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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也不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看他不在那拉虎皮扯大旗的狐假虎威了,也就不再纠缠此事。
“军爷以绝食要挟要见我一面,那你打算何时走呀?”珍珠看着暗箭道。
“娘子,哦,宫主,当然是越快越好。小人都出来十几日了,军中或许都以为小人以身殉国,杀身成仁了。”说道这个,暗箭是一脸愁苦。
珍珠看暗箭愁眉苦脸的,急又急不得,怒又不敢怒,憋屈的不得了的样子,心里都乐开了花,但此时正在跟暗箭拼气场,也不好先破功。只好强忍着。
“那好吧,你等我话吧,我这里有些事情要处理。等脱开手,立刻就随军爷回军营面见王爷如何?”珍珠对这暗箭道。
暗箭听珍珠如此说,瓮声瓮气的道:“我答应公主,是相信公主的为人,小人又怎么知道公主不是用话搪塞小人。先前说等上几日,小人这一等就是十几日,现在居然还没得到启程的日子,怎么能让小人相信!”
“我说的你不信,那又让我怎么办呢?”珍珠也皱了眉,对着暗箭摊了摊手。
“你放我走不就成了……”暗箭小声的嘟囔着。
“什么?放你走?哼!我要是能放你走。留你这么多天,浪费如此多的酒食做什么,这件事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珍珠扬声对暗箭道。
“为什么?”暗箭脱口而出,
“因为你只能相信我,只能听我的。”珍珠俯身对暗箭柔声道。
暗箭乜呆呆的看着珍珠,这个女子不去做土匪强盗真是白瞎了她这么个人儿了,能把流氓霸气的话说的如此温柔。那也是门艺术。
药巫和蛊巫一脸欣喜的看着珍珠,她们的宫主一点也不柔弱。而且是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又合了神庙慈悲的招牌,以前她们都太霸气外露了,什么都摆在脸上,被人一眼就看穿了,看看宫主的手段,她们以后得学着点儿。
财巫和武巫看着珍珠那瞬息万变的小脸儿,狡黠灵动的双眸,就如同有一只小手在拨动着她们的心弦,全身上下都痒痒,如同一百只蚂蚁在噬咬着他们,珍珠的一颦一笑,举手抬足之间都有说不出的风情,原来宫主是这样的,原来神女是这样的。
“宫主,禀宫主,石头领来了,说有要事求见宫主!”从外面进来一个黑衣人道。这黑衣人的话音一落,石头就大踏步的进来,见到珍珠就大声的道:“珍珠,好消息,请借一步说话。”
这人为什么不叫公主就行,这是什么人,暗箭并没有看石头,而是看向珍珠身后的那几个超级狗腿子——四大巫师。这几个巫师自然知道暗箭为啥看他们,可这人他们真的管不了,只好装作不知,回瞪暗箭,惹不起耙子,惹惹笊篱吧。暗箭被看得心里一哆嗦,赶紧低下头去。
“珍珠,今天他们得到瘦猴传递的消息,说鞑子许多人都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粮草大营中的几万大军,有多一半都病倒没有战斗力了。而且这偌大的军营,几万大军全力以赴尚且不够,现在多半都病倒了,就更加的不够了。粮草大营如此,想必别的地方也是如此!平时鞑子们巡视粮草营就很懈怠,现在更是如此,那个大将军一天到晚只知道搂着从扬州抢来的姑娘厮混,只知道饮酒吃肉,根本不理政务。这粮草营外圈都是草料,中间是粮食,鞑子们抢来的粮草,多半在此。”石头跟珍珠说着这些情报。
珍珠听了石头的情报,连连拍手道:“好,好,有了这些情报,就可以去见见那个修罗王了。这件事暗箭着急,我也着急,明天就出山启程吧!”
珍珠和石头在外面说过话,转身进来,看着这暗箭道:“你真是好福气,这闹着走,见面礼就来了,我这就命人准备,我们明日就启程,你先退下。”其实珍珠心里比暗箭还着急,就像暗箭说的那样,等恒王的军队打过来,就真的没她们什么事儿了。
暗箭一听几乎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自己这么多天辗转反侧,日日忧思之事居然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来到了,一时喜形于色,高兴的咧着大嘴直笑,对珍珠深施一礼,兴冲冲的出去了。
“宫主明天就要去汉军大营,这……这也太快了,让我等全无准备,这可如何是好!”哈族长一听立刻着急的道。
“这需要什么准备的,我们一直不是都在为这件事准备着吗,怎么也不算唐突。”珍珠道。
“可是……可是……”哈族长还要说什么,却被蛊巫出言打断了,“哈族长怎么如此婆婆妈妈的,宫主自有神庙保护,你还担心什么?”
“是,是,宫主有神庙保护自然安全无需忧虑,哈滚崖愚笨了。”哈族长连连附和。
“宫主,苗家老妇人,戈多带着朵拉小姐求见!”外面黑衣人进来又禀报。
“这个时候,戈多老王妃来见我,可是要家去了,自从吴朗赔付了银子,我和哈族长已经跟她说了,可以随时回苗寨,今天莫不是来辞行的,这戈多老王妃还算懂事,那就请进来吧!”珍珠想了想,吩咐道。
须臾,戈多带着朵拉进的屋来,远远的就伏地跪拜,口称“见过宫主,愿宫主香火隆盛,福寿绵延!”朵拉跪在地上,悄悄抬头偷看珍珠,不想和珍珠对视了,立刻低下头去。
珍珠微微愣一下,对戈多的祝福语感觉很是新鲜,人家一般都说些万事如意,长命百岁什么的,戈多居然说什么香火隆盛,好像自己是庙里的泥胎,要受人香火一样。
“老王妃快快请起,今天求见,所为何事?”珍珠看着戈多老妇人道。
“宫主一口一个王妃的可要折煞戈多了,这都是郎儿年幼不懂事,为人刚强了些,被人说成什么苗王,我也就被人跟着叫老王妃了,宫主就不要跟着凑趣了。我今天来是来跟宫主荐人的。”戈多说完就停住了,看了看珍珠和她后面侍立的几位大巫师。
几个大巫师轻蔑的看了戈多一眼,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站在后面没说话,一副等珍珠裁决的态度。戈多看了就悄悄的松了口气。
“戈多老夫人,你这也太着急了吧,过些日子,等宫主安顿下来,自然会搬下法谕,选彩女,狼兵的,没想到你倒比神庙和各位巫师还着急。”哈族长说的略带讽刺之意。
戈多老妇人对哈族长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在下面跪着不说话,静等珍珠的问话。
“戈多老妇人是来荐人的,你所荐何人呀?”珍珠对戈多老夫人荐的人比较感兴趣,对哈族长说的什么彩女狼兵也一无所知。他们说的是什么,在自己面前打的什么哑谜,说的什么机锋,怎么见哈族长说的戈多脸色绯红,好像有些羞愧之意呢?如果自己是山中土生土长的山民就好了,起码对神庙的各项规矩潜隐默化的都很了解,不会像现在一样,巫师们在自己面前的规矩,神庙的章程,统统都不知道,他们所作所为自己也不知对还是不对,只能不动声色的慢慢观察,弄的自己如同睁眼瞎。只能是几个巫师说什么自己就听什么,至于说的对与不对,自己一概不知。
“戈多所荐之人就是小妇人的孙女朵拉,朵拉自小聪明伶俐,各项规矩礼仪都很熟悉,请宫主允许朵拉贴身伺候,侍奉宫主!”戈多恳求道。
。。。
三百二十四章请求()
“这——让朵拉来伺候我?这恐怕不好吧,珍珠怎么能让朵拉小姐伺候,而且我身边已经有几位巫师,服侍之人如云,你看外面站的,还有屋里呆的,如此多的人,那里还用朵拉来伺候。”珍珠谦虚的道。
戈多老夫人听了珍珠的话,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朵拉却面有喜色,有些得意的看了她祖母一眼,被戈多狠狠的瞪了回去。这些小动作都逃不过屋里众人的眼睛,珍珠迷惑不解,哈族长眼露不屑之色,后面药巫皱了皱眉,和其他几人互相看了一眼。
“宫主,您有所不知,按照神庙的规矩,等宫主举行了万蛇之舞的庆典和坐床之礼之后就会为宫主选上一二百不等的彩女,几百或者上千的狼兵,彩女充盈神庙,以便伺候宫主和庙里的香火,狼兵是要护卫神庙,还要……”药巫下面的话才要说出口,就被武巫一个眼色给咽了回去,“还要守护宫主,不过这些事情也没这么严格,提前一些也没什么,今天戈多老妇人来跟宫主说的大概就是这事儿吧。”
“是,对对,我说的就是让朵拉成为彩女,去伺候宫主的。”戈多老妇人听药巫出言为自己说话,立刻喜形于色,连连点头。
“嗤——戈多老妇人,你说的是那么回事儿不假,可彩女是要选的,贴身侍奉宫主的彩女更是要严格调教的,那里像老妇人说的这般轻巧,一句话就去贴身伺候宫主了。”哈族长对戈多嗤之以鼻道。
“哈滚崖,我自来与宫主说话,你三番四次的讽刺插话是什么意思,我家朵拉贴身伺候不得宫主,你家哈飞也别想选上狼兵!我家朵拉去伺候宫主,我不过是想让她长长见识。知道知道眉眼高低,明白明白人情世故。哼,你家哈飞脸长的倒是很白,只是那麻杆儿似的身段儿,想名正言顺的成为狼兵,哈滚崖你做梦!我苗寨随便拉出一个都比他强,不信你就让哈飞上擂台去试试!我看也不用去擂台了,到时候宫主一脚就能把他踹到尿盆儿里淹死!”戈多被哈滚崖几次出言嘲讽,弄的恼羞成怒,跳起来指着哈滚崖的鼻子骂。
珍珠看两边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这是怎么了,都欺负自己不懂规矩是怎么的,这个在自己面前说一套。那个在自己面前说一套,自己俨然都成了台上的傀儡,不由的面上怒容浮现。“你们都出去,在宫主面前大呼小叫,越老越没规矩了。出去!”蛊巫一甩袖子,空中彩衣飘飘,从珍珠后面飘出来,金蛇王后这时候也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站起三尺高,吐着蛇信的三角脑袋警惕的看着大家。闻着蛇腥味儿扑鼻,所有人立刻收声噤声。
“没听到吗?出去!”珍珠出声喝道。她感觉到蛇王夫妇出现了,其实珍珠心里比屋里的任何人都害怕。可她有知道,金蛇是比屋里任何人都值得相信,都忠诚的,别人在自己面前动作快点,都会遭受它们的攻击。而自己对它们又拍又打它们却没有任何攻击动作,现在金蛇出现了。她也狐假虎威一次。
果然,屋里戈多和哈族长连忙带着自己的孙女和儿子出去了,里头只剩下四大巫师,“这两夜一天了,我都如坠云雾,就如同放到密闭屋子里的苍蝇,在里面乱飞,你们就是站在外面观看的人,看着我屡屡撞墙,不得其门而出,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呢?”珍珠呆坐在椅子上道。
几大巫师听了,立刻从珍珠两侧走到他面前,齐齐跪在珍珠面前,道:“宫主,我等实在不是欺瞒,神庙的规矩与别处不同,我们又不知道怎么和宫主说,说了怕引起宫主的反感,本来……本来你上山从圣泉殿诞生是……是被我们骗去的,当时宫主就很不高兴,但最后还是接受了。我们怕立刻让宫主知道神庙的所有的规矩,宫主更不能接受,真的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到时候不但有损神庙声誉,对宫主也不利,所以我们一直想让宫主平静平静,适应了神庙生活,再来让长老堂的长老教导宫主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