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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十号牌二百五十万两!”杜仲喊道。所有的牌子还是都没有倒下,这江苏地界没有打仗,属于太平地方,又是富庶之地,陪都所在,天子脚下,是一块肥肉,是肥肉当然一定得抢了。“三百万两!”举着八号牌的一个人喊道。“三百五十万两!”珍珠安排的托——吴老爷,在珍珠的授意下,马上喊了一句。“二十二号牌,三百五十万两,还有没有加价?”杜仲也很是兴奋的问道,这么紧张刺激的,动辄百万两的银钱在自己的主持下进行,这让他很有成就感,男人的雄心壮志在他胸中熊熊燃烧。
这时大厅里的牌子放下去了一大半儿,这个价钱有点高了,盐又不让加价,成本噌噌的涨上来,谁来竞标都是想挣银子,别到时候没挣到银子,再赔点儿。苏家二公子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刚一打迟,“三百六十万两!”拿着三十四号牌的陈天泉紧跟着喊道。“三十四号牌三百六十万两!三百六十万两第一次,三百六十万两第二次!”杜仲环视着台下道。“三百八十万两!”苏家二公子一咬牙,跟着喊出来,金陵生丝大战赔了一笔,被抄了一次家,早就元气大伤,这次的盐引要是再竞标不下来,他们家就彻底沉了,只要有一分可能,这盐引就要竞上,也是他们家转型的一次决定性动作。
“十号牌三百八十万两,三百八十万两第一次,三百八十万两第二次,三百百八十万两第三次!成交,江苏五十万引盐,归十号牌得主了!”杜仲啪的敲了一下面前桌子上的木槌儿,这五十万引盐算是尘埃落定了。杜仲掌握着几百万两银子的生杀予夺,这种感觉,是杜仲以前生活中从来没有过的,他既然身为居士,平时想的都是修身养性,如何看破红尘,如何与世无争,只是这次的竞标,让他彻彻底底的沦为了一个追名逐利的俗人。
魏帝在最后都看傻了,坐在公正席上的户部尚书程大人也傻了,这五十万引盐,在平时的课税也就是二百万两上下的价钱,竞标之前虽然没有加价,但也没有减价,这是双方妥协的结果,因为珍珠要加价,程大人不让,怕没人敢买,冷了场,最后双方谁也说不服谁,只按原价竞标,没想到成交价整整翻了将近一翻,这可比抢钱快多了。那边木槌一响,已经有掌管十号牌的人,会同本人,拿着银票和资产价值书到程大人这边来,早有户部的书吏给记了帐。扣除这五十万引盐的钱,剩下的钱退回,让已经中标的,在下面坐着看别人竞标,原则上为了避免垄断,已经中标的,不得参与下一轮的竞标。
陈家竞下了四川的的一百万盐引,但是遭到四川大盐商的顽强阻击,几乎是以三倍的价钱竞下的,一百万引盐,居然竞出了一千万两的天价,让竞标成功的陈家主脸上一点儿喜色都没有,这差不多压上了陈家的全部本钱,本钱高最多少挣点儿,反正盐是专营的,就像现代的烟酒,多高价钱都有,可无论多高的价钱都有人抽烟喝酒,多高的价钱也有人买。这盐就更不用说了,这是人们的生活必须品,没有人不吃盐的,大家都需要吃盐,这就不会赔,只是陈家这一开始就跟四川的地头蛇杠上了,以后的日子也可想而知。
以后的竞标,吴家标下了浙江的十万引盐,大家对浙江只给十万引的盐,很是不解,浙江也是大省份,而且富庶,这么点盐那里够,但是人家就这么算的,大家也都抢着竞标了。只是浙江这十万引盐,更让大家跌破眼镜,让吴老爷以二百万两的价钱给标下来,这是全场最高的价了,几乎是底价的四倍,只不过因为数额小,才可以让人承受,这要是和四川一样,那就是一千六百万两了,我的个乖乖,谁有这么多钱呀。不过吴家主的出现,也让大家掂量了掂量,眼下吴家主就是珍珠的代言人,超级狗腿子,大家看吴家主这样,也知道浙江这地方珍珠是志在必得,最后看到这么高的价钱,大家都不知道珍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和庄家玩儿,他们没信心,最后抬了一个天价,就全撂了牌子。
接下来的竞标,长江以南的盐引很快就被竞标完成,然后就是长江北岸的,北岸因为是敌占区,什么时候革命成功,大家都不知道,所以竞标就和长江南岸的不一样,标价也只有正常价钱的三四成,可以连续竞标,只要你有钱。
等到长江北岸的竞标开始了,只有直隶的盐引有人接盘,好像是北方的一个大富豪,最后陕甘的盐引让一个眼生其貌不扬的人标下了,珍珠查过他的背景,是武威候家的人,标下陕甘的标,在情理之中。绥远的盐引,被一个人标下了,珍珠没查出他的底细来,她查不出来,不见得别人查不出来,珍珠已经给恒王写了信,让他去查了。其他的地方基本上无人问津,全都被吴老爷和珍珠联手标下来,标下北方各省的银子,也才有一千万两不到,便宜,太便宜了,只是这一千万两什么时候赚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呢。大家看吴老爷如此,当然知道是珍珠授意的,全都不是很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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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一章 都来寻觅()
但是就是有些稍微明白点儿的,知道他们是抢先站位置,可压了一个天文数字值吗?到时候把别的生意的流动资金给压死,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个弄不好就全压垮了。
在竞标浙江的时候,珍珠看吴老爷连连举牌,不顾一切的标下浙江的盐引,就微微一笑,要的就是让吴老爷不管多高的价钱都要把浙江的盐引给标下来,浙江的盐引少,这是珍珠刻意安排的,为的不是别的,只是让吴家可以以特别高的价钱标下来,高到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价钱。如果盐引多了,谁都出不起这么多银子,他们也没有多余的银子竞标,所以珍珠就标了十万引,就是翻上十番,吴老爷也出的起,浙江的配额是少,但是实际需求却大,正好把标下的北方不能用的盐,运到浙江来卖。或者根本就用不到盐引呢——大家不要忘了,珍珠的金牛山可是出盐的,这些盐可不在大魏的管辖之内,占压资金这事儿,在庄家身上怎么会发生,做生意,永远都是买的没有卖的精,竞标的各种规则最终解释权,归王珍珠同学。
珍珠为了给金牛山的盐找出路,又不让朝廷管制,可谓是机关算尽,目前来说,一切都在按照计划执行。
以后是竞标苏州织造,这个因为有官位,银子被放在了次要地位,这个被一个江南大商贾两广的毕大官人用二百万两的银子标下,这买的是官位了。这位暴发户,把珍珠给气了个半死。这都没喊价呢。他就一口价二百万两。让全场鸦雀无声,最后在杜仲喊了喊三遍之后,直接就给了这位毕大官人。毫无疑问,珍珠的江宁织造也得出这么多银子,第一次让珍珠觉得这内定也损失了一大笔银子,心疼呀。
在后面观看的魏帝此时已经傻了,原来盐引是可以竞标的,竞标是可以有这么多好处。可以多挣这么多银子,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是损失了多少银子呀,我的银子呀!天天为银子发愁,为银子殚精竭虑,看这么一弄,银子来的多容易。
这次竞标的银子有三千多万两,按照合同,可以先付一半定金,那一半在一年之内还清。那也是一千多万两了,虽然说是寅吃卯粮。可这也有原来国库收入的一半儿了,能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是最最主要的,由此可见,可见国库空虚到了什么地步。
竞标会虽然很激励,但是差不多人人都有所得,盐场只不过是这次招标的楦头,盐本来就是朝廷的利税大户,国家可以放开食盐的销售权,让天下盐商为自己去买盐,国家收取相应的税收。
这盐的生产权,魏帝考虑再三,觉得还是握在自己手中比较好,他并不是完全相信珍珠,对珍珠说的话,总是想了在想,要不是国库实在没有银子了,他根本就不会采取竞标这个办法,所以在他拿到玉牌儿的第二天,他就通知珍珠了,说盐场不参与竞标。
珍珠对魏帝的决定虽然觉得很遗憾,但是让一个封建思想头脑的人,完全接受市场经济的运作,也是有点难度,取消就取消吧,他既然不想挣银子,她这帮忙的还说什么。珍珠虽然答应了,但是亲自去跟魏帝说,他可以不卖给别人盐场,但是作为酬劳,她得要一处盐场,但她不是白要的,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价钱。
魏帝觉的珍珠这点小私心他还是完全能接受的,不就是喜欢银子吗?只不过他现在是有点穷,需要珍珠跟自己要个项目,她自己去挣银子,要是放在平时,他大笔一挥,珍珠需要多少就给多少了,目前的情况,让魏帝也很无奈心酸,所以对珍珠的这个要求,是二话不说就批准了,还说让珍珠放心,等以后国富民强了,他会补偿给她的。珍珠听了魏帝的话,无可无不,谁要你白送的银子,谁知道后面有什么阴谋诡计,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的事儿,她华珍珠前世今生都是不相信的,虽然前世骗子多点,手段高点儿,但是万变不离其踪,只要不是太贪心了,一般不会被骗。这一世的骗子少点儿,可她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一个又一个的骗局加陷阱的产物,让她就更堤防身边的陷阱和骗子了。防盗,防火,防被骗这事儿不光魏帝警惕性比较高,珍珠也同样保持着高度警惕,她们都是只相信利益等价交换的人,不相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还是自己挣银子比较踏实。
珍珠这场竞标会真是让在场的人全都大开眼界,不管是商场经营上的,还是行院经营上,都让大家觉的新鲜,而且珍珠说了,拥有这块双鱼玉佩的人,以后就是眠月楼的贵客,在楼里出示了玉牌,就有优先权,可以优先点姑娘,可以享受更全面的服务,还可以先消费,后给钱,就是赊账——这跟没说一样,有双鱼玉佩的人,怎么会赊账,这世上有两种帐是不会欠的,一个是赌账,赌场无父子,欠了赌账输了人品,第二个是花账,欠了花账没了德行,再说了这两个地方也不可能让赊账,赌场没现钱在跟前,立马被请出去。在行院没有钱,也不会有姑娘让你白玩儿,所以真正的双鱼玉佩玩儿的都是楦头,但是只是这个楦头,就让这些腰缠万贯的人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管眠月楼推出的这些服务,是镜中月,还是水中花,总而言之一句话,这块玉牌是身份,地位和财富的象征,在这块玉牌面前,他们和皇上是一样的待遇,皇上也是花一千两买的,他们也是。这些优惠措施,让这些拥有玉牌的人,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这次竞标用了二个时辰就搞定了,一算时间还不到亥时,大家开始找乐子。大家找的目标都很一致,这次竞标的司仪之一,孔雀舞的表演者——玉琉璃姑娘。
如果今天晚上,谁邀请到了玉琉璃作陪,那他才是今晚最耀眼的那位呢,银子谁没有,可会跳孔雀舞的玉琉璃今晚只有一位,大家都开始问楼里的龟公和嬷嬷们,今天晚上玉琉璃怎么要价。
“各位大爷,你们也知道,从皇上下旨要举办这次的竞标会,王将军就把这里包下了,说只能办好,不能办砸,要是眠月楼办砸了这次的差事,就砸了我们眠月楼。这我们那里敢怠慢,我们楼主就夜以继日,没黑没白的张罗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