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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夫,买点补品好好养养。”说完这些,齐誉从随身的荷包里拿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五福。
“谢王爷,王爷赏的太多了,其实这都是奴才伺候的不好,主子面前没眼色,所以才这般模样。”五福接过银票一看一千两,吓了一跳,虽然皇亲贵戚王公大臣们都对他这大内总管很客气,跟他也都很大方,可这出手就赏这么多的可没几个,还有就是这有的银子能要,有的银子就是赏的再多也不能要。恒王这银子虽然要的,恒王也是个不差钱儿的主儿,可自己挨嘴巴,虽说跟他多少有些关系,可也没什么关系,这给的太多了点儿。
“五福,王爷既然心情好,赏你你就拿着,这是你们王爷赏的,一会儿我让药巫去给你开个方子,拿点神庙的药。”珍珠软糯的声音也在这时候插进来道。
“王爷,宫主,奴才这点儿小伤没什么的,皇上身边每天都有当值的御医,奴才让他们给看看,开点儿药吃吃就行了,不敢劳烦药巫大人。王爷赏的奴才拿着就是了,别的就免了吧,就当可怜奴才了。”五福一副苦瓜脸,跪在恒王和珍珠跟前。
“怎么,恒王的银子能要,我的大夫和药就不能收,五福你这是什么意思?”珍珠拿着腔道。五福喏喏的说不出话来,求救般的看了恒王一眼,都快哭了。
“算了,你就不要和他玩笑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我们谁也没有他伴的时间长,他也不容易,让他去吧。”恒王拉了拉珍珠道。珍珠撇撇嘴,没再说什么走了。恒王对五福点点头,紧走几步跟上珍珠。五福松了口气,让小太监扶起来,往回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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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一十九章 剪不断理还乱()
“福爷爷,听说神庙的大夫都很神,他们说恒王有一次在两军阵前种了流矢,延误治疗,失血过多,大家都说恐怕活不成了,皇上急得都快上吊了。这时候神庙的巫师们从天而降,然后药到病除,一下就治好了王爷的病,硬生生的从阎王爷手中把人给抢了回来。福爷爷,你怎么不让神庙的大夫治呀,说不定让她们看看,爷爷也立刻就好了呢。”那个小太监劝五福脑袋灵光些,不要舍近求远。
“你福爷爷我接受了神庙的大夫才死的快呢,你这个榆木脑袋,以后还是不要在皇上身边伺候了,这次有爷爷我替你挡了一巴掌,以后能不能挡就不知道了,别到时候恩典没得着,再把吃饭的家伙丢了。”五福叹道。
“福爷爷,你说皇上那一巴掌是想打我的,我们可是离得还远呢,再说了,我也没犯什么错儿呀,就算是说错了话,打我就是了,为什么打爷爷呀。”小太监一头雾水的道。五福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和这二百五说什么了,这机灵活络可不是教出来的,会说话会办事儿还真得有几分天分。
魏帝冒着无名怒火回了乾清宫,不一会儿就有两人挨了板子,一个挨了窝心脚,五福嘴里吐着血沫子,肿着半边脸也不好上前去伺候,弄的乾清宫的人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下一个挨罚的是谁。五福不能到跟前去伺候,当仁不让的就是六福了,原来六福天天盼。日日想怎么变成五福那样儿。走到那里人们看见了都是点头哈腰的。看着多威风。今天不用动心思,自然而然的就是六福了,可六福站在魏帝身边儿,是心里打鼓,手脚哆嗦,时时刻刻留意着魏帝的表情和语气,有活儿还要立刻想到谁适合干,让大家干好。因为这干不好,皇上只跟他这一个人说事儿。以至于干了十几天后,五福的病还是不好,六福都快病了,他终于忍不住在百忙之余,好不容易晚上魏帝睡下了,安排好值夜的。六福就悄悄跑出来,没回自己房间,跑到五福的房间,看五福正有滋有味儿的坐着喝茶呢。就满脸堆笑,上前作揖道:“大总管看气色您可是大好了。”
“呦。二总管来了,快坐,尝尝我这明前茶,才沏的。”五福笑着对六福道。六福陪着笑脸儿,坐下喝了口茶道:“确实是好茶,我看大总管是彻底好了,人也跟着有精神。”“这好是好多了,但一张嘴还是疼。”五福说着就用手捂腮帮子。
“我的大总管,福爷,您就直说吧,您还想歇几天,这十来天的时间,皇上虽然一次都没问,可他老人家心里可记挂着您呢,这个杂家是看的出来的。皇上打了您一个嘴巴,您还跟皇上置气不成?”六福一脸无奈的道。
“六福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说,都说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打个嘴巴,我就是这半个脑袋还疼着呢,也说不上来什么,反正就是疼,你说我这呲牙咧嘴的去乾清宫伺候,也不像话不是。”五福也很无奈的道。反正是不管六福说什么,五福就是东拉西扯,推三阻四的不说什么时候,去乾清宫魏帝身边去上班儿。
“我的爷,您这那里是偷懒跟皇上置气呀,这是为难我们这些下人,大总管您不在,再有几天我可真的吃不消了,就算我求求您,您就去前边儿伺候吧,要不然再过几天我也病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六福差点给五福跪下。
“行了,你也别跟我装可怜,你不是早就想当大总管了吗,现成的机会,你怎么这副鬼样子,少跟我装葱。”五福有几分得意的道。这一晚上,看在六福的竭力恳请外加哀求的份儿上,五福总算答应,第二天上班儿了,但说好,六福还得多干点儿。六福从五福的屋里出来,苦笑了一下,干大总管的活儿是累,可更重要的是他看出皇上其实很想五福去伺候,但是鉴于是他把五福打残的,碍着面子说不出口来。六福当然知道现在还不是他干大总管的时候,只好他去做这个中间人,让皇上称心了,五福顺意了。五福当然是故意不去皇上跟前伺候,被莫名其妙的迁怒,他心里也不自在,现成的理由,一定要多歇两天。今天有六福来请,五福打足了官腔,六福也很上道,好话说了几箩筐,恳求了请求,请求了哀求,最后五福答应了,六福是个好同志,以后要多关照着些。
再说那天魏帝暴怒走了之后,恒王就安安心心的在珍珠这里住下了,并且跟皇上那里请了假,说自己身体不好,没什么重要事情就不去每天点卯了。内阁的几个老大人看了这折子都很赞成,现在恒王留在京城,大军由石头带着,恒王如果连朝都不上了,那皇上不是更称心如意了,立刻在折子上批了个可字,然后承魏帝御览。
那知道魏帝看了这折子之后,突然火冒三丈,三下两下把这折子给撕了,怒吼道:“他身体不好不来上朝了,朕还不舒服着呢,不是也天天来早朝,告诉齐誉,只要没死,就要天天来给我上朝!”魏帝这雷霆之怒把几个阁臣给吓了一大跳,朝廷是有规定的,皇上是不能随便毁坏臣子的折子的,这是以示互相尊重之意。阁臣们开始不明白魏帝这是怎么了,回到朝房几个人议论起来。
“我说最近皇上好像一直脸色不太好,也不知道怎么了。”梁大人嘟囔道。
“我听说最近都没怎么翻后边的牌子,一次翻了左贵妃的牌子,可人抬过来,又原封给抬回去了,弄的左贵妃哭了好几天。”金大人到。
“据我所知,把左贵妃原封退回去的那天,正好是天凤宫主进京的那天。”张大人若有所思的道。
“对对对,也是五福被打晕的那天,听说打的很是不轻,牙齿都松动了,这不好多天都没在皇上跟前伺候了。”杨大人有所感悟的道。几个大人说到这里也就明白了,可这个事儿他们可是无能为力。
“这件事儿还是要多劝劝皇上,能退一步就退一步吧,恒王是过分了些,可他也不容易了,够痴情的,豁出命来,谁都不要就守着这么半个人,皇上也不能逼迫太过了,小心生出变故来,那两位可都不是吃素的主儿。恒王统帅三军就不用说了,函谷关外一战,我等都在金陵没有看到,可据看到的说,天凤宫主可是有法术的,以一人之力,歼灭鞑子有生力量,尸骨成山,血流成河,听说过后那个蛊巫又挑了好多具尸体,然后排列成镇,驱赶而走!这是何等的手段,这是何等的威力,真真的杀人于无形呀。”张大人敲了敲桌子,提醒大家珍珠不同于常人,阴谋权势在此人面前不管用。
“此话当真?要我说,恒王更可怜些,这事的前因后果还是皇上横刀夺爱造成的,当初天凤宫主可是和恒王两情相悦的。”金大人倒立了一口凉气道。
“哼,我看这件事的根本起因还是争风吃醋的结果,要不是后边那位容不得人,也就生不出后面这许许多多的是是非非。”张大人有些头疼的道。
“这件事的根本还是天凤宫主的错,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呀!不管那位主子的错,她怎么能这样呢?”梁大人不满的道。
“唉,这本来就是一团烂麻,也理不出个谁对谁错来,关键是这事儿要怎么办,不要出事才好。当初让天凤宫主进京,可不是为了让皇上和恒王闹不和的,是为了她的那十万狼兵,还有九山那块地方风调雨顺,再有就是她手中的银子,单单忘了她和恒王还有皇上的是是非非。”金大人叹气道。
“金大人您别忘了,她还是大皇子的亲娘呢,这京城是怎么都得来的,要是再外面搞风搞雨的,麻烦比现在的可大多了。”梁大人敲着桌子道。
“看样子皇上已经放弃天凤宫主了,我们也体谅皇上些,不能跟他拧着,所以恒王还得每天上朝,这后面的事儿,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张大人最后做了总结性发言。
恒王知道了折子被留中不发,就知道这早朝还得天天上,不过通过这个折子,恒王也知道此时此刻魏帝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不上朝是魏帝梦寐以求的又不能说的,这次被自己说出来,他不但没答应,听说还怒不可遏。
恒王每天按部就班的上朝,珍珠就每天和恒王一起起来,在前面的大殿里诵经念佛。珍珠的这个举动让神庙上上下下的人惊奇不已,虽说神庙是大乘佛教的传承之地,可她们的神女一说念经就头疼,一说礼佛就跑路的主儿,可从来了京城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每天按时起床,准时早课,这是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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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二十章 无心之伤()
有一天武巫实在忍不住了,道:“宫主您不是很不喜欢诵经礼佛什么的,现在不但诵经礼佛早课还让长老们给你讲经,您这是怎么了,是您突然喜欢佛经了,还是。。。。。。我不是说别的,宫主就是不念经礼佛也是菩萨心肠,也是活佛大喇嘛,属下只是不喜欢宫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武巫低声断断续续的道。
“武巫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学习这些并没有强迫自己,我是心甘情愿的。武巫你知道函谷关前的那一夜死了多少人吗?那一晚上真的是血流成河,尸骨如山,那些尸体一层层的堆起来,堆了几丈高,堆的都和我们的台子一样高了。我们神庙的长老,死了七七八八,活下来的没几个。我虽然讨厌念经,不愿意礼佛,可我心里对自己是佛门弟子深信不疑,我能重生,我能再世为人都是佛祖庇佑,可我的双手却沾满了鲜血,满眼的尸体,周围巫蛊横行,这不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我。在那一晚之后,我经常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