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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少见,一般人也不认得,但是经过研究发现,这种黄芝的药用价值才是最强大的,在谢萱来这里之前,农学家们对这种黄芝的规模化种植已经研究出门道了,但是因为需要条件很苛刻,还没有普遍宣传开。
谢萱说:“姥爷,我还能骗你呀!你赶紧带我回去看看,看看那附近还有没有了?”
谢青山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喊上谢平田,就带着谢萱准备上山。
谢萱想了想,回房间找了几张包点心的油纸,跟上谢青山的脚步,赶忙往山里去了。
到了那山涧中松树下草丛里,寻找了半天,果然又发现了三支黄褐色表皮粗糙的黄芝。
原来黄芝喷射孢子随风飞舞,适合黄芝生长的环境,那自然也适合其他的孢子生长,所以在此处发现黄芝的话,又有很大的可能也在附近的地方发现其他黄芝。
眼看有两支黄芝已经开始喷孢子了,谢萱就赶紧将那油纸,包裹成一个袋子状,罩住了那两支黄芝。另外那一只黄芝年份还比较小,颜色还只是淡黄色。
谢萱苦恼良久,不知道是留在这儿生长,还是带回去。留在这儿生长吧,怕有认识的人看见了,直接给采走,得不偿失,如果采回家去年份不足,又觉得可惜。
思索良久,谢萱就让谢青山把那支小的灵芝带土给挖起来,剩余那两支用油纸罩起来的灵芝,用灌木枯叶给盖的严严实实的掩盖住了。
谢平田边掩盖边问谢萱道:“咱们发现的灵芝还不赶快摘回家去,干嘛在这里遮遮掩掩的?这山上寻何首乌的人如此多,如被他们摘了去,咱们不是亏大发了?”
谢萱呵呵一笑,神秘道:“大舅,忍得一时馋,以后便叫你几世不受穷。我这是给灵芝留种子呢!”
谢青山父子简直要惊喜的跳起来了,颤声说道:“萱萱,你说的是真的,这灵芝还有种子,还能像粮食一样种出来不成?”
谢萱却道:“咱们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我也只是有个想法,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而且这事儿需要的时间太长,几年间也不一定能看到效果,咱们目前安排的事体该干啥就先干啥去,这个就慢慢弄吧!”
两人头脑冷却下来,就说道:“灵芝哪儿是能轻易种得的,别说几年,就是几十年上百年,能种出来,也算一件盛事。到时候你只管吩咐,咱们自去忙活就是!”
一步三回头的下了山,如此隔三差五就来看一看,有了前车之鉴,怕又被人跟踪,每次来都小心观察后面是否有人。
冬季种菜的事宜也紧锣密鼓的开始了。
草棚子搭在哪儿?是个问题。
搭的远了吧?怕人偷,搭的近了吧,又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最后决定在离家最近的一亩良田上,深翻土细耕作,这亩良田旁边就是水塘,浇水也方便。
韭黄、蒜黄、还有豆苗,这些自家是不够的,就在岗上村跟村民买一些凑够了。
全家的猪粪、鸡粪、人粪,掺合了柴禾垃圾,沤好了二千斤左右的农家肥,填进地里还不怎么够,只弄了半亩地。最后还是花了几百文钱买了邻居村人沤好的粪,才达到了一亩地施上一万斤农家肥的标准。
因为谢家动静太大,又是整地,又是买粪,又是搭棚子的。村人都知道了谢家要在冬天种菜,都不由得嘲笑起来,说他们异想天开,想钱想疯了。想钱的话,就上山挖何首乌去,要知道,这几天还真有人挖到了何首乌,卖得了几十两银子。
这谢家居然开始在冬天种起菜来了,谁家听说冬天还能种菜的?冰天雪地的,人都要冻死了,何况菜呢!就连谢家旁支的长辈、里长也来谢家打听这件事儿,谢青山就推说试试,要是不行的话,明年还种田。旁支老人长辈都斥责他,平时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这回如此不稳重?里长也得到了谢青山承诺明年不会耽误田地交税的事儿,也就撒手不管了。
谢家人干的热火朝天,村民却都冷眼看着,准备看谢家的笑话,看他们赔个底朝天。
一日正当谢家正忙活时,就见韩正业韩牙侩赶着马车,来谢家寻谢青山。
“谢老哥,大喜事啊!”韩正业远远看见谢青山就忍不住喜上眉梢,圆圆团团的一张脸上露出欣喜:“上次谢老哥托我留意谁家典卖田地的事儿,这回有眉目了!”
第22章 钱不够()
“也是合该落在谢老哥这里,您才托我打听买卖田地的事,隔了几天李招宣就要卖田,岂不是上天有意如此?”韩正业笑呵呵的说。
原来,临漳县宣抚使李招宣期任满了,使人活动了个京城的差事,举家迁往京城去。京城居,大不易,就将在临漳县城的几个庄子要典卖出去,托付韩正业等几个牙侩办理此事。
其中有个庄子,带着三十五亩良田,四十亩劣田,三间瓦房带院子,是一户庄头在管,正正好就在岗上村附近。难能可贵的是这些田地都是连成一片的,附近也有河塘,灌溉也极是方便。李招宣管家明说了要卖五百两银子,一分不得少。
这价钱也算合理,田产市价是十两银子一亩良田,三两银子一亩劣田,总共下来是四百七十两。再加上三间带院子的瓦房,这七十五亩地还连片,附近也方便灌溉,卖上五百两银子不算贵。如果卖的不急,慢慢寻摸买家的话,足以买的上五百五十两。
韩正业听说就赶忙赶来谢家通知谢青山,问他能否凑够银子将这大好的庄子给买了。时间赶得紧,如果他不出手,有的是看上这一大片田地的富贵人家。
谢青山一时又喜又忧,所有卖的何首乌和其他药材,总共才卖得了二百四十五两银,又买其他花用了五六两,家里满打满算,也只有二百四十两银子。还差整整二百六十两,去哪儿弄这二百六十银子?原本还觉得二百四十五两银已经是巨款了,仔细些即便这辈子也是花用不完的,谁知真正到用的时候才知这钱却是算不得多。
谢青山问了韩正业,那庄子李招宣府上拆开卖不卖,韩正业说道:“谢老哥,李招宣府上那是官身,说一不二的,怎地会拆开卖?”
正当谢青山无奈想要推却之时,谢萱朝谢青山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姥爷你忘了?咱们前几天才采的大蘑菇,这不正好该用得上了?”
谢青山就小声问谢萱:“咱去把它卖了?”
谢萱就说:“眼下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买下这片儿地来,以后谁家卖这么大的田地?前几日傅家不是说,如果找到了上了年份的药材,可以卖给他们家吗?这回咱们就直接找他们去!”
于是谢青山就对韩正业说:“韩老弟,咱家现在没有现钱,我得去筹些银子来,等到明天,不管能不能筹到银子,明天一准给你回复!”
韩正业就再三叮嘱他尽快,无奈也就回去了。
于是谢青山就和谢平田带着谢萱先上山将那两只大的黄芝也采了回来,谢萱将油纸中黄芝喷射出来的孢子仔细收了,三人一起下山来。
回来后,不敢耽搁时间,爷孙二人就换了谢王氏新做的出门衣裳,拿竹篮兜了那三大一小四支黄芝,准备去往清虚观后山的傅家别墅。
清虚观就在离临漳县不远的城边儿上,背靠太行山,而傅家的山间别墅就坐落在清虚观后山上。
因为时间赶得紧,谢平田在村中周老麦家借了一辆骡车,急急赶到了清虚观。向观前守门的小道童打听了一下傅家别墅的方向,留谢平田在山下看着骡车,爷孙俩便攀山越岭朝山上爬去。
一路上高山秀丽,林麓幽深,丹崖怪石、削壁奇峰,林间偶见寿鹿仙狐,树上隐然灵禽玄鹤。幽鸟啼声随人近,源泉响溜耳际清。
远远地便望见山头云雾缭绕,一座雕梁画栋的建筑隐藏其间,恍若仙人居所。
谢萱不由得在心内感叹,不论是古代还是二十一世纪,还是那等有钱有势的才能独占风光。
人们常说,大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秀丽风光,不论是贵族贫民都能看得到无限景色,但是现实是,有钱有势的才能日日观赏那或高远或壮阔的美景,而他们这些庶民百姓却只能带着艳羡的目光瞻仰他们投下的一两幅剪影。
这山高林深的,虽有一路山川美景、奇花瑞草可以欣赏,但谢萱仍然累的满头大汗,谢青山要背她,被她拒绝了。
半个时辰后,终于爬到了那被云雾环绕的山顶,向守门的老苍头说明了来意,老苍头请他们到门前的门亭里等候,喊了个未留头的小厮进去通报,然后给他们上了一壶金橙菊花茶。
朱门酒肉臭!谢萱一边心中暗含嫉妒的吐槽,一边狠狠的灌了两杯茶水,这才将心头嗓眼儿的燥意给浇了下去。
转头看看四周景色,呼吸着山间云雾的湿气,现在已经是深秋时候,这山顶却只见满眼浓的淡的绿色钻入眼中,谢萱不禁感叹,有钱真好!
感叹良久,不由得更加坚定了要挣钱的决心。
正在歇息的时候,小厮来引他们进去。
进入这座山间别墅之后,才真是移步换景、变换无穷,直让谢萱看得应接不暇。园中的亭台楼阁、池塘小桥与山中原本的林壑山涧相结合,人行在园中,如行画卷,既有中国传统中国山水花鸟画卷的情趣,处处透露唐诗宋词的意境,真个是移步换景目不暇,变幻无穷画无尽。
看着这里的景色,谢萱不由的想起了王维的山居秋暝,“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这是王维住在辋川鹿柴山间别墅所写的。
当初谢萱还以为王维住在山里的茅屋里,生活惨兮兮的,没想到后来才知道,他住的是正儿八经的山间别墅,而不是什么小茅屋。
你别看他的诗写得清淡又简朴,好像生活在山中,似乎过着跟杜甫一样“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实际上呢,人家住的是山间别墅,身边伺候的是仆人,每天过着半隐半官的生活,别提有多爽了!
眼下这傅家不正是这过着这般半道半官的生活?在百草堂旁听了几句刘一帖与傅老道闲谈,方知道这傅老道原是朝中显贵,当官时曾来临漳县公干,深慕太行山风景。告老还乡之后,因心中慕道,来到这太行山,寻了个风景秀美的所在,盖了这傅家别墅,以做参禅修道、立鼎炼丹之所。
看着这仙雾缭绕、楼阁掩映的别墅,谢萱不由得像贫苦大众诅咒资产阶级一样,诅咒大明朝的官宦贵族阶级,像个穷屌丝一样,一边在心中诅咒,一边在心中向往过上这种生活。
第23章 瞎胡诌()
正在心中吐槽时,跟着小厮,走到了一间屋顶烟囱冒着青烟的堂厦之中,只见堂内当堂中央放了一个大如人形的炼丹炉,旁边两个正在忙活的小厮,一个在往炉中添炭火,另一个在拿着扇子扇火,傅老道在旁边紫檀矮榻上打坐。
闻听到小厮通报来客,傅老道缓缓睁开双目,就看见谢萱和谢青山走进来,因笑道:“谢老丈爷孙今日来此,可是又采到了什么好药材?”
谢萱一进来,就被那个冒着烟的三足炼丹炉给吸引住了!正仔细观察着,就听傅老道问话。
谢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