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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多抢粮,多收粮储备过冬的粮草,没想到让珍珠的一通抢收,弄的没收多少粮。最主要的是珍珠的那个抢收秋粮的号召,被大魏的子民运用的淋漓尽致,本来北岸的难民就多,人也多,大家没事儿晚上还去地里偷偷摸摸的找吃的,有了这个号召,这些难民都理直气壮的如同蝗虫过境般的住到地里了,把地里任何带着绿色的东西都放到嘴里,粮食严严实实的藏起来,弄的那些害虫比往年都少了——也没吃的呀!
这些地的本主儿是苦不堪言,欲哭无泪,不过都表示理解,因为他们就算是收上粮食来,也是被鞑子抢走,被自己的同胞抢走,当然比被鞑子抢走好的多,只是这样就要挨饿了,会不会饿死,那就凭天由命吧。
这每座城池之外到了收割时候的粮食,在几天之间不是被团团围困的魏军收走了,就是被看不见抓不着的灾民收走了,等这些鞑子明白多来,他们指望着过冬的粮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鞑子虽然勇猛,虽然有铁骑重甲,可这就和坦克装甲车一样,再厉害没有油料只能是铁盒子,铁骑重甲如果没有粮草,那就是挨打的活靶子。知道了有粮草从对岸运到城里,这么多天了都没运过粮草,偏偏这几天运粮草,傻子都能看出这是个套儿,可就算知道这是个套儿,他们仗着兵强马壮,也要义无反顾的去钻,就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在第二天的运量过程中,鞑子携雷霆之势冲了过来,等他们冲到这些粮草车的跟前时,迎接他们的不是大米白面,而是刀枪剑戟,从哪些粮车里钻出了大魏的士兵,各个手拿长枪短剑,对着这些冲过来的鞑子就下了勺子。鞑子在瞬间混乱之后,立刻稳住了阵脚,对这些粮车上的魏军展开了攻击,这攻击尤其狠辣,主要是气的,气他们被这些狡猾的魏军骗了,气这些眼看就要到手的粮食又烟消云散了,这些鞑子就跟疯了一样的往上冲。
这些运粮的车,并不是普通的木板车,都是些铁甲车,车上的士兵拿的都是长戈盾牌和短剑,这都是标准的先秦时期的武器,虽然这时候的魏军基本上不用这些兵器作战了,但是这次和鞑子作战用上还是很好用的,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和对冲鞑子的铁骑,最主要的是鞑子发现他们被反包围了,成了夹心点心。鞑子们都知道要么饿死,要么战死,他们仿佛只有这两条选择了,为了这次的抢粮,他们得以饱餐一顿,可他们这次也抢不到粮,只有拼了。
魏军这些日子让鞑子赖皮似的骚扰弄的烦不胜烦,他们这战胜方却要受战败方的气,还有恒王的病,也让魏军倍感压抑,早就想跟鞑子一决高下,杀个痛快了,可一直都没有机会,这次得道这么一个好机会,那有不杀个痛痛快快的。魏军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冲向了鞑子,鞑子如同困兽一样,拼死厮杀,这场戮战,一直从夜里杀到拂晓,从拂晓杀到午时,渐渐的战场上的喊杀声才慢慢的消退,这支抢粮的鞑子可以说是全军覆没,除了被俘虏的,几乎都战死了。魏帝穿上普通将军的铠甲,站在城墙上观战,直看得双腿发软,从心里往外发凉,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战场,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脑袋就那么离开身体,飞了出去,满腔的热血,喷溅在城墙上,是那么的红,在冬天的寒风中,魏帝好像还看到了那么一丝热气。一个强壮的如同小牛犊一样的鞑子,身体就在钢刀下裂开了,脑浆喷溅,内脏洒了一地,魏帝仿佛看到这些洒落的器官还在隐隐的跳动,就被后面飞奔过来的战马,一脚踏了个稀巴烂,这些血肉和着泥土变成了血水,又被硬邦邦的冻在地上。看了这场战役,魏帝好长时间都觉的眼前是血红色,好多个夜晚都从噩梦中惊醒,他身为皇上,要做的就是要以戈止武,让这场杀戮尽快的结束,让他的人民早早的安居乐业。魏帝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希望恒王早日康复,好带领这些儿郎们,打败鞑子,把鞑子赶出长城,让他的子民能够休养生息。
这次鞑子损失了几万人,这只鞑子是他们之中比较勇猛的一个部落,虽然人数不少,但对于鞑子来说,远远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只是受到了沉重的一击。对于魏军来说,这场战事意义重大,重大就重大到对来犯之敌来了一个全歼,把所有来偷袭的鞑子包了饺子。魏军打扫战场也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在路旁挖了几个大坑,把这些鞑子都扔到大坑里埋了。魏帝让把死难的魏军都整理好,一排一排的排好,起冢为陵,刻碑立传,传于后世子孙,让这墓这碑在群山环绕之间和扬州城遥遥相望,他们为保卫扬州城而牺牲,也让他们的魂魄世世代代守护着扬州城吧。
战场打扫完,将士们掩埋完,扬州城里出现了一顶九曲黄罗伞盖,伞盖下,魏帝一身素服,带着腰扎白带的将军和士兵,来到城外路旁这座将军墓前,捻土为香,洒酒祭奠。魏帝端着酒杯嘴唇颤抖,声音哽咽,悲怆的道:“诸位勇士长眠地,魏家英雄留名处,朕心甚痛,尔等英勇杀敌,碧血长天,上穷碧落下黄泉,可歌可泣,朕特来祭拜,望诸位在天之灵,保佑我大魏,渡过此劫,让大魏有一个高泰民安的太平盛世!”魏帝说完,低头行礼;烧了祭文,后面的将军们全都跪拜,这么煽情,让这些在战场上见惯了生生死死的男人们,全都护目含泪,悲伤不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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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一章 好消息()
正在大家悲伤之际,有一小队人马飞奔而来,打破了这悲伤的气氛,带头的是恒王的小厮超光,超光骑马来到魏帝近前,勒住马匹,从上面跳下来,跑到魏帝跟前,噗通跪下喊道:“皇上,王爷醒了,醒了,我们王爷醒了。”
“你说什么,你说誉弟醒了,太好了,走,赶紧都随朕回城,去看看朕的修罗王!”魏帝大为高兴,立刻上马,带着众位将军飞奔回城。魏帝回到扬州府衙,甩蹬下马,带着人就往恒王的院子跑,路上的人看到魏帝一行,纷纷闪避跪拜。魏帝来到的院子里,他就看到院子里的人全都喜气洋洋的,看来齐誉真的醒了。魏帝三步并作两步的去了齐誉的屋子,看到珍珠正一脸甜蜜的和齐誉凝视者,旁若无人的互相看着,无声的诉说着各自的情义和眷恋,齐誉被扶起来,身后垫着一摞靠枕,整个人衰败不堪,只有眼睛还有点神采,魏帝的满腔喜悦,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重重的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放电。
珍珠满面喜色,听到魏帝咳嗽,扭头看过去,站起来,把床上的位置让给他。“誉弟,你醒了,可把皇兄吓死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想吃什么?”魏帝殷切的看着床上的恒王,这可是大魏的中流砥柱,国之柱石。
“皇。。。。。。兄,是齐誉不好,让。。。。。。让你担心了。”恒王微弱嘶哑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出来,齐誉扇动着自己干裂的嘴唇,还要说什么。被魏帝制止了。“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养好身体。别的不要操心别的了。”魏帝跟恒王说完,扭头看了珍珠一眼,对一旁的三位黑衣长老道:“恒王醒了,能吃些什么,吃什么最补。”
“皇帝陛下,恒王殿下在床上躺了十几天了,身体很虚弱,脾胃当然也很虚弱。大补的东西当然要少吃,最好是不吃,眼下最要紧的是吃些稀粥烂饭的,先养养肠胃是最好的。”一个黑袍长老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吩咐下去!”魏帝对一旁站着的绝地道。
“回万岁爷,已经吩咐下去了,一会儿就端过来了。”绝地躬身道。魏帝点点头,依旧在床上坐着,眼角的余光看见珍珠正盯着恒王看,他所在的位置正好挡着他的视线。“恒王醒了。以后这屋里也需要几个丫头伺候,从我院子里挑几个丫头过来伺候。”魏帝脸色微沉的道。珍珠翻了翻眼儿。切,弄几个丫头来伺候齐誉,意在阻止自己接近他,这个想法太幼稚了,就像他给齐誉娶亲一样的幼稚。“还有,给金陵六百里加急送消息,就说誉弟醒了,让他们都把心放到肚子里,朕这个大魏江山还牢固的很,让他们好好做事!”魏帝这么一会儿,连下了三道口谕。
外面端了一碗米粥过来,珍珠刚一伸手,这碗米粥就被魏帝拿了过去,他用勺子搅了搅,轻轻的成了一勺儿,用嘴吹了吹,慢慢的放到恒王嘴里。恒王就这么怔怔的看着魏帝,眼睛有些湿润。珍珠估计,要不是恒王身体虚弱不堪,此时此刻,他最应该表现的是热泪盈眶,或者泪流满面,不过珍珠也知道,恒王是真的对魏帝动了感情,先不说魏帝以一国之尊,亲自给他端汤喂药,就说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也足够恒王感动的了。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家的孩子从小生活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中,最最缺乏的是亲情,就是这么一点点温暖,也是难能可贵的,更何况,以魏帝的一国之尊呢。
珍珠撇了撇嘴,齐誉也太好被收买了,这样就心软了,心软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都没有好果子吃,特别是对那个所谓的皇上心软,皇上不是王家庄的难民,不是解决了温饱就无欲无求的人,他是欲壑难填的主儿,千万不要被几滴鳄鱼的眼泪所蒙骗了。
“你们都是死人呀,看着皇上动手,你们不会接过来?”珍珠突然吼了一声。魏帝送出去的满满一勺子热粥,全都洒在齐誉的衣服上。“皇上不会伺候人,还是让臣来吧。”珍珠在一旁立刻道。魏帝被珍珠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哆嗦,把粥洒了齐誉一身,弄的自己和齐誉都很狼狈,让下人们看着出丑。
“珠儿,你吼什么吼,屋里又没有聋子,你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还有你们,还不快过来,伺候你们王爷更衣!既然誉弟已经好了,你以后就少进这屋子,老老实实的呆在你的院子里,别过来添乱。”魏帝恼怒的道。这么好的一个兄友弟恭,君臣和谐的场面就让珍珠这一嗓子给破坏殆尽,珍珠一定是故意的,这个搅家精,就看不得他一点儿好,处处和他作对,每次都出来搅他的局,他和她上辈子一定是冤家,而且一定是结仇三世不共戴天的那种。要不怎么都解释不通珍珠为什么这么恨他,或者说讨厌他,魏帝可以感觉出,她是从心底里讨厌他,这让不是高高在上享受着万人敬仰的皇帝,就是风度翩翩环绕在花丛中的美男子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服。他齐诺到底比齐誉差在那里了,为什么不管是中毒前温顺如小绵羊的珍珠,还是复活之后聪明睿智的珍珠,都喜欢齐誉而不是他,为什么?凭什么?
“齐诺你说什么,齐誉好了让我少来这个屋子,我见过卸磨杀驴的,就是没见过你这么快的,我还就告诉你了,本宫想去那里就去那里,你管不着,少给我摆皇帝的款,耍皇帝的威风,这些在本宫这里不好使!”珍珠也月牙眼圆睁,跟魏帝吼上了。
齐誉在床上看着听着,眼里那一点点的神采也消失了,闭上眼睛,靠在靠枕上。珍珠第一时间发现了齐誉的状态,立刻闭嘴不和魏帝吵了,恨铁不成钢的道:“你怕他干什么,你越这样,他越欺负你。”
“放肆,朕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珠儿都是朕骄纵的你没了样子,让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