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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读心酷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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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有太多的事情还要等着曾楚南去查清真相,而他一直困在这里,心里的焦燥可想而知,当然无法静下心来学习无伤拳了。

    伤口恢复得很好,除了喝贾老爷子的草药汤,曾楚南也经常去卫生室拿一些消炎药,邓秀丽看到他总是很高兴,常常让他帮忙做事,借机多留他一会。

    这一天邓秀丽事情特别多,让曾楚南帮忙从早一直帮到下午,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一直到弄到下午,事情才算差不多做完,曾楚南正准备回贾家,被邓秀丽叫住了。

    “楚南,一会上咱家弄两个小菜喝两杯吧?陪我说说话。”邓秀丽说。

    “这个……”曾楚南有些犹豫。

    “你是不是也担心我是寡妇别人说闲话啊,你要是怕了,那你走吧。”邓秀丽说。

    “我做事从来不怕别人说闲话,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关我鸟事。”曾楚南冷冷地说,他说的实话,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别人说话他都当放屁,他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桀骜不驯。

    “我他娘的就喜欢你这副臭德性,非常对老娘的胃口,那就走吧,陪姐喝一杯。”邓秀丽笑着说。

    邓秀丽没有孩子,一个人独居,家里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

    她还做得一手好菜,虽然都是些家常菜的材料,她却做得很有特色,她家里居然还有红酒,在这样的小山村里喝红酒的人应该不多,曾楚南有些惊讶。

    “没想到俺这个村妇还喝红酒吧?这些酒我存了好久了,一直舍不得喝,今天你来了我高兴,才奉献出来的呢,喝红酒要懂的人喝了才值,不懂的牛饮了还说没味道,自从我老公走了以后,我就困在了这小山村,再没人陪我喝红酒了。”

    邓秀丽喝了些酒,脸红扑扑的,天气有些热,她把风扇开到最大还是觉得热,就索性把衬衫脱了,只穿一件小背心,小背心无法完全包住雪白的丰满的**,两个饱满的尤物露出很多,随时有冲破束缚的冲动。

    汗水顺着她脸颊流经雪白的香颈,慢慢浸入深邃的乳沟里,她还不时地扯扯背心说热,她每扯一次,那**就要跳出来一般,看得曾楚南口干舌燥,下面开始搭起了小帐篷。

    “姐,你怎么这么年轻就当了寡妇呢?”曾楚南为了转移注意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问起了邓秀丽的事。

    “呵呵,我和我老公是这村里走出去的人,我们一起上了卫校,后来他要回来回家乡做点事,毕业后我就陪他回来了,结婚那天,他的朋友闹新房闹得很凶,竟然用上了油漆,后来不小心着火了,我老公全身都是油漆,被深度烧伤,后来就死了,我他娘的还没入洞房呢,结婚当天就当了寡妇,你说我冤不冤?”邓秀丽是笑着说。

    她并没有太多的悲戚之色,那些曾经的伤痛已经随时间慢慢淡化。

    她现在只是在说一个故事。

    “是挺冤枉的。”曾楚南也勉强笑了笑,他知道邓秀丽说这些并不是要得到他的安慰和同情。

    “就这样,我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寡妇了,洞房都没入呢,还好我们婚前就上过床了,否则我守这寡更他娘的冤枉,要是做了一名处女寡妇,那才坑爹呢。”邓秀丽又笑了笑,她的确够坦诚,这话题都直说了。

    曾楚南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这个话题,他觉得自己自己这一瞬间竟然变得像贾材梓一样的木讷。

    “楚南兄弟,你真是够爷们,竟然大晚上的敢陪我这个寡妇喝酒,你也不怕我引诱你,不怕村里人说你爬寡妇墙?”邓秀丽有些微醉,眼神织热地看着曾楚南。

    曾楚南又瞄了一眼邓秀丽那感觉随时要跳出来的**,还有邓秀丽伸直在沙发上的雪白长腿,心里感觉有火在烧,酒精慢慢在身体里发生了作用,催生和加剧了**。

    “咱不说这个了,我得回去了,你也喝醉了。”曾楚南站起来要走,但裤子上不争气地搭起的小帐篷被眼尖的邓秀丽一眼就看到了,她从沙发站起来,凑近了曾楚南,忽然一把捏住了那小帐篷的主干。

    “你也很想要是不是?你敢和我上床吗?”邓秀丽说完整个人贴了上来,汗津津的**粘住了曾楚南,巨大的**在曾楚南的前胸不断地摩擦,手不停地抚弄着那个小帐篷。

    “我只是怕影响你以后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没什么不敢的,我曾楚南做事只有想做和不想做,没有敢不敢。”曾楚南的声音有些沙哑,那是**极度膨胀的表现。

    “那你现在想不做?”邓秀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曾楚南的嘴。

    “想!”曾楚南嗓子里勉强挤出一个字。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他的确非常的想,他的下身已民经胀得非常难受,急需狂风暴雨般的发泄。

    他从来不屑虚伪地掩饰自己的**,他的一向原则是只要不伤天害理,想做的事就去做,至于别人说什么,那是别人的事。

    “那就来吧,姐也想,想很久了。”

    曾楚南还没来得及回应,邓秀丽湿润的舌头已经滑进了他的嘴里,曾楚南快速回应,两个热得发烫的身体瞬间纠缠在一起,曾楚南把手伸进了邓秀丽的背心,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那是一手无法掌握的柔软,曾楚南用力的揉搓下,邓秀丽发出愉快的呻呤,她的手也不含糊,直接伸进了曾楚南的内裤。

    邓秀丽自己脱掉了身上的背心,然后开始褪掉了下面的短裙,曾楚南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手在她的下身游走,邓秀丽紧闭双眼,用力张开**,发出渴求的信号。

    曾楚南正欲挺枪跃马直取腹地,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狗吠声,然后就是听到有人在叫邓姐。

    不好,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你躲一下吧。”

    “我为什么躲,我敢做就不怕人说。”曾楚南一边穿衣服一边淡淡地说。

    “我是寡妇,这对你名声不好。”邓秀丽压低声音说。

    “我没什么名声,我只是想睡女人,可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寡妇,如果你担心你的名声,我可以躲一下。”曾楚南说。

    “我才不怕呢。”邓秀丽穿好衣服,理了理头发说。

    “你不怕,我更不怕,我做事从来不管别人怎么评价。”曾楚南说。

    这时敲门声传来,“邓姐,我手不小心被划伤了,我要一些创可贴。”

    这声音非常甜美,正是木清萝的声音。

    邓秀丽打开门,果然然是木清萝,她进屋看见曾楚南,愣了一下,然后脸涮地一下红了,她感觉到了这屋里发生了些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下次做事小心一点,这天气热,容易感染,我家里刚好备有一盒,你拿去用吧。”邓秀丽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创可帖递给了木清萝。

    “谢谢邓姐,那我先走了,打扰了。”木清萝又瞄了一眼邓秀丽,邓秀丽这才发现,自己一时慌乱,把背心和裙子都穿反了,这就更证明刚才发生的事了。

    邓秀丽尴尬地笑了笑,“那好,你去吧,有空常来玩啊。”

    “对了,晚上不安全,楚南,你送送木老师吧。”邓秀丽对曾楚南使了一个眼色。

    “不用了,我一个人行,你们继续忙吧。”木清萝冷冷地说。

    “没事,我送送你吧,村里狗多。”曾楚南抓起桌上的手电筒,跟着木清萝走出了邓秀丽家。

    “你回去吧,你跟着我我才觉得不安全呢,淫棍!”木清萝冷冷地骂道。

    曾楚南没有说话,他不想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那就是事实,不过他认为自己没有淫棍那么严重。

    “你放心,我绝对安全,我是正常男人,但不会强迫别人干别人不愿意的事。”曾楚南冷冷地说。

    木清萝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对着曾楚南,村里没有路灯,微弱的月光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曾楚南猜得到那表情肯定有愤怒,有不屑和鄙视,不过他不在乎。

    “你知不知道他是寡妇?你这样做很不厚道。”木清萝的语气冰冷得像南极的冰山。

    “我知道她是寡妇,结婚当天没有入洞房就当了寡妇,她其实和那些只谈了恋爱没结婚的人是一样的,寡妇是世俗强加给她的枷锁。”曾楚南也冷冷地回应。

    “那你能打开她的枷锁,能解救她吗?你和她上床,你能娶她吗?”木清萝尽量压低声音,但曾楚南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愤怒。

    “我不能,她也知道我不会娶她,不过她很需要,我在那时也很想要,于是我们就准备做,可惜你来了,没做成,如果我们做了,也不会因为我们做过就成了低俗的人,如果我们没做,也不见得我们就有多高尚,去***那些狗屁世俗观!”曾楚南说。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木清萝怒极。

    “这事只是要双方身体愉悦,不存在有理无理的争议,如果她有老公,我不能做,如果她不愿意,我也不能做,但是她没有老公,而且她想和我做,就算她背着一个寡妇的枷锁,我也认为我可以做,凡是我愿意做而又不伤天害理的事,我都会做,至于别人认为我能不能做,那是别人的事。”曾楚南说。

    “你……你个流氓!”木清萝气得一跺脚,转身走了,曾楚南没有再跟上去,因为跟上去也只是吵架,曾楚南并不喜欢吵架,尤其是和女人吵架。

第6章 救美() 
曾楚南开始慢慢习惯乡村的生活。

    他发现原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是一种幸福的生活方式,小山村没有炫目的霓虹,没有豪宅名车,没有衣着光鲜而表情麻木的职场白领,没有满脸堆笑给钱就上床的流莺,但这里有青山绿水,有漫山遍野的各种美丽野花,当然,也有绝色美女木清萝和性感尤物邓秀丽。

    木清萝并没有把那天晚上看到曾楚南在邓秀丽家的事说出来,她是一个有教养的人,不是那种嘴碎的泼妇,不过她对曾楚南态度非常冷淡,在她眼里,曾楚南就是一个会占寡妇便宜的色狼,虽然曾楚南对自己的行为毫不掩饰和做作,但是她还是不能原谅这种和寡妇搞在一起的行为。

    其实她内心也觉得曾楚南说得有些道理,邓秀丽只是一个不幸的女人,长得天生丽质风流妩媚,却偏偏命运不公结婚当天就死了老公,莫名其妙就套上了寡妇的枷锁,如果她没有举行婚礼,那么她最多也只是死了前男友的不幸女子,但因为一场婚礼,就让她变成了寡妇,她本是精力旺盛如狼似虎的年龄,自然身理上会有必要的需求,如果能客观一点来看,她想和曾楚南上床也是符合情理的事。

    如果换作是别的男人出现在邓秀丽家里,也许木清萝会觉得很正常,她会很理解邓秀丽的需求,但是出现在那里的是曾楚南,她就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恼火,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邓秀丽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样当着众人的面说些挑逗曾楚南的放荡话,但却再没有邀请过曾楚南到她家喝酒,她还是那样性感风骚,对曾楚南依然具有强烈的诱惑力,但两人都没有再去创造那样亲热的机会。

    人的**总是会在特定的时间和条件下喷涌而出,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被理智所控制住的,邓秀丽也不是荡妇,要是她只是想找一个能满足她身体的男人,那村里想要她身体的男人大把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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