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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贾材梓怒了,心想郭林啊郭林,你竟然敢这样说我?你他妈表面上和我称兄道弟,原来背后里这么多心思,压根没有老子放在眼里啊。
“他真的这么说了?”贾材梓一把揪住吴晶的衣领说。
“兄弟们,郭林是不是打我了?是不是?”吴晶问旁边的保安。
吴晶在这里是小头目,其他的那些保安都是他的手下,自然不敢惹他,而且吴晶坏心眼也多,他问的不是说郭林有没有说那些话,而是问这些保安郭林有没有打他,有意把问题转移了一下,郭林打过吴晶那是这些保安亲眼所见的,所以都点头。
“我草你娘的郭流氓,还敢在背后使阴招?郭流氓这厮现在在哪里去了?为什么龟缩起来了?”贾材梓骂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前两天开会,他说你和南哥都死了,我们都不相信,可是他说得真的似的,我们都好一阵难过,他现在在哪里去我们不知道,但是肯定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吴晶说。
“不管他躲到哪里,老子也能把他给挖出来!你们好好做事,我告诉你们,谁也别想兴风作浪,谁要兴风作浪那就是作死!”贾材梓骂道。
“我们不会兴风作浪的梓哥,不过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当心郭林那厮对你下手。”吴晶讨好地说。
贾材梓没有理他,到停车场去取了自己的车,向曾楚南家里开去。
曾楚南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听着贾材梓大骂郭林不是人。
贾材梓骂了半天,发现曾楚南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一样。
“大哥,你倒是表个态呀,郭林这孙子肯定反了,说不准在暗处想着要怎么坑我们呢。”贾材梓说。
“你是说,老郭人不见了?藏起来了?而且,他还打了你的人藏起来了?”曾楚南问。
“就是这样的大哥,他就是藏起来了,而且他还说了那些狠话,我刚才说的那些。”贾材梓说。
“那话明明就是你说的,明明就是从你的口里说出来的,怎么就成了老郭说的了?”曾楚南说。
“什么意思?那话真是郭林说的啊,怎么可能会是我说的呢,我会说那样的话吗?”贾材梓说。
“我没说错啊,那话就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啊,你也说了,郭林不见了,那我怎么可能听得到他说什么?我听到的都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并不是郭林说的。”曾楚南淡淡地说。
“你是说我污蔑郭林?我说的是假的?”贾材梓有些生气。
“我没有这样说啊,我只是说,现在郭林不在,背后谁都可以乱说,只要不是郭林当面说出来,我就不能当是他说的话,我听到的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听到的,是从那个姓吴的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都不是老郭亲口说出来的,对不对?”曾楚南说。
“可是……”
“没有可是!材梓,有些事,你亲眼见到的都未必是真实的,更何况只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老郭如果真的反水了,这两天我们都不在,南清会内部空虚,他这个时候正是巩固他地位的时候,他藏起来干嘛?老郭号称小诸葛,他要是反我的水,他会在下面的兄弟们面前说我的坏话,让大家说他不忠不义?他脚跟还没站稳,就开始大骂你我?你以为他是草包吗?老郭混江湖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他真的反水了,他不会让人看出来他反水了,他肯定会暗中筹备一切,还会在你的人面前说你我的坏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和老郭接触这么久了,他的心计他的城府你不了解吗?你觉得他会有这么愚蠢吗?”曾楚南说。
“这……”
“这什么这?我说的不对吗?你要是听你下面的人随便说两句你就信了,那你这大哥也别当了,你随便就能让人当枪使,你简直愚不可救!”曾楚南骂道。
贾材梓虽然听不懂曾楚南说的愚不可救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看曾楚南的那副表情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词,肯定是骂他的话。
“大哥,他真的动手打了我的人!反正这口气我忍不下去,他郭林凭什么打我的人?”贾材梓说。
“老郭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一般不会轻易动手去打人,除非是他当时心里有事,急燥之下谁的脾气都会很大,要么就是你手下的人确实干了不该干的事,所以他出手打人了,你不也经常打吗?难道你出手打人,就一定是对的了?对了,刚才你不是说你也在东后宫打人了吗?打的也是郭林的手下吧?如果你打的那个人对郭林说起这事,你认为他会有什么好话吗?”曾楚南说。
“大哥我……我好像是有些冲动了。”贾材梓说。
“你不是好像冲动了,是直接冲动了,材梓,现在多事之秋啊,而且我们是江湖中人,我们身边随时都会发生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恩怨永不会休止,如果一些小事就能让你方寸大乱,那早晚你会毁在自己的手里的。”曾楚南说。
贾材梓没有说话,一直激动地站着说话的他现在终于坐了下来,他也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太冲动了。
每到关键时刻,曾楚南的冷静总会影响到贾材梓,让他从混乱中清醒过来,他身上的很多东西都是从曾楚南的身上学来的,曾楚南绝对是他的良师益友。
“大哥,你的意思是郭林没有反水?那他到哪去了呢?他怎么不见了呢?”贾材梓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觉得很奇怪,至于他到底有没有反水,这个我现在也不敢断言,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我们任何的妄断都是不负责任的,不过以老郭的行事作风,他应该没有,如果他要真的反水了,我估计他最先要打击的就是你的手下,而且是不动声色地动手,只要把你手下的力量清理出南清会,那就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了,但是他一直没动,那就说明他应该没有反水的心。”曾楚南说。
“可是他去哪了呢?会不会去找我们去了?”贾材梓问。
“应该没有,我用苏倩倩家的电话和老郭联系过几次,他的手机有来显示,是可以看到那个号码的,所以他如果要去找我们,肯定会电话先联系我,但是他没有这么做,是因为我让他按兵不动的,我跟他交待过不用急着管我,让那些在后面想我死的人跳出来再说,可是没想到那些人没有跳出来,老郭却不见了,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曾楚南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贾材梓问。
“不怎么办,你反正已经出现了,那你就出面去料理南清会的事务,不要让兄弟们乱了,都是些混混,群龙无首的时候他们不守规距也是正常的,所以你要出面去管控局面,然后再等,总会等出线索的。”曾楚南说。
“那大哥你呢?你就一直藏着?”贾材梓问。
“我嘛,就先藏一下吧,先藏两天,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情况再说,反正你也能处理好那些事情,拿不定主意的时,你可以问我,你总得学会独当一面才行。”曾楚南说。
“那好吧大哥,我听你的。”贾材梓说。
时间又过了两天,郭林还是没有出现,一点消息也没有。
全州已经传遍了曾楚南死掉的消息,扼腕叹息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曾楚南本来就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快速崛起,扳倒汪明和庄雪经,还占了人家的财产,真正知道内幕的人不多,所以坊间流传着各种版本,有的把曾楚南说得很神很善良,有的把曾楚南说得很坏很恶毒,现听说他死了,自然有拍手称快的,也有黯然神伤的。
木清萝不是江湖中人,工作太忙,没空上看些小道消息,也没空和人聊八卦,所以她一直不知情,她只是觉得这两天公司的一些女同事看她的眼神充满怜悯,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同情的?
“公司最近有什么吗?为什么我觉得同事的眼光都怪怪的?”木清萝处理完一堆文件,活动了一下筋骨,不经意地问身边的秘书。
“木总,你如果心里难受,你可以哭出来的,请节哀。”秘书说。
“你说什么?我节什么哀?你这是在咒我吗?”木清萝虽然涵养很好,但是莫名其妙让人说要节哀,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木总,对不起,我不该提你的伤心事。”秘书说。
这下木清萝奇怪了,心想这些人都怎么了?我的伤心事?我能有什么伤心事?最近公司运作良好,爸爸的身体经过手术后恢复也不错,我有什么好伤心的?
“你们说话怎么都怪怪的?我为什么要伤心呢?我有什么伤心事?”木清萝问。
“木总,你难道和曾先生分手了?”秘书问。
“哦,你是说这事?没分手啊,只是有闹些小情绪,没事。”木清萝淡淡地说。
“死者为大嘛,过去的事木总就放开吧,就算是曾先生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也应该原谅他了,毕竟他英年早逝,也挺可怜的……”
木清萝腾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谁英年早逝了?你胡说什么呀你,你怎么胡乱诅咒人呢你??”
木清萝是真的惊住了,也是真的发火了。
“对不起木总,这两天都在议论呢,听说曾先生出车祸死了,我们都以为你是强忍住悲伤来上班呢,没想到你不知情……”
“你胡说!楚南他怎么会死?你要是再敢诅咒他,我马上开除你!”木清萝大叫道。
秘书见木清萝发火了,不敢再说话,心想人家男朋友死了,那当然悲痛欲绝,发下火也是人之常情。
木清萝呆呆地坐了一分钟,拿起电话打给了曾楚南,曾楚南的手机是关机的,木清萝这下慌了,心想难道真的出事了?
木清萝拿起手提包,冲出了金鑫集团总部。
公司的同事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想她应该是一直都忍着,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崩溃了,对她就越发的同情起来。
木清萝脑子里一片混乱,把车开得很快,几次差点撞上别的车辆,很快到了东后宫门口。
时间是上午,离东后宫营业的时间还很早,东后宫里冷清一片,只有几个工人在打扫卫生,木清萝看到平时热闹的东后宫如此冷清,忽然悲从中来,眼泪瞬间迷茫了双眼。
其实所有的俱乐部白天都是很冷清的,只有晚上才会喧闹起来,大多数的工作人员白天都在休息,自然会很冷清,只是此时木清萝听闻曾楚南已死的消息,再见到如此的光景,自然心里凄然。
“曾楚南呢,我要找曾楚南!”木清萝擦了擦眼泪,抓住一个在打扫卫生的工人说。
“你是说曾老板吗?他好久没有来了,听说出车祸了。”那工人说。
“你胡说!你们都胡说,他怎么会死?他怎么可以死!”木清萝一听这话,再也忍不住悲伤的情绪,站在原地大哭起来。
那工人一看木清萝忽然大哭起来,她也慌了,呆呆地看着木清萝,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走过来一个值班的保安,上次在海天酒楼喝酒时他见过木清萝,也知道木清萝和曾楚南的关系,见木清萝哭得都站不稳了,想扶一把,但又想那可是南哥的女人,又不敢上前去扶,只是用眼神示意那个打扫卫生的女工人去扶一下木清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