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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福跟着珍珠的车,拖着腿,来了宫门口之后,就看到几个内阁的大臣也都在递牌子进宫,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怎么都要进宫呀,莫不是有了紧急军报?五福刚要上前去问问,就被珍珠叫住,只好作罢,跟着珍珠去了乾清宫暖阁里。珍珠进了暖阁看到魏帝正跟几个阁臣大眼瞪小眼,几个阁臣看到珍珠进来了,就赶紧道;“这不是王将军来了吗,是王将军家的人叫臣等来的,说是有军机要务。”
“你们也不用脑袋想想,要是有军机要务,能是王将军家的人去叫你们吗?她就是一个四品将军,怎么能参悟军机,胡闹,你们先回去吧。”魏帝道。
“陛下,你不是让五福去传旨说有军机要事来商量吗?原来是开玩笑的,那也臣告辞了。”珍珠跟着几个阁臣一起转身往外走。
“珍珠你留下,朕要单独跟你谈谈。”魏帝憋着气道。
“陛下,可是军机要务,如果不是,末将是将军,政事也轮不到我参加,末将告退。”珍珠脚下不停的往外走。皇上说是军机要务也不是,说不是那是更不行,一时没了词。走在前面的阁臣心里这个气呀,原来是魏帝和珍珠打情骂俏,珍珠拉他们做挡箭牌的。
“我说王将军,你这个玩笑可开大了,这军机大事儿也是能开玩笑的,这可过了过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你可千万不可如此了。”梁大人摇着头道。
“几位大人,珍珠也是万般无奈,从我见了皇上之后,就被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不断骚扰,珍珠没有办法,只好出此下策,珍珠为难之处还请几位老大人谅解。陛下那里还请几位阁老给讲情,望陛下再不要这样了,我本是天下巫蛊之主,宫里又是极其防范的,这本来水火不相容,陛下又为何如此呢?实在没有办法珍珠只好一死以证清白。”珍珠说完,在宫门口给几位老大人跪下了。
“王将军快快请起,你的难处我们都知道了,难得你如此深明大义,明理守规矩,我们会帮助你的,陛下。。。。。。陛下确实有些过分了,这你就不要烦恼了,我们明天会跟皇上说说的。”几位阁老也很是同情珍珠,不管现在这个人是不是原来那个人,人家都两世为人,杀人不过头点地,怎么还不放过人家,太过分了。
以后几天不管是皇后宣还是魏帝叫,珍珠都称病不去了,几个阁臣全都语重心长的跟魏帝谈了好几次,说珍珠就算是大皇子的母亲,可已经死了一次了,活着的时候也没有正经的名分,大皇子奶娘罢了,稀里糊涂的暴死之后,伤心失望总是难免的。现在又身份敏感,为皇家规矩所不容,就算皇上为大皇子着想,为祖宗基业着想,难道皇上还想再续前缘,旧梦重温不成,难为珍珠通情达理,肯委屈求全,为皇上着想,为大皇子着想,狠心舍了骨肉亲情,求他们来劝劝皇上。如此奇女子,可敬可叹,值得厚赏,至于别的,皇上还是算了吧,弄的魏帝没话说,最后只得说以后再也不跟珍珠开玩笑了,弄了个红头涨脸的,在臣子面前丢了脸。
珍珠着实可恶,他堂堂大魏皇帝,居然斗不过她这个小女子,她不是贤惠吗,她不是故意恶心他吗,他就看看到底谁恶心了谁?魏帝想了几天终于有了一个主意,让五福宣旨去珍珠的府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王将军府,石将军之妹石柔儿,谦恭谨慎,温柔淑德,特选乾清宫宫女,充实庭掖,钦此!”五福念完了圣旨,珍珠这边儿的人都傻了,柔儿也有些不敢相信,她这就进宫了。珍珠上前一把抢过圣旨,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就冲着珍珠真刀真枪的来,对付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王将军请慎言,对上不恭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呦。”五福吓唬珍珠道。
“哼,王公公你少吓唬我,我也不是吓大的。”珍珠生气的道,她回头看向柔儿,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柔儿,自己和皇上打擂台,倒把她给牵扯进去了,只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柔儿面有喜色呀,去了皇宫大内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稍不注意就会丢了性命,不过人各有志,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办法了。
珍珠打发走了五福,一身疲惫的坐在屋里,想想就前途渺茫,再想想又心头火气,再然后就一脸平静什么的,心里真是百转千回。“宫主不要担心我,哥哥常说,学的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如果不能为皇家效力,还要这一身武艺做什么。女儿家也一样,一般的人家都是想着怎么找个好人家,一辈子衣食无忧,夫贤子孝,合家欢乐。可是能进宫陪王伴驾也是许多女儿的梦想,我在王家庄的时候就常常做这样的梦,没想到今天梦想成真了,宫主不要难过,柔儿很高兴。”
珍珠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青春豆蔻的小姑娘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虽然说己之砒霜,她之美馔,可毕竟不是珍珠愿意的她们的去处,但是现在没办法了,只能尽量给她打点吧。珍珠给柔儿打首饰做衣服是来不及了,只好给了她一千两的银票外加一小袋子大珍珠,以后不管是自己用还是送人什么的,都还拿得出去。柔儿接过这些东西,重重的给珍珠磕了几个头,第二天就挎着自己的小包袱去了乾清宫报道。
这件事让珍珠的情绪很低落,把家里安排了安排就要回神庙去,这时候外面说有人求见,珍珠打开那人的帖子,只见上面写着莲花观居士杜仲,自己不认识什么居士,什么杜仲,这人上门来做什么,“叫晨生出去看看,要是化缘或者有什么要说的,就让晨生看着安排就是了。”珍珠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
不一会儿晨生跑过来道:“宫主,那人说。。。。。。说是你表哥,听说你还活着,正好她在金陵莲花观暂住,听到这些市井传言,就找上门来,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她的表妹沈珍珠。”珍珠听了这话,闭了闭眼睛,按所有迹象看,她很可能是那人口中的表妹,只是自己的皮儿或许是这沈珍珠的,可瓤已经换了呀,让这杜仲进来,让她如何面对,她可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
晨生在一旁看着珍珠脸上阴晴不定,好像并不愿意认这个表哥似的,看珍珠半晌没说话,就道:“我这就打发他走,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来咱家化缘就化缘,还乱认亲!”(未完待续。。)
。。。
四百九十二章 找上门的表哥()
“不用了,让他进来吧。”珍珠想自己站了人家的身体,或许就是阎王怜悯的缘故,自己又怎么能还对不起他的家人呢,如果父母尚在人世,那就好好替她尽孝吧。 再说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连魏帝和恒王这样的**oss都出现了,再多一个表哥表姐的有什么关系,自己找上门来,总比被人给自己按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好多了。
不多时,那个自称珍珠表哥的杜仲被请到屋里,珍珠站起来看进来的这个人一身道袍,中等身材,三十来岁的样子,一脸的消瘦,看到珍珠就一脸的激动,眼里的泪水汹涌,嘴唇发抖,浑身打颤,弄的珍珠以为他犯了什么病,站着桌子前面不知道要用个什么表情比较好。
“珍珠,珍珠,表哥总算找到你了,你没有死,我也算对得起舅舅和舅母了。”这位杜仲说完,就坐在一旁哇哇大哭起来。
“那个表哥你先不要哭了,我。。。。。。我因为死了一次,前尘往事都不记得了,我根本就记不得你,我。。。。。。。”珍珠呐呐的道。
那个痛哭的居士听了珍珠的话,好半天才止住悲伤,道:“我也听说了,你的面儿我也没见过,只是道听途说,所以直到今日才下定决心来找你,看看到底是不是舅舅家的珍珠,今日一见果然是。”
“可是这天下长的像的大有人在,居士怎么就知道我是你的表妹呢?”珍珠看着那个杜仲居士道。
“你是不是我表妹我还不知道吗?你可以让人去看看,你的后背上有一个蝴蝶型的胎记。这是我亲眼所见。还有就是你的左臂上可能有一道不是很清晰的疤痕。那是我们出去玩儿,我不小心用树枝子划得你。当时划破了衣服,我回去还被母亲好好揍了一顿,还好舅母说划得不是脸,胳膊敷了药,养养就好了。现在想起来深恨当时为什么划得不是你的脸,要是破了像,那里还有这后面的许多坎坷!”杜仲擦着眼泪道。
珍珠是知道左臂上的划痕的。可能是日久年深,已经很浅很浅了,但是再浅也不代表没有,那个疤确实有,至于后背上的蝴蝶胎记自己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个自己看不见,珍珠就看向一旁伺候的朵拉。朵拉此时正一脸惊讶的看着杜仲,珍珠看她的表情也知道杜仲说的没错,可是她直想做她的王珍珠华珍珠就行了,她不想成为别人嘴里的沈珍珠。她不想知道那么多前尘往事,让她可如何面对呀?
杜仲看着珍珠。知道自己说的这个都对了,他知道找对了人,眼前这个气质高雅,穿着异族服装的女子就是他的表妹沈珍珠,看她一脸的纠结,眼神中的迷茫,心里不由的又悲从中来,哭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呀,这个皇宫真的是把人都变成了鬼,让你有亲不记得,有家识不得,你就算是再记不得,再想不起来,也要去舅舅舅母的坟前烧柱香,祭拜一下,她们都是念叨着你的名字去世的。再三嘱咐我,一定要把你接回家,让我好好照顾你!”
珍珠现在脑袋是一团乱麻,呆呆在座位上做了一会儿,听着这位杜仲表兄呜呜咽咽的哭,珍珠连劝他的心情都没有了。可这一个坐下去,一个哭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汉人的习俗几位大巫师也不懂,只好叫了晨生进来,让他看看怎么办。晨生进来看了看,就跟珍珠说:“宫主,这许多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时弄不清楚的,不如先让表少爷住下,以后您想起什么来再问他什么就是了。表少爷也不要过于伤心,不管我们宫主记得什么不记得什么,都请不要再伤心了。已经给表少爷安排了住处,表少爷还是随我来吧。”
杜仲看向珍珠,珍珠点了点头,杜仲跟着晨生下去了。珍珠摸了摸自己麻木而湿漉漉的脸,湿漉漉?珍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了,不知道是单纯的感动于别人的故事,还是真的心有灵犀,心心相印让那个她不能释怀,以至于哭了。
现在珍珠的这处宅子可真可谓拥挤,原来是一个人住好几个院子都没问题,现在因为那五百狼兵的原因就每一寸空间都要利用上,周围的几个院子肯定是不能租了,全都安排他们住下,后街的屋子全都住的满满当当的,也就内宅空着几个院子,别的地方是不可能了。
晨生领着杜仲来到王老汉的隔壁住下,他说安排好了地方,只不过是为了说话方便,这里虽然窗明几净的,可屋里的摆设和铺盖是一样都没有,晨生让杜仲等着,自己亲自去跟王老汉要对牌儿,取东西。
王老汉一听说是珍珠的亲表哥来了,给了晨生对牌儿,亲自请杜仲来自己这边坐,说中午饭要和珍珠一起吃。杜仲对王老汉珍珠这位义父也是心存感激,感谢他收留之恩。王老汉被杜仲谢的不好意思,感叹道:“亲家表兄你说错了,都是珍珠在照顾我们,跟着我没享过一天福,竟是吃苦受罪的了,说来真是惭愧惭愧呀。”
王老汉陪着杜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