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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婶,宝儿是不是知道那边儿的情况了?”珍珠问。
“呵呵,是,宝儿这几天家去一趟,回来后就心不在焉儿的,每次看到我都想说什么都没说出来,我问她可有什么要说的,她只摇了摇头,我就没继续问。”七婶轻笑这道。
“呵呵,看来三爷爷住进新房也不舒心呀。”珍珠端着茶,嫣然一笑。珍珠这一笑如山花绽放,嘴角上扬,摆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两旁的小酒窝浮现出来,那漂亮的月牙眼闪动着调皮的光彩,她的笑,瞬间让周围的景致都跟着明亮了。
这就是哈飞眼中此时此刻的珍珠,他呆呆的一动不动的看着珍珠,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小女子,珍珠的一个笑脸,让他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天下还有如此的微笑,如此的笑脸,清纯柔媚,顾盼间眸光流转,光彩照人,她一定是天上的神女下凡,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的吸引力。
珍珠笑了一下,随口对哈飞道:“哈飞,这是新出锅的点心,你尝尝吧。”对面没有任何动静。珍珠抬头就看到呆若木鸡般盯着她看的哈飞,如同一只呆头鹅,作为现代女性,被人关注,成为别人眼中的焦点,这是无上的荣幸,是每个女人所渴求的,可珍珠现在就成为了哈飞的焦点,她一点荣幸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意外和无奈,还有淡淡的羞涩。哈飞这个傻孩子让她跟他说几遍呀,她们是不可能的,主要是她对他不来电。
在现代这个焦点是男人女人之间的欣赏和光环,在这里,是个十六七情窦初开的少年的全部情感,全部的爱恋之意,珍珠饱经沧桑的心,承受不起如此厚重的情感。
珍珠瞬间有些伤感,所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的莫名其妙的感情全都涌上心头,她起身走到竹林里,看着满眼的绿色,闻着淡淡的青草香,不知如何是好。
“娘子你怎么在这里,天都快黑了,林子里蚊虫多,小心再被咬到。刚才哈少主自己坐了一会儿,走了。”松花从后面慢慢走上来回话。
珍珠回头看了一眼远处有些模糊的小圆桌,没说什么,转身走到孔方的西屋门口,问外面的两个小子道:“今天张大夫可给你家先生针灸过?这次从针灸到现在有多少天了?”
“回娘子,张大夫已经给先生扎过针了,从开始针灸到现在,有半个月了。”门口的小厮,一五一十的道。
“知道了,可给你们先生按摩过了吗?”珍珠接着问。
“张大夫给针灸的时候,先生每次都不高兴,说张大夫多管闲事,我们去给按摩都是直接个骂走的,我们不敢去。”另一个小厮低声的道。
珍珠听着小厮说话,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也不用通报,一脚就迈进了孔方的屋子,孔方正斜靠在床上看书,看到珍珠不经通报就进来,愣了一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珍珠已经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他的床边,伸手捏他的腿。
“干什么,珍珠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怎么了?”孔方慌忙做起来,费力的挪动自己的腿,躲避着珍珠突如其来的触摸,嘴里着急的不停吆喝着。
珍珠停了手,斜睨这孔方道:“孔方,我说一定能治好你的腿,就一定能治好你的腿,但是你要配合治疗,你不让那两个小厮给你按摩腿活动关节,我就亲自给你按摩,直到你好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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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九十五章你们行我也行()
“我不用按摩,只要针灸就行了,你弄这么多零碎有什么用,我的腿根本就没好的可能,你愿意试试我就让你试试,别的你就不要打扰我了,我忙着呢,还要看书呢。”孔方不耐烦的道。
“你看书有什么用,你的书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就是看成孔圣人,你也不能金榜题名,你越看书就会越痛苦。别人都说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你读书是为什么,我问你读书是为什么,如果是自娱自乐,你大可不必如此认真看书。看些个馆碑野史,春宫艳画就尽够的了!”珍珠把能想到的恶毒的的话道。
孔方突然就不动了,手里的书也落在地上,猛喘了几口粗气,眼一翻,把头扭到一旁不说话,也不反抗,晕了过去。珍珠在屋里吓得又喊又叫,对孔方又拍又打的。门口的两个小厮在外面探了探头儿,就又缩了回去,孔先生就是有些太拒人于千里之外了,一天板着棺材脸,好像谁都欠他一样,跟娘子也不假辞色,让娘子教训就教训教训吧,反正娘子那些拳脚搔痒痒还可以,打人太轻了点儿。好半天孔方才醒过来,也不看珍珠,也不说话。珍珠看孔方没事了,就执着的坐在孔方旁边,伸手给孔方按摩,并叫进那两个小厮观摩。
珍珠的手一触摸到孔方的腿,孔方全身的感官就分外的敏感起来,他能清楚的感到珍珠手的温度,珍珠手的碰触。孔方全身上下都有些战栗,血流也加快,呼吸急促,身体上某个他以为这辈子都会沉寂的器官也有了反应,孔方怕别人看出异样来,极力的忍着。一动不动,慢慢的额头上都带了汗,这时脚踝处传来的刺痛,让孔方闷哼一声,即使的化解了他身上到处乱窜的荷尔蒙。
“刚开始按摩是会有些疼,不过我也要告诉你,知道疼是好事,说明你的腿没事,要是毫无知觉,才是最最可怕的。”珍珠当然能看出孔方浑身的不自在。她就是要让他不自在,只有这样他以后才不会拒绝那两个小厮的按摩,她就是要告诉孔方。如果他不接受这俩小子的按摩,她就亲自来给他按摩。
珍珠在孔方异常惊讶,非常困会的眼神中,从上到下的给他按摩了一遍,把珍珠累的气喘吁吁。汗珠子滴答滴答往下掉。
孔方知道自己是个废人,珍珠如此对自己,完全是出于友情,是希望自己能好起来,可就算如此,她也不能毫不避嫌的碰触他的身体。这对于女人来说,可是毁损清誉的,这些所有女人都在意的事情。在珍珠面前统统没有效力,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规矩,完全不像大魏的女人。
想到这里,孔方被自己的想法重重的吓了一跳,珍珠再怎么不合时宜。再怎么离经叛道,她不是大魏的女人又会是那里的女人呢。她只不过是蔑视了世俗罢了。
在孔方的胡思乱想,面红耳赤中,珍珠结束了第一次的按摩,她接过两个小子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你们都看清楚怎么按摩了吧。在按摩脚踝的时候一定要手脚轻,要有耐心,但是不要怕你们先生喊疼,这是必须的经过,一定要把关节活动开,然后才能练习行走呢。”两个小厮连忙点了点头。
“娘子,原来你在这里给孔先生按摩,如果有需要,你跟我们俩说一声不就行了,我们来按摩就是了。”说话的是走进来的药巫和蛊巫。
珍珠看二人走进来,就道:“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可能总看着他,给他按摩,这件事就要靠你们了,你们俩可要给我盯紧了,行了,给他看看,扎了这十几天的针了,看看可有起色,我先出去。”
药巫和蛊巫是神庙的四大护法之二,从山上到山下,看到这几个人的没有不尊敬有加的,珍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吩咐这几个人做事了,这四个人对珍珠的吩咐,就没有驳回过。
这让珍珠习惯性的指使这几个人,在她的言谈话语中,这都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在外人看来是多么的震撼和难以理解,珍珠对这些浑然不觉。
第二天珍珠并没有着急去见那些头人,这些人过来是来求自己的,不是自己去求他们的,为什么要那么着急。
珍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对外说昨天苦思冥想了一晚上,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让大家不要打扰,慢慢等就是了,牛奶会有,面包会有的。这些头人都是来求人的,这本来就对珍珠有失公允,整个大山的都知道,这些东西是卖不出去的,还非让别人给买了,欺负人,让别人做冤大头也要客气着些,这些人只好在哈宅坐立不安的等。
早饭吃了一个多时辰,对外说,因为压力巨大,内心苦闷焦躁,吃不下饭,让大家耐心等候,外面探听消息的照样没话说,麻溜的回去通报情况。
哈家大厅里坐着的头人们全都低头不语,这就是就是射死挨刀的区别,左右都是要做冤大头的,这位珍珠娘子再怎么磨蹭也得决定,也的来见他们,她这顿饭还能吃个几天不成,他们有的是耐心,那就接着等吧。
终于在日头升到正头顶的时候,珍珠才带着几个随从姗姗而来,大厅里一阵兴奋,全都跑到院子里来迎接珍珠。珍珠的脸上毫无喜色,淡淡的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径直进了大厅,在左手第一的位置上坐下。
“娘子,今天既然是讨论蚕茧的问题,这个问题我插不上嘴,您请上座吧。”哈滚崖来到珍珠面前,躬身请珍珠去坐到大厅最上面的座位上。珍珠抬眼看了哈族长几分钟,扶桌子站起来,慢慢的走到大厅最上方,最中间的太师椅上,看了看这椅子,深吸了口气,慢慢的转过身坐下。
大厅外的各位头人也纷纷走进来,对着坐在中间的珍珠躬身行礼,珍珠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所有人都坐下了,大厅里安静的很,只有杯盏磕碰和人们淡淡的咳嗽声,珍珠和下面的人谁都没有先说好的意思。哈族长也坐在一旁如老僧入定办的不言不语,大厅里一时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之中。
他们不说话,珍珠就更不着急了,是他们来求自己,而不是自己要求他们,端起面前的热奶茶,轻轻的喝起来。
吴朗往左右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上面悠然自得的珍珠,咳嗽一声站起来道:“珍珠娘子,他们刚才嚷嚷的都快把天捅一窟窿了,现在又都如同锯了嘴儿的葫芦不说话了,他们都憋着屁不放,我吴朗是个直肠子,不管这些,他们不说,我来说。我们来蛮寨的目的就是想请娘子也收了我们的蚕茧,现在商路不通,也只有娘子能收蚕茧,所以我们就都来找娘子了。”
吴朗说完一坐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上面坐着的珍珠身上,哈族长和哈飞也一脸紧张的看着珍珠,不知道珍珠是会拒绝还是会答应。
“据我所知,在座的各位都是想卖蚕茧给我,因为我先前收了蛮族的蚕茧,所以你们也希望我收你们的蚕茧。可白夫人的瑶家是以茶为主,并没有什么蚕茧,那白夫人此行是什么目的?”珍珠没有回答吴朗和大多数人关心的问题,而是转头问一旁瑶家的白夫人。
“哦,瑶家当家白素云见过珍珠娘子,我。。。。。。我们瑶家虽然没有蚕茧,但。。。。。。但是我们瑶家有茶,原来炒了茶,卖到山外,就能换回大把大把的银子,这次也是因为商路不通的原因,我们的茶也没有销路。我们知道各山的头人都来找娘子收蚕茧,我们。。。。。。我们虽然没有蚕茧,可是有茶,所以希望这些茶能被娘子收了。。。。。。”这位白素云夫人说的磕磕巴巴,可她的意思,在座的没有不明白的,他们是来卖蚕茧的,她是来卖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