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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问吧?那还不得引起众怒么?这样的蠢事,曾楚南自然是不会干的。
如果不行的话,那只有一个方法了,那就是打电话让那个人到大厅的前台来,这样就可以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了,只是这样的话,那必须要用前台的电话打才行,前台的电话是不对外的,如何才能让前台的那两个漂亮妹妹借电话给我打呢?色诱?曾楚南心里有些矛盾,自己好歹也是南清会的大哥,要是色诱不成,那不把祖宗八代的脸都丢尽了么?
就在曾楚南犹豫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竟然是贾材梓!
现在是上班时间,公司有那么多的事要处理,贾材梓怎么会这个时候跑来洗澡?曾楚南心里又疑惑了。
那个电话的主人苏三,难道会是贾材梓?曾楚南心里一阵发凉。
贾材梓也看到了曾楚南,眼里竟然也有些惊谎。
“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贾材梓赶紧过来打招呼。
“你可以在这里,我为什么不可以?你是苏三?”曾楚南冷冷地问。
“什么?苏三?什么意思?”贾材梓一脸的迷茫,不过眼里却满是惊谎。
曾楚南心里真是发凉,心想这查来查去,要是背后的人真是贾材梓,那就真的太打击人了。
“呵呵,没事,我忽然想起一首歌,苏三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在大街前嘛。哼哼着就和你开一个玩笑了。”曾楚南装笑。
“哦,那首歌我也听过,后两句是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这好像是戏词嘛。”贾材梓也笑了笑。
“材梓,你是来洗澡的吗?还是有其他的事?”曾楚南不动声色地问。
“我……我就是随便过来看看。”贾材梓吱唔道。
“是么,材梓,我手机没电了,想借浴所前台的座机打个电话,我不好意思开口,你帮我打怎么样?”
曾楚南说完把那个号码递给了贾材梓,盯着看贾材梓脸色的变化。
贾材梓接过电话看了看,脸色倒也没什么变化,“我的手机有电啊,大哥,我用我的手机给你打。”
“不要,我要找的人就在这浴室里,用手机打他也许不会接,要用前台的电话打,让他到前台来,我和他见面。”曾楚南说。
“这样哦,那好吧,我帮你借,我和她们很熟的。”
贾材梓说完走向了前台,他果然和那两个收银员很熟,聊了两句,收银就把座机搬到台上让他打了。
曾楚南走了过去,他要听一下电话是否真的打通,然后再听一下那个手机是不是在贾材梓的身上响,他实在不想怀疑自己的兄弟,可是贾材梓大白天的出现在这里,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惊慌,实在是让他不得不心生怀疑。
电话通了,手机并没有在贾材梓身上响,曾楚南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电话有人接,对方显然知道这电号码是浴室前台的电话,“小妞,找我有什么事?”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曾楚南好像在哪听到过,但不是很熟悉,贾材梓正要讲话,曾楚南啪地挂掉了电话。
既然对方知道是前台的电话,那什么也不用说最好,对方肯定会走出来问前台的两个妞打他的电话干嘛?
第219章 忍耐()
“谁打我电话啊?两位妞要找我可以直接到包房里去找嘛,我不介意的。哈哈。”一个男子穿着睡袍从男宾区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大声说。
“材梓,走。”曾楚南忽然对贾材梓说。
“啊?”贾材梓没有反应过来。
“走啊。”曾楚南说。
贾材梓只好跟着曾楚南走出了浴所。
“大哥,你不是要见那个人吗?他出来了,你怎么又走了?”贾材梓奇怪地问。
“我已经认出他来了,你也见过他的呀,他虽然长胖了一些,但是你也应该认得出来吧?”曾楚南说。
“看着是挺眼熟的,不过想不起来。”贾材梓说。
“他是舒玉楼,全州四少现在唯一还在风光着的就只有他了,以前你不是把他给打了吗,后来他又打了你,我们还合伙把他给狂扁了一顿嫁祸给陈佐,你忘了?”曾楚南说。
“哦,对了,我想来了!这***怎么长胖了?这厮以前欺负我,我们现在强大了,应该也欺负一下他才行,你怎么让我走了?”贾材梓问。
“我暂时不想和他碰面,这件事有些复杂,材梓,你为什么大白天的跑到这里来洗澡?”曾楚南一边开车一边问。
“我不是说了嘛,我就是随便看看。”贾材梓说。
“随便看看?这里又不是公园,又没有什么风景,你到这里来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曾楚南喝道。
“大哥我……”
“你是不是和舒玉楼有什么勾结?”曾楚南冷声道。
“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勾结他干嘛呀我?我和他是仇人,你要不信,你现在开回去,我抽丫的一顿以证明我的清白,大哥,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贾材梓说。
“我还没有说你怪怪的呢,你倒先说起我来了,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如果和那个舒玉楼没什么勾扯,那你为什么一脸的惊慌?”曾楚南问。
“我真的没有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大哥,你为什么老是不信任我?我是你兄弟啊大哥,我就是来浴所洗个澡,做个按摩,我有什么好慌张的,我只是没想到忽然间会在那里见到你,我担心你骂我,所以才有些慌。”贾材梓说。
“好吧,我相信你。”曾楚南知道这样争执下去也没什么结果,索性算了,其实他也不相信贾材梓会和舒玉楼勾结,这不太可能。
“大哥,你查舒玉楼干什么?他是不是幕后的主使?不然你不会追到浴所里去的。”贾材梓说。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暂时不用管。”曾楚南说。
“大哥,你好像很怕舒玉楼的样子,他就是一个娘娘腔,全州四少的其他三少不是都让你干下去了吗?你怕那个混蛋干嘛?让我去收拾他!”贾材梓说。
“不可!这件事不能冲动,材梓,你看新闻了吗?咱们这个省换了省长了,你不知道吧?”曾楚南问。
“我知道啊,我现在听你的话,每天都关注一下新闻呢,新上任的省长是舒跃进,这厮原来是副省长,这回终于转正了,那德性一看就是个贪官啊。”贾材梓说。
“他是不是贪官这个先不说,我只告诉你的是,这个舒玉楼就是舒跃进的侄子,但事实上不是他侄子,是舒跃进和他嫂子的私生子,如果我们动了舒玉楼,你说他会放过我们吗?”曾楚南说。
“原来是这样,我说你怎么会怵舒玉楼呢,可是我们也不用怕那个省长吧,我们又不当官,怕他当官的干嘛?”贾材梓说。
曾楚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材梓,你想问题太简单了,社团再强大,那也是受合法性限制,省长那可是大官,是一方大吏了,他要是和我们作对,我们是干不过他的,至少目前我们是干不过他的,而且我和舒跃进一直合作得很好,我不想因为舒玉楼的事影响大局,我倒不是怕他,只是得罪他没什么好处,相反和他合作的好处更大,我们我只能暂时忍一下舒玉楼。”曾楚南说。
“可是那货要不断地和我们作对呢?我们也一直忍着他?”贾材梓说。
“那当然不会,我会先和舒跃进碰碰面,和他沟通一下这件事,然后再作处理,人有时是需要忍耐的,能成大事的人都要懂得战略忍耐,逞一时之气,只是皮夫之勇,毫无意义,有时退一步,不仅换来的是海阔天空,还有主动权。”曾楚南说。
贾材梓听不懂曾楚南唠叨的这些话到底是神马意思,他只知道曾楚南现在不想动舒玉楼,而且让他也不要动。
“大哥,我不懂你的说那些战略战术,我只知道听你的话就行了,你让我干我就冲,我不让我干我就躲。”贾材梓说。
曾楚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在思考着贾材梓今天到底去阳光浴所干什么,贾材梓虽然说只是过去随便看看,但是曾楚南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他只是顺便看看,他眼神里的惊慌,那是逃不过曾楚南的眼睛的。
看他和阳光浴所的前台那么熟悉,可以断定他还不仅仅是今天去看看,应该是经常去才会和那些人厮混得很熟,可是他经常去干什么?曾楚南心想得把这件事弄清楚才行。
****************
这是舒跃进当了省长之后和曾楚南的第一次会面。
虽然说以前也是省长,但毕竟是副的,这正和副之间只相差一个字,但是实际区别却是非常的大,就像古代皇帝的后宫三千佳丽,皇后却只有一个,那母仪天下的皇后,不但掌管后宫所有的大小事务,还能或多或少地影响朝政,任那些妃子如何得宠,也只能是副的,正的就只有那么一个,正的永远可以压着副的。
在官场中也一样,副的名额就像妃子,可以有很多个,但正的却只有一个,副的永远向正的负责,很多当官的副职干到退休也未能扶正,都引为平身恨事,所以大多贪官也都是副职,正的么,还有个政治前途可以奔,副的那就只能在副的位置上退休,没有前途可言,当然是在任的时候多捞些银两了,否则那官儿不是白当了?
再有,副的平时在单位多受一把手的气,稍不注意就有小鞋穿,这日积月累的,心里憋屈的气那肯定是少不了的,这些气要一直憋在心里,那如何得了?小心脏肯定受不了了,怎么办?找女人呗,凡是居高位的副职们,大多有三个以上女人,或干女儿,或亲密女下属,或亲密男下属的老婆,甭管如何称呼,进了酒店能宽衣解带就是,养这些女人那也不是小开销,这些女人也不傻,没好处人能跟你糟老头滚床单?可是公职人员每个月就那点薪水哪里够,怎么办?一个字:贪!两个字:狠贪!三个字:狠狠贪!
这样一来,一个贪官的落马,背后就肯定有一个反腐的情妇女巾帼,人家那可是用自己的身体为廉政付出代价的,人家要不把滚床单那点事给爆出来,恐怕有些贪官还在位置上坐得妥妥的。
不过眼前的舒跃进显然不像普通的猪头副职,他不但贪,而且还一边贪一边转正了,更绝的是,他去打点用的银子还是花的曾楚南的,人家这才叫贪得有水准,权力金钱美女都不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别提多滋润了。
“恭喜高升啊舒省长,你这一转正,我们这一方百姓有福了。”曾楚南忍住恶心,勉强吐出一句拍马屁的话。
“同喜同喜,我这能力升上省长也是惶恐得很呐,造福百姓不敢说,但我肯定会努力为百姓做些实事,回报他们对我的支持嘛。”舒跃进打着官腔说。
曾楚南心里暗骂,你丫的是该惶恐一些才行,你这省长当上去,那打点的钱都是老子出的呢,就你这样的就别奢望你造福百姓了,只要别祸害百姓就行了。
“我也知道舒省长现在是日理万机啊,今天拜会您呢,一方面是恭祝你高升,另外有件小事想和你沟通一下。”曾楚南说。
“楚南,有事直接说,不绕弯子,咱们的交情不用绕弯子,你直接开口就是。”舒跃进看起来心情大好,很是义气风发,说话也爽快起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