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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对岛上的犯人打击很大,但对彼德却似乎没有多大的影响,他应该是见识过很多生死离别的人,所以看得比较淡。
曾楚南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哀伤,虽然他依然在若无其事地说笑。
“彼德,我们的很多朋友都死了,其实我很难过。”曾楚南说。
“是的,他们中有几个人和我很要好,我也很遗憾,我也在为他们祈祷,愿上帝在另外一个世界爱护好他们。”彼德说。
“彼德,你对于这件事怎么看?”曾楚南说。
“我当然对高次他们的做法很痛恨,但是我们也只能痛恨,什么也做不了。”彼德耸耸肩说。
“你知道你的部下为什么会背叛你吗,不仅仅是因为钱,还有其他的原因。”曾楚南说。
“什么原因?你好像很喜欢分析我失败的人生?”彼德说。
“当然,你成功的地方就没有必要分析了,但是你失败的地方分析起来更有意思,别人的成功很难复制,但是别人的失败却很容易借鉴,因为成功的原因很多,但是失败的原因却总是就那么几条,借鉴你的失败,我就可以避免重蹈覆辙。”曾楚南笑道。
“鲨鱼,你说这话让我很讨厌。”彼德叫道。
“那你是不想听我分析了吗?你如果不敢勇于面对自己的失败,那么下一次你还是会犯同样的错误,所以分析自己的失败是真的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曾楚南说。
“好吧,那你就继续在我的伤疤上撒上一把盐吧,我听着就是了。”彼备无奈地说。
“你的那些兄弟之所以会背叛你,不仅仅是因为博士开出了很高的价,还是因为你没有对你的部下洗脑,你只是分给了他们钱,但是却没有给他们希望,所以他们认为跟着你没前途。”曾楚南说。
“噢,我给他们钱,让他们去玩最好的女人,去参加亚菲最盛大的斗鸡大赛,这难道对他们还不好吗?他们还想怎样?”彼德叫道。
彼德说的斗鸡大赛,是亚菲最流行的娱乐项目之一,在西班牙对亚菲殖民期间,斗鸡从西班牙传到了亚菲,然后就慢慢发展成亚菲最流行的游戏,可以说全民都喜欢斗鸡,开始的时候,只是一种游戏,后来慢慢发展成亚菲人赌博的工具,斗鸡的腿上会被绑上小刀片,两只鸡狠斗的时候,血肉横飞,斗败的那一只鸡的下场自然是开肠破肚,胜出的那一只鸡则会被马上送去治伤,在亚菲,大型的斗鸡大赛成为豪赌的刺激游戏,输赢甚至可达百万美金,参与者的激情一点也不比澳门和拉斯维加斯的赌客们要差。
“你只是给他们现实的好处,但你没有给他们远景的规划,这是一个领导者需要的智慧,在华夏国曾经发生过一场战争,最后人员数量少而且武器装备落后的一方取得了胜利,战争胜败的原因很多,但是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那只战胜的军队非常注意思想工作,在作战的时候官兵有统一的思想来动员,大大地提高了战斗力,他们可以在战斗中打得只剩下一个人但依然会坚持,战败的那一方虽然武器精良而且人数占优,但是他们内部派系众多,关键时候相互掣肘,最后不能形成合力,当然必败无疑。”曾楚南说。
“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彼德说。
“也就是你没有在你的海盗团里作好思想工作,没有形成强大的凝聚力,所以你失败也是正常的。”曾楚南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彼德越发的听得一头雾水。
“难道你真没有觉得这是我们的一次机会吗?现在岛上人心惶惶,我敢说,现在岛上的人没有一个不想离开这里,因为他们担心哪天这杀身之祸就会降临到他们自己的头上,当然了,以前他们也许想过,但是后来慢慢就习惯了这里,就不再想了,但是这一次的事件再次唤起了他们对自由的渴望,对不对?”曾楚南说。
“所以我们要作好他们的思想工作,给他们一个远景,让他们有凝聚力,就像你的国家打了胜仗的那支军队一样?”皮德说。
曾楚南笑了起来,“彼德,我不得不说,你其实还是很聪明的,你要是早点遇上我,让我点化你一下,你就不会被高次那个小人给卖了。”
“别吹嘘自己了,说正事吧。”彼德也笑道。
“我现在就在说正事啊,你说得没错,我们就是要将趋这个机会在他们中宣传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的思想,给他们一个愿景,让他们认为有一天我们能离开这里。”曾楚南说。
“可是这事实上并不可能,我们不是在骗他们吗?”彼德说。
“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所以我说你败给高次那是活该!没发生的事,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当初你在海上逍遥快活的时候,如果有人说彼德你哪里天会沦为囚犯关在一个小岛上,你肯定也会认为不可能吧?但是现在不是成了事实了?”曾楚南说。
彼德挠挠头,觉得这话也有些道理。
“所有没有发生的事,理论上都是可能的,有时一些愿景未必会实现,但是在一定时期内却能成为强大的动力,我们不一定保证那些愿景都会变成现实,但是只要能产生强大的动力,我们就可以利用,对不对?”曾楚南说。
彼德好像有点明白曾楚南的意思了,把头歪向右边,瞪着曾楚南,这是他表示肯定的一种动作。
“你能再说明白一点吗?鲨鱼?”彼德说。
“那我就直接说吧,我想离开这里,所以我要为离开这里做一些准备工作,虽然希望渺茫,但我一定要抱有这种希望,我希望我的这种希望能传递给其他的人,如果我们岛上所有的犯人都抱有这种希望,那我们就会形成强大的力量,我们成功的可能就会大大提高!”曾楚南说。
“我就说你是有想法的,你果然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可是这里有高次还有威尔斯他们的武装力量在看守,我们又怎么可能破得了他们的重围,我们就算是冲出去,我们身上也没有翅膀飞离大海,难道你真的以为你是一只鲨鱼,你认为你可以靠游泳逃出去么?”彼德说。
“我现在也还没有具体的方案,但是我想总会有办法的,这个岛是有破绽的,我已经隐隐地感觉到破绽的存在了,只是还没有具体的方案而已,但是我们需要准备,在我们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让所有的犯人一起出动,我们成功的可能就会大大提高。”曾楚南说。
“好吧,你直接说吧,我们现在需要怎么做?”彼德说。
“在犯人们中间散布消息,说我们总有一天会被杀掉,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曾楚南说。
“这样会不会风险太大?如果让高次他们知道,我们肯定会直接被干掉。”彼德说。
“所以我们尽量不要让自己出面去说这些事,要认清流言很难,但是要制造流言却很简单,当然,我们要保护好我们自己,你是聪明人,你不会站在公开的场合大声地宣传我们的想法吧?你只要随便找一个你知心的朋友聊一下这个话题,并且让他不要说出去,然后你那个知心的朋友又有其他他认为知心的朋友,然后他知心的朋友又有知心的朋友,这样一来,知心的朋友们就会慢慢把这个想法扩散出去了,不是吗?”曾楚南说。
彼德裂嘴笑了,事实上确实如此,这个道理他还是能懂的,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知心的朋友,可以说出秘密的朋友,所谓的秘密,就是这样被知心的朋友慢慢扩散,最后成为了公开的秘密。
越是大家认为事关重大的秘密,传播的时候就越刺激,越是刺激的事,要想憋在内心不对人说起就越困难,总得找个出口说出来,这也是人性的特点之一。
所以曾楚南相信用这个方式可以在这些人中传播他想要传播的东西,而且风险不会很大。
事实和曾楚南想的差不多,岛上慢慢形成一种说法,这个岛上的人总有一天会像a3区的那些人一样被杀光,要想活着,就得离开这里。
想离开这里的想法犯人们之前并不是没有过,只是时间长了,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所以就越来越没有信心了。慢慢地就彻底地打消了想出去的念头,变成了得过且过的行尸走肉。
这一次的事件让他们有了危机感,原来本份地呆在这个岛上苟且偷生也不安全,因为随时会被杀掉,这让他们非常的恐慌,处于恐慌中的人是很容易相信别人的,因为他们六神无主,一个正常游泳的人对一根稻草是不感兴趣的,但是一个落水的人却会紧紧地抓住一根稻草。
曾楚南就想成为他们的那一根稻草,然后借他们的力量在岛上搞事,搞很大的事。
这一切只是在曾楚南的脑海中形成概念,还没有一个具体的计划,不过具体计划总是从一个模糊的概念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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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茵茵还是在继续引诱曾楚南,曾楚南还是在继续和他保持一种暧昧的关系,偶尔有身体的触碰,但是曾楚南却始终不迈出那一步,这让金茵茵很是抓狂。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对人的吸引力越大,越是觉得珍贵,这个道理曾楚南早就懂了,男女之欢曾楚南也非常向往,不过比起离开这里,那就显得其次了。
曾楚南就是要让她抓狂,越抓狂,她的智商越低,一个敢割掉自己老公脑袋的人,智商一但变低,就可以把她利用为一把利刃,这么重要的利刃,曾楚南当然得好好利用,要想逃离魔鬼礁,必须要有金茵茵的支持,就算是她不支持,也必须要利用好她。
既然要利用她,就不能上她,因为一但上了她,曾楚南瞬间会陷入被动。保持这样一种可进可退的状态是最好的,木清萝说女人是曾楚南的软肋,那一句话曾楚南一直记得,从听到那一句话开始,他就决定,以后决不会让女人成为他的软肋,决对不!
“你为什么一直要刻意和我保持这种若聚若离的状态,你很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
大石后面,金菌菌一边把手伸向曾楚南的下身,一边气喘吁吁地说。
曾楚南被她挑逗得欲火极盛,其实他很想把这个女人剥光,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我们不能这样做,警长会杀了我。”曾楚南说。
“这里有大石挡住,没有人会看见,来吧,我要你。”金菌菌位住曾楚南手,放到了她丰满的胸上。
“没有不透风的墙,警长早晚会知道,我可不想死在这个岛上,至少不想那么早就死。”曾楚南说。
“如果你真的那么忌讳那个猪头警长,那我把他的头给割下来怎么样?这样以后你就不用怕他了。”金菌菌说。
曾楚南心里狂喜,他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在等这个句话。
不过他不能把自己的高兴之情表现出来,他只是露出一种惶恐的表情:“你可不要吓我,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这样你和我都会没命的。”
“你怎么会吓成这个样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本来就不喜欢那个猪头,我只是想要他的庇护而已,杀了他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就像杀一只猪一样罢了。”金茵茵说。
“可是你自己也说了,你需要他的庇护所以你不能杀他,你如果把他给杀了,那其他的警察马上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