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你本来就很好看,所以穿什么都好看。”曾楚南说。
“我好看吗?”景伶说。
“好看。”曾楚南笃定地回答。
“那我好看还是木清萝好看?”景伶说。
这话一下子让曾楚南很为难,凭心而论,景伶和木清萝都是好看的女子,木清萝优雅清纯,举止高贵,景伶也有一种清纯的气质,这是她们的相同点,但是景伶打扮更随意,说话也更直率,没有木清萝大小姐的那种矜持,但是却更让人感觉轻松,现在景伶问她们谁更好看,这着实难住了曾楚南。
“行了,你不必为难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你不用说我也知道答案了,肯定是木清萝好看了。”景伶说。
“没有了,如果我给你两块一横一样的黄金,你能说清哪一块更高贵么?你们都是好看的女子,都是能倾国倾城的佳丽,不管我说谁更好看,那都是说为了讨好她,所以我选择不说。”曾楚南说。
“呵呵,瞧你为难的,其实木小姐真的很好看,就算同是女生的我来评价她,木小姐也是非常好看的,这是真心话。”景伶说。
曾楚南笑了笑,没有说话。
关于女人间这种谁更好看的话题,曾楚南不想过多地说,因为稍不注意就会得罪人,女人说话一向真真假假很难分辨,唯一避开麻烦的方式,就是闭嘴不说。
景伶在一家小吃摊面前坐了下来,开始点东西吃。
“我知道你是大老板,没在这样的地方吃过东西吧?”景伶说。
“错了,我是穷人,不是什么大老板,虽然现在情况稍有改观,但是也远远没有到吃东西都要挑地方的程度,只有应酬的时候才会挑高档的地方装逼,平时嘛,就没完全不用选地方,而且,一个地方的特色小吃,真正原滋原味的并不在高档餐厅,而在地摊上。”曾楚南说。
“哎哟,知音呐,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太好了,以后咱们有空就一起去逛地摊吧,就这么说定了。”景伶说。
“好,就这么说定了。”曾楚南也笑道。
曾楚南一边吃一边看着周围,虽然吃过饭了,但是为了证明自己没吃过午饭,曾楚南又勉强吃了很多的小吃。
“你贼眉贼眼的到处看什么呢?”景伶问。
“看美女啊,这周围这么多的美女,不看太浪费了。”曾楚南说。
“切,我还以为你看什么呢,看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景伶说。
“可不能这么说,只有怨妇才说这样的话,你一个阳光女孩,哪能说这么偏激的话。”曾楚南笑道。
“好吧,我不说,买单吧。”景伶说。
“咦,不是说好你请我吃的么?怎么还要我买单?”曾楚南说。
“我说请你吃东西,可没说要买单啊,我请客,你买单,赶紧的,你一个大男人吃东西让一个小女子买单,你好意思么你?”景伶说。
“好吧,我认了,看来这天下女人也没一个好东西。”曾楚南笑道。
景伶大笑起来,笑得很开心。
“好了,我要走了,谢谢你请我吃饭。”曾楚南说。
“走吧。”景伶笑着说。
“我打车先送你回去,然后再去客运站。”曾楚南说。
“先去客运站吧。”景伶说。
曾楚南心里一喜,心想她还专门送我到客运站,有点意思。
不过到了客运站后他就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因为景伶让他买两张到全州的车票,原来景伶也要回全州了。
“原来你今天也要回去啊?你不多在家里呆两天?”曾楚南说。
“有人给我出车费,我就占点小便宜回去呗,怎么说也是几百块,那可都是钱呐。”景伶说。
“咱能不那么小家子气只盯着钱么?”曾楚南说。
“不能。”景伶俏皮地歪了歪头。
“那好吧,你就好好呆在钱眼里吧,我没意见。”曾楚南说。
“你说,我们会不会遇见昨天那个只会说英语的售票员?”景伶说。
“我也想遇见她,不过不知道能不能遇见。”曾楚南说。
“你看上她了?”景伶笑道。
“是啊。”曾楚南也笑了。
“只要你想,那肯定就能遇上。”景伶说。
事实上曾楚南并没有遇上,虽然今天坐的车是也是万顺客运公司的,但和昨天的不是同一班车,售票员也换了一个人,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
“哎呀可惜了,今天没遇上那个售票员,却换成了一个帅哥。”景伶说。
“是啊,不过你有不有觉得今天这个售票员也很有特点?”曾楚南问。
“是啊,这个人是越南人。”景伶说。
“什么?越南人?你怎么看出来的?”曾楚南说。
“你看他戴的帽子。”景伶吃吃笑道。
曾楚南这才注意到,那个售票员果然戴了一个帽子,而且帽子的颜色竟然是绿色的。
“呵呵,真有趣,这个人竟然戴的是绿帽子?”曾楚南也笑了。
“是啊,这就说明他是越南人,在我国男人戴绿帽子那可是一种耻辱,但是越南的男人和我们相反,他们喜欢戴绿色的帽子,也只有越南的男子,最喜欢戴绿帽子,所以就算他不是越南人,他也肯定在越南生活过。”景伶说。
曾楚南竖起了大姆指:“厉害,没想到你如此见多识广,在下佩服。”
“嘿嘿,那是,服了吧?”景伶得意地笑了。
“服了,相当的服。”曾楚南说。
“那你拜我为师吧,我收你为徒如何?”景伶笑道。
“好哇,师傅在上,请受小徒一拜。”曾楚南拱了拱手。
“好说好说,乖徒儿,你说,为什么这个公司请越南人来当售票员呢?”景伶说。
“回师傅,你现在只是猜他是越南人,还没有证实他是越南人呢。”曾楚南说。
“你放心吧,应该没错,要不你去试一试?看他是不是装哑巴不说话?如果是的话,那说明他就只会说越南话,不会说咱们的话,要么就是他说咱们的话说得不流利,对不对?”景伶说。
“师傅言之有理,让徒弟去试他一试便知。”曾楚南笑道。
曾楚南心想,管尼玛是越南人还是缅甸人,老子抓住你读心,知道你心里想的啥,不就一清二楚了?
曾楚南向售票员走了过去,“哎,请问贵宁到全州的客车每天有几班啊?”
结果和曾楚南他们想的一样,那厮果然一言不发。
“哎,我问你话呢兄弟,好歹吱一声呗。”曾楚南伸手过来抓那个售票员的肩。
这时曾楚南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刚一碰到那个人的肩,这还没开始读心呢,那人反手一掌向他劈了过来,曾楚南弯腰收头,那人的手掌还是擦着他的头顶过去,要不是反应快,这一下曾楚南被他劈结实了,那就在景伶面前丢脸了。
这人面色阴沉,反应很快,而且使用的手法全然不是普通的格头散打之术,曾楚南心想这人应该是高手,可不能和他单打独斗,要是打输了,那在景伶面前就太丢人了,好歹自己也是南清会的主事人,可不能把这面子丢了。
“哎哟,脾气不小哇,问句话而已,不愿说就拉倒了嘛,干嘛这么凶啊,君子动口还不动手呢。”曾楚南说。
那个售票员却是好歹也不说话,只是阴沉着脸,也没有再出手,一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死样子。
曾楚南退回座位上坐下,“师傅,看来被你言中了,这人真不会说咱们的话,而且他绝对不是普通的售票员,这人有问题。”
“没错,他出手很快,而且狠,乖徒弟,你不和他动手那是正确的选择,你未必是他对手,不管他是谁,都与我们无关,何必惹事生非。”景伶说。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这下曾楚南更吃惊了。
“这有啥,我看到的呗,算了,不讨论他了,说说,你见到侯爷了吗?”景伶说。
“见到了,侯爷很朴素啊,一点也不像老大的样子,真是高人。”曾楚南说。
“神马高人,不就是一个老混混而已,对了,你现在是小混混,等你年纪大了,你就和他一样变成老混混了。”景伶笑道。
“你认识侯爷?”曾楚南说。
“不认识,不过他在贵宁的名声很响,我听说过而已,他帮你的忙了吗?”景伶说。
“帮了,不过暂时还没有结果,他说有结果会通知我的。”曾楚南说。
“嗯,听说他做事还行,只要答应过你的事,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去做到,那你就静候他的消息吧。”景伶说。
曾楚南看了看景伶,没有说话,嘴嘴浮起一丝笑意。
“你在想什么?”景伶又问。
“我在想,侯爷一个大男人,他的社团怎么会叫七枝花呢?这听起来倒像是女人创建的组织。”曾楚南说。
“你说得没错,这还真是女人创建的组织,而且发源地也不是在贵宁,是在西南的某省,那里临近国界,有七个女人很强悍,自己组织了一个组织走私一些物资到国外,后来被仇家全部杀了,七枝花也就没了,后为侯爷逃脱了仇家的追捕,辗转到了贵宁,为了纪念那七个女子,就把他的社团叫七枝花。”景伶说。
“可是你不是说那七个女人的组织吗?那七个女人和侯爷又有什么关系?”曾楚南说。
“那七个女人中的大姐,就是侯爷的亲姐姐。”景伶说。
“原来如此,那侯爷报了仇了吗?”曾楚南又问。
“没有,听说那个仇家很厉害,一直没能报仇,所以侯爷一直都很低调。”景伶说。
“原来你不在贵宁居住,而在全州工作和生活,是侯爷爱惜你,不想让江湖的恩怨连累到你。”曾楚南淡淡地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景伶的脸色变了变。
曾楚南凑近了景伶的耳朵:“你就是侯爷的独生女,侯爷的老婆姓景,你也姓景,自然是随母姓了,侯爷那么精明的人,这样的秘密怎么会随便对外人提及?那自然是他亲近的人才知道,所以,你就是侯爷的独生女。”
“你胡说!”景伶急了。
“我没胡说,你着装朴素,说话豪放,行为大气,这和侯爷的风格完全一样,还有啊,我们在小吃街吃小吃的时候,周围总是有几个男人在附近转悠,我开始的时候以为是我的仇家,后来我们没事,我就知道了,那其实是暗中保护你的人,但是他们穿的西服和侯爷身边的人穿的一模一样,所以,那些人是侯爷派出的保护他独生女的人,师傅,徒弟好歹也是江湖中人,你怎么能瞒得过我?”
景伶不说话了,赌气地闭上眼睛装睡觉。
“还有啊,你一个小姑娘,敢说侯爷那样的人是老混混,普通的人,哪有这个胆子?所谓虎父无犬女,你见多识广,还有几分巾帼侠气,不愧是侯爷教导出来的宝贝女儿。”曾楚南接着说道。
“曾楚南我告诉你,不许你对人说起我的身份,也不许你跟我爸说你认识我,否则我绝不饶你。”景伶说。
“这个没问题,你是我师傅嘛,我当然要保护你的秘密了,以后你在全州有事,尽管找我,不管事大事小事,我都全部给扛起来。”曾楚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