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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寝,和给位将军和谋士们开了一次又一次的军中会议,也没商量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法,大军频频调动。让士兵很是疲惫。
珍珠早饭后拿着手中的谍报陷入了沉思,这是鞑子这是要跟大魏打游击战呀,这可不行,要是他们得到了游击战的精髓,那就会跟阴魂不散一样,时刻围绕着魏军,让魏军以后的行动顾虑重重,不复原来的勇猛无前。
珍珠在家里一反常态的没有坐卧不宁的到处溜达,而是在屋里安安静静的坐了好几日,大家都不知道珍珠这个状态是好还是坏。正在大家搞不清状况的时候。这天珍珠让武巫墨墨,她把玉版纸平平的放在桌子的正中央。用白玉奔马镇纸压好,皱着眉慢慢的拿起羊毫笔,在墨池里蘸了饱饱的墨汁儿,把羊毫笔在一旁抹了又抹,迟迟不下笔。
武巫伺候珍珠写字写信的时间最多,每次珍珠给恒王写信都是眼含春色,一脸的甜蜜,大概那个时候是珍珠最幸福最甜蜜的时候了,那时候的珍珠也是最美的,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柔情蜜意中,让武巫既替宫主高兴,又嫉妒恒王的福气。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珍珠迟迟不能下笔,难道有什么难以明说的事情,武巫小心的看着珍珠。最后珍珠犹豫再三又把手中的笔给放下了,在屋里转了两圈儿,最后道:“进宫一趟吧。”
武巫愣愣的看着珍珠,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珍珠对他点了点头,表示他听的没错儿,就是他听到的那个意思。武巫知道珍珠是对魏帝对皇宫那是避如蛇蝎的,能不上朝就不上朝,能不进宫就不进宫,就是有大皇子的缘故,珍珠也是能不进宫就不进宫的,今天怎么却一反常态的要主动进宫呢?
武巫知道自己没听错,就赶紧吩咐外面去准备了。红丝等上来赶紧给珍珠换衣服,收拾停当之后,珍珠坐车去了宫里。本来魏帝赐了珍珠全套的神庙宫主的仪仗,还有天凤宫宫主的封号,这些都已经是超品的了,但珍珠时刻保持着低调,从来不用全副的仪仗,只是有时候坐车,有时候坐自己的轿子,为了安全多带些狼兵就是了。
这时候魏帝正在上书房和几位大臣议事,说的当然也是前线的战况,几位阁臣,六部尚书全都愁眉不展,如果大魏的军队不能迅速有效的大家鞑子,跟鞑子来个论持久战,就是魏军和鞑子无所谓,那百姓也受不了呀,就是百姓受得了,那朝廷也受不了呀。这百万大军每天的耗费可都是成车的白银,每月的耗费那都是天文数字,大魏的国库已经是虚弱不堪,再这么耗费下去,那可就不用鞑子反攻,自己就分崩离析,土崩瓦解了。国库其实已经是在寅吃卯粮,这只是权宜之计,怎么能作为一项长远国策来执行呢,这样的政策也执行不下去呀,魏帝看着下面一筹莫展的臣子们,他也唉声叹气的,这事儿都吵吵了好多天了,天天散了早朝之后,大家留下继续开小会,可前线的战事那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这是恒王发来的谍报说出来的隐忧,别的将军大帅领兵出征,只管打仗,哪里管朝政国库钱粮的事儿,恒王自是与别人不同,他不光是大帅还是大魏永远的王,这些他不能不过脑子,想到了问题,就赶紧禀报魏帝,让他和朝臣们赶紧想办法解决,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还是未雨绸缪为好,何况这就是近在眼前,迫在眉睫的事儿。
珍珠来到上书房,早就有眼尖的小太监跑到珍珠跟前说几位阁老和六部的大人们都在呢。珍珠在外面打了个迟,想了想道:“那本宫就先去旁屋里坐一会儿,等皇上他们散了再过来,可知道里面正议什么呢。”珍珠随口问了这么一句,转身就往一旁的屋子走。
外面的小太监把竹帘高高的打起来,珍珠抬脚进了里面,坐下后,立刻有小宫女端了几盘儿茶果过来,然后陆陆续续的有人从外面抬了冰盆儿放到珍珠一旁。珍珠知道这些待遇都是不能白享的,立刻摘了个空谷幽兰的荷包给一旁站着的小宫女,道:“这是赏你们的,大热天儿的,买个零嘴儿吧!”那小宫女眉开眼笑,连连屈膝行礼,她虽然知道珍珠的打赏不会薄了,但是里面是什么她一时还不好看,不过光是那个苗绣的荷包就能值上些银子了。
珍珠在屋里坐着一没有喝茶,二没有打问什么,总是一副心事重重若有所思的样子。屋里的小宫女安静的站着,看着外面人影儿一闪,影影超超的感觉好像是六福,两个小宫女互相打了个眼色,留下一个,另一个就悄悄的从里面出来了。
六福看着从里面出来的小宫女,又看了一眼里面道:“宫主过来可说了些什么?”“回六爷,宫主没说什么,不过看着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小宫女说完,把手中的荷包儿放到六福手中,“这是宫主赏的!”
“宫主赏你们,你们就拿着吧,咱家可不稀罕你们这点子。。。。。。”六福说完,打开荷包看了一眼,里面是一颗光彩夺目新颖别致的玳瑁,这是不是珍珠的贴身之物呢?六福看的直皱眉,一旁的小宫女一脸的喜色,“六爷您还别说,宫主出手就是大方。”
“宫主是大方,可我们做奴才的可不能贪得无厌的,你最好还是进去回一声儿,别到时候惹得主子们不高兴。”六福说完,把东西给了那个小宫女,想了想,转身回上书房去了。
小宫女抹了抹那块浑圆,光彩琉璃的玳瑁,嘟囔道:“哪有主子赏了东西,奴才还不高兴的,就算是赏错了,也没有怪别人的道理,二总管就是想的太多了。”
按下小宫女的腹诽,六福悄悄的来到上书房,魏帝就看了六福一眼,六福立刻悄悄的走到魏帝跟前,小声了说了几句什么。魏帝听了六福的话,略微想了想,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正好大家都在,也让她进来跟着听听,说不定还有什么别出心裁的主意也说不定,让她进来吧。”
下面的阁臣和六部堂官们一听魏帝这么说,大概就知道说的是珍珠,虽然大家都知道大皇子是珍珠生的,可珍珠复活之后,死活都不肯跟魏帝重修旧好,再续前缘,就是以后位相许,珍珠都没有动过心,而是一心一意的跟了恒王,这小女子和皇家两位顶级**oss的三角恋没有让群臣还有民间生出丝毫对珍珠的非议来,恰恰相反,还有那么一丝丝怜悯和同情。大家也能从魏帝的言谈话语中感觉出这位君主对自己女人的愧疚,也能感觉出对珍珠和恒王感情的认可,就算是魏帝心里眼里如何的不舍,大家都能看出他在努力的压抑自己,努力的克制着,作为帝王,同样难能可贵了——其实是珍珠和恒王强大到,不得不让魏帝三思而后行的地步了,可无论如何,魏帝都还算拎得清。(未完待续。。)
。。。
五百九十九章 御前会议(一)()
满屋子的老男人就看到一抹淡绿飘进来,让上书房沉闷的气氛为之一松,昏暗的光线为之一亮,更给大家带来了清凉,好像也不那么热了。珍珠面色和蔼,环视了一下屋里的各位大人,颔首以礼,款款走到魏帝跟前,下跪行礼——其实珍珠的本意都是不想行下跪礼的,但是她是第一位和朝廷交往,接受朝廷册封的神庙神女,她不下跪朝廷和魏帝都不会拿她怎么样,但是以后如果形成规矩,后面的神女们也都如此效仿,后面的朝廷皇帝会不会容许神女这么做就说不好了,如果有了摩擦,或者对立,那可就是九山和神庙的大祸,她一定要做一个规范的表率。珍珠知道佛教的发源地是印度,印度的佛陀是真正的超然世外,高高在上,不跪拜任何人,但是佛教从传到中原就有佛教和君主制的冲突,也有和各宗派的嫌隙,可她也知道,最后还是佛家屈服了,最后跪了帝王,她也要做一个好的表率,不让这些鸡毛蒜皮成为神庙和朝廷的蚁穴。
魏帝看着珍珠也是爽心悦目,刚要站起来去扶起珍珠来,就听五福轻声而快速的说了一句“陛下请喝茶!”魏帝蓦地明白过来,赶紧往后做了做,抬了抬手,道:“免了!”珍珠站起来,早就有五福搬来一个绣墩请珍珠坐下。
“珍儿平时朝会都很少来,今天怎么得空进宫来了。”魏帝语带调侃的道。“也没什么,就是家里热的很,臣想着宫里冰多凉快。所以就来转转。避避暑。”珍珠轻笑着道。珍珠的玩笑话。让屋里的君臣都笑了。“珍珠你来了就听听吧,朕和众位爱卿正为前方的战事烦恼着呢,可能你也得到消息了,恒王他们遇到了麻烦,百万大军无处着力,成了有劲儿没处使去,让恒王很是烦恼,朕和诸位爱卿也是束手无策。长此以往,朕可要被自己的军队打垮了。”今天魏帝见了珍珠心情很好。
珍珠转头看向其他人,大家赶紧跟珍珠介绍情况,其实大家是心知肚明的,珍珠的谍报恐怕比他们手里的谍报更真实更具体,速度也不比他们慢多少,一直以来珍珠的能力让这些精英们都很佩服,今天看珍珠来了,魏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让他们来问的。珍珠看着这些大魏的肱骨之臣这么热情。就知道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和他们的愿望。恐怕是不谋而合了。“不知道大家是什么意见?”珍珠于是问道。
“我等已经商量了月余,可还是束手无策,毫无办法,还望王将军指点迷津。”金右丞叹了口气,愁眉不展;连连摇头叹气;很是苦恼。张首辅和梁首辅也连连点头附和,表示金右丞说的对。
珍珠环视了一下大家,转头看了看魏帝,看大家全都紧紧地盯着自己看,仔细地梳理了梳理自己的思路,缓慢开口道:“你们说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其实是很了解,又事发突然,我就说两句,对与不对,还请陛下和各位阁老指正。”珍珠说的很客气。“珍儿你就快说吧,做什么今天如此拐弯抹角,什么时候学的如此慢腾腾的了,快说!”魏帝开言道。
“我的意思就是让恒王的大军和鞑子互相换换,他们之所以经常偷袭城中的守军,无非是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来个疲军之计,让我们的军队得不到休息,总不停得来骚扰,伺机反攻入城;二就是城里有他们想要真金白银甜酒美食,他们需要进城烧杀抢掠补充自己的给养,光靠山野中的东西或者抢劫村镇根本就满足不了他们的贪婪;既然如此,我们就从城里出来,让他们进城不就得了。”珍珠说到这里,上书房就一片寂静,连侍立在两旁的太监宫女都屏住了呼吸,大家都不知道珍珠这番话语之后,将会有怎么样的一场暴风骤雨,这里的人可都是一言可决千万人生死的主儿。魏帝听了珍珠的话也是满脸的愕然,然后恼怒之色在脸上忽现,眉头一皱,对珍珠道:“王将军请自重,你可知道这是上书房,现在是在进行阁议,怎可如此胡言乱语!”
“陛下,臣如何胡言乱语,臣所说的话,句句都经过深思熟虑了,莫非在座的各位也是这么想的?”珍珠看向几位阁老和六部的尚书们。
“宫主,这一座座城池,长江北岸的每一寸土地,可都是大魏军民用血肉之躯铺出来的,我们死了成千上万的士兵,那埋在北岸的将士的尸体还没有冷呢!那些死去的将士还都在盯着我们呢,如果我们放弃,他们就是化成厉鬼也不会饶了我们的,而我们又怎么能轻言放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