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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从王老汉的怀里起来,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扭头看了一眼大金和小金,那两条小笨蛋完全没有刚刚攻击了神女的爹的自觉,此时它们俩游走在屋子中央,不时回头看看珍珠,那意思好像它们要不要再次攻击这意图对蛇女不利的人,这对神女不利的人和神女正搂在一起。这个距离是不是有些太近了,继续攻击有可能会伤到神女。要不等这两人分开再攻击,它们犹豫着是不是要出去一下,又好像在商量到底谁出去比较合适,两条蛇走走停停,东张西望,完全不顾屋里的红丝等人瘫的瘫,晕的晕,尖叫的尖叫。
“财巫,你看它们俩这样儿。好像有什么事儿。”珍珠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这两条小笨蛋,赌气坐在床上不理这俩货。金蛇夫妇好像迟疑了一会儿,看珍珠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没有不让出去,现在神女也没什么危险,它俩好像得到了许可一样,大金摇摇摆摆的钻出房门走了。
屋外的哈飞吴云等人全都全身戒备着,看到金蛇从门里钻出来。全都觉得多了一层保障,吴云瞥了一眼旁边双手握着弯刀的哈飞道:“女人们都躲到屋里去了,你怎么还不进去?”
“哼,吴云别觉的你胳膊粗,力气大你就天下无敌了,不管你服气也好不服气也好。我都是狼兵的首领,如果你再对首领不敬我就按照神庙的规矩处罚你!”哈飞让手中的弯刀向下,瞪着吴云道。
“你不就是被人骗的要病死路边的时候。恰巧被宫主捡到治好病又送回大山的吗?因为宫主和他的族人没地方可去,你才哈巴狗儿似的上前赶着讨好的吗?要我说你当时就目的不纯,现在还好意思说是你引领宫主来到大山的,你是接引使者之一,你可不要这么说。不然连我也要羞死了!”吴云的话就跟小刀子一样剐蹭着哈飞原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
“吴云你这该死的,竟然敢对首领不敬。上前受死吧!”哈飞几乎被吴云气的吐血,挥刀劈向吴云,吴云也不甘示弱,拔刀相应。这下可好,刺客小偷还没杀到,他们俩却打的不可开交。
屋里的人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全都一愣,刚才可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这么突然就打起来了,这贼的水平也太高了,在外院就暴露了行藏,却能悄无声息的,瞒过众多威武镖局的高手潜到内院来,真是奇哉怪也。
“哈飞,吴云你们俩个这是干什么?住手,全都住手!”俩人打斗的时候,另一柄弯刀探入刀光之中,把两把刀分开。白云淡分开俩人的刀,低声怒斥道:“你们也太放肆了,宫主还在里面,你们就拔刀相向,你们眼里还有宫主吗?”
“不错,让你们带刀护卫宫主的安全,我很是怀疑,说不定到时候一言不合,就要对宫主拔刀相向了!”此时财巫站在不远处看着三人道,“白云淡,缴了这两人的腰刀,压在一旁听候发落!”
此时哈飞和吴云可以用吓的魂飞魄散来形容,他们是选入狼兵了不假,他们刚才吹嘘的什么狼兵头领和副头领什么的都是按照惯例心照不宣的说法,那些惯例是存在。这几个人是要在蛮族、苗家和瑶家出,可除了哈家只有哈飞这一个孩子之外,其他家都还有好多备胎呢,他们来都是家主力排众议,让他们来的,家里不服者众。现在他们犯了如此明显的错误,如果宫主动怒了,要处罚他们,相信家里那些备胎都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前来替代他们的。哈飞还好点,吴云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他老爸可是还有一个小队的儿子在盯着他呢,全都喜欢他犯错,就怕他不犯错。
“财巫大人,财巫大人我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请。。。。。。请你高抬贵手。。。。。。。请你高抬贵手。。。。。。”哈飞和吴云在地上跪着,吴云结结巴巴的道。
“哼,高抬贵手?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们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才来了宫主身边,寸功未立,惹是生非的本事却不少,我高不高抬贵手没关系,关键是要看宫主搞不高抬贵手。”财巫不理吴云的请求,转身就要进屋去。
“财巫大人,外有强敌,他们却兄弟萧蔷确实是他们不对,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供御外敌才好,不要外敌未至,我们就自断臂膀,等打败外面这些小偷刺客,再处罚他们不迟,还请财巫大人三思。”白云淡在后面躬身道。
“哼,有了外敌他们能顶什么事儿,那些三脚猫儿的功夫还是留着在擂台上显摆,真刀真枪就省省吧!”财巫满是轻视之语,说的身后跪着的吴云和哈飞脸上变颜变色的,但又不敢还嘴儿。
珍珠在里面一听是哈飞和吴云在外面打起来了,心里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两个人从跟着她出来就每一刻消停过,说话带刺,处处针锋相对,只是没闹到动手打架,年轻人年轻气盛一个不服一个这都是有的,一路上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这么过去了,或者这在他们眼里就是纵容,纵的他们都不知道轻重缓急了,再外敌不明的时候,居然自家人先动起手来了。
没想到现在外面有刺客贼人闯门了,他们不说一致对外,现在却自己兵戎相见,这是对付贼人,这要是去了战场上,大敌当前,主将却先打起来了,这不是让自己的士兵去送死吗,为了以后所有狼兵的安全,为了以后的共通御敌,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们俩。
珍珠气的脸色刷白,对财巫道:“你是怎么处理的?”
“属下把他们押在廊下,听后宫主发落!”财巫恭敬的道。“好,很好,等这贼人走了,我一定要好好的发落这两个兔崽子,不省事的家伙!”珍珠怒道。
哈飞和吴云在外面听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心里祈祷了一千遍,只要不把他们除名,只要不让他们阿爸上山来领人,怎么处罚都行。
外面这通闹腾,谁也没注意金蛇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珍珠发现金蛇回来了,而且就在她面前,而且是直立着身子,嘴里好像叼着什么东西。
王老汉看着珍珠面前的金蛇,还有看到屋里珍珠从山里带回来的这些人,在看到金蛇的时候全都无动于衷,就知道这两条蛇是不会伤害珍珠的,说不定这是山里的什么特殊宠物也说不定,但是看到金蛇在珍珠面前晃来晃去,双手还是不自觉的紧紧握在一起。
珍珠伸手从大金口中拿下那个沾着金蛇剧毒哈喇子的香囊,仔细的看了看,怎么看怎么觉的很眼熟,最后蓦然想起,这是恒王的香囊,是下山的时候自己送给恒王装蛇宝的香囊,没想到都装到袋子里了,还是被自己的这俩宝贝偷来了。珍珠心中一叹,可转念一想又不对,自己的这两条金蛇对恒王的这两块蛇宝是志在必得,走的那天,蛇宝是装在香囊里,系在恒王的腰带上的,大金和小金围着他转了好久,都没偷来,这次怎么就偷来了。错,用偷这个词在这里不恰当,恒王的这个香囊是偷不来的,一定是有人放到一旁,或者给的,珍珠猛的站起来,对财巫说,“去外院让威武镖局的人住手,千万不要有人受伤,也不要伤到来人,让来人进来。快去,不要让石头放箭,快去!”
。。。
三百九十一章鸡飞狗跳()
珍珠的话音还没落,财巫就消失在大家的眼前了,屋里别人还没什么,王老汉坐在床上都快傻掉了,晚饭后的这个一段小小的时间,确切的说是头睡前的半个时辰,这睡前运动太震撼太令人眼花缭乱了,他就如同一个傻瓜般在罗汉床上坐着看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清楚。
“珍珠,你知道是谁来了,你好像很担心来人的安危,他是谁呀?”王老汉已经从一连串的打击中醒过来,端起小桌上的茶哆嗦着,喝了一口道。
“是恒王爷,我的合作伙伴,一个不错的朋友,所以。。。。。。”珍珠洋洋得意的道。
当啷一声,茶杯落地并摔得粉碎,王老汉全身战抖,语无伦次的道:“恒王。。。。。。。噢,恒王,我们。。。。。。我们是奴才。。。。。。珍珠,珍珠快跑,来不及了,快跑。。。。。”看王老汉这个样子,珍珠就知道王老汉给吓坏了,以为恒王是来捉他们回去的,赶紧一把扶住王老汉道,“爹,你不用紧张,恒王早就知道了,他都说了他不会追究的,您就不用担惊受怕的了,你不要害怕,没事儿的。”珍珠安慰着王老汉。
“王爷知道了,他说不用追究了?”王老汉不可置信的看着珍珠道。“是,爹,我和王爷谈过了,这都是小事儿,王爷不会追究也没有心情追究,您就不用害怕了。”珍珠道。
“哈哈,珍珠没想到你的宅子还真是守卫森严,铜墙铁壁呀,本王的王府自叹不如,皇宫大内也不过如此,珍儿迎接客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呀。”随着屋外带着戏谑的调侃声。恒王走进院子,随之而来的是十几个黑衣人的身影。
“王爷去别人家做客的方式真是特别,如果那家多几位王爷这样的客人,那可就不得安生了。”珍珠在屋里扬声道。
“本王可是大魏堂堂的恒王,怎么就两个在门外跪着,其余的人怎么了,为什么不出来迎接本王。”恒王边说边往里走。
王老汉在屋里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走,珍珠一把拉住王老汉,笑着道:“爹。没事儿,不用出去迎接,恒王在开玩笑呢。”
“我可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去迎接别人。一般都是别人迎接我的,大魏恒王快快觐见本。。。。。。”珍珠还没说完,就被王老汉一把捂住嘴,颤声儿道:“祖宗,那可是王爷。可不要这么说,小心你的小命不保!”
珍珠看着捂着自己最的王老汉,满眼的无奈,心里道:我比谁都爱护自己的生命,如果这样做会丢了性命,打死她都不会这么说话的。既然她这么说了,就证明保证肯定一定会没事儿的,王同志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真是毫无道理的紧张。
这时帘子一动,恒王从外面进来,他穿着薄底儿小朝靴,穿着白色团龙箭袖,手里还拿着马鞭。珍珠看着他。他也看着珍珠,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完全忘了屋里好像不止他们俩。
“小人,王。。。。。拜见王爷,王爷万福金安。”珍珠和恒王的对视在王老汉结结巴巴的请安声中结束了。恒王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王老汉,对珍珠眨了眨眼,说了一句,我去外面等你之后就出去了。这满屋子满院子说白了,他确实是恒王的奴才,因为珍珠的缘故,恒王也宽容大度的表示不追究了,默认了他们的良民身份,可当真的面对这些逃奴的时候的时候,不生气可以,不追究也可以,让他和这些人和颜悦色,平起平坐那就不行了,骨子里天生的王者之气,天生的皇家贵气,那是挡都挡不住的往外冒。
珍珠看着王老汉这样就来气,怎么说都不行,他们现在是山东某地的良民了,怎么还是听到恒王这俩字儿就紧张,看到恒王的背影就发抖,此时看到真人儿就下跪,自称奴才呢,这让自己巨没面子,真是的。
“爹,您快起来吧,王爷已经出去了。”珍珠把王老汉从地上拉起来,无比郁闷的道。珍珠看了一眼还在地上瘫着晕着的红丝等人,现在书房里等着钱进,院子里有恒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何况她们只是吓到了,没有什么别的大事儿,只要自己带着大金和小金走了,她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