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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越这样,他越欺负你。”
“放肆,朕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珠儿都是朕骄纵的你没了样子,让你跟朕大吼大叫,胡言乱语,你给我出去。”魏帝怒道。珍珠纹丝不动的站在屋里,盯着魏帝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魏帝看珍珠不出去,他也坐在恒王的床上不动,扭头看恒王开始喘粗气,好像感觉不好了。魏帝连忙道:“珠儿,珍珠你快过来看看齐誉,他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齐誉你不要着急,我和珠儿不吵了,她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朕。。。。。朕让她陪着你就是了,你可千万不要糟蹋自己的身子,你要是有个好歹,朕这个皇上也不要当了,誉弟你可要坚持住。”此时魏帝吓的手足无措,这一刻,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坚持,恒王比什么都重要,恒王就是他的平天冠,恒王就是他的九龙椅,恒王就是大魏真正的国之柱石,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和他的大魏江山比起来,和他的皇位比起来,一个女人,就算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女人算什么,他当初可以为了大皇子的一个出生身份问题,就煽风点火,拨火架桥的借皇后的手除了那个小宫女,现在就可以为了他的大魏江山,为了他的大将军王再次舍弃她——这是魏帝的想法,其实人家巴不得他舍弃呢。
珍珠跑过来,一把把魏帝推到一旁道:“你赶紧闪开,在这儿碍手碍脚的,都是你害的,齐誉一看到你就犯病了,你还不快出去!”
魏帝被珍珠推了趔趄,呆呆在坐在一旁,痴痴的看着珍珠拿帕子给齐誉把身上的粥擦干净,恒王的伤口不易挪动,珍珠又在屋里不出去,她怕恒王湿的难受,就又在他的衣服里垫了一块干净的帕子,然后给恒王擦了擦嘴,扶他躺下。魏帝看着珍珠和恒王这个样子,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魏帝觉得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可这两人就跟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一样,举手投足之间,就有着莫名的默契和温馨。让魏帝这生活在百花丛中的人都羡慕不已,他身边的花花草草很多,可一个有这种感觉的都没有,不是跟他相敬如宾,就是君君臣臣,要么就是跟他玩心眼儿,算计这算计那的。魏帝想来想去,他身边就是没有一个相知相爱,和他相濡以沫的爱人,魏帝神情落寞的站起来,拖着脚步从屋里出来。
在院子里站着的将军们全都一脸喜色的看着魏帝,想从魏帝这里得到点儿内幕消息,只是大家从魏帝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喜色,相反还一脸的沮丧,满身的萧索,这是什么情况,这和刚开始急匆匆,喜洋洋进城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基调,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病情有反复?大家想到这里,神情陡然紧张起来,都盯着魏帝,想让他说点什么。只是魏帝什么都没说,默默的传过众人,带着左轮等人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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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六十二章 矛矛盾盾()
大家全都看向向世子,向世子在关键的时候有急智,在处理突发事件的时候很有情商,这件事大家没了主意,摸不着头脑,当然要看他的了。向天笑也很错愕,本来好好的,怎么了这是,里面一没叫大夫,二没有乱了方寸,怎么魏帝看着很伤心的样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向天笑最后一把拉住了走在魏帝身后的五福,原来他赔齐誉读书的时候,和五福是再熟悉不过的,那时候他们都是十来岁的皮猴儿,五福也是十几岁的大孩子,是原来大内总管最得意的干儿子。那时候大总管已经很老了,都干不动了,差不多的事儿,都是五福看着办的,已经是准大总管了,他们经常玩耍的,只不过大了,有了各自的身份,互相都避讳着,这时候实在没办法了,向天笑只能当着魏帝的面儿劫人了。
“福总管,您看我们都在外面等着,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您看您方便给透露一二不,我们王爷到底是好了还是——”向天笑和院子里的各位将军还有门口挤的满满的人,全都既紧张又期待的看着五福。
五福看着向世子,又看了看院子里的众将,叹了口气,他这一口气叹的大家全都心里扑通扑通的,难道。。。。。。大家都不敢往下想了。“王爷是醒了,看样子也不错,这样说你们满意了吧。”五福无奈的看着向天笑道。
“什么叫我们满意了吧。我们是希望王爷好起来,可也不是我们希望什么,你就说什么。我们王爷到底好没好?要是好了。为什么皇上脸色那么难看。您可不要瞒着我们。”向天笑依旧拉着五福不放,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摸,最后把身旁的一个荷包一把扯断,塞到五福手中,求他给句实话,好让他们放心。
“向世子,您这是干什么,别说我们从小是从南书房混大的。就是平心而论,为了大魏的将来,为了我们每个人,我也不能骗你们。王爷呀,是醒了,神智也很清醒,就是因为王将军在里面,所以。。。。。所以皇上才出来的。”最后的话,是五福趴在向天笑的耳边说的,并把自己手中的荷包。推给了向天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有的钱不收白不收,有的钱是绝对不能收,就向刚才向天下给的钱,那是死活都不能收的。向天笑听五福这么一说,立刻明白过来了,原来如此,怨不得皇上伤心,恒王才刚醒,当然要安心将养,不能动气,所以就只能委屈皇上自己了。向天笑心中的大石头,啪的一声落了地,笑着对五福拱了拱手,连声道了几个谢。五福对向天笑眨了眨眼儿,看着已经消失的魏帝,赶紧小跑着追过去。
“副帅,到底什么情况,大帅真的没事吗?为什么皇上脸色难免难看?”大家看五福跑了,纷纷聚拢过来问。
“大帅已经好了,当然没事儿了,至于皇上为什么脸色难看,那是因为。。。。。。大概是因为女人。”向天笑含糊不清,却让每个人都足够听得到。大家全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定是他们大帅醒了,王将军被他们大帅英俊潇洒,英武不凡的样子吸引住了了,皇上虽然也不差,但怎么比的过他们天神一般的大帅呢。这下院子里的人全都高兴了,众将的表情也很轻松,都很得意,能把皇上的女人抢过来的,也只有他们大将军王了。
“我说,既然大帅都醒了,我们也该庆祝庆祝了,皇上来的时候不是还赏了我们一百坛的好酒吗,走了,喝酒去!”众将们嘻嘻哈哈,勾肩搭背的纷纷从行辕中出来,出了扬州府衙,找地方喝酒去了。
“你说他们都很高兴?”魏帝阴着脸道。
“是!”左轮在地上跪着道。
“他们听说恒王抢了朕的女人很高兴?”魏帝接着道。这下左轮跪在地上不敢说话了。“是不是等齐誉抢了朕的皇位,抢了朕的宝座,他们更高兴,是不是?是不是?”魏帝在床上坐着歇斯底里的吼道。
“皇上你小点火儿,这可是在扬州府衙,我们身边到处都是恒王的人,仔细被有心人听了去。”五福上前给魏帝换了一杯茶,小声嘟囔道。
“怎么,朕连说句话都要看齐誉的脸色了,你们怕他,朕可不怕他,朕就是要说,要大声说,要痛痛快快的说。”魏帝如同一个闹别扭的孩子,使起小性子来。魏帝这个样子,让五福和左轮相当的无奈,左轮在地上跪着都快睡着了,五福在一旁站着东想西想,天马行空,就剩魏帝一个人在那里阿q般的发牢骚。
说了半天屋外的事儿,咱们再把镜头转回到屋里。齐誉听到魏帝出去的脚步声,悄悄的把眼睛睁开一道缝儿,看到魏帝身形萧索的出去,还有临出去的那一番话,让恒王的心痛的很。作为恒王始终都是有皇位继承权的,这就注定了他要被历任皇帝防范猜忌,只是大魏是皇上的,也是恒王的,更是大魏子民的,他们都不想让百姓重温战火,都想让百姓过富足安乐的生活,所以他们必须都隐忍者。作为皇上,做到齐诺这一步的几乎是没有,不管他做到这一步是因为鞑子的入侵需要他领兵打仗,还是内忧外患的不得不如此,这都足以让齐誉感动了。
齐誉看魏帝出去了,张开略带忧郁的眼睛看着含笑看着他的珍珠,珍珠比以前瘦了,脸色也憔悴了不少,身上虽然穿着她神女的衣裙,可明显的宽松了不少,看着珍珠眼睛里的笑意,看着刚才魏帝的落寞,恒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原来的那些小道消息,都是些道听途说,或许还有某人的刻意为之,他齐誉今生注定要对不起皇上和珍珠之中的一人,那他选择对不起谁呢?恒王很迷茫,他看着珍珠小声道:“这几天辛苦你了珍儿。”
“有什么可辛苦的,只要你能好起来,再辛苦也是值得的。”珍珠轻声对恒王道,“几位长老,你们看恒王还需要输几天血。”珍珠转头问道。齐誉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屋子,道:“珍儿,你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我的长老说话,你的命就是她们给捡回来的,等你好起来,可一定要谢谢她们。”珍珠对恒王道。恒王点了点头,道:“那是一定的。”他就看到轻轻走进来的药巫和蛊巫一脸的古怪,互相看了看,然后又看了一眼,突然现身出现在屋里的几位长老。几位长老倒是面色平静,上前给珍珠见礼,上前摸了摸恒王的脉息,道:“恒王到底是年轻,底子好,这才输了两三天的血,就醒了,脉搏也有力多了,如果想好的快点就再输两天,如果想慢慢将养就可以不输了。”
“这是什么话,当然是要再输两天了,这样能好的快点儿,为什么要慢慢将养。”珍珠皱眉道。“宫主,虽然再输血也能让恒王舒服点,但是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这些血要是为恒王所用,也要他身体禁受的住,能降服这些外来的血液,还要他自身慢慢恢复。”一位长老道。“养身体当然要好好养,这血该输了也的输,就再输两天吧,输完这两天,几位长老想在扬州城游玩游玩就游玩游玩,然后再回神庙就是了。”珍珠笑着道。
几位长老听了珍珠的话,都不约而同的抬眼看了珍珠一眼,珍珠身后的药巫和蛊巫还有武巫都眉头紧锁,然后厌恶的瞪了几位长老一眼,但几位长老恍若未见,自顾自的道:“请宫主和各位护法出去吧,我们要给恒王殿下输血了,让献血的士兵赶紧进来。”
珍珠带着几人回了西边的小院子,对几人道:“这几天本宫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今天总算是尘埃落定,本宫一定要犒劳犒劳自己,大吃一顿,你们有什么想吃的没有,也让厨房一并做了,咱们一起吃。”
“宫主,您不知道神庙的内堂长老。。。。。。”武巫没说完,就听外面道:“宫主,狼眼儿大人来了,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宫主说。”珍珠摆手制止了武巫的话,让石头进来。
“宫主,听宫里传过来的消息,说皇后听说恒王醒了,高兴的念了好几声佛,正在加紧准备下面的娶亲程序,马上就要进行问名了。还有年关将至,吴家给家里送了十几车的年礼。”石头进来见礼后道。
“知道了。你们今天出城祭拜死难的将士,看外面的形式怎么样。”珍珠并没有在恒王婚配问题上纠缠,而是问气了城外的事儿。
“哼,你身为狼眼儿,原来搜集来的都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恒王爱娶谁就娶谁,关宫主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