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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做事老谋深算,是一个狠角色,不好对付。”庄雪经说。
“那就对了,我在金鑫集团有一个朋友是董事,我听说这个曾楚南还入资两个亿进入金鑫,成为了董立董事呢,不过听说现在他的家底很有限,钢材生意对资金的要求是非常高的,和他合伙做钢材的叫邹天洛对不对?我听说现在那个姓邹的和曾楚南合作得不愉快,想退股,所以曾楚南现在在想办法凑钱买下邹天洛的股份,但是他的钱全部投到金鑫去了,他现在正缺钱呢,你现在提出购买他的股份,他肯定会同意。”张志鸿说。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这件事?曾楚南的南清钢材贸易公司倒是有一个股乐叫邹天洛的,曾楚南这厮也是强行入的股,那个邹天洛看他不顺眼也倒说得过去,只是我若提出买曾楚南的股份,他恐怕不会同意的,他的股份就是从我的手里买去的,他现在干嘛要卖给我啊?”庄雪经说。
“常言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嘛,东后宫和钢材生意相比,哪个更重要?显然是钢材生意对不对?所以我觉得他有可能会卖,当然了,也只是我一厢情原的猜想,具体他到底会不会卖,我也拿不准,但是你可以试一试嘛。”张志鸿说。
庄雪经沉吟了一下,心想难怪这曾楚南对于打了陈普的事不兴师问罪呢,原来是他想退出了?
第212章 欲擒故纵()
庄雪经找到曾楚南的时候,曾楚南正在东后宫的办公室里看报表。
曾楚南似乎对庄雪经的到来有些意外,他们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相处得不是很融恰,所以极少见面。
“庄总怎么来了?稀客呀。”曾楚南笑道。
“什么稀客,楚南这是把我当外人啊?这么见外?”庄雪经说。
“没见外,庄总请坐。”曾楚南笑着说。
“楚南啊,前一阵我和你有些误会,今天特意来和你解释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不要听下面的人胡说八道,他们那都是叭恐天下不乱的主呢,咱们高层要保持一致,才能让俱乐部越来越好。”庄雪经说。
曾楚南摆了摆手,“都过去的事儿,提它干嘛?再说了,我曾楚南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胡乱听人家说两句就怀疑你张总?你放心吧,没事儿呢。”
“我就知道楚南兄弟是不会受别人离间的,楚南兄弟是有大智慧的人,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庄雪经说。
“是啊,庄总有事吗?没事我要出去了,我这两天事多。”曾楚南说。
“我听下面的兄弟说,你有退出东后宫的意思?”庄雪经说。
“姥姥!是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这是看我曾楚南不顺眼么?怎么胡乱造这种谣言出来?没有的事,肯定是下面的人胡乱嚼舌根呢。”曾楚南作出很愤怒的样子。
“没有?没有最好了,楚南兄弟可是东后宫的顶梁柱啊,你要是撤了,那东后宫可撑不住,没有那回事当然最好了。”庄雪经笑着说。
“没有的事,还有其他的事吗庄总,没有我真要出去了。”曾楚南说。
“哦,没事了没事了,我也还有事,那我也走了。”庄雪经说。
走出曾楚南的办公室,庄雪经打电话给张志鸿。
“志鸿哥,你的那个消息到底听谁说的啊?我刚才跟曾楚南提了一下,这厮一口否定啊,你那消息不可靠啊。”庄雪经说。
“我也是听来的小道消息,我现在都很少和江湖上的人来往,所以极少知道那些事情,就是听一个朋友胡说的,没这事就算了。”张志鸿说。
挂了电话,庄雪经在心里骂了句娘,心想你他妈都是一个废人了,会有什么中用的朋友,又会有什么靠得住的消息,老子听你的话,那真是犯了傻了。
不过庄雪经并没有死心,他经过几番折腾,又找到了邹天洛。
邹天洛当然是认识庄雪经的,全州四少嘛,经常都会上小报的娱乐版什么的,知名度自然还是很高的,虽然不能说是家喻户晓,但是全州大多数人还是认得。
“你就是南清钢材贸易公司的邹天洛?”庄雪经在会所见到邹天洛,一开口就嚣张地问。
“是你约我来的,说是要谈生意,现在你反倒查起我的户口来了?有意思吗?”邹天洛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庄雪经说。
“知道,庄雪经嘛,全州四少之一,说吧,有什么事?”邹天洛也是个硬骨头,对庄雪经也不是很买账。
“今天来,不是和你谈生意,是想请教你一件事,听说,你在和曾楚南闹分家?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庄雪经说。
“是曾楚南那个王八蛋让你来当说客的吗?我知道你是他在东后宫的合伙人,不过让谁来说也没用,我肯定是要退股了,我和黑社会没法合作下去,大家做事风格差异太大,道不同不相为谋。”邹天洛说。
“哈哈,你猜错了,我不是曾楚南请来的说客,我也烦曾楚南那个人,我其实和你的处境差不多,都是让曾楚南鸠占鹊巢了,妈的个逼,公司明明是我们自己创立的,他是后来的却成了当家人,真是气死人了。”庄雪经说。
“这个你倒是放心,你很快就能摆脱他了。”邹天洛扶了扶眼镜说。
“哦?这话是何意?”庄雪经说。
“算了,我不想说这事了,以后你会知道的,总之我不想管曾楚南的事,我现在就等着他十天以后用现金来收购我的股份,如果期限一到他拿不出钱来,我就卖给别人了。”邹天洛说。
“你真要卖掉自己的股份?那曾楚南有钱买吗?你刚才说我要摆脱他是什么意思?”庄雪经追问道。
邹天洛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
“难道你不知道吗?曾楚南要卖掉他在东后宫的股份,然后凑钱来买我的股份啊,你是东后宫的股东,你有优先购买权,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邹天洛奇怪地说。
“啊?真有这事?妈的个逼,曾楚南这***这会了还要瞒着我呢?又想玩什么诡计?这一次老子可不会再让他把股份卖给别人了,这厮肯定知道我会压价,想卖个高价呢,门也没有!”庄雪经说。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现在就等着曾楚南凑了钱来,我就拿了现金走人,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个混混了。”邹天洛说。
“是啊,这王八蛋确实不是什么好鸟,早点离开的好,让他自己一个人折腾去,他不懂钢材生意,让他自己亏死去!”庄雪经说。
“我知道你是他的朋友,你们休想合起伙来让我降价,休想!”邹天洛没好气地对庄雪经甩下一句话,起身走了。
庄雪经一愣,随即笑了,“嗯,看来曾楚南最近果然很烦啊,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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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雪经又来找曾楚南,这一次他就有底气多了,因为从邹天洛那里,他知道曾楚南最近确实在到处凑钱,只是曾楚南不想承认而已。
“楚南兄弟,又在忙呢?”庄雪经说。
“是啊,最近事多,烦着呢。”曾楚南甩了一只烟给庄雪经,自己也点上一只。
“哟,这都烦得抽上烟了?楚南兄弟平时可是不抽烟的哦,到底有什么事?跟老哥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上忙呢。”庄雪经试探性地说。
“没事,都是工作上的事,不用帮忙。”曾楚南说。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很缺钱呢?”庄雪经说。
曾楚南笑了笑,“庄总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话?我会缺钱?不愁吃不愁穿的,怎么可能会缺钱?这也太扯了吧?”
“不是吧?我好像听说你要准备卖掉东后宫的股份来收购邹天洛的全部股份?有这事吧?”曾楚南说。
“我草你妈的邹天洛!整天的造谣生事!你别听他胡说,我是要收购他在南清钢材的股份,但是我不打算卖东后宫的股份,我有其他的资金来源。”曾楚南说。
庄雪经心里冷笑,老子都知道了,你还装?
“其实钢材生意是大生意,如果楚南兄弟把邹天洛的股份收购了,那以后你就替代汪明成为全州的钢王了,前途不可限量啊,至于这东后宫嘛,如果你想要卖掉你手中的股份,那我可以出资回购,你放心,以后你要想买回去,我随时也可以给你,毕竟你为东后宫的发展还是作出了很大的贡献的,这一点我们都记着呢。”庄雪经说。
“那假如我真的要卖,那庄总会出多少钱来买我手里的股份呢?我是说假设啊,不是说我真的要卖。”曾楚南说。
“两千万吧,其实当初你买你手中的股份也就才花了两千万吧?也许还没花了这么多钱,现在我给你两千万,你至少也可以保本了,甚至还小赚一点,够兄弟吧?”庄雪经说。
曾楚南笑了笑,“庄总,我说笑呢,我不卖我的股份。”
“怎么?嫌少啊?我出的价已经不便宜了。”庄雪经说。
“我真的不卖,庄总,如果没事的话,我又要出去了。”曾楚南站起身来,准备送客。
“别这样嘛楚南,咱们可以谈谈,你的股份到底想要卖多少钱?”庄雪经很不甘心。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并不准备卖自己手中的股份,我觉得我的话已经说得非常的清楚了,难道庄总还没有听明白吗?”曾楚南说。
“那好吧,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了,我先出去了。”庄雪经又站起来走了。
走出曾楚南的办公室,庄雪经有些郁闷,他想不通为什么曾楚南现在了还不承认自己准备要卖掉股份的事实,心想卖掉股份又不是一件什么丢人的事情,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这时庄雪经的电话响了,是张志鸿打来的。
“志鸿哥,你好啊。”庄雪经说。
“你上次说我听到的消息是假的,可是我听说是真的啊?我那个朋友又听到了一些消息了,曾楚南确实是要卖掉他在东后宫的股份一点也没错。”张志鸿说。
“是啊,那消息其实我也证实了,我也跟他提过让他把股份卖给我的事了,可是这货是死活不肯把股份卖给我啊,而且当我的面一直拒绝承认他要卖股份的事,我是股东,有优先购买权,这可是法律规定的,他凭什么不先考虑我,非要卖给别人?”庄雪经说。
“哈哈,老弟,这你都想不明白吗?那说明曾楚南想卖个好价钱啊,要么就是不想便宜你,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所以他宁愿卖给别人也不卖给你?”张志鸿说。
“我也没干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啊,当然了,有时候会有一些小的不愉快这也是很正常的嘛,算不上是干了对不起他的事,只是些小误会而已。”庄雪经说。
“总之如果曾楚南在你面前不承认他要卖股份,那肯定是不想把股份卖给你了,这一点是肯定的,他肯定想私下把股份卖给别人呢。”张志鸿说。
“我有优先购买权,而且他私下卖股份也得经过我们其他股东同意才行的,如果我们一致反对,那他就不能卖。”庄雪经说。
“老弟,法律只是规定你们有优先购买的权利,可没规定死了人家不能卖给别人啊,如果其他人出的价钱比较高,那他还是可以卖给别人的,而且听说那小子精的厉害,他肯定有办法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