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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轻点,嗯……用力,大力一点…哼嗯……”
“呀!好痛,轻一点啦,嗯唔……”
蓝郁庭听得脸红耳赤,刚刚平息的怒火噌噌往上冒,红湘红绡面面相窥,王妃这是在干吗,这声音,真让人想入非非啊,望天!还想不出头绪,蓝郁庭早已阴鸷着脸色,贵脚一抬。
“砰!”
大门被一脚踹开了,蓝郁庭怒吼道“水洛悠,你居然敢……”
舞儿停住铺床单,转过头看着蓝郁庭,甜甜蜜蜜呆滞的看着蓝郁庭,双手还放在水洛悠的肩膀上,水洛悠手里端着一杯茶水顿了一下,四个人八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某个粗鲁的王爷。
“蓝郁庭,你三更半夜抽什么风啊?”水洛悠回过神,将茶杯丢在桌子上,站起来双手叉腰怒吼。想入非非啊,望天!还想不出头绪,蓝郁庭早已阴鸷着脸色,贵脚一抬。
“砰!”
大门被一脚踹开了,蓝郁庭怒吼道“水洛悠,你居然敢……”
舞儿停住铺床单,转过头看着蓝郁庭,甜甜蜜蜜呆滞的看着蓝郁庭,双手还放在水洛悠的肩膀上,水洛悠手里端着一杯茶水顿了一下,四个人八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某个粗鲁的王爷。
“蓝郁庭,你三更半夜抽什么风啊?”水洛悠回过神,将茶杯丢在桌子上,站起来双手叉腰怒吼。
第49章 :差点又被水洛悠这死丫头忽悠()
红湘和红绡无言相对,她们刚想跟王爷说冷静点的……
“你……”你字猛地一顿,双眼扫过整个屋子,只有主仆四个人,喝茶的喝茶,铺床单的铺床单,捶背的捶背,哪有一点奸情的样子。
蓝郁庭脑袋转得极快,低咳了一声,仍然底气十足,霸气侧漏的瞪着漂亮的桃花眼喝道:“你居然捉弄我的爱妾,该当何罪?”
水洛悠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蓝郁庭,三更半夜闯进她的闺房,只为了质问她为什么送“礼物”给他的宝贝,还真是有钱得紧啊!
“王爷指的谁那个美人,本妃记性不好,送了太多礼都不记得了。”水洛悠悠闲的轻啜了一口酸梅汤,懒洋洋的问道。
“向兰美人,你居然送她一盒老鼠,堂堂一个王妃,不但没有妇容妇德,居然还那么歹毒心肠,恐吓其他姐妹。”一想起今天向兰哭哭啼啼的跟他说水洛悠的恶劣,他就一阵恼火。
“哦,是有这回事,听说向兰美人最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了,一向很有爱心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我就投其所好,送她一窝老鼠有错吗?难道老鼠不是小动物吗?不是毛茸茸的吗?难道向兰美人的喜爱是有分贵贱的?既然喜欢,何来恐吓之说呢?”水洛悠一脸无害的看着蓝郁庭说道。
红湘和红绡抽抽嘴角,人家娇滴滴的小美人是喜欢小动物,但喜欢的是可爱干净讨喜的小白兔小猫儿,哪里是灰不溜秋,恶心讨厌的老鼠呢。
蓝郁庭回味一下水洛悠这番话,好像有点道理,都是小动物,怎么可以这么肤浅评定贵贱呢,兔子狐狸都是动物,老鼠蟑螂也是动物,向兰也太娇弱了点……唔!不对,啊呸,偏题了,动物也有贵贱之分,龙凤高贵,岂是鼠辈蟑螂能比的,差点又被水洛悠这死丫头忽悠了。
“你……你强词夺理,那么肮脏恶心的老鼠也配得上是宠物吗?你这个恶毒心胸狭窄的悍妇,我迟早休了你。”蓝郁庭气结,被水洛悠听起来凛然大义,实则胡搅蛮缠的一通话堵得哑口无言,涨红着脸瞪着她,恨不得吃了她。
“佛曰:众生平等,那为何同样身为动物,有些却是捧在手里饲养,有些却是被人宰杀呢?原来王爷也是这般鼠目寸断的人啊,身为皇室贵族,要不是因为有这些低贱庸俗的农民养着你,就你一个整天只会吃喝玩乐的贵族子弟会做什么?还不是等着饿死,那王爷和那些被饲养的宠物又有什么区别呢?”水洛悠慢悠悠的说着,喝了一口酸梅汤,不屑的瞥了蓝郁庭一眼,淡淡地说道:“时候不早了,王爷请,不送!”
蓝郁庭被水洛悠的话绕的分不清东西南北,里面却一阵震惊,一个好/色放/荡,不知羞耻的低俗女人居然会这么伶牙俐齿的说出这方话,连二哥和三哥都未必看得透的形势,她居然那么敏锐犀利的说出口,看着这个水洛悠,或许并非像传言般那样不堪吧。
从她嫁入王府到现在,整天变着把戏捉弄他的妾侍,把王府搞得鸡飞狗跳的,没有一刻安分,他也被她的外表迷惑了,还真以为她像传言那样不堪。
从她作弄他的妾侍到现在,按理说,应该很多人恨死她吧,但却没有一个侍妾在她面前占过一分便宜,单凭这份机智和灵巧就少见了,而且面对他的时候,她没有一丝胆怯,在御花园遇到蓝潋儿这个刁蛮跋扈的小公主也没有吃过亏。
想到这里,蓝郁庭眼眸微潋,几番回转,水光潋滟的瞳仁一闪而过的精光,回过神来,水洛悠早已命舞儿关上大门了,蓝郁庭此时没有了刚才的冲动和愤怒,俊美如玉的面庞从容冷静,闪烁着星芒碎光的眸子恍若星空下的湖泊,泛着潋滟秋色,转过身对红湘说道:“从今天起,你近身监视水洛悠,看看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还有她和什么人联系,下去吧!”
“是!”红湘和红绡对视一眼,弯腰告退,蓝郁庭双手背后,悠闲的迈着步伐在后花园乘凉。
蓝郁庭双手背在身后,漠然的扫了一眼“凌弦阁”的方向,想起那个让人头疼不已的女人,冷笑一声,回到自己的院子,一觉醒时,已经天亮了,清风明月帮他换了朝服,吃了一点早餐就上朝。
作为一个逍遥王爷,他只是上朝摆饰一下而已,他向来不喜欢朝廷的事,但是为了四哥,他还是留在朝野帮他,虽然他只是个没什么实权的王爷,但云贵妃娘家的势力不容小窥,蓝郁庭也知道云贵妃保留这些军权是为了什么,但他真的不想和四哥争夺,对他来说,这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兄长比那些冰冷的权势重要多了。
云贵妃老是说他傻,蓝郁濯现在对他好是在利用他而已,等有朝一日,他登上九五之尊,他成了他的绊脚石,他还会留念手足之情才怪。
他不相信他最敬佩的四哥会是那种人,他没有野心,如果非要他们兄弟其中一个做皇帝,他会全力支持蓝郁濯,太子有勇无谋,不过心胸宽广,蓝郁翼为人卑鄙虚伪,阴狠歹毒,这样的人做不了皇帝的。
蓝郁濯虽然怨恨皇帝,但他的聪明才智,冷静从容,运筹帷幄,行事光明磊落,有勇有谋,心怀天下,这一点不可否认,对他来说,谁做皇帝都无所谓,只要治国有道,心系百姓就可以了。
大殿上,个个精神饱满的聆听圣意,只有蓝郁庭一个人在游神。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黄公公尖细的声音响遍整个“紫宸殿”
“皇上,臣有事启奏!”一个大臣走到大殿中央跪下说道。
“准奏。”文敏帝挥挥手说道。
“皇帝,李大人负责运送军饷到边界,三天前在“幽州”被劫走。”
“什么?这事为什么三天后才禀告。”文敏帝猛地睁开眼睛,漆黑如墨的眼眸锐利如剑,直射人心,冷喝道。殿”
“皇上,臣有事启奏!”一个大臣走到大殿中央跪下说道。
“准奏。”文敏帝挥挥手说道。
“皇帝,李大人负责运送军饷到边界,三天前在“幽州”被劫走。”
“什么?这事为什么三天后才禀告。”文敏帝猛地睁开眼睛,漆黑如墨的眼眸锐利如剑,直射人心,冷喝道。
第50章 :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风掺一脚()
周围的西泽国蠢蠢欲动,在边界训练军队,为了以防出了万一,命人将全国各地上缴的二十万大军的粮草运往凉川边界,结果经过“幽州”就被劫了,谁那么大胆连军饷都敢截,太放肆了吧。
“启禀皇上,负责运送军饷是凌王手下的李安,在幽州被劫是幽州官员疏于管理,此时定要追查清楚。”白渊一脸不屑的出列站出来说道。
“父皇,运送军饷的事是儿臣负责,幽州被劫是儿臣的疏忽,儿臣定查清此事,将劫匪捉拿归案。”
“凌王要怎样将劫匪擒拿归案呢?这可是关系到边界几十万军队的粮草,不是儿戏。”周济阴阳怪气的用鼻子哼了一声。
“周太傅这是什么意思?质疑本王的办事能力?”蓝郁濯冷冽的眼神扫了周济一眼,眼里满是冷冽和倨傲,冰冷的气息瞬间凝聚在空气中,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老臣不敢,只是……”周济倚老卖老的说道,运往凉川的军饷在翼王的地盘上被劫,这事牵扯到幽州通政司通政使修锐,修锐这人老奸巨猾,翼王和凌王实力相当,各出奇招,虽然凌王领先一步,但皇上一直对这个四皇子不怎么在意。
修锐一直站在中间,手里却有些实权,太子和翼王一直想拉拢他,这次在他的地方出了事,一不小心就会全军覆没,这次军饷被劫,是单纯的山贼还是有预谋的栽赃嫁祸,谁也说不清,太子,凌王,翼王都有嫌疑,会不会是漓王扮猪吃老虎,暗中摆他们一道,谁知道呢?
“父皇,儿臣愿前往幽州调查此事,请父皇恩准。”蓝郁庭突然迈出几步,跪在大殿中,带着慵懒的声音突然横空插入,让大家都意外的看着他,谁都知道,漓王散漫风流,不理朝廷之事,这次居然自荐请求去幽州调查此事,太子和翼王恶毒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蓝郁庭,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风掺一脚。
“父皇,儿臣觉得此事有蹊跷……”
“皇上,老臣以为……”
“好了,都退朝了,朕自有主张,漓王随朕到御书房。”文敏帝冷淡的开口,起身离开宝座。
“退朝……”黄公公尖细的声音宣布,太子和翼王充满怨恨的眼神瞪了蓝郁庭一眼,拂袖而去。
周济似笑非笑的盯着蓝郁庭笑道:“漓王做事总是让人出乎意料。”说完便离开大殿。
蓝郁濯面无表情地看了蓝郁庭一眼,仔细一看,还是能从那波澜不惊的眸子看出几分不认可,蓝郁庭在这时候插一脚并不理智。
蓝郁庭笑嘻嘻对他眨眼,拍拍他的肩膀,跟着周公公去了书房。
到了御书房,周公公领着蓝郁庭进去后,悄声退出御书房,掩上门守在门口。
“庭儿,你一向不喜欢朝廷的事,这次怎么参与了。”文敏帝坐在书桌前,岁月在他眼尾添了几条细纹,却不影响他那双沉寂如黑夜的狭长眼眸,锋利的眼神比起年轻时更有龙威,盯着站在前面的小儿子问道,明黄色的龙袍散发出摄人的威严,不可侵犯的尊贵,让人望而生畏。
“没什么啊,只是突然觉得,儿臣长这么大,身为儿子却从未为父皇分担过,心里愧疚而已。”蓝郁庭笑嘻嘻的敷衍。
“行了,这话也只有你母妃才信吧。”文敏帝有些疲惫的揉揉太阳穴,蓝郁庭连忙上前帮他揉揉,力度把握的刚刚好。
文敏帝有些感慨,他的子嗣并不少,但能站在他面前的只有四个,太子有勇无谋,缺少沉稳,三皇子心胸不够宽广,那个让他爱恨不得的儿子很优秀,却视他如仇敌,也只有最小的儿子敢这般亲近他,无视他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