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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哦。”木清萝说。
“我知道,你去吧。”曾楚南说。
虽然木清萝很想知道曾楚南拿了那个录音的手机到底要干嘛,不过既然曾楚南不想让她知道,她也没有办法。
曾楚南直接把车开回了家,拿出了那个有录音的手机,坐在沙发上,他把手机紧紧地握在手里,试图读出一些手机里记忆的信息。
上次他在贵宁的时候曾经读过一些物体,虽然画面模糊,但是依然能读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他希望自己这次能通过这手机读出木清萝的父母到底关在哪里。
手机里果然记忆有一些画面,最清楚的自然是刚才木清萝给他手机时的情景,越往前面发生的事情,就越模糊,读到汪明把手机给木清萝的那些模糊画面时,曾楚南已经头疼欲裂,他不得不放下手机休息一会。
休息一会后,曾楚南又接着握住读手机里的信息,但是画面实在是太过模糊了,曾楚南隐隐只看得到一盏灯,然后就是一个男人清瘦的样子,曾楚南知道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木清萝的父亲木镇远。
有液体滴在了曾楚南的手上,曾楚南睁开眼睛一看,自己鼻子正在不停地滴血。
这一次曾楚南没有停下来,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停下来,想要再接着读,他恐怕就完全没有力气了,于是他再次聚中精神,试图读取更多的信息,但是能读到的画面还是非常的模糊。
曾楚南头疼得已经不行,鼻血流得越来越急,不过他还是在凝神继续读取,终于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接着又断地吐血,在他晕倒之前,他用最后的能量看到了那画面中的墙上有一个大大的忍字。
曾楚南几乎是被冷醒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曾楚南知道自己昏迷了许久,这时手机响了,他勉强爬了过去,接起了电话。
“楚南,你在哪里,怎么一直不接电话?”是木清萝打来的。
“我在家……”曾楚南没有说完,又晕了过去。
木清萝立刻意识到曾楚南是出了事了,她冲出办公室,很快开车赶到了她借给曾楚南住的房子的楼下,她知道曾楚南在全州没有家,他说的家,当然肯定指的就是这房子了。
木清萝敲门,没有人应,还好这房子是她的,她自己留了一把钥匙,打开门后,看到倒在地上的曾楚南,地上是很多的血污。
“楚南,你怎么了,你快醒醒,楚南!”木清萝带着哭腔叫道。
自从父母失踪以后,木清萝一直硬撑着,因为她知道还有曾楚南在背后支持他,当她看到曾楚南倒在血污中时,坚强的她感到了一种绝望的恐惧,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叫曾楚南的名字。
“你哭什么呀,哭得好难看。”曾楚南虚弱地睁开眼睛,轻声说。
“你醒了?你怎么了楚?我马上打急救电话送你去医院!”木清萝说。
“你真傻,看到我晕了不想法立刻救我,竟然坐在地上大哭,现在我都好了,还送什么医院啊。”曾楚南勉强笑道。
“你还笑呢,你吓死我了,你爸妈失踪了,你要是再死了,那我可怎么办?”木清萝说到这里,眼泪又哗哗地往下淌。
“堂堂的金鑫集团ceo哭得像个小孩子似的,你不害臊啊?清萝,我好冷,把空调打开。”曾楚南说。
木清萝这才意识到这房子里真是寒气逼人,原来空调一直关着,外面在下雪,没有暖气没有空调的房间里,能不冷么?
“你这呆子,你在家怎么不把空调打开啊,这会知道冷了,你怎么吐了那么多血?是谁干的?”木清萝说。
“我没有开空调是因为我想保持头脑清醒,吐血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你不必大惊小怪的,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我得洗个澡换身衣服,在你面前这副脏样子,真让我难为情,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曾楚南说。
“我们去医院吧楚南,你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我看你身体是出大问题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木清萝说。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吐血就是为了新陈代谢,吐吐更健康,你放心吧。”曾楚南为了缓解木清萝的紧张情绪,故意开玩笑道。
“你还说笑呢,真的不用去医院吗?”木清萝说。
“真的不用,你放心吧,我能行,一点问题都没有。”曾楚南说。
“我看你很虚弱,还是去输液吧?”木清萝说。
曾楚南摆了摆手,“真的不用,我洗澡去了,洗完换身衣服,你可不许偷看我洗澡,对了,打电话让材梓和郭林过来,我找他们有事。”
第206章 喝二两()
曾楚南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脸色苍白,他还是很虚弱。
“你果然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走路都那么困难,却还是要坚持洗澡换衣,你这又是何必?你那身体吃得消么?”木清萝无奈地说。
“要是其他人在,我也就无所谓了,但是女神在此,我怎么着也得注意点形象啊,贾材梓他们还没来吗?”曾楚南说。
“没呢,我让他们带一个医生过来,既然你不愿意去医院,那我就让他们去把我爸的一个医生朋友带过来了,看你虚弱成这个样子,最起码也得输点葡萄糖补充一下体力吧,看你风都吹得倒的样子,还死倔。”木清萝斥道。
曾楚南叹了口气,知道不答应木清萝那是不可能了,地上吐的血已经被木清萝打扫干净了,她还特意把窗户打开换了一下空气。
“好吧,你是老大,你说了算,不过咱们得说好了,一会那医生来以后,就输点药就行了,再不要提去医院的事,还有就是我吐血的事也不要跟医生说。”曾楚南说。
“为什么呀?你这就是传说中的讳疾忌医么?你有毛病啊你?有病你不看,还要瞒着医生?”木清萝说。
“你看你对我说话是越来越不客气了,一会说我死倔,一会说我有毛病,你看我血都吐了一大堆,自然是有毛病的了,要没毛病能吐血么?我身体一直有这个问题,但是好得也很快,所以根本就不用医生帮忙,你放心好了,我没事。”曾楚南笑道。
“你都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事,我对你说话不客气怎么了,我就是不客气了,你就是死倔。”木清萝说。
曾楚南笑了笑,“好吧,你不客气就不客气吧,看你一个大总裁哭得像孩子似的,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啊,我总算是看到你脆弱的一面了。”
“我才没有哭呢,不许对别人说,你要是敢胡说八道,你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木清萝说。
曾楚南夸张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我去,你这么温柔的女子怎么也说得出这么粗野的话来,你这是吓我呢还是吓你自己?你要是把我的舌头给割下来了,那以后我们接吻的时候还有何趣味?”
“你个流氓!”木清萝瞬间红了脸。
这一句骂让曾楚南愣了一愣,他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弯山村时,木清萝也骂了他一句流氓,当时他就知道他这一辈子恐怕是忘不掉这个美得惊人的女子了。
“清萝,我忽然想起弯山村来了,当时你也骂了我一句流氓,时间过得真快,离开弯山村那么久了,等我们把全州的事情处理好,等你的公司彻底摆脱困境,我们再回弯山村去呆两天,看看贾老爹,看看你支教时的那些学生,好不好?”曾楚南说。
“还有看看那个寡妇医生邓秀丽,对吧?”木清萝微微一笑。
曾楚南有些尴尬,挠了挠头,心想弯山村的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清萝,我想我知道你爸妈关在哪里了,虽然我还不是很确定。”
“我知道啊。”木清萝说。
“你知道?”曾楚南惊道。
“我知道你有线索了,你虽然身体虚弱,但是你一脸轻松地和我说笑,我就知道你有线索了,所以我才和你说笑啊,否则你以为我不担心我爸妈的安危啊?”木清萝说。
“看来你还真是了解我啊,我心里的事都瞒不过你,你竟然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有线索了,看来以后我要防着你了,你能看透我。”曾楚南说。
“难道你不希望我了解你吗,那我以后不了解你好了,我把你当陌生人。”木清萝故意装生气。
“千万别,你还是了解我吧,你再怎么看透我,我也不生气,不过如果我哪天如果有种特殊的本领能把你看透,你也不许生气,好吗?”曾楚南试探性地说。
“那可不行,女孩子要有心事的,你要是看透我了,那就没意思了,我才不要你看透我,我该说的自然会对你说,我不想让你知道的,你不许猜,也不许问。”木清萝说。
曾楚南心里暗叹,看来我还真是不能告诉你我会读心术了,我要是告诉你真相了,那你恐怕真要远离我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看透你的,就算我有那本事,我也不会去看透你,我永远尊重你认为可以称为秘密的东西。”曾楚南说。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爸妈关在哪里的,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办?”木清萝说。
“这件事不急,一会医生在的时候也不要说,等医生走了以后我们再说吧,总之我有八成的把握能把你父母救出来,你就不用担心了。”曾楚南说。
“我绝对的相信你呢,我对你有信心。”木清萝笑道。
这时门铃响了,木清萝开了门,是贾材梓和郭林带着一个老医生来了。
“哎哟南哥,你这脸色怎么成这样了,是不是又吐血了?”贾材梓一看曾楚南的样子就大叫道。
曾楚南心想坏了,这傻小子上次见过我吐血,这一下让他给说漏了。
果然,木清萝把这话听进去了,“又吐血?你怎么知道他吐血的?难道以前也吐过血?”
曾楚南向贾材梓使了一个眼色,贾材梓马上心领神会。
“没有,我开玩笑呢,不过大哥的脸色好差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贾材梓说。
“这医生不是来了么?让医生看一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郭林说。
其实郭林也把贾材梓的那句话给听进去了,他心里也在暗想,南哥难道有什么绝症吗?经常吐血?
“楚南,介绍一下,这位是黄叔,是我爸的朋友,黄叔,这是曾楚南,你叫他阿南就行了。”木清萝说。
“这是小萝的男友吗?果然是长得一表人才啊,只是眼神太冷了些。”黄医生说。
木清萝脸微微红了一下,笑而不语,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黄叔好,我其实就是酒喝多了,所以吐得厉害,身体有点虚而已,输点葡萄糖什么的就行了,我没什么事。”曾楚南说。
“我是中西医结合的,在家里没办法作胃镜,就把你的脉给我摸一下。”中医说。
曾楚南只好把手给了医生,医生摸了一会,脸上有些茫然,“你身体素质其实很好,只是暂时的虚弱,好像也没有出现什么有病的脉象,真是奇怪了。”
曾楚南笑了笑,“我身体本来就很好的,就只是喝多了而已,我说了没什么事的。”
“那好吧,既然你没什么病,就只是身体虚弱,那就按你说的输点补充体能的药就行了。”医生说完打开了区箱,拿出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