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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强有力的保障措施,才能保证赌客们的资金安全,还要保证警方来查之前能提前撤退,这么高难度的活,当时只有陈佐的势力能做得到,很简单,黄文道会提前把消息透露给陈佐,陈佐再告诉贾材梓,贾材梓让这些人提前撤退就ok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警方来的时候,大多人去楼空,屁都抓不着。
陈佐死后,这家赌场还是贾材梓的人在罩,一切如常,每个月的‘治安费’都由瞎子阿冲付给贾材梓,背后的老板还是没有露面过,贾材梓了不关心到底谁是老板,给钱就行,管他娘的谁是老板。
楼明君也是这家赌场的常客之一,因为在这里赌比较安全,从来没有出过事,几乎每个周末他都要到这里来过赌瘾。
楼明君走进双喜赌场的时候,贾材梓的手下对比了一下照片上的人,确定是他,于是向贾材梓报告,贾材梓迅速向曾楚南报告。
楼明君手气很不顺,一直在输,输得他这个老赌客都有点上火,在赌场本来输赢都是常事,但是一直都输,要想保持平常心确实很难。
而另一桌的一个年轻人却一直在赢,那厮赢也就罢了,还一边赢一边大笑,态度相当的嚣张,楼明君输得火起,心想换个桌也许能换下手气,于是向那个年轻人所在的一桌走过去,他们正在玩牌,那个年轻人面前已经堆了一大堆惹眼的现金,他们竟然没玩筹码,直接玩现金。
你没猜错,这个人年轻人就是曾楚南。
和曾楚南正在赌的人,是郭林和他的手下,全部都是自己人,他们临时调了大量的现金,自己玩起了内赌,那些钱当然是郭林他们有意输给曾楚南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人。
“兄弟,手气不错啊,赢了这么多,我和你合伙当庄怎么样?一起发财。”楼明君向曾楚南打招呼说。
曾楚南抬头看了看楼明君,楼明君比照片上的还要长得难看,四十多岁的样子,扁平的大鼻子,小眼睛,头发很少,掉得都快要赶上法国的足球明星齐达内了,身高一米七应该都不到,一身的肉,虽然穿着名贵的西装,但是有点穿上龙袍不像太子的感觉。
特征很明显,所以曾楚南认定,这个人就是楼明君,一点没错。
“你也想玩?你有钱吗?”曾楚南斜眼看了看楼明君,一脸的鄙夷。
这表情让楼明君很受刺激,本来就手气一直不好,输得心里冒火,没想到让这臭小子鄙视一番,这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我怎么会没有钱,我要是没有钱,我能到这里来吗,来这里自然是有钱的。”楼明君从包里拿出一沓钞票甩到桌上,本来也带了几万块的,可是已经输得差不多了。
“就这么点钱,还想和我们玩?滚一边去吧。”郭林冷冷地说。
“钱是少了一点,刚才输多了,不过这点钱也还是可以玩两把的吧?”楼明君强压住火,陪着笑说。
“滚,要和我们玩,多带点钱来,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这么一点钱也好意思在这里丢人现眼,不要浪费我们时间,一边去吧。”郭林又开骂。
“你怎么骂人呢你?你有多少钱啊,老子是今天手气不好输得多了,否则老子的钱能砸死你信不信?”楼明君也怒了,本来输钱就恼,又被这几个人羞辱一番,实在是郁闷之极。
“你别他娘的吹牛逼了,就你这熊样,能有多少钱?你还有钱砸死我?你的钱能养活你自己就不错了,你还牛什么呀,穷鬼!”郭林骂道。
“你骂我是穷鬼?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你?老子在澳门一天晚上几百万的输赢,你玩过吗流氓?”楼明君骂道,他好歹也是个大企业的掌门人,怎么能容忍别人如此的看轻他。
“草,你不吹牛逼会死啊?就你这熊样,一晚上几百万?你说的是冥币吗?还是假币?”郭林不屑地说。
楼明君脸气得青一阵白一阵,没想到今天不但输钱还输人,竟然让这死流氓给鄙视了。
“算了,这位老兄,没有钱就不要赌了,回家带孩子去吧,赌钱这事得有钱才行,没钱怎么玩啊是不是?”曾楚南火上浇油。
“老子有钱,只是今天晚上输多了,你敢和我赌一把吗?我这里还有三万块,就赌一把,如果要是赌没了,我明天晚上带够钱再来,敢吗?”楼明君急于扳本,也顾不得形象了。
“啧啧,真不要脸,三万块也敢拿出来赌?谁有空陪你玩过家家?你还是一边去吧。”郭林说。
“好吧,既然这位老兄真的想玩,那我就陪你玩一圈,这样吧,给你一个板本的机会,你不是只有三万块吗?那我和你赌一赔三,如果你赢了,那我就赔你九万块,让你成功扳本,怎么样?反正九万块对于我来说是小儿科,就当施舍给要饭的了,哈哈。”曾楚南笑道。
这话摆明是在羞辱楼明君,不过楼明君此时赌红了眼,只想扳本,听曾楚南说可以一赔三,心里当然高兴,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当即答应。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就陪你玩一把,输了你可得算数,一定要赔我九万块,我手上还有一万块的筹码,加起来就是四万了,如果输了,你一共要赔我十二万!”楼明君说。
“我本来是不喜欢玩筹码的,兑筹码太他娘的费事,直接玩现金最爽,不过既然你这么想扳本,那我就答应你了,如果我输了,我就赔你十二万,开始吧。”曾楚南说。
结果不言而喻,楼明君和会读心的曾楚南玩牌,怎么可能有机会赢?楼明君输了。
“不好意思,你不但人穷手气差,而且你的牌技也超级的烂啊,你还是回去带孩子吧,以后有钱了再来玩,给你一百块打车费回去吧,看你是真的可怜。”曾楚南笑着说。
“不用你给钱打车,老子自己有车。”楼明君说。
“哟?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车,你这么穷的人还有车开?你打死我也不信。”曾楚南说。
“老子本来就是开车来的,不信你可以和我到停车场去看,老子不是穷人,你们是狗眼看人低,有眼不泰山!”楼明君此时已经被羞辱得郁闷之极,只想证明自己不是曾楚南他们口中的穷鬼。
“不用到停车场去了,你把车辆的行驶证给我看看,就能证明你是有车的了。”曾楚南说。
人在愤怒中的时候,果然是最愚蠢的,楼明君居然真的就把行驶证扔给了曾楚南,“你自己看,老子是不是有车?”
“哟,还是奥迪啊,不错不错,可是这车主怎么是公司嘛,不是你私人的车啊,原来你开公家的车啊,那不算,又不是你的车,你得瑟什么。”曾楚南说。
“虽然不是我私人的户头,但是我有权处置这车,就相当于是我自己的。”楼明君说。
“好啊,你这奥迪是上半年才买的新车,应该也能值个七八十万吧,这样,把你这车打价五十万,我陪你玩,如果你输了,就把车给我,你自己打车回去,不过你得写明这车是因为欠我的钱抵押给我的,可不能让警方说我是偷来的车,你不是说你可以处置这车吗,那敢不敢拿来赌一把?”曾楚南说。
楼明君眼前一亮,心想这倒也是个主意,你一赔三,我就不信我玩不过你。
“好啊,那就折价五十万,不过你还得一赔三,你敢吗?”楼明君说。
“草,我输了最多也就是赔你一百五十万,一百五十万对于我来说算个球啊,九牛一毛你懂吗?只要你敢玩,我就陪你。”曾楚南笑着说。
“好,兄弟果然爽快,那就这样办,如果我输了,我把字据写给你,你把车开走,我如果要回车,拿钱来找你赎回就是了,就这样办。”楼明君有些兴奋,心想我这回有了五十万的赌资,就不信赢不了你。
不过结果和他想的不一样,虽然曾楚南一赔三,但是最后他还是输了,输个精光。
曾楚南让服务员找来纸和笔,让楼明君写了字据,证明车是因为欠曾楚南的钱而抵押给他的,楼明君的字还写得不错,虽然他写的时候一直苦着脸。
曾楚南把字据装进包里,“怎么样老兄,现在你需要一百块的打车费了吧?要不,给你两块钱让你坐公交回去?实在不行,你走路回去好了,好好清醒一下,以后不要再来赌了,就你这烂技术,和我赌一百次,你至少要输上九十九次,哈哈。”曾楚南挑衅地大笑起来。
“明天我们接着赌,我明天带钱来,带足够多的钱,你还敢和我玩一赔三吗?扑克我也要自己带,我怀疑你出老千。”楼明君说。
“草,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在赌场说别人出老千,那是要讲证据的,出老千的人是要被砍手的你不知道吗?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你明天可以自己带一箱新的扑克来,你随便挑一副就行了,不过最重要的是,你得带够钱,否则我不陪你玩,今天陪你玩,那是给你一次机会,明天你没有五百万,你就不要来了,因为你来了我也不会陪你玩。”曾楚南说。
“五百万就五百万!你别以为我拿不出五百万来,只是那么多现金,太过张扬了吧。”楼明君已经输得彻底红了眼。
“支票也可以啊,银行卡也可以,反正只要值五百万就行了,当然了,我最喜欢的还是现金,现金看起来性感,就像美女的身体一样,让我看了以后就有想要拥有的冲动。”曾楚南说。
“好,明天我再来,你明天还一赔三?”楼明君说。
“当然,不过必须是明天,如果你明天不来,那以后就没有一赔三这样的好事了。”曾楚南说。
“你放心,明天我准时到。”楼明君说。
“很好,希望明天你能赢我,顺便把你的奥迪赢回去,那可是公家的车,要是真被你抵押了,恐怕不好交差啊。”曾楚南笑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赢你,你给我等着。”楼明君说。
“好,那我就等着你来赢我,只限明天,过期不候哦。”曾楚南笑道。
看着楼明君狼狈地走出双喜赌场,曾楚南心想这赌钱真不是什么好事,能让一个正常人赌成魔鬼,不计后果,不计代价。
“南哥,他明天真的会来吗?”郭林说。
“会。”曾楚南说。
“你凭什么认为他会?他肯定不是我们说的穷人,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国企的高管,他一下子要弄五百万以上的资金,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郭林说。
“这你可小看他了,他个人就算是一下子拿不出五百万来,但是你别忘了他的身份,那市钢铁厂可不是一般小企业,他作为市钢厂的一把手,要想调用五百万,那就是小儿科了,别说五百万,一千万对于他来说都不是问题。”曾楚南说。
“你是说他会挪用公款?那可是要做牢的,他敢吗?”郭林说。
“他现在已经输红了眼了,没有他不敢的事,他的车也是公车,不也抵押给我了吗?如果他不把车赢回去,他根本没法交待,虽然他是董事长,但那毕竟是公家财产,说不见就不见了,怎么说也得有个说法吧?所以他现在肯定只想着一门心思地把车和钱赢回去。”曾楚南笑着说。
“赌徒赌红了眼是这样的,不过我觉得你要让他挪用公款来和你赌,还是不太可能,风险太大了,他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