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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楚南敲门,但是却一直没有回应,任怎么敲,都没有人开门。
再喝得醉,再睡得沉,这么大声的敲门,也都听得见吧?曾楚南心想。
曾楚南一直不停敲门,惊动了对面的邻居,一个中年女人开门出来看究竟。
“阿姨,我是郝民的朋友,请问这是他家吗?”曾楚南问。
“是的,我和他们虽然也不是很熟,但我记得好像小伙子就叫郝民,姑娘好像姓吴,小两口昨天刚结婚,但今天早上好像一大早就走了,可能是去旅游度蜜月了吧?你可以打电话联系一下他。”中年女人说。
“谢谢阿姨,我会和他们联系的。”曾楚南不想引起邻居的怀疑,道谢后离开了。
郝民走了?为什么这么快就急着要走?难道真出门去度蜜月了?还是因为害怕自己找上门来?曾楚南坐在车上苦想。
一直在这里等下去吗?如果他出门去十天半月或者更长时间,那这种守株待免的方式显然就不可行了,更要命的是,如果郝民这一走不再回来了,那就更加麻烦了,虽然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小,但是的确存在。
曾楚南在街边找到了一个摆摊开锁的。
“我锁匙忘在家里了,开锁要多少钱?”曾楚南问。
“那要看门的种类,有些难开一点的就贵,有些简单的就便宜,要看具体情况。”开琐的是一个留着小胡子的青年。
“就是一般的防盗门,多少钱?”曾楚南问。
“一百块!”小胡子说。
“行,那你跟我去开吧。”曾楚南说。
“不行,你得提供你是户主的证明,我才能帮你开,否则你要是入室盗窃,我敢帮你开吗?我们这个行业也是有规定的。”小胡子还挺有原则。
“我的身份证都锁在家里了,怎么提供啊?要么你帮我打开门后我给你看房产证就行了,再说了,你见过光天化日之下入室盗窃还请人开琐的小偷吗?那不是自寻死路么?我连开琐都不会,我有入室盗窃的资格么?”曾楚南说。
小胡子想了想,好像也有些道理,还从来没听说过小偷还雇人开锁然后再进行偷盗的这种情况。
“好吧,我帮你开门后你要证明你是户主才行哦。”小青年说。
“好的,没问题,但是我们邻居脾气很坏,你动作要快,而且声音要轻,不能弄得很大声,否则我们邻居会骂人的,你千万不能惊动她们,她们可难对付了。”曾楚南说。
“这个没问题,我是专业的,自然不会弄得很大动静,你放心好了。”小胡子说。
“好,那你上我的车吧。”曾楚南指了指自己开来的陆虎。
小胡子这下更放心了,哪有开陆虎去入室行窃的?开陆虎的人那都是有钱人,就算偷盗那也是干大票的,不太可能会干入室偷盗这种小买卖。
小胡子的手艺果然精湛,两分钟不到,就把门打开了。
“一百块钱,对了,你还要证明你是户主才行。”小胡子说。
“行了,你累不累啊,这就是我家,还证明什么呀,给你三百块,快点忙你的去吧,我也忙着呢。”
曾楚南从钱包里拿了三百块给小胡子,不耐烦地说。
小胡子拿了钱,看了看曾楚南,也没说什么,直接走了,他还是认为,开陆虎那就算是身份的向征了,不太可能会是小偷。
这也是世人普遍的看法,光鲜的外表和显赫的社会地位往往能遮掩太多的龌龊,殊不知那些丑恶其实往往就藏在光鲜亮丽的背后。
房子约一百五平米,不久前才重新装修过,家具和电器也是新的,都贴着喜字,墙上挂着一个很大的相框,里面是郝民和吴忻忻幸福的甜蜜合影。
空气中还有一种喜庆的味道,只是人去楼空。
曾楚南从桌上拿起一颗糖果放在嘴里,味道酸甜,他开始冷静下来,坐在沙发上,开始打量这屋子。
空调还处于待机状态,饮水机的灯也亮着,紫沙壶里还有半罐没有喝完的铁观音,郝民喜欢喝茶,尤其对铁观音情有独钟。
郝民没有远行,这是曾楚南下的第一个结论。
郝民是一个家庭妇男型的人,他如果要出门,肯定会把空调的插头拨出来,饮水机的电肯定会关掉,他甚至会把这紫沙壶里的残茶倒掉洗净,因为如果他出了远门几天后才回来,这茶肯定会生霉了,曾楚南知道这是他最钟受的一只紫沙壶,他怎么可能让茶在里面生霉?
如果他没有远行,那自己就可以在这里等着他回来,一样可以把事情问个清楚。
曾楚南打开电视,看起了相亲节目,这是最无聊的节目之一,但他认为总比那些狗血选秀节目要好,那些选手编出各种悲情的经历来获取评委和观众的同情,在曾楚南看来,不仅仅是无聊的问题,而是无耻。
一直等到天黑,郝民也没有回来。
曾楚南从冰箱里拿了些水果充饥,继续苦等,他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安,如果郝民今晚不回来,那说明他的确是出远门了,如果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出了远门,那说明他是逃走了,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被人强行带走了。
如果是那样,那事情将会变得更加复杂。
第58章 读心升级()
时间已是晚上十点,郝民还是没有回来。
曾楚南关了电视,在屋里踱来踱去,他开始焦虑起来。
他一直希望事情的发展不向最坏的方向走,但是结果却就往往是最坏的一种,郝民忽然就下落不明,让刚刚出现的线索又再次断了。
曾楚南从桌上拿起郝民的那个紫砂壶,想狠狠地摔在地上发泄一下心里的恨意,那种憋屈的恨意让他非常难受,是一种被困在死胡同找不到出口的感觉。
就在他要摔下去的瞬间,忽然觉得有些异样,他好像听到了敲门声!
他以为是郝民回来了,赶紧打开门,门外却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是我出现了幻觉?我明明就听到了敲门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曾楚南觉得非常奇怪,觉得有些诡异,当然,他从来不相信鬼怪,就算有,他也不怕。
刚才是捧着紫砂壶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难道那敲门声与紫砂壶有关系?曾楚南忽发奇想,他从来都是天马行空什么都敢想的人。
他又再次捧起了紫砂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好像又听到了敲门声!
这时他的头开始发疼,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读心术,难道他能读紫砂壶的心?这应该不可能,因为紫砂壶本来就没有心!一个泡茶用的器具,又怎么可能会有心?
曾楚南开始闭上眼睛,凝神静气,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起来,这时他脑中的敲门声更响了,然后他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穿着一身睡袍,身材高挑,背影看起来非常的熟悉,她走向门,然后打开了门。
门开后陆续进来了三个男人,那些男的似乎很无礼,没有和女子有什么交流,直接强行就走了进来。
这时脑海里的画面忽然终止,什么也没有了。
曾楚南的头疼欲裂,他睁开眼睛,发现一滴液体滴落在他的手上,竟然是一滴血,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流了鼻血!
曾楚南又看了看门,没错,刚才脑海里的画面就是这道门,而那个熟悉的女子的背影曾楚南也想起来了,她是郝民的新婚妻子吴忻忻,刚才脑海里的画面,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是像录像带一样又回播了一遍!而这些画面就记录在紫砂壶里,被曾楚南读了出来!
这是他读心术的一个巨大的进步,没想到他竟然能读出了存贮在一个器具里的信息!只是相对读心而言,读这样的信息对身体伤害更加的大,短短的一两分钟,竟然让他流出了鼻血!
曾楚南头疼得像炸了一样,他拭干自己的鼻血,倒在沙发上休息,脑海中却在思考刚才读到的那些信息,那些信息说明了什么?
有人敲门,然后吴忻忻去开门,开门后几个男人就强行进入了这个屋子,接下来的事就不知道了。
只是既然这个紫砂壶能存贮下前一段的信息,为什么后一段的信息就不见了呢?那几个男人进来以后肯定又发生了很多的事,可是为什么紫砂壶又没有记录下来呢?这到底是为什么?曾楚南想不明白。
忽然曾楚南的脑海里又闪过一道灵光,他又有了新的推测:如果刚才那些画面是一段录像,那么这个紫砂壶就是那台录像机,而录像机之所以能录像,是因为这台机器开着,如果这台机器关了,那么所有的画面自然没有了,所以,后面的画面没有了,就是因为紫砂壶这台录像机被关掉了。
但是紫砂壶并不是真正的录像机,它自然也没有开关,中断它记录的开关应该不是来自于紫砂壶本身,录像机是由人操控的,而紫砂壶要记录下这一切,也应该与人有关。
而这个人,应该就是郝民!
紫砂壶记下的这一些画面,应该是郝民所看到的内容,只是后来郝民忽然作了一个什么动作,就让紫砂壶停止了它的记录,而这个动作他肯定是无意间作出来的,因为他也不可能知道紫砂壶会记下他看到的一切!
这应该是一种能量和信息的传递,而这种能量不是移动硬盘的普通存贮,是一种更神秘还不为人类所发现的能量,而只有曾楚南这种经历过奇遇的获取了读心术的人才能感知这种能量读取这种信息,郝民不能读心,他自然做梦也想不到这紫砂壶会记下他看到的东西。
既然紫砂壶能记录下这些东西,那么其他的物品是不是也记录了一些信息?
曾楚南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起了电视机的遥控,集中精力地去读取信息,还真读到了一些画面,画面里有郝民,他表情凝重,一脸的不安,然后就是电视忽然黑屏,拿起遥控的人,应该是把电视给关了。
这一次不是吴忻忻的身影,却是郝民的身影,那么遥控器记录的视角,就和紫砂壶记录的视角不一样,就像拍电影一样,紫砂壶里的主角是吴忻忻,而电视机的遥控器里的主角则是郝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曾楚南又开始思考。
刚才读取遥控器的时候,他又流了鼻血,读物体对身体和伤害,远远大过了读人心所遭受的伤害,因为他需要花费更大的能量才能获取那些信息。
曾楚南躺在在沙发上大口喘气,感觉到一种接近虚脱的疲惫。
曾楚南眼光扫到了挂在墙上的郝民和吴忻忻的照片,他再次有了新的想法。
墙上挂着的相片当然是摄影师给他们照的,所以他们摆着很好姿势,紫砂壶记录的画面有吴忻忻的身影,而电视机遥控哭记录的画面却是郝民的身影,那说明它们的视角不一样,它们本身并没有视角的问题,它们就像摄像机一样,视角取决于操控它们的人,所以曾楚南断定,紫砂壶的是郝民的视角,而电视机记录的则是另外一个人的视角,所以遥控器记录的信息里有郝民的身影。
休息了一阵后,曾楚南又拿起放在紫砂壶旁边的烟灰缸来读,但是却什么也读不出来,里面什么信息也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紫砂壶和类烟灰缸就放在一起,为什么紫砂壶能记录下一些信息,而烟灰缸却不能呢?曾楚南百思不得其解。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