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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少主这个时候光临寒舍,不知道有何赐教?”珍珠对哈飞道,自从那才哈飞纵容了族人去打砸抢烧马家,珍珠再看到哈飞就有些陌生感,说话越发客气。
“珍珠,你这是怎么了,看见我连个笑模样儿都没有,还这么客气,说话文绉绉,这是怎么了。”哈飞看着珍珠道。
“我能怎么了,当然是吓,生怕那里不周到,到时候横尸街头都不知道是谁下黑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我害怕,我很害怕,哈少主!”珍珠看着远方,眼圈儿红红说。
哈飞像不认识珍珠一样,“你为什么这么想,马家是作恶多端,罪有应得,你是我哈飞救命恩人,是我蛮族请来客人,怎么能跟马家一样!怎么能一样!”
“哈飞,现我可能跟马家不一样,谁知道以后会不会一样,我们和马家永远一样地方就是永远是汉人,这个身份生生世世,世世代代都改变不了。”珍珠道。
哈飞看着珍珠没说话,两人互相对视着,“珍珠,你汉人身份会改变,你想成为蛮族就是蛮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哈飞把自己凤纹银牌摘下来,挂珍珠脖子上,珍珠下意识一躲,哈飞沉了脸,抓了珍珠手,把风纹牌放到她手上,扭头走了。
“哈飞!哈飞你怎么把这凤纹牌给我了,这不是很重要吗,你......”珍珠话还没说完,哈飞已经走无影无踪了。珍珠低头看了看手中凤纹牌,入手还带着哈飞淡淡体温,沉甸甸,再找个机会还给哈飞吧,这个比他生命都重要银牌,自己拿着不合适。
第 189 章 日不一样,因为神庙我们寨子里,我们不能拒绝她们来朝拜。那些天寨子里会很热闹,大家夺回忙着过节,就是盖房子,这几天也是要休息,错过这几天吧。房子事儿,王娘子不用担心,只是哈飞年少气盛,容易冲动,还请娘子多担待,没有哈飞胡乱搅合,什么都会多,这孩子还是太嫩了,还需要历练。”哈族长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珍珠也听七七八八,可族长几个意思她都听明白了,道:“那我就多谢族长了,这是我给你带来桂花酿,你尝尝吧,我也年级不小了,这口味和以前都不一样了,原来喜欢个金华酒,现只喜欢桂花酿了,族长应该也喜欢。”族长高高兴兴收了,亲自送珍珠出来,告诉她踩花山时候,一定要来看看热闹,这是他们这座大山上各族人共同盛典。
这几天珍珠不管走到那里,都看着人们穿着节日盛装,家家户户都飘着肉香,人们出来进去全都笑呵呵,根本就不记得前几天马家惨案。马家也以特别速度把家里修理了一遍,很也会看不见烧房子流血痕迹了,门口也挂起了彩带花球儿。
三月八日踩花山日子到了,怎么这里踩花山日子和药王爷生日是一天,是不是他们开始也是给药王他老人家庆祝,慢慢忘了出处,变成了什么踩花山,据珍珠周游世界,走遍全国经历,苗家踩花山是正月里,这里居然是三月初八。
珍珠先看重那块盖房广场上,竖起了一个高高杆子,四周也全都用彩带花球装饰了,三月初八早晨,珍珠还没醒,就被外面锣鼓吵醒了,开始是优雅芦笙,笛子声,后来就是震耳欲聋铜鼓皮鼓响声,珍珠觉得这床,这木屋都被震颤抖,她不是蛮族人,她对她们节日没兴趣,见惯了现代声光电下娱乐节目,对这些原始声乐根本就提不起兴趣来,可是就算再没兴趣,也休息不成,这里处广场边缘,早就被那些锣鼓闹翻天了。
一百九十章 踩花山()
想睡个懒觉都不成,都钻到被子里,使劲捂着耳朵了,可那震天声响还是无孔不入钻进耳朵里,珍珠万般无奈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两个眼睛冒光,一脸期待,跃跃欲试松花和澄妮,没好气道:“吃完早饭你们就去玩儿吧,我那里也不去,木屋等着你们,不要玩儿疯了,记得回来吃饭就行了。”
对于见识过现代娱乐珍珠,对古代任何活动都不感兴趣,有什么好看,声光电全没有,一点视觉效果都没有,不看也罢。
两个丫头不好意思丢下珍珠自己家,开始不肯出去,后禁不住珍珠往外推他们,再说外面热闹太诱惑她们了,后出去玩儿。珍珠拿了本书,从木屋出来,穿过热热闹闹人群,去了王家庄就要盖房子小山包。
哈飞也穿着自己崭衣服,配着腰刀,带着阿罗潇洒异常走路上,引路上姑娘频频行注目礼,哈飞全都视而不见,来到木门前,敲门喊珍珠出来,一起去玩儿,可是半天也没得到回应,大概是早就出去玩儿,看来自己来晚了,哈飞突然觉今年热闹好没意思,也兴致缺缺走了。
小山丘上虽然还听得到锣鼓声,可是已经很小很小了,珍珠看着手中书,半天也没有翻一页。“珍珠,你怎么自己这里,山里有好多狼虫虎豹,你离大家这么远,多不安全。”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珍珠身边。
“你怎么也没去玩儿去,怎么知道我这里?”珍珠面无表情看着广场上热闹人群,穿花枝招展姑娘们,打着伞小伙子们,一个穿着紧身衣裤。腰上插着红旗苗族小伙子,背对着高杆儿,双手反向握着杆子,一个倒立,贴杆子上。然后一纵一纵往上升。一直升到高杆儿顶上,然后从腰上拔出红旗。插上面。下面陡然欢声雷动,叫好之声潮水般涌来,“好。这小子功夫还不错。有把子力气,好——”石头站珍珠一旁,看着远处广场大声较好儿。
珍珠没好气看了石头一眼,扭头看向别处。石头也不喊了。肩并肩和珍珠坐一起,就这么静静坐着。真是动中有静,闹中取静,别有一番风味,瞬间石头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只有他和珍珠感觉,再也没有了外面纷纷扰扰,乱七八糟目光,真很不错。
坐着坐着,听珍珠声音,“石头,你热不热?”石头抹了一把头上汗,道:“热呀,不过也没什么。”
“我也很热,你说你很热,我也很热,别人是不是也热呀,我们这么干坐着也无聊,那边锣鼓喧天,我也看不下书去,要不咱们下去烧水买茶吧,一文钱三大碗怎么样?”
“好呀,当然好了,走,那咱们赶紧着吧。”石头立刻站起来道。珍珠笑了笑,知道只要自己说,石头根本就不会反驳自己,何况是这种小事儿。
两人说干就干,动作麻利从山丘上跑下来,小跑着回了木屋,从里面取了茶叶,石头跑出去找了一口大缸过来,珍珠把烧好热水茶水淘到缸里,石头给拎到木屋前道旁,摆了十几个碗,大声吆喝道:“热茶,一文钱三碗,一文钱三碗……这吆喝了没几句,就有人上来买茶喝了,珍珠接着烧水,没事儿就跑过来看看,这发现这铜子就跟自己往兜里跑一样,只好赶紧跑回去烧水。松花和澄妮玩不亦乐乎,看这儿跳舞,那里踩花山,又红着脸偷看那些打着伞追姑娘。这举行节日庆典,本来也有给青年男女提供恋爱机会意思,蛮族风俗淳朴,男女间大庭广众之下恋爱被视为再正常不过事儿,偷偷摸摸反而会招来非议。姑娘们围一起跳舞,有小伙子看中了,就打着伞过来,邀请姑娘到自己伞下,如果姑娘愿意,就会半推半就被同伴或小伙子拉到伞下,然后开始正常交往,如果姑娘不愿意,就会躲到女同伴后面去,小伙子求爱遭遇失败。
松花和澄妮是皇庄上出来,从小就学习规矩礼仪,就是为了大些了去别院当差,受都是正规儒家三纲五常思想,女戒要求,看到这里各族青年男女公开大清白日下太请说爱,感觉太鲜,太不可思议了,也有些觉他们没有开化,有伤风化,这都是她们心里想法,不妨碍这些小姑娘看热闹。
两人玩儿不亦乐乎,后也觉口渴了,就回木屋喝水,跑回来就看到石头木屋前卖茶水,跑到木屋后面,看到珍珠正满头大汗烧水。发现有人过来了,珍珠就回头看过来。这俩丫头一看之下,憋不住大笑起来,珍珠脸上也不知道怎么蹭黑一道白一道儿,看着滑稽可笑。
“娘子,你去洗洗脸吧,这里交给我们了。”澄妮立刻上前要接替珍珠工作。“不用了,我都弄成这样了,不要再把你们也弄脏了,今天就开开心心去玩儿,以后几天有你们忙活。”珍珠道。
不管两个丫头如何说,珍珠都不同意,说今天就是放她们一天假,这两个丫头只好去帮石头卖茶水,石头正手忙脚乱忙不过来呢,看到他俩过来了,总算松了口气,他这买茶水,这么半天儿了,连喝口茶时间都没有,倒茶收钱都忙不过来,现有帮手了,真好。
几个人忙忙碌碌忙到酉时,平时这个时候早就都睡了,现热闹劲儿才刚过去,人们点着火把闹了几个时辰了,到酉时才陆续散了,几个人累腰酸背疼腿抽筋儿。
“我发现,这卖一天茶水,和练一天功差不多,原来这也是个体力活儿,珍珠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帮着收拾完东西,石头回去了,珍珠拉他一起跟着数钱,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回去了。
晚上这几个人还没吃饭呢,澄妮打算回后面去做点什么吃,这时候外面有敲门声,说是哈飞派来给珍珠几个送吃。松花开门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阿罗,带着两个丫头,手里提着食盒,这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了枕头来,伸手不打笑脸人人,一项看哈飞主仆俩不顺眼松花,这次也笑了,说了好几次谢谢。
“我们少主说了,说你们忙了一整天,只忙着卖茶了,根本没时间吃饭,所以让我来给你们送些吃过来。少主不想你们说谢谢,只希望有人不要那么不近人情,把给东西又退回去,你们是忙着挣钱,看热闹,少主可是难过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难为他还这么想着你们。”阿罗愤愤道。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说什么呢,松花莫名看着阿罗道:“阿罗,你这是怎么了,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谁让你明白呢,有人明白就行了,行了,吗,忙了一天了,你们也赶紧吃点东西睡吧。”阿罗带着人扭头走了。
“娘子,今天阿罗是不是有病,说这是什么?”松花和澄妮打开食盒,把里头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一盘儿炒青笋,一盘儿凉拌山菌,一盘清蒸鱼,三碗米饭,小盆儿小米粥,实惠而不花哨儿,松花和澄妮大口大口吃起来。
珍珠端着饭碗,肚子里饿咕咕叫,可这些东西到了嗓子里,就跟小刷子一样拉着她喉咙,松花和澄妮不知道阿罗说是什么意思,可她知道。
哈飞把看比自己生命都重要银牌给了自己,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她虽然不知道蛮族规矩,可这不须要知道规矩,就知道这应该是什么意思,特殊情况下是信任,一般情况下.....那是示爱。只可惜自己没有资格也不能接受他示爱,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个世界有着什么样经历,但无可置疑是,自己结过婚,有过孩子,这样身份注定她这个世界面对情感抉择时,也不能肆意而为。前几天老族长话言犹耳,自己是汉人,是个身份不明汉女,不能去招惹哈飞,否者自己全族人将失去这块安身立命地方,所有人这件事上都说了不,而她也选择了不。她不要留这大山,不要一辈子与世隔绝,不要和那繁华富庶地无缘,不要自己前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