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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耐心等上一等。”钱进也收了笑容,沉声道。
“等上一等,钱当家这句话说轻松,但是我做起来就是难如登天,就是用我全庄子上性命来等,我现就可以回答钱当家一句话,我等不起!”珍珠盯着钱进道。
钱进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想也是,自己说这句话就跟开玩笑一样,这鞑靼说是一个月以后就杀过来了,可是他们战马听说能昼夜行军,这要是顺利话,可是转眼就能杀到,让人家江北岸等,这就和哄孩子话差不多。
“我知道娘子有本事,只是让娘子入股我们威武镖局难道就那么为难吗?我知道走镖不是什么大生意,可是也是正经生意,靠本事吃饭,娘子还是考虑考虑吧。”钱进哀求道,都给珍珠跪下了。
屋里钱进徒子徒孙们眼珠子都掉下了啦,他们当家人,他们师傅,那么威风八面,那么天不怕地不怕一个人,居然对着一个小娘子如此......如此低声下气,如此哀求,哀求人家收了他们镖局,那可是他们饭碗,赖以生存谋生行当,平时他们看如性命一般,现居然求着人家要他们一半镖局,这是什么情况,师傅他老人家脑子没问题吧!
孙文和黄三倒觉他们师傅真是聪明,王家庄实力,他们是亲眼见识过,如果能把珍珠拉到他们船上,那可是一本万利买卖,姜还是老辣,他们师傅真是老奸巨猾!
珍珠看着钱进这样子,知道火候也差不多了,她不同意钱进条件,她们就只能一直黑户下去,这乱世本来没什么,可是那只能底层混,上不得高抬,要进入上流社会,跻身权贵,以后要行走天下,和方方面面人打交道,怎么也得有个身份,那怕是升斗小民,那也是个身份。
“钱当家,我实是没什么,你这么威逼利诱让我入股威武镖局,倒让我受宠若惊了,既然你非把你威武镖局分我一半,我也就不客气了,勉为其难收下了。”珍珠头疼无比道。
钱进听到珍珠答应了,欣喜若狂,高兴屋里转圈圈儿,“好!好!好!”连道了三个好字。
“不知道娘子是想把全村人都办了官凭,还是只有有限几个人?”现钱进才想起来珍珠要办多少官凭路引,这几个好说,这几百人就难说了,他钱进就只是个小小镖师,不是什么太大盘儿菜,还是人少好办。
“当然是全村人,不然钱当家拉我入伙儿岂不是太便宜了!”珍珠惬意喝了一口茶道。钱进挠了挠头,看这珍珠一脸看好戏表情,苦笑了笑,点头答应下来。
“入伙儿事,还要等着我们官凭路引都下来再说。”珍珠随意说道。钱进这次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只有嘴角咧了咧。
“师父,夫人,要不要家里吃饭?”孙文媳妇一直都外面站着,听里头说了一个段落了,就赶紧进来问。
“呵呵,不了,珍珠娘子来了,我们威武镖局要好好为娘子接风洗尘,也欢迎王家庄成为我们威武镖局一员,你们以后看到珍珠娘子要叫王当家了,以后我们威武镖局可是有王家庄一半儿了。”钱进一想珍珠入伙儿了,就高兴起来,对着进屋来孙文媳妇道。
“是,是,孙文家见过王当家,以后我们镖局就越做越好,越做越大了,财源滚滚,大家日子就好过了。”孙文媳妇讨巧道。
“我说嫂子,你这嘴是吃了蜜了,还是抹了糖了,竟捡着别人爱听说,我师兄是那辈子做了善事烧了高香娶了你这么个能干媳妇,嫂子以后也要教教我们家里头,不要只知道干活,不知道说话,这也要说上几句甜言蜜语,让我们爷们儿们回家也高兴高兴。”黄三看正经事都说完了,就开起玩笑来。
“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狗儿卖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孙文媳妇红着脸,给珍珠和钱进福了福,转身出去了。
屋里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一下威武镖局人皆大欢喜,只有王家庄人不情不愿。
“珍珠你答应了威武镖局人,我们可要住到那里?”石头着急问珍珠。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吧!”珍珠闭了闭眼睛,她们都车里住了半年了,冷冬天都熬过了,暖和天气反倒熬不住了?现关键就是要有一个合法身份,否则以后王府逃奴麻烦会没完没了。这是珍珠从来到这个世界大心病,每天巴不得处之而后,这次有机会去除,她当然不会放过。
所有事情都告一段路,钱进笑着说要为珍珠压惊,为大家接风洗尘,这个大家都没异议,遂站起来往外走。钱进头前带路,请珍珠去金陵城有名馆子去吃一顿地道淮扬菜。
一百五十八章 巧遇(一)()
还是原来车马掉转头,直奔宽敞大街而去。不多时来到金陵城大街道——御街上。
她们才从胡同出来,就听到奔马声音,这声音听到珍珠她们耳朵里是那么熟悉,这是多匹战马奔跑声音,这是大魏铁骑,不知道是街道原因还是这些战马本来就与众不同,这次声音格外闷,格外重,还有格外整齐。
钱进立刻挥手让大家退回到原来胡同里,等骑兵过去以后,他们再走,这些当兵都匪气十足,路上横行惯了,不管有什么一味横冲直撞,现正是用兵时候,就是路上冲撞了谁,伤了谁,那也只能怪那人不长眼,这样事官府是管不了。
对于他们来说这都是些许小事,他们长官也是不大管,管太严了,有伤士兵士气,就没办法打仗了。
“这可是都城,谁有那么大胆子敢御街跑马呀?”珍珠挑开车帘向外看。
“这个就是珍珠娘子孤陋寡闻了,敢御街跑马,而且还是跑马队,当然是当朝兵马大元帅,我们大将军王,让鞑靼闻风丧胆修罗王,当今皇上弟弟恒王爷了。”钱进与有荣焉道。
“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让人感到骄傲自豪,名称头衔一大堆,还不是把江山弄丢了一半,有什么值得耀武扬威!”珍珠翻了个白眼儿,这就是他们所有人主子,王家庄主子,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时刻提醒这珍珠,她们就是逃奴。她们是他恒王爷奴才。
“娘子可不要这么说,这个可不能怪恒王爷,他是独木难支,一个人就是累死了也没用,连个帮手都没有。大魏这么大江山。光靠恒王爷一个人怎么能行。”钱进道。
看来这钱进是这恒王爷超级粉丝,这时骑兵过来了。珍珠就看到一个银盔银甲,外招银色绣金龙战袍,头上红缨高耸将军一马当先跑过来。马下挂着亮银枪。因为速度太,长相什么一点也没看清楚,就一闪而过了。他后面是黑压压铁骑,一水儿黑色轻甲。就连马匹也都是黑色,像一条黑色长龙。滚滚而过。
“哼,胜仗没见打一个,派头儿不小!”珍珠说完就要放下车帘回到车上,抬头就看大家都惊讶看着她。“怎么了?”珍珠看了看自己身上没什么不妥,就又抬头看看大家,“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娘子,恒王爷是战神,没打过胜仗是因为大家都才过了冬,冬天不适合打仗,这不马上就春暖花开了吗,恒王爷马上就能打胜仗了。”孙文道。
珍珠没说话,放下车帘,回到车上做好。她是没看到石头,石头正用他炙热眼神,比看恋人还要炙热一百倍眼神还死死盯着铁骑尾巴,那队铁骑简直都要被石头眼神烤死了,恒王爷和那队铁骑彻底把他魂儿给勾走了。
这队人因为这队铁骑,因为之前杂七杂八事儿,每个人都神思不属,去酒楼吃饭也都食不知味,匆匆吃了午饭,珍珠就要跟钱进告辞要回北岸去,免得对面村里人担心。
钱进笑着说要珍珠消化消化,早晨吃已经吐了,如果中午不留住点,那就是一天都没吃东西,身体会吃不消。
珍珠听了钱进话,一想到坐船感觉,立刻就有头晕失重恶心心跳加速感觉,闭了闭眼道,“好吧,那就还回去歇歇,赶到天黑前到对岸就行了。”
钱进深深看了珍珠一眼,笑了笑,请她上车,然后就又回了宅子那边。这次宅子里人都知道他们住是眼前这个女人宅子,而且是他们钱当家先斩后奏先让她们住进来,现正经主儿来了,又是他们钱当家舍了脸皮求人家,并搭上了威武镖局一半股份,才让人家同意让她们继续住。
不过这也不能影响她们对眼前这个女人感激,现这个世道,让人家有家不能回,这比流离失所让人难以接受,流离失所是根本就没有家,现是有家却不能回,比前一个还要惨。
威武镖局家属们看到钱进带着珍珠她们一行回来了,全都出来了,自发站道路两旁,齐齐跪下给珍珠和钱进磕头,口中说:“多谢钱当家和夫人。”
钱进笑着让大家起来,珍珠看着跪甬道两旁人们,心里说不难受,她现是硬被冠上了各种美好称号,而这些称号是用王家庄所有人福祉来换。这就像所有人都说你是个好人,是个多么优秀人,你总不能自己站出来大喊大叫说你们说都不对,我其实是个坏人,或许只有精神病才会这么做。
珍珠勉强笑了笑,让大家起来了,回到正房以后,就看到里头几个媳妇还都忙碌,忙着铺床收拾桌椅板凳,忙着糊窗纱,屋里也暖和多了。孙文家看到珍珠他们进来,就上前笑道:“夫人钱当家回来了,坐,我这就去端茶!”
“不用了,我们酒楼喝过茶了,我打算休息一会儿就回对岸去,你们忙你们吧。”珍珠面无表情道。
孙文家不知道珍珠这句话怎么理解,就陪着笑看向钱进。“你们娘子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然后回北岸,免得村里人担心,先把卧室收拾出来吧,我们也找个地方歇歇!”钱进对着孙文家使了个眼色道。
“哦,这倒是我早就料到了,一早就把卧室收拾出来了,娘子赶紧去里头歇着吧,我和黄三家几个就外面伺候,娘子想吃茶或者要什么东西只管喊我们。”孙文家殷勤道。黄三媳妇撇了撇嘴,低头一声不吭站孙文媳妇后面。
“钱当家,这些日子我们少不得要来往于南北两岸,你们镖局那条船我们就包下了,我一个月给十两银子租费,怎么样?”珍珠转身往卧室走时候,突然站住说了这句话。
钱进一愣,然后立刻道:“这是什么话,这不是威武镖局就是娘子吗,我们是一家,说什么租不租,那条船水草从里藏着也是藏着,只要不被官家征走,娘子只管用。”
珍珠没说话,点点头,转身进了里头,然后就没了声息。孙进示意孙文家和黄三家赶紧跟进去伺候,然后他们也请了石头等人去外院屋子休息,他们也被自己徒子徒孙请去别院子休息。
路上黄三愤愤道:“她这是什么态度,她怎么对我们都行,可师傅是我们长辈,她怎么连点起码尊重都没有,难道我们做还不够?我们威武镖局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过,不就是一群没身份流民吗,再这么目中无人,就把她们全部送官!”
钱进身后一群人有几个附和,有几个喝止,钱进没说话,带着大家进了屋子,坐正中,看着下面站着几个徒弟道:“我们虽然是开镖局,可是也算是江湖中人,不管是做镖局生意,还是行走江湖中,都要讲究一个信义,君子一诺千金,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不对。我们占了人家宅子,让人家主人外流浪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