷早早的就在门口迎接了
“公主。”
柿嬷嬷行了一礼,浑浊老眼里全是慈爱。
“柿嬷嬷。”
嘉锦也唤了一声。
多年主仆情谊,早已不是单纯的主仆情谊。更像的,是一种长辈之间的关爱。
柿嬷嬷向一旁的恒良望去,恒良点了点头。在宜青州,她是有好好侍奉公主的。
待回了嘉锦的院子,院子里一切如旧,全部是按着公主的喜好来的。
这次跟来的,还有那个宜青州地方粮长的女儿。名义上,是侯爷纳了妾的。不过嘉锦已经在信中和柿嬷嬷说明了缘由。柿嬷嬷心中明了,这安排给那个宜青州粮长女儿的院子,则就挑了个最是偏远的小院子。
瞧着地方,就是不受眼的。
如今这府里,一共有三位姨娘。其中元姨娘,是侯爷的表妹,身份贵重。安排的离老夫人近了许多。
而同样是位置偏远的安姨娘的稍相院,那里偏僻,则是因为那里有一大片梅园。瞧着就清幽。
要到稍相院,那是要弯弯曲曲走好一段小径的。
彩浣嘴碎碎的,帮安姨娘挽发时便提了,“那新来的宝韵姨娘,住进了府里西南拐角的院子,那可真是偏僻。柿嬷嬷这容不下人的心思,也太明显了。”
“西南?”
出乎彩浣意料的,以为不会出声的安姨娘却是出了声。
“对。就是那个很小很小的院子。”
彩浣道。
安澜抿了唇,“彩浣,帮我把管家叫来。”
“管家?安姨娘你是要干什么?”
“叫来便是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