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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建呢?为什么要想到来找我?”付阳问。
“实话实说吧,我在全州做的生意主要是钢材和零售卖场,对于石材这些东西从来没接触过,现在开采大理石我也是依靠专来团队在运作,我几乎是个外行,现在要建石材厂,我也只是一个想法,要如何建,大概投资多少,如何运作,我一点概念都还没有,所以我想和你合作,我们可以共同出资来建,建好以后附近开采出来的大理石就在当地加工成成品再销出去,你的经验是宝贵财富,希望你能答应和我合作。”曾楚南说。
“如果要建厂的话,那还是需要很多投入的,搞得太小没意思,搞得太大了又担心你们的大理石贮存量有限,开着开着没了,那加工厂建在那不就没用了吗?投入能收回来还好,要是前期投资都没有收回来,那可就麻烦了。”付阳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像这类大理石,如果发现了一处,一般来说邻近的数公里,甚至数十公里都会有,现在弯山村只有两家,那是因为其他的地方还没有人去发现而已,就我们弯山村的贮存量,两三年之内肯定也是开不完的,如果你还不放心的话,那由我来投资,你当我合伙人,你不用投一分钱,我给你百分之五的干股,你负责技术指导和前期的筹备,你看如何?”曾楚南说。
付阳眼睛一亮,他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一分钱不投就能占到百分之五的股份?那敢情好啊!不过他眼睛好像只是亮了一下,又有了其他主意。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再投些钱,再加上你给我的百分之五,你占百分之七十,我占百分之三十,怎么样?”付阳说。
“那不行,要么你就一分钱也不投,光占百分之五就行,就相当于你兼职在我的加工厂里干了个总经理或者顾问一类的,如果你要投钱,那我的百分之五干股就不给你了,因为你投钱了,我们就成了合伙人了,就得按合伙的规则来分股份,投的多,自然就要占得多,投得少,就占的少。”曾楚南笑道。
付阳想了想,“那行,我得考虑一下,我跟我老婆还有我的团队商量商量,我再给你答复。”
“没问题,不过这件事我很急,我先在县城里住下,明天中午以前你给我答复,不管你选择怎样的合作方式,或者是你选择不合作,我都很高兴和你交朋友。”曾楚南说。
“好的,晚上一起吃饭吧?我作东请你和代镇长吃饭,咱们到城里吃涮羊肉。”付阳说。
“行,那你先忙,我和代镇长到县里还有些事要办,晚上你到城里来我们一起吃晚饭。”曾楚南说。
走出了付阳的加工厂,曾楚南对代露说:“这事成了。”
“不是吧,他都还没有答应呢,你怎么知道成了?”
“他其实已经在心里认可了,不过他是个怕老婆的人,他需要时间说服他老婆,然后他才敢答应我们。”曾楚南笑道。
“他都不去考察一下再决定?”代露说。
“考察什么,他明明就知道弯山村有绿波纹,这事他恐怕自己都在打算了。”曾楚南说。
“他知道?你怎么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弯山村有绿波纹大理石?”代露说。
“因为前两天我在弯山村见到过他,那天弯山村民和商国富他们闹矛盾的时候,他就在现场,弯山村人不多,多了一个陌生人,我还是认得出来的,他以为我不记得了,其实我记着呢。”曾楚南说。
第18章 酒楼混战()
“你是说,这个付阳其实已经到过弯山村了?”代露说。
“是的,我肯定不会记错,他应该也是认出我来了的,他见到我们俩的时候,看你的眼神比较意外,但是他认得你,因为当天你也到过现场,但是看我的眼神他就一点也不意外了,因为我来找他是可以预料到的事。”曾楚南说。
“他没事去弯山村干嘛呀?这么贼?”代露说。
“在这个行业内混的人,如果哪里出了新品种的石材,肯定会第一时间赶过去看个究竟。就像你喜欢兰花,如果哪天你听说弯山村有村民找到了几株稀奇的兰花,那你肯定也会过去看个究竟吧?”曾楚南说。
“那倒也是,既然如此,那你还那么大方要给他百分之五的干股,是不是也太多了?”代露说。
“可是他并不接受,他要自己出资,你没听见吗?”曾楚南笑道。
“是啊,真是奇怪,为什么干股不接受,反而要自己出资参与?要去承担风险?”代露说。
“这便是人性的贪婪了,我承诺自己一个人投资,只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他便认为这个项目其实是可以赚大钱的了,他能在普田做成最大的石材加工厂,那必然是有野心的人,所以我知道他不会同意,他会想获得更多的利益。”曾楚南说。
“你知道他不会同意,那你还说给他?”代露说。
“他犹豫不决,下不了决心,我当然得鼓励他,我自己承诺单独投资,那就是在心理暗示他这事没什么风险,投了就能赚大钱,他作为了一个商人,有赚大钱的机会当然不舍得轻易错过了,所以我说一个人投资,那只是为了给他信心让他答应和我合作这个项目而已。”曾楚南说。
代露愣了一愣,“你们这些商人也太狡诈了吧?这么多歪脑子?”
“别说我们这些商人,你们这些官员更狡诈,比我们狡诈多了。”曾楚南笑道。
“那这么说你并不是真的想给他百分之五的干股了?”代露说。
“当然,百分之三以下我可以考虑,百分之三以上那就太多了,我凭什么让他不投一分钱占这么多的股份?”曾楚南说。
“那现在他是拒绝了,假如他要是不拒绝,答应你了呢?那你不是得信守承诺给他股份?”代露说。
曾楚南笑而不语。
“说呀,如果他真的答应你了,你是不是要给他百分之五的干股?”代露说。
“真的要听?”曾楚南说。
“必须要听!”代露说。
“我答应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只是口头答应,并不会马上兑现,厂子都没建起来,怎么兑现?所以这事一时半会是兑现不了的,而且他没投一份钱,也不好意思急着催我给他写个凭据什么的,如果他催了,我会找各种理由推辞,会把这事的兑现尽量往后拖,这个不难做到。”曾楚南说。
“然后你就反悔?”代露说。
“当然不会反悔,我会一直拖到把厂建成直到走上正轨,这段时间我会让人跟着他学相关的东西,只要走上正轨了,那他的经验我们也学得差不多了,这时候他就控制不了我们了,换句话说,他不指导我们,我们也能独立完成厂子的运营了。”曾楚南说。
“再然后呢?你还是要反悔?还是要过河拆桥?”代露问。
“那就要看他的表现了,如果他表现好够朋友,那我会主动和他提出股份的事,然后我会说其他股东有意见,不同意没有投资的人占干股,我会自己掏钱给他,买回我口头上给他承诺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这样他会得到一笔钱,就算是报酬了,但是以后厂子的利润,是和他没有关系的,我是一个商人,我怎么能容许他一直占着股份每年分红?他没有胆量去参与前期投资,就意味着他没资格分到后期的红利,这天下哪有不冒风险就能伸手拿来的高额利润?”曾楚南说。
代露又愣了,心想这人是不是太黑了?
“我知道你认为我有点不厚道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要是付阳这一点都意识不到,那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商人。在商言商,在官言仕。每个游戏都有规则,他在商场摸趴滚打那么多年,要是连基本规则都不明了,那他也没有资格获得大量的利润。更何况我会用现金回购承诺给他的股份,让他付出的劳动得到相应的报酬,但是他不想冒风险就要获得高额的分红,那是不可能的,他如果这样认为那就是他傻,我如果给了他那就是我傻,事实上应该是我和他都不是傻瓜。”曾楚南说。
“好吧,你的辩解我虽然不是完全认可,但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你真是只老狐狸,我现在和你相处都有些担心了。”代露说。
“你担心什么?怕我算计你?”曾楚南笑道。
“是啊,我是有些担心你算计我,你这个人太多歪脑子了,你要是算计我,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啊。”代露说。
“这个假设并不成立,因为我根本就不可能会算计你,你是官场中人,而且你又是一个好官,我们之间不会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既然没有利益冲突,那我为什么要算计你呢?”曾楚南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之间一但有了利益冲突,你就会算计我了是不是?”代露问。
曾楚南一时语塞,他没想到到美女镇长会这样打破沙锅追问到底。从他内心来说,他当然是不愿意算计代露的,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们之间有了利益冲突,那么他到底会不会去算计代露,他自己也不知道。对于没有发生的事,任何的承诺都是不靠谱的。
“好吧,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之间会有对立,那我算计你之前肯定会通知你,让你作好准备,好不好?”曾楚南为了掩饰尴尬,开了个玩笑。
代露叹了口气:“好吧,我也不逼问你了,如果哪天你真的要算计我,我也不会怪你,正如你说的那样,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所以要想做永远的朋友,那首先就要协调好利益的关系。我相信我们都能做好,我们不会相互算计的。”曾楚南说。
“但愿如此吧,我不想和你做对手,一点也不想。”代露说。
“我也是。”曾楚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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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阳准时赴约,带来了他的老婆,一个胖胖的中年女子。和付阳的检朴随意恰恰相反,付阳的老婆一身珠光宝气,穿着非常的讲究,两人在一起走在街上,应该不会有人认为他们是两口子,更多的人应该会认为付阳是胖女人的司机或仆人。
这也许便是男女需要互补的原因,一个衣着随意,一个珠光宝气,衣着随意的可以表明一种低调的态度,珠光宝气的则可以证明他们家其实并不穷,让那些来和他们谈生意的相信他们其实还是有实力的。
这年月往往有钱的人装穷,没钱的人装富。很多有钱人因为上了福布斯的富豪榜,很快就被拿下,于是福布斯的富豪榜成了‘杀猪榜’。有趣的是穷人越穷越要装富,一个濒临破产的私企业主,明明已经债台高筑,嫁个闺女还要挥霍上亿金装富。为的就是让人相信他有实力,这样才不会让银行停止续贷,不会让合作伙伴撤资。付阳的两口子这一俭一奢,倒也相得益彰,堪称完美组合。
代露本来是不想参与他们的晚餐聚会的,不过曾楚南认为对方肯定会带上女伴,如果曾楚南身边没有一个女的相陪,那反而不妥。而且这事代露本来也是参与其中的,曾楚南希望她能一起吃晚饭,在曾楚南的力邀之下,代露也只好答应。
礼节性地扯了些闲话后,慢慢地转入了正题。
“付总,建加工厂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了?你有没有和嫂子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