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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电话响了,木清萝紧张地抓起了电话。
“木总,汪明先生来了,他要见你。”是前台的声音。
“让他进来。”木清萝皱眉道。
他怎么来了?木清萝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汪明还不是空着手来的,他是拿了东西来的,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鲜红的玫瑰。
“你怎么来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不是说过了吗,上班的时候你不能到我公司来,这样影响不好。”木清萝说。
“你是我未婚妻,有什么不好的?我来找我未婚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汪明笑着说。
“你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木清萝说。
“清萝,嫁给我吧!”汪明忽然单膝跪地,从包里拿出一枚戒子,说了一句让木清萝非常震惊的话。
“你……这是做什么呢?你疯了吗?”木清萝说。
“这是在向你未婚啊,这你都看不出来?上次我们本来就要订婚的,可是让人给破坏了,这一次我又重新求婚,算是表达我的诚意了。”汪明说。
“我现在没空理会你,你赶紧的走吧,这事以后再说,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情!”木清萝一阵厌恶,心想我现在这么多事,你还来烦我,真是讨厌。
“你没空没关系啊,你只要答应我就行了,然后婚礼的事我去筹备,你上你的班,你都不用管,只要到结婚那天你来做你的新娘子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交给我来办。”汪明说。
“汪明你起来,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现在我这里这么多事,哪里有空和你去谈那些结婚的事?我是真的没空,你就不要烦我了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木清萝说。
“你有什么烦心事,只要你答应我和我结婚,你的烦心事我都可以帮你解决,如果你不答应我,你再烦也解决不了。”汪明直起身来,冷冷地说。
木清萝盯着汪明,她听出了汪明是话中有话。
“你知道我现在在烦什么?”木清萝说。
“当然知道,要是不知道,我能来找你吗,你最好答应我,然后所有人都会没事,要是你不答应,那你这一辈子也别想见到你想见的人。”汪明说。
“你真无耻!我爸妈是不是你让人绑走的?你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胁迫我和你结婚,你不怕我报警抓你吗?”汪明说。
“你可没有说什么,那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要提醒你,我的能量还是很大的,如果你不听我的话和我结婚,那就算了,大家一拍两散呗,后果你自负就是了,至于报警什么的你就别想了,你要是报警了,那你就一辈子也别想见着你想见的人了。”汪明冷笑道。
“汪明我告诉你,我爸身体不好,现在天又冷,要是我爸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一定让楚南把你碎尸万段,曾楚南是做什么的你最清楚,他的那一伙人可以灭你九族你信不信?”木清萝说。
“我草你妈个臭婊子!你少在我面前提曾楚南那个混混!你有种就让他来杀我啊,把我杀了,你爸妈也他妈别想活了!大家一起死掉算了!反正我现在也让曾楚南坑惨了,大不了鱼死破!我警告你木清萝,你最好老实一点,让曾楚南那孙子也老实一点,要是他敢乱来,那两个老不死的就不用等着老死了,会有人让他们去死!”汪明骂道。
木清萝举手狠狠抽了汪明一耳光,“你真无耻!你用这样的方法逼我和你结婚,有意思吗?”
“我他妈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只要和我结了婚,生一个孩子,那就成了事实了,至于幸福不幸福,那再说吧,我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你要是不答应,那你这一辈子也别想见到你要见的人,你他妈连尸首都见不到!”汪明狠狠地说。
这时木清萝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曾楚南发的短信,只有三个字:答应他。
“好吧,那你先把我父母放了,我答应和你结婚,你去筹备,三天以后就结,怎么样?”木清萝说。
“哈哈,你当我是傻子啊?要是放了那两个老不死,那你还会答应我?那是不可能的!结了婚再说,而且要办了证再说,你休想着骗我!”汪明得意地笑着说。
“好吧,你滚,三天以后结婚,我爸身体不好,你们不要为难他!”木清萝说。
“这个你放心,空调房呆着呢,冷不着他们,他可是我未来的老丈人,我怎么会亏待他呢?放心吧,没事。”汪明笑着说。
“滚!”木清萝大吼。
“我这就滚!你这个贱货,以前和我好的时候不给我,这一次结了婚,我看你还能留住你的身体?到时老子再玩死你,贱货,我呸!”汪明骂了一声,走出木清萝的办公室。
汪明一走,木清萝马上拿出手机打给了曾楚南。
“你下楼,我在停车场,快!”曾楚南说。
木清萝赶紧冲出了办公室,进了到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汪明得意洋洋地下了楼,上了他的自己的车,他刚要发动,这时车门被人打开,上来一个人,一拳就直接招呼到他的鼻子上,血马上流了出来。
“你怎么打人呢?你是谁?”汪明骂道。
“老子是贾材梓,你连老子都不认得,你他妈怎么混的?当初你用水果刀扎我你忘了?你他妈这么快就忘了?”贾材梓又是两拳招呼在汪明的头上。
“你……”
“别你啊我的,开车吧,按我说的路线开。”贾材梓躺在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优闲地说。
汪明没有办法,只好发动了车,驶出了停车场。
木清萝走出电梯,曾楚南的车驶了过来,木清萝上了车。
“汪明向你提什么条件了?”曾楚南说。
“他说让我和他结婚。”木清萝说。
“我去,亏他想得出来,什么时候结?”曾楚南说。
“三天以后,你怎么知道是汪明绑了我父母的?”木清萝说。
“我也不知道啊,我们一直都跟着你呢,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跟着,我们看到汪明拿着花去了你的公司,我忽然就想到有可能是汪明了,如果是他,他就是来提条件来了,所以我让你什么都答应他,现在只有先答应他再说。”曾楚南说。
“嗯,也只有先答应了,反正答应了也不一定要和他结婚的嘛,对了,现在我们要去哪里?”木清萝说。
“汪明的车就在前面,他会往郊外开,我们带他到郊外赏雪去。”曾楚南说。
木清萝当然知道曾楚南说的赏雪是什么意思,她知道汪明今天肯定要被曾楚南收拾了。
“可是他要不往郊外开那怎么办?”木清萝说。
“他会的,因为材梓在他车上,材梓让他往哪里开,他就得往哪里开。”曾楚南说。
“多亏有你,楚南,谢谢你啊。”木清萝有些激动。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这一辈子都不用对我说谢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曾楚南说。
汪明果然按贾材梓的吩咐把车开出了市区,昨晚下了一夜的雪,郊外已是白茫茫的一片,本是令人赏心悦目的雪景,曾楚南和木清萝却无心欣赏,都怪汪明那厮搞出这一番事来。
车开到了一个废弃的砂厂外面,贾材梓让汪明把车停下,曾楚南的车也随后就到了。
汪明看到木清萝从曾楚南的车上下来,恨得这厮牙根痒痒的。
“汪明,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你要是把我绑了,那我没话说,可是你绑了清萝的父母,这是人干的事吗?”曾楚南说。
“不是我绑的,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汪明说。
“你听不懂我的话,但是你肯定能听得懂我拳头说的话!”曾楚南走上去,对着汪明一拳打了下去,汪明伸手来挡,曾楚南飞起一脚踢向他的下盘,汪明一下子摔倒在雪地上。
“起来,这么美的雪,不要让你这肮脏的身体把雪景给污染了。”曾楚南说。
汪明爬了起来,向曾楚南冲了过来,曾楚南飞起一脚又把这货踢倒在地,曾楚南冲去像踢死狗一样的往汪明身上一顿乱踢,汪明痛得大叫。
“说,你把清萝的父母藏在什么地方了?”曾楚南又问。
“我都说了,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藏在哪里!”汪明说。
“材梓,把这厮的衣服脱了。”曾楚南说。
贾材梓走了过来,把汪明的大衣和毛衣全部脱了,只剩下内衣,冷得这厮嘴脸都发青。
“你们弄死我吧,妈的个逼,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木清萝的父母也活不了!你们尽管上手段,我草你姥姥!”汪明果然是有恃无恐,还是很嚣张。
“我让你嚣张!”贾材梓冲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汪明被打得杀猪一般的嚎叫。
“好了,放了他吧。”木清萝说。
木清萝还是担心着她父母的安全,所以她还真是不敢对汪明怎么样,虽然她也恨之入骨。
曾楚南走了过去,一把捏住汪明的肩膀,开始读心。
让他失望的是,汪明是真的不知道木清萝的父母藏在哪里,汪明也没有亲自去参与绑木清萝的父母,不过他在汪明的心里竟然看到了庄雪经,只是庄雪经和汪明的对话太过模糊,短时间他读不出来,但是他知道这件事和庄雪经有关了。
贾材梓和木清萝对曾楚南的这个怪异举动感到奇怪,心想曾楚南怎么忽然对汪明这么友好了?
“材梓,我们回去吧。”曾楚南站起身来说。
贾材梓和木清萝相互看了一眼,心想就这样放了汪明么?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不过既然曾楚南都发话了,木清萝和贾材梓也不好说什么,因为他们知道曾楚南心里肯定有他的打算,两人上了曾楚南的陆虎车。
“木清萝,别忘了三天以后咱们可是要结婚的,哈哈。”汪明得意地笑道。
“大哥,就这样放了汪明那孙子?”贾材梓说。
“暂时只能先放了他,因为他也不知道清萝的父母关在哪里,就算是我们把他打死,他也说不出来。”曾楚南说。
“你是说这件事和他无关?”木清萝说。
“和他无关那肯定是说不过去的,和他当然有关了,只是动手的人不是他,是另有其人,具体行动他们没有参与。”曾楚南说。
“你是如何知道的?”木清萝说。
曾楚南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如果他说是他读心读出来的,那木清萝恐怕不会相信,就算是相信,那恐怕也会吓着木清萝,因为太过令人匪夷所思。
如果让木清萝知道了他会读心,那以后和木清萝相处就不融洽了,木清萝心里肯定会想,不管她做了什么,只要让曾楚南一接触,曾楚南就会知道,这样会给她造成巨大的压力,就算是曾楚南没有读她的心,她也会认为曾楚南知道她心里所想。
不管再亲密的人,也不会愿意让对方知道自己所有的想法,这不是坦诚与不坦诚的问题,而是作为一个人最后的底线和**,谁也不会愿意在一个人面前变成透明的,让对方一眼看穿。
所以,曾楚南还是不能说出自己会读心的秘密,虽然他很想说出来,但是他不能,因为他一但说了,以后恐怕所有和他亲近的人都会刻意和他保持距离,因为谁也不想被他读得没有了秘密。
“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