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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手,任他打得累了才停手。”贾材梓说。
这些话在他的心里已经默念过无数次,所以他说得相当的顺畅。
“那在你知道他是舒玉楼以后你是不是又在路上截住打了他,而且下狠手打得他住院。”阿易冷冰冰地说。
“没有,后来张经理让我滚,我也知道我不能再惹舒玉楼生气,所以我就滚到其他包房帮忙去了。”贾材梓说。
“你可要说实话,否则我弄死你。”阿易站了起来,逼近贾材梓。
“我说的是实话,我没有必要撒谎,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都被那舒玉楼打成这样了,你们还要找我麻烦,我是易哥你手下的人,难道我就任人打死还要承担责任没完没了吗?”贾材梓也冷冷地回应。
对于步步逼近的阿易,他心里一点也不怵,因为曾楚南说过,如果有人打他,那就打回去,不管这个人是谁,曾楚南还说过,对付狠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还狠,阿易会找他的麻烦,贾材梓也早就预料到了,他作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如果阿易胆敢打他,他就把阿易狂打一顿,然后逃跑,总之他不能再让人打,这也是曾楚南的意思。
“舒玉楼出了俱乐部以后被人打得很惨,都打住院了,还说是我打的,我当时根本不在现场,我想知道这件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阿易也没有相到贾材梓能这么淡定,上一次在酒吧他见过贾材梓提刀捅曾楚南的狠劲,他知道眼前这个人虽然是他的小弟,但绝对不是软柿子,所以他并没有像贾材梓想的那样冲上去打贾材梓。
阿易那瘦瘦的身子骨能当上老大,一方面是因为够狠,一方面也是因为有脑子,能审时度势,谁可以欺负谁不能惹,他心里明镜似的,他分明从贾材梓的眼里看到一股杀气,所以他没有冒然动手。
“阿易哥,我也不知情,我一直都在俱乐部里上班,有好几个同事都可以证明我一直没离开过,不信你可以问他们,阿刀和金柱他们一直都和我在一起,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贾材梓心里现在更加佩服曾楚南的先见之明,提前就把那几个哥们给搞定了,不但请他们喝请他们玩,还每人送了一部最新款的苹果爱疯手机,也着实花了大价钱,现在那几个都叫贾材梓叫梓哥,对他那是言听计从百般拥戴。
这年头有奶就是娘,谁能带来切实的利益,就跟谁走是混混们的生存法则,不仅混混,大多数的人其实也是按这一法则在做事做人。
金柱是社团里老人了,已经混了五六年,和他一起混的都成了小头目,但是他却一直都还是低层的小弟,一方面是因为长相猥琐,像《水浒传》里的时迁,另一方面则是胆小怕事,每次打架斗殴的时候总是冲锋在后逃跑在前,让其他兄弟非常的鄙视,一直抬不起头做人,但是贾材梓不但对他非常尊敬,而且一口一个柱哥的叫得很甜,让他一下子就有了自信,也打从心眼里感激贾材梓。
“金柱,那天晚上贾材梓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俱乐部吗?你可以作证?你如果敢说假话,我现在就把你砍成两半!”
阿易手里提着一把砍刀,狠狠地对金柱说。
金柱是社团里有名的窝囊废,这一点阿易心里也是清楚的,他认为金柱说什么也不敢在他的面前撒谎的,所以不需要问其他人,只要金柱能证明贾材梓当晚确实在俱乐部,那就说明那件事确实与贾材梓无关。
金柱果然也像他想像的那样吓得发抖,这厮也真没出息,当了那么多年的混混,还是一点胆识都没有,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当初怎么就会选择当混混这条路。
“阿易哥,当天晚上贾材梓确实和我们一起的,就算他上测所也不会超过两分钟,所以他说的是真的,我作证。”
金柱这话一出口,贾材梓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他最担心的就是金柱稳不住,没想到关键时刻他还真是稳住了。
士为知己者死,对于金柱这样长期被人看不起的低层混混,忽然有一个人对他非常尊敬和爱护,还请他吃请他玩,他当然会心存感激,有的时候感激是一种很强大的力量,会让人有不俗的表现,金柱就是这样。
“金柱,我再提醒一遍,你不许说假话,真相我肯定会查清楚,我要是知道你说了假话,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欺骗我阿易的人都他娘的没什么好结果!”
阿易把刀架在了金柱的脖子上,锋利的刀锋都快要划破他的皮肤了,金柱心里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头上有冷汗冒出。
“我说的是实话,阿易哥。”金柱颤抖着说。
第90章 证人()
“你再说一遍,你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阿易冷冷地说。
“我说的全部是实话,我这样的小角色,哪里敢骗你阿易哥。”金柱吓得好像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阿易终于撤下了架在金柱脖子上的刀,他完全相信了金柱的话,金柱是不会说谎的,因为他不敢说谎,这是阿易的想法。
“滚吧。”阿易挥了挥手。
金柱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赶紧逃离现场。
“看来你还真是不在现场,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你和那件事没有关系,那天和舒玉楼发生冲突的就只有你,所以你还是最大的嫌疑人。”阿易说。
“我不赞同阿易哥的说法,舒玉楼是全州四少,平时为人嚣张,他得罪的人不计其数,只是大多数的人都忌惮他的势力,没有人敢动他,那天他喝成那样,正是别人出手的好机会,凭什么就认为是我,虽然那天晚上我确实和他发生过冲突,但是我根本不在场,难道我有分身术?”贾材梓说。
这些话也是曾楚南提前教给他的,他现在拿来就用,非常的理直气壮。
“你虽然不在现场,但是你可以打电话让你的朋友帮忙,让他们在半路截住舒玉楼然后打他,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阿易说。
“这种可能当然存在,但是对于我来说这种可能性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在全州认识的人数都数得过来,谁会为我去卖命?谁会为了我这样的人去得罪舒玉楼那样的大佬?阿易哥,如果是你,你愿意吗?”贾材梓说。
这话问得阿易哑口无言,贾材梓说得的确没错,现在的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谁会为了贾材梓这样的小角色去得罪舒玉楼那样的大神?
“好吧,我会继续查的,不管是谁,只要发现他骗了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他!”陈易狠狠地说。
贾材梓再没说话,转身离开,阿易看着他的背影,他忽然觉得自己以前有点忽视了贾材梓,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旁边的张轶,和阿易有着同样的感觉,他也觉得贾材梓不是一个软柿子,他甚至有点后悔那天晚上打了贾材梓几耳光,因为他心里最清楚,那天贾材梓根本就没有留在俱乐部,他是二楼的经理,随时都要来回穿梭处理各种事情,谁在谁不在他当然是知道的,那天晚上他让贾材梓滚了以后,就没有再见到过贾材梓,直到凌晨快下班时,贾材梓才又出现。
按时间来算,贾材梓是有足够的时间打了舒玉楼再回到俱乐部的,张轶心里明白,这事八成和贾材梓有关。
还好他也只是一个职业经理人,没有股份,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如果阿易对他客气一点,他或许会向阿易透露贾材梓没有在俱乐部的事,但是偏偏阿易一来就赏了他几大个大耳光,打得他嘴角都流血,他现在对阿易恨之入骨,当然不会让阿易知道真相。
敢打舒玉楼,又能让金柱那样的废物都为他作假证,张轶认定贾材梓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如果在不知道舒玉楼的身份之前冲突那是一个误会,但是知道舒玉楼是全州四少之一后还敢暴打舒玉楼,那就不是一个小混混敢干的事了。
张轶甚至认为贾材梓后面有强大的后台,否则他不敢做那样的事,而且舒玉楼被打后称是阿易干的,矛头直指阿易,更让张轶怀疑这其中有阴谋。
阿易平时在俱乐部里非常嚣张,对普通的中层主管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几乎所有的人都恨透了他,张轶当然也不例外,如果借着这件事能把阿易踢出俱乐部,那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轶当然不会把真相告诉阿易,抛开其他的不说,单就阿易赏他耳光的事,他也只会希望阿易在这件事中受到的打击越大越好,当然最好的结果就是直接被踢出局。
张轶决定找贾材梓谈谈,贾材梓如果真是一个有后台的人,那么就是他不能忽视的人物,他要想在俱乐部里混得风生水起,找一个靠山那是必须的,找不到靠山,至少也要找一个战略合作伙伴,在他被动的时候能够扶他一把,所以他得主动接触贾材梓。
贾材梓没想到张经理会主动找他谈话,其实他也一直担心着张轶知道他当晚他离开过,如果张轶出面指证他当时没有在俱乐部,他除了死不认帐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但贾材梓还是只有硬着头皮来见张轶。
地点是在俱乐部旁边的一家小火锅店里,张轶这是要请贾材梓吃饭了。
“请坐啊,材梓兄弟。”
一听这称呼,贾材梓就更摸不着头脑了,张经理平时为人虽然没有阿易那么霸道,但是也不是什么善类,今天忽然对他这么客气,让他有点很不适应。
既然来了,不适应也得适应,贾材梓坐了下来,勉强对着张轶笑了笑,并不说话。
他在等张轶先说话,因为是张轶约他来的,所以主角是张轶,张轶说他就听,在张轶没有开口之前,他不会开口乱说一句话。
“材梓兄弟喜欢吃什么菜?可以随意点,今天我请客,咱们虽然共事也有一些时间了,但是还没有聚在一起吃过饭呢,兄弟之间就要多走动才亲热嘛。”张轶说。
对于和张轶会面这事,曾楚南可没有意料到,所以在言行上也没有对贾材梓有交待和指导,所以短时间内贾材梓又有点蒙,有些应付不来。
“经理客气了,你是我的领导,应该我来请你吃饭才对,哪能让你破费。”贾材梓勉强说了两句客气话。
“不许对我客气啊,你要是对我客气那就是看不起我,那天我当着舒玉楼的面打了你两下,其实目的不是为了打你,是为了打给舒玉楼看,让他消消气,然后你就会少了很多麻烦。”张轶说。
“我知道经理的苦心,我也从来没有怪过经理,那事本来就是我的错,经理打得对,我本来就该死。”贾材梓说。
“你这样说那就是还在怪我了,这样吧,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我不对,我敬你一杯酒,算是向你赔罪了,对不住了,材梓兄弟。”
张轶说完举起了酒杯,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贾材梓也赶紧举杯和他碰了一下。
“经理不要客气,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也真没往心里去,所以不必再提,我敬经理一杯。”贾材梓说。
“兄弟不介意就好,咱哥俩喝酒,你也不要再叫我经理了,都是混口饭吃,什么经理不经理的,你直接叫我张轶就行了,这样显得亲近一些。”张轶说。
“那我叫你轶哥吧,你进公司比我早,平时对我也很照顾,当然得尊称你为一声大哥了,今天的饭我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