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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对昨晚的事绝口不提,这些女子真是厉害,**之后竟然真的能做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还真是春梦无痕。
邓秀丽给曾楚南找来的书竟然是一本圣经,这让曾楚南有些哭笑不得。
“秀丽,你这是……”
“读圣经不是一定要让你信教,是让你从中汲取智慧,圣经的很多故事是很有趣的,而且充满了智慧,你心浮气燥的,读一下对你修心有好处。”邓秀丽说。
“好吧,那我就听你的好好读一读,只是我的学识浅的很,也不知道能不能读明白,这可真是为难我了。”曾楚南说。
“拉倒吧,你那么聪明,还有读不明白的么?我都能读得明白的书,你会读不明白吗?显然是胡说八道,好了,你自己慢慢读吧,我去做事了,我现在又要忙厂里的事,又要管管卫生室的事,简直就是忙疯了,我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这么充实过。”邓秀丽说。
“你那么忙,那就把卫生室的事交出去吧,重新招一个医生来好了,大不了把卫生室承包出去,让他们自主经营就行了。”曾楚南说。
“那可不行,那他们为了赚钱,就会坑乡亲们的钱,你看那些私立医院不就是这样吗,明明可以吃药的病,他却非要让你打针,明明是打针就能治的病,他却要你输液,明明是可以保守治疗的,他非要动刀,他们那就是为了钱,三块钱就能治好的病,他们巴不得让你掏三百块呢。我可不想让村里的卫生室变成那样的坑人机构,那样吃亏的是乡亲们。”邓秀丽说。
曾楚南笑了笑,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医者父母心,这样看起来简单的善良,在这个社会已是极为难得了。
“好吧,那咱们就不承包,卫生室的药品进货等事务还是由你抽空负责,各种药品的零售价格也由你来定,咱们招一个新的医生来,就开他固定工资和奖金就行了。这样就不会产生医生拿医药代表的回扣那些事了,再说咱们小小的一个卫生室,又不像城里的大医院那样有采购大单,那些医药代表也舍不得花钱在咱们这样的小地方,这样应该是可以保证乡亲们看病不会花冤枉钱的。”曾楚南说。
“嗯,这倒也行,我时不时也可以去监督一下他的工作,谅他也不敢乱来。”邓秀丽说。
“是啊,这样你就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厂子的管理上了,高山镇的医院我上次去看了一下,不管是设备还是医生的态度都差到爆,稍为复杂一些的病他们都处理不了,我其实还有一个想法,如果上级批准的话,我们可以把咱们的卫生室扩大成一个医院,这样以后邻村的村民看病就可以到咱们这里来看了,与弯山村相邻那么多村子,只要咱们治病治得好,那村民们自然也愿意到这里来看病,反正咱们又不要赚钱,只要能保住医院的正常运营就行。”曾楚南说。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啊,如果咱们这里能建一个像样的医院,那就太好了,镇里的医院确实太差了,医生都是有关系安排进来的,都是一些卫校刚毕业的学生,没有什么临床经验,只要稍遇上一点复杂的病,他们就直接推掉说他们处理不了,让村民自己到县医院去就诊,村里人进县城,很多在城里都是无亲无故的,有些病需要观察两天的,那就得住院,住院费用高不说,陪护的亲属还得去住旅馆,大多数的村民哪舍得花钱住旅馆啊,都是在医院里硬坐到天亮,根本没地方睡觉,很多陪护的亲属等病人好了,自己也病了,真是可怜。”
邓秀丽真是一个善良的人,说到这些,眼里竟然都湿润了,她长期生活在低层社会,对于村民们的疾苦感触最深,也许这就是她为什么多年来一直坚守在弯山村一个小小的卫生室里的原因了,以他的相貌和才华,到外面任何一个城市的私立医院打工,收入都肯定会比在弯山村里高,但是她一直坚守,也许就是这个原因了。
“那我们就更应该把医院的这件事办起来,等咱们的厂子赚钱了,咱们就可以把利润投进来修医院,然后再修其他的设施,用企业来带动公益,弯山村肯定会进入一个良性的循环之中。”曾楚南说。
“是啊,修医院购设备都需要钱,我们只有先把厂子办好了,赚到钱了,那才有钱来干这些事,其实厂子是你投资的,赚的钱也是你的,如果把利润用来做公益,那你是吃亏了。”邓秀丽说。
曾楚南笑了笑,“人生一世,也就活那么几十年,我现在已经衣食无忧了,我赚再多的钱,也不可能买我长生不老,我们终究都还是要化成灰的,人生的渡口终将荒芜,你我都只是过客而已,赚钱到一定的程度,就不是为了自己的花费了,能为乡亲们做些事情,是我的另一种幸福。我又何乐而不为?”
“你能这样想那当然是最好了,那好吧,我先去忙了,建医院的事,以后再说吧,暂时咱们没有资金,也没有精力。”邓秀丽说。
“好,你去吧,我好好地念一下你给我的圣经,看我能不能变得超凡脱俗起来。”曾楚南笑着说。
看了一会书后,曾楚南觉得还是头晕得厉害,吃了两片药后,又沉沉睡去。
曾楚南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和哥哥楚北都还是孩童,两人在一片空旷的草原上玩耍,然后楚北忽然就被一阵大风给吹走了,曾楚南急得大叫。
“果然烧得很严重。”
曾楚南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然后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高雅的幽香,有一只手正在摁在他的额头上。
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天使般清纯美丽的脸,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看着他,充满关切,这样的容颜,这样的幽香,只有木清萝才会有。
“清萝?你怎么来会出现,我不是做梦吧?”曾楚南惊呼,想爬起来,被木清萝给摁在了床上。
“别起来,好好躺着,你烧得很厉害。”木清萝柔声说。
曾楚南明白了,贾材梓一大早就不见了,原来是开车到兴玉机场去接木清萝去了。
“你怎么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是公司里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曾楚南问。
“我昨天晚上打电话你不接,我担心你有什么事,于是就上查了一下,正好凌晨全州有到兴玉的航班,我就飞过来了,是材梓开车去接我来的。”木清萝说。
“昨天晚上我……”
“先不说这事了,你好好养病吧,秀丽姐在和商家兄弟谈合作的事,我担心秀丽姐没有经验应付不来,我得去看看。”木清萝说。
“那我起来和你一起去吧。”曾楚南说。
“你不用去了,都病成这样了,就先休息吧,你如果带病去和他们谈,反而显得你迫不及待的想和他们合作,你放心,这事我会帮你处理好,你只要说明你的意图就行了。”木清萝说。
“我是想把他们收购了,所以我让代露找关系先把他们给停了,只有停了他们才相信是宋家要整他们,你跟他们谈,可以让商国富在厂里担任管理职务,先把他们拢过来再慢慢想办法架空他,对他们的厂子估价不能太高,如果他们在厂里占股比例过高,以后会影响到秀丽的控制地位,我们要为秀丽打好基础。”曾楚南说。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木清萝说。
“等等,你可以跟他们说我生病了,我相信他们出于礼节应该会过来看我,这样我也可以和他们谈谈,想办法知道他们心里的估价底线,这样才好谈。”曾楚南说。
“好的,那我去了。”木清萝说。
和曾楚南猜的一样,商家兄弟倒是真的来到了贾家看望曾楚南,客人来了当然不能再躺着,曾楚南在木清萝的搀扶下了床,虽然还晕得厉害,但比早上好了一些了。
“兄弟,你怎么就病成这样了?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么?一下子就成病殃子了?”商国富说。
邓秀丽和木清萝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心想这俩兄弟和曾楚南不是一直缠斗的冤家么,怎么还称兄道弟上了?
“病来如山倒啊,昨天和两位哥哥喝得太多了,后来我在车上睡了一夜,今天早上起来就头重脚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病成这样了,刚刚才睡醒,没起来迎接两位,真是失礼。”曾楚南说。
“别提了兄弟,昨天你说的话可都应验了,今天中午上面就来人了,说我的厂子安全方面有问题,要暂时关停让我整改,我他妈一直都是这样在生产,怎么整改啊?”商国富说。
“是么?那他们说要怎样整改没有?难道是宋家在从中作梗?”曾楚南问。
“那必须是啊!和你说的一样,宋老八那个混蛋下手真是快,还以为他要先观察一下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下手了,你的厂子没事,我的却让关停了,看来我们是混不下去了。”商国强说。
“没事的,商县长会想办法帮你们的,好歹你们也是商县长的兄弟,他应该不会不管的。”曾楚南试探着说。
“别提了兄弟,厂子一被叫停,我就打电话给我三哥了,他说他暂时不方便出面,这厂子都是我们兄弟俩投资的,如果赚了钱,那就得向他进贡,如果亏了,让人给吞了,他一点损失没有,所以他是想管就管,不想管就算了。”商国强说。
“那说明商县长也有他的难处吧,他身在其位当然也有他的难处,这倒一点也不奇怪,大家相互体谅吧。”曾楚南说。
“可是我们现在被关停,我们可以体谅别人,但没人体谅我们啊,这事闹的,我们现在都没有退路了。”商国富说。
“兄弟,你昨天不是提议咱们两家合为一家么,你的手段厉害,如果我们合为一家了,那以后你可以罩着我们,过了这一阵,我三哥那边也可以关照咱们,这样咱们就不用怕宋家了。”商国富说。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了,我这样做,有点趋人之危似的,再说我一个外地人,也不一定斗得过宋家,我看我们还是各干各的吧。”曾楚南说。
商国富和商国强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困惑,心想这厮这算是见死不救么?合并可是昨天他自己提出来的,怎么今天就变卦了?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可别呀,咱们今天就是来和你谈合作的,你可不能说变就变。”商国富有些急了。
商国强比商国富那自然是要聪明很多,他猜想曾楚南的这副姿态应该是有意摆出来的,这样曾楚南在谈判的时候才能占据主动,还可以压价。
“兄弟,这建议是你提出来的,我们也觉得很好,与其便宜了宋老八那个混蛋,还不如咱们两家联合起来,咱们以前虽然是有些误会,可是咱们之间没什么大的仇怨啊,以前的事咱们就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商国强说。
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些话昨天是曾楚南说,今天却轮到商国强来说了。
“好吧,既然商哥这么有诚意,那我们就谈谈这事,我们只是只是合作,不存在侵吞,这个大家要心里有数,不然就不好谈。”曾楚南站了起来,忍着头晕向曾国强走去,拿出烟准备敬给商国强的样子,商国强见他病得厉害,赶紧站起来扶他。曾楚南趋势抓住他的手臂。
“那商哥准备把你们的厂子估价多少呢?”曾楚南问。
“这厮果然还是想和我们合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