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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漂亮女人只这手腕上轻轻一触就离开了,眉头微微一蹙,然后又再次重重按她脉门上,眼睛来来回回珍珠脸上转了好几圈儿,后什么也没说,松花和澄妮都没看清这漂亮女人动作,她就已经飘到了木屋外。
“花娘娘!怎么样?”哈族长站一旁紧张问。
“呵呵,她是有病......”那花娘娘一句话说哈族长脸都白了,“那,那哈飞.....”
“呵呵,哈飞怎么了?”那个花娘娘似笑非笑看着哈族长道。
“哈飞被她拍了一下,会不会被传染上!还请花娘娘救命!”哈族长脸色煞白,双膝一软跪花娘娘面前。
“传染上什么呀,传染上彼岸花之毒,还是内伤之症呢,据我所知这些病都不传染。”那个漂亮女人满眼笑意道。
“啊,花娘娘,你不要吓我了,我都要被吓死了,没事就好,不传染好。”哈族长扶着一旁老管家站起来,可现依然腿软脚软。
“哼,吓吓你是给你个教训,以后蛮族有难这句话可不要随便说,知道吗!”那个漂亮女人笑着道。
“是是,我知道了,我这不是急吗,娘娘也知道,我就哈飞这么一个儿子,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哈家凤纹牌就此断绝了,我,我能不着急吗。”哈族长叹气道。
“是呀,你担心是分纹牌不要断绝了,我忧心是我有生之年,神庙主人能不能出现!”说到这里,那个漂亮女人脸上笑意消失了。
“这么早让花娘娘下山了来,就请娘娘去我家坐坐,吃顿糯米粑粑,喝口糯米酒再走吧。”哈族长对那个漂亮女人深鞠一躬道。
“也叫上屋里那个漂亮妹子,她一大早被折腾起来,恐怕到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那个花娘娘说完,就浑身叮当,身姿摇摇往哈族长家走去。
澄妮生气进了木屋,自顾自坐一旁木凳上生气,“这算什么,都说了娘子没有麻风病了,就是不相信,还请了那么个奇怪女人来给娘子诊脉,这是什么意思吗。”
当!当!当!木屋门被敲了响,“王娘子,我是哈族长,想请娘子去我家坐坐。”哈族长声音。
“坐什么坐,都说酒无好酒,筵无好筵,是不是去了还有满宴席大夫等着呢,有什么药查管查,不要再找借口了。”松花屋里道。珍珠并没有阻止松花,从来了金牛山,受了好多窝囊气,虽然他们是地主,可弄她也来了几分脾气。
“还请娘子和给位大姐不要生气,这也是我哈滚崖职责所,我肩膀上担着全族安危,不敢不谨慎,还请娘子不要生气。”哈族长外面低声下气道。
木屋里静悄悄,过了好一会儿,松花从里面出来,对着哈族长道:“哈族长,我家娘子说了,她连日劳累,身子也确实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让石头他们代替她去吃几杯酒就是了。”
哈族长知道,珍珠生气了,任是谁没病硬被说成有病,还这么三番五次折腾,而且其中还要以命相搏,也会生气,而且是很生气,于是拦住转身要进屋松花道:“我知道娘子这几天劳累,可是娘子又麻风这件事传沸沸扬扬,我请娘子去我家,未必不是一个很好澄清,还请娘子委屈一下,能参加我家宴请。刚才给娘子诊脉是我们这片大山药诬,她是神庙四大巫师之一,负责医药,精通医术,只要她说娘子没有病,那就是所有人都相信了。她也会参加这次宴会,难道娘子不想所有人都恢复对娘子信任吗?”
哈族长这几句话是相当有诱惑力,松花一下就被说服了,说到底这些误会都是因为大家以为娘子有病才出现,如果能一个合适场合,被一个德高望重人证明是误会,那是再好不过了。
松花没有说话,立刻再次转身进去了,看着珍珠没说话,她知道珍珠能清楚听到外面对话,怎么决定就要看珍珠了,“好吧,你去告诉哈族长,我会去。”哈族长不愧是一族之长,抓住了珍珠弱点,一击即中。
一百七十九章 赔礼()
太阳出来时候,哈飞亲自带着阿罗来接珍珠,并给珍珠带来了蛮族人盛装,看着几件衣服,十几盘子银饰,珍珠和两个丫头都不知道怎么穿,这些东西要是穿身上,还不跟负重训练似,一天身上背着百十来斤,这谁受得了。
但阿罗说给她带来这些衣服,这是蛮族人礼节,这是隆重欢迎,珍珠不能拒绝。
“可是,哈飞阿罗,我不会穿这些衣服,不知道这些首饰都戴那里。”哈飞和阿罗听了都扑哧一笑,让那个捧着衣服女人去给珍珠穿衣配饰,那个女人顿了顿,后还是答应了。
珍珠看明白,她们还是有顾虑,这趟宴请真是有去必要。那个女人过来给珍珠穿上蛮族民族服饰,梳好头发,把银冠银饰一件件戴珍珠身上,这让穿管了轻柔方便衣服珍珠老大不适应。这身服饰这么琐碎,穿上它们,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时间,原来还嫌哈飞他们来早了,这么看来哈飞他们来一点儿也不早。
衣服穿好以后,珍珠从灰姑娘变成了漂亮王妃,她光彩照亮了木屋,屋里所有人都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如同女神一样女子。松花和澄妮也穿上了蛮族服饰,跟珍珠后面出来了,石头,孙文,黄三等人也得了消息赶过来,誓死要跟着珍珠去赴宴,仿佛这去就是刀山火海,而不是去喝酒吃肉。
珍珠漂亮,哈飞和阿罗是早就见过。今天穿着他们衣服一出来,二人眼儿再次直了,亮晶晶银冠,色彩缤纷百花绣。高高银角,银角主纹为二龙戏珠,龙、珠皆单独造型制作。用银丝同主体焊连。两角顶端为钱纹,四根银片高过两角。顶端为蝴蝶,蝶口衔瓜米垂穗。银片间立六只凤鸟,展翅欲飞。脖子上戴了七个大小不一镂花银项圈,下面挂着四五排银牌,什么蝶形,鸟形。鱼形银牌挂满前胸,再往下是缀着各色银铃铛腰带,再有就是七八个或宽面或绞丝银镯子。
“珍珠娘子,我们只知道我们蛮族服饰漂亮,没想到穿到你身上就漂亮了。你就像神庙里神女,云端上仙女。原来我们见到花娘娘,和蛊神娘娘以为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漂亮女人了,没想到珍珠比她们还漂亮,走吧,宴席就要开始了。”哈飞和阿罗喃喃道。
珍珠本来很气哈飞和阿罗以前什么也不告诉自己,今天出来也不打算搭理她俩,可是让他俩这么一夸一看,弄不好意思了。“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俩眼珠子挖了去,我面纱带好好,硬生生让你们说有什么麻风病,让我给摘了,看你们那呆样。哼!
哈飞和阿罗让珍珠说嘿嘿一笑。道:“这有什么,到了踩花山时候,你就看着吧,有好多年轻姑娘和小伙子两两而行,只要两人看对了眼儿,阿妹毡毯一卷,就跟阿哥回家了。你们汉人就是麻烦,女人全都扭扭捏捏,说什么三从四德,全是放屁,男人就可以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就得老老实实呆家里,有还是好几个女人呆家里。咱们蛮族就不一样了,家里都是女人说了算,男人都是娶一个老婆,我们蛮族男人要比你们汉人男人好多了。”
珍珠知道少数民族民俗和汉族不一样,有还真是民风开化,就这自由恋爱一项,就领先了汉族几千年,还有这一夫一妻制,也让人羡慕眼热很。珍珠听了哈飞和阿罗表演他们蛮族男人,她出奇没有说话,没有反驳,优秀地方就是要表扬,糟粕就是要批评。
远远鼓乐芦笙音乐之声传来,路上人也人来人往,碰上路上人都不免多看两眼珍珠,然后就傻呆呆站路旁行注目礼。珍珠让人看浑身不自,现代社会她自认为也是美女,也没少让人看,自认为心里素质很高,处变不惊,碰到围观美女,都镇定自若,可自从让蛮族人这么一看,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被看浑身不得劲儿,手脚都不知道往那里放了,恨不得再把面纱拿出来戴上。
珍珠走过了一路,路上两旁就沾满了人,真真正正夹道欢迎,珍珠两颊飘红,目光晶莹,迈着庆典中步伐,仰着头,目视前方,走到哈家这久候而不得入大门,院子里也摆了酒席,阿城管家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用银碗盛放着三碗糯米酒,“迎接我们蛮族尊贵客人!”哈族长双手端着一碗酒,敬到珍珠面前。
“这是我们蛮寨规矩,进门迎客酒,客人必须得喝了。”哈飞一旁悄悄说。
石头从后面抢到前面,就要把这酒喝了,被哈飞一把拦下,说这是敬珍珠,别人不能代替。石头将信将疑,生怕这是蛮族人阴谋诡计,怕珍珠吃了亏,就硬要上前接过来,珍珠摆了摆手,让石头退下去。
珍珠对了哈族长微笑了一下,接过糯米酒,一饮而,院子里响起了祝酒歌:欢迎你呀远方客人,欢迎你呀尊贵客人,你是那大山中雄鹰,飞翔到了我们天空,你是我远方哥哥.......第二碗,第三碗都喝了,被哈族长请到了二楼。
松花和澄妮跟后面小声笑着道:“这歌词不对吧,他们应该唱你是大山中美女,怎么是雄鹰,还有什么哥哥,全都对不上。”
“到了人家地方,你们说话都小心点,这是人家歌儿,也没有为我量身制作呀。”珍珠小声训着二人。
哈族长家虽然住是青石条房子,进到院子里,到处都是蛮族特色,屋里挂着黄铜牛头壁挂,弓箭和弯刀也作为装饰被挂了墙上,染成蓝色羊毛壁毯上描绘是火焰金蛇图案。“这是我们蛮族图腾,金蛇是我们守护神,守护这我们蛮族,守护着大山。牛头是财富和勇敢象征,每家都希望自家男人像牛一样勤劳勇敢。”哈飞后面悄悄给讲解着。
珍珠被哈族长引着去了后面大厅,这里宽敞明亮,两旁摆了十几桌酒席,正中一个大大长方形木桌上摆满了各色美食,烤乳猪,烤全羊都上面,还有林林总总十几个盘子,肉多,素少。桌子后面那个铺着羊皮大座椅上坐着那个花娘娘,她正注视着从外面走进来珍珠,目光里全是欣赏。
大厅两旁左右两边上首两张方桌空着,哈族长道:“花娘娘,这就是咱们蛮族尊贵客人,哈飞恩人,珍珠娘子。因为哈滚崖短视和偏见,险些误会了珍珠娘子,现当着花娘娘面儿,给珍珠娘子赔礼道歉,请珍珠娘子原谅!按我们蛮族规矩,当受鞭笞之刑,抬上来,行刑!”
说完哈滚崖袒露上身跪大厅中央,从外面走进来两个提着藤鞭蛮族汉子,站哈族长身后把藤鞭甩啪啪响,那黑黝黝藤鞭马上就要打哈族长那古铜色后背上。
大厅里一片肃静,可没有人制止,蛮族人眼里理所当然,错了就要受到惩罚。眼前一切,让珍珠看心惊肉跳,胆战心惊,这一把握不过来藤条如果抽身上,那是什么滋味,想想就是一幅血肉模糊画面,再说了哈族长是为了表示诚意,当着这么多人面儿,认错已经难能可贵,怎么还能真打呢。
珍珠立刻站起来,着急道:“慢,如此说,珍珠也有错。”
“娘子何错之有?”哈滚崖地上跪着道,“都是哈滚崖一叶障目,太想当然了。”
“族长,我来山中不先了解山中风俗,以至被大家误会,此一错,因为我错误让主人收到惩罚,此二错也,如果哈族长还觉得自己有错,那也就连同珍珠一同责罚吧。”说完,珍珠也跪了哈族长上边,这让一旁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