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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说话?继续**啊?也让我见识见识你们不要脸的样子,如果调完情了,那你们滚蛋吧,我要在这里吃午饭,这家农家乐我包了。”残疾女冷冷地说。
她说话的语气冷漠,但有一种大小姐的气势,而且眼神非常的狠毒,相由心生,那样狠毒的眼神要不是心里真的阴暗,是装不出来的。
“这位小姐,我认识你,我们应该是第三次见面了吧?请问小姐怎么称呼?”曾楚南说。
“我叫什么关你什么事?你一个混混也配来问我的名字?你们滚吧,我不想看到你们,尤其是你和徐艾那个婊子,我看了就来气。”残疾女说。
“你这女人怎么每次都针对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嘴巴就不能不那么毒吗?”徐艾急道。
“我就是针对你,你就是个婊子,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我也看木清萝那个贱人不顺眼,我看你们所有的人都不顺眼!”残疾女冷冷地说。
徐艾正要还击,曾楚南示意她别说了,和一个处于弱势的残疾人针锋相对,实在是没有必要,就算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这位小姐,你认识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但是我们却不认识你,这只能有一种可能,你身边的某一个人对我们很熟悉,而且一直在研究我们,所以你是通过他知道我们的情况,不然你身居简出的,我们这群人你怎么会都认识,甚至知道我是混混,所以,你身边的人肯定很熟悉我们对不对?”曾楚南说。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就你们这几个贱人,全州谁不知道你们不要脸?我认识你们有什么好奇怪的。”残疾女冷冷地说。
“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是基本的判断我还是有的,你处处与我们为难,所以你身边的人肯定和我们有仇,你衣着华贵,定然是出身富贵人家。我在全州虽然仇人很多,但是有钱的仇人却不多,只有汪明、庄雪经、和那个死去多时的陈佐,还有现在还滋润着的吴万禄,你肯定和这几个人其中一个有关系,对不对?”曾楚南说。
残疾女的面色变了变,眼光看向别处,眼神有些飘浮,显然曾楚南是猜中了。
“庄雪经和汪明的身份背景我比较了解,他们两个几乎可以排除,剩下的就只有陈佐和吴万禄了,你必然和这两个人中的一个有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很亲近的关系,对不对?”曾楚南盯着残疾女问。
残疾女脸色又变了变,显然曾楚南又说中了。
“好吧,我知道你是谁了,这农家乐位置很多,你要在这里吃饭没问题,我们也不会影响到你,而且我们已经在这里订下位置了,你撵我们走肯定是不可能的,店家也不会同意,不如和平相处,互不干涉可好?”曾楚南说。
“小姐,我们去别处吧,别和他们争了。”保姆有些担心地说。
“我凭什么要走?我就在这里吃饭,要滚也是他们滚!”残疾女叫道。
“其实你不用走,我们各吃各的,互不干涉,楚南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木清萝说。
残疾女看了看木清萝,忽然若有所思。
“你倒是真长得漂亮,好吧,我不打扰你们了,木清萝,你过来,我跟你说句悄悄话我就走。”残疾女说。
木清萝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残疾女走了过去,残疾女示意木清萝俯下身子,要对她说悄悄话。
木清萝只好弯下腰,把头凑近了残疾女。
看到这个动作,曾楚南忽然觉得不对:“清萝小心!”
残疾女的腿上一直盖着毯子,应该是她脚有问题,所以要防寒,她的手也一直都放在那毯子里,现在忽然伸出手来,手里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狠狠地向木清萝的脸上划去!
曾楚南叫出声后已经冲了过去,凌空飞起一脚向残疾女的轮椅踢去,残疾女的刀锋贴着木清萝的玉脸划过,要不是曾楚南的这一脚踢开了轮椅,木清萝就要被破相了!
农家乐建在一个山坡上,而此时残疾女所在的位置下面也是一个斜坡,曾楚南情急之下这一脚踢得太猛,那轮椅便被踢出路道,向坡下的小河滚去!残疾女发出惊恐的叫声,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轮椅。
曾楚南来不及多想,向翻滚的轮椅追去,途中被一棵桃树挡了一下,曾楚南才抓住了轮椅没让她向下滚去,残疾女吓得半死,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曾楚南的手。
曾楚南忽然愣住了,因为他听到了一个声音:“我不能死,死了就便宜那个混蛋了!”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是残疾女的声音,但是她并没有说话,是她情急之下紧紧抓住了曾楚南的手,曾林南读出了她的心声。
那天杀的读心术时灵时不灵,没想到这一下又灵了,曾楚南大喜过望。
曾楚南不动声色,把残疾女和她的轮椅抬到了平稳的位置。
“清萝,你没事吧?没有划伤吧?”曾楚南问。
“没事,幸亏你及时提醒,我本能的缩了一下头,不然我就被她给破相了,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恨我?”木清萝惊魂未定。
“她叫刘瑛,是吴万禄的妻子。”曾楚南平静地说。
所有的人都愕然,残疾女也一脸的惊讶。
“你怎么知道的啊,大哥。”贾材梓问。
“刚才她滚下坡的时候,她说她不能死,要是死了就便宜了那混蛋了,我之前不是说过吗,她肯定和陈佐和吴万禄有关,陈佐已经死了,那个混蛋当然不可能是陈佐,做什么事也不可能会便宜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那自然是便宜了活着的人,活着的人,那自然就是吴万禄了。”曾楚南说。
“她有说吗?我们怎么没听到?”徐艾说。
“她说的小声,你们没有听到,但我离她很近,就听到了。”
曾楚南当然不能说他是读心读出来的,只好撒谎了。
残疾女心里纳闷,心想我只是叫了两声,可我没有说话啊,这个曾楚南到底是人是鬼,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久病的人最是容易相信鬼神之说,心里有鬼,自然处处皆鬼,刘瑛一听到曾楚南竟然说出她心里所想之事,不禁害怕起来,“推我走,我要回家!打电话让司机来接我!”
吓得在一旁发抖的保姆见曾楚南把刘瑛救了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刘瑛出了什么事,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还保不保得住。
“小姐,我们这就走,这就走。”保姆用发抖的声音说。
“你这狠毒的女人,把话说清楚再走,你为什么要伤清萝姐?”徐艾叫道。
曾楚南挥手制止:“让她走吧,清萝的金鑫现在对长河展开全面反击,吴万禄自然日子不好过,她恨清萝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
“清萝没事就好了,大家也不要和一个残疾人计较了,午饭好了,我们去吃饭吧。”章荻说。
“好啊,我也饿了,我们吃饭,不要让她搅了我们出来玩的好心情。”曾楚南笑着说。
众人吃完午饭,又钓鱼玩耍,一直玩到夕阳下山,这才驱车回全州。
贾材梓也自己开了车来,但徐艾嫌和贾材梓一辆车话少太闷,就不坐贾材梓的车,硬要和曾楚南木清萝共乘坐一辆,她说这样人多才好玩,还把章荻也拉到一起来,让郭林和贾材梓两个寡男人各开一辆车,三个女人共挤曾楚南驾驶的车,三个女人一台戏,一路上倒也不寂寞,三个女人轮番说话,特别是徐艾,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时一片笑声。
“今天玩得太高兴了,可我还没尽兴。”徐艾说。
“我也觉得好开心哦,我好久没这么开心了。”木清萝说。
“那我们继续找地方玩好不好?我还想玩儿,各自回家太没劲了,和那个呆子说的话又少,我都快闷死了。”徐艾说。
“你们还得在一起过一辈子呢小姑娘,你现在就嫌闷了,以后怎么办?”章荻说。
“以后生了娃就逗娃玩呗,就不闷了。”徐艾还真是有意思,说生娃就像买白菜一样的随意。
曾楚南也忍不住嘿嘿一笑:“这主意好,妹子果然考虑得周全,生个十个八个的,可以组一只球队,没事拉着队伍出去和人家打打友谊赛,就更不闷了。”
“女人说话你大男人少插嘴!”木清萝娇嗔道。
“好好好,我闭嘴,你们继续。”曾楚南说。
“刚才说到哪了?说要继续找地方玩儿,你们倒是响应一下啊。”徐艾说。
“我响应!我也觉得没尽兴,我还要玩儿!”木清萝举手说,这个金鑫的少东家平时一本正经,今天是玩疯了,竟然也说还没尽兴。
“那就继续玩儿!老娘也觉得今天情绪高涨,一会去南后宫,老娘请你们喝酒,把男人们留在外面,我给你们找帅哥!”章荻大大咧咧地说,受到徐艾和木清萝的感染,章荻也稳不住了。
“我去!章总,能不找帅哥么?你让我等男人情何以堪,这男人什么颜色的帽子都可以戴,唯有绿色的是大忌啊!再流行也不能戴的!”曾楚南说。
三个女人哈哈大笑起来,甚是得意。
“逗你呢,我们才不会干那种事呢,你们男人只要管好自己别拈花惹草,我们女人你们是不用担心的。”徐艾笑道。
曾楚南心想那也得看什么样的女人了,要是遇上苏倩倩那样的猛虎一般的女人,不就背地里给舒跃进戴了绿帽了?恐怕还不止戴了一个。
“好吧,既然大家兴致都这么高,那我们就去南后宫再继续嗨皮!今天章总请客,大家一定要喝最贵的酒,咱章总啥都没有,就是有钱!”曾楚南说。
“你是老板呢,我再有钱能比你有钱?你当老板的不请客,只有我来了。”章荻笑道。
“对,应该让他请客才对,章姐,就让他请,你就别管了。”木清萝说。
“一顿酒而已,只要你们不找帅哥,再贵我也请。”曾楚南笑道。
从南后宫喝完酒出来,时间已是凌晨一点。
木清萝今天晚上玩得很嗨,前前后后喝了不少的酒,脸喝得红通通的,更显娇艳动人,曾楚南喝了酒不能开车,郭林叫了下面的一个兄弟过来负责把曾楚南送到了家里,当然,还有一路高兴地唱着歌的木清萝也一起和曾楚南回到了她借给曾楚南住的房子里。
“楚南,我还要喝,我高兴。”木清萝醉意已浓,又走到酒柜前去拿酒。
“别喝了宝贝,喝太多一会吐了,快去洗澡休息吧。”
曾楚南把木清萝拉离酒柜,轻声宽慰说。
“好吧,你肯定醉了,我还能喝,但你不能喝了,我改天再喝吧,我洗澡去了。”木清萝跌跌撞撞地向浴室间走去。
看着木清萝艳如桃花的脸庞,还有她丰满的身姿,喝了酒的曾楚南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喝了下去,想浇一下自己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火。
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着欧洲的球赛,是曾楚南喜欢的球队,不过曾楚南却怎么也看不去进去,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
过了一阵,木清萝从浴室间出来了,头发还是湿的,果然是出水芙蓉美不胜收,只是她喝得太多了,忘了她很久没在这里住了,浴室间里并没有浴袍或睡衣可以让她换,于是她又穿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