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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就先谢谢曾总了,你一看就知道是做大事的人,你肯定能把这事给做成,我相信你行。”杨坚高兴地说。
曾楚南笑了笑,“谢你吉言,我会努力做成了,先走了。”
“好,再见。”
回到车上,郭林驾车,曾楚南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南哥,你真的要插手钢材生意?”郭林说。
“当然是真的了,否则我瞎折腾什么?”曾楚南说。
“可是我听说汪明的老爸以前是钢材厂的董事长,后来因为什么问题才调到了银行系统,但是他的影响力还在,所以汪明才能拿到钢厂的总经销权,虽然很不合理,但是主管部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没有任何的作为,我们现在要想突然插手进去,那汪明能让我们插么?”郭林说。
“老郭这话说的,汪明当然不愿意了,我们一但插手,那肯定影响到汪明的利益,这是肯定的,他当然是不愿意我们插手的了,但是我要搞垮他,单独让兄弟们去打他一顿完全没用,过一阵他伤好了,又可以纠集其他的势力来整我,不过是进入一种无聊的报复循环之中,所以我要搞他,就要搞得丫完全垮掉,要釜底抽薪,断了他的财路,看他以后还能不能那么横。”曾楚南说。
“南哥,我问句不该问的话,你要插手钢铁生意,目的主要是为了对付汪明呢,还是想要赚钱?”郭林说。
曾楚南笑了笑,“这问题问得好,老郭是聪明人,问的话也总是能问到点子上,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了?不妨直言,都是自己兄弟,有话就直说,你不用担心我会生气。”曾楚南说。
“那我就直说了,我听传言说,现在汪明的未婚妻木小姐曾经和南哥有很深的交集,这是真的吗?如果我问得唐突,南哥也可以不回答。”郭林说。
“是真的,这件事我不用否认,事实就是这样,咱们是兄弟,我可以直言相告,清萝和我很早就认识了,我们相处得也很好,我现在开的车都是她借给我的,住的房也是,我当时一无所有,穷困潦倒,多亏清萝相助,我一直心存感激。”曾楚南说。
“那你们之间应该是有感情的,如果木小姐对你没有感情,也不可能会把这么贵的车给你用,更不可能把自己的房子给你住。”郭林说。
曾楚南一声长叹,“是啊,我也这样认为,可是清萝还是成了汪明那个混蛋的未婚妻,世事就是这样弄人,很多事我们都是有心无力。”
“能在南哥困难时还不离不弃的,自然不是那种虚荣的女子,可是后来为什么木小姐会答应要和汪明订婚呢?她分明和汪明不是一路人,我觉得汪明配不上她,我在电视上见过木小姐,那种超凡脱俗的美,真是如天女下凡,如果她真的嫁给汪明,那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郭林说。
“清萝之所以会和汪明联姻,那是因为她们家的企业陷入困境,需要汪明的财力来帮助她,这是一件无奈的事,老郭,这也是我一直心头的恨,不过我恨的是我自己,我要是能像汪明那般有钱,在危急关头能帮清萝一把,那也不会让我心爱的女人去和别人好。”曾楚南说。
“没想到南哥这样铁骨的男儿也有儿女情长的时候,我现在有点明白了,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也会想打败汪明这样的对手,人生两大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南哥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常人所不能。”郭林说。
“我那时就是**丝混混一个,知道清萝的处境,我也做不了什么,所以只能让她离开,所以我才如此疯狂地追求财富,因为我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自己没有实力,那就算是再重情义也是枉然的,这个社会太现实,容不得弱者去谈什么情和义。”曾楚南说。
虽然曾楚南说得轻描淡写,但是郭林能听得出曾楚南话里的无奈和伤感,他从来只看到曾楚南凶狠冷酷的一面,却没有想到曾楚南也有多情感性的一面。
“所以你决定要打败汪明,证明你自己。”郭林说。
“我也不仅仅是为了证明我自己,我是希望公司壮大,让所有兄弟们过上好日子,从此不受人欺负,什么全州四少五少的,都他娘的见鬼去吧,我才不要让他们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曾楚南说。
“可是如果你把汪明弄垮了,那他不是也没财力帮助木小姐了吗?”郭林果然聪明,又问到了问题的关键。
“现在清萝的金鑫集团已经慢慢恢复了元气,可以脱离汪明的支持了,老郭,我本来也不想这么快动手,我原来是想让我们再壮大一些后再动手的,可是等不及了,我听说汪明一直在催清萝和他结婚,如果等他们把婚结了,那我再去对付汪明,其实也就是在伤害清萝了,所以我必须要赶紧动手,否则让他们结了婚,我恐怕真的只能后悔一辈子了。”曾楚南说。
“你说的很对南哥,好男儿就是应该敢爱敢恨敢作敢为,我郭林一定支持你!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的,只是汪明的势力太大,在钢材行业混的时间也长,恐怕我们要想搞定他,不是那么容易。”郭林说。
“当然不会很容易,如果那么容易,那汪明早就被人给搞垮了,但是不容易并不代表我们做不到,汪明不就是靠关系么,不就是靠他老子以前的基础么,我只要动摇了他的基础,他就不好混了,我只要把他在市钢厂垄断的经销权分一半出来,那就可以瓦解他的暴利了,这事我来做,你不用担心,我会搞定的。”曾楚南说。
“难道南哥在官场也有一些朋友?”郭林说。
“我是认识一些人,不过算不上朋友,只能算是熟人,相互利用获利的熟人。”曾楚南说。
“南哥,我现在知道你的新公司为什么取名叫南清公司了。”郭林笑道。
“为什么?你说来听听。”曾楚南说。
“南清,前面的一个南是你曾楚南的南,后面的一个清,其实是木清萝的清,你起的这个名字,其实把木小姐的名字也用进去了,说明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是无法替代的。”郭林说。
“我不否认,我确实有这心思,如果清萝真的嫁给了汪明,那么也只能是纪念以前的日子了,老郭该不会笑话我太过娇情吧?”曾楚南说。
“岂敢,南哥重情重义,郭林从内心佩服,又怎么会笑话你,要不是南哥,我今天还在和一群混混商量着摸包一类的屁事呢,也或许早就让警察给端了,哪会有今天,所以我是从内心感激南哥。”郭林说。
“好了,自家兄弟就不要说那些客气话了,你在前面下车吧,我要去见一个朋友,暂时不方便带你去,你谅解一下。”曾楚南说。
“好的,我也要先回俱乐部了,你去办你的事吧。”郭林说。
曾楚南要见的人,自然是舒跃进,上次舒跃进没能帮他救出刘小荷,自己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后来还专门打电话给曾楚南,告诉他如果有事可以找他,他自己主动这样说,当然是担心因为没有帮曾楚南救出刘小荷而引得曾楚南生气,会作出对他不利的事情,毕竟曾楚南手里还是有一些让他不安的把柄。
舒跃时能在官场混到副省长这样的高位,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他其实心里喜欢和曾楚南这样的人合作,曾楚南有了他的**视频之后,并没有开口问他要钱,他就知道曾楚南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无耻小人,要是换作其他人,有了副省长的把柄,那还不三天两头跑来敲诈勒索,但是曾楚南不但没有这样做,反而还给了他三百万,这让舒跃进很是开心,他知道如果他和曾楚南好好合作,曾楚南是不会搞他的,反而会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好处。
所以从内心来说,舒跃进不想得罪曾楚南,不是完全不敢,而是他压根就不想得罪这个年轻人,因为他清楚和曾楚南合作会给他带来很大的好处,而没有任何的坏处。
在官场混太久的人,都像那池里的鱼,虽然经常有饵投向他们,而且都是香甜可口的饵,但是他们却不会轻易去吃,因为他们知道那饵的后面就是钩,如果弄不好,不但饵吃不到,还会把自己钓离官场这个水池,鱼一但出了水,那就没有了生存的条件,所以他们都要尽量保住自己的政治生命,不敢轻易去吃投向他们的饵。
但是鱼总还是喜欢吃的,官场的水太清,没有油水,所以他们只能是吃外面给他们投的饵才能满足他们的高消费,这就要求舒跃进这样的鱼有选择性的咬饵,他们务必要能分辨得出那些投饵的人是聪明人,不会轻易把他们钓离水池,他们才会放心去吃他们的饵。
在舒跃进看来,曾楚南就是这样的聪明人,曾楚南有他的把柄但却不勒索他,只是让他帮一些忙,曾楚南从来不逼他,他说不能帮忙救刘小荷,曾楚南也表示理解,并没有怎样的为难他,这样的人,舒跃进认为是可以长期合作的。
所以当这一次曾楚南发短信给他说有事要他帮忙的时候,他主动提出可以见一面,曾楚南知道他应该是想释放一种善意,表达对上次没有帮到曾楚南救刘小荷一事的歉意。
会面在幽兰会所,曾楚南开着车在街上晃荡了两圈,然后把车停在一个商场的停车场里,才又打车到了幽兰会所,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和舒跃进的关系,一方面是为了保证舒跃进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证他自己的安全。
就连郭林和贾材梓,曾楚南也不能说,有些秘密,注定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知道,因为一但说出去,就不是秘密了。
舒跃进对曾楚南也是越来越放心了,因为曾楚南走进包房的时候,舒跃进正在和两个年轻女孩子**,他不避讳曾楚南,那自然是对曾楚南完全信任了。
曾楚南来了以后,两个女孩子都自己站起来走了,两人看了一眼曾楚南,眼神有些热烈,因为曾楚南穿着大衣的样子真的很帅,能和舒老头单独见面的人,她们知道肯定不是等闲之辈,所以她们很是崇拜曾楚南,只可惜当着老头不能勾搭。
“坐,天太冷,喝点酒吧?还是喝茶?”舒跃进说。
“喝茶吧,我是做夜场的,每天都面对酒,在这里就不喝了,你要是喝,可以到东后宫去喝,我让人给你上最好的酒。”曾楚南笑着说。
“我还真是好久没去俱乐部玩了,你安排一下,改天我带我干女儿过去玩,小丫头一直嚷着要我陪她去夜场玩呢,只是不方便。”舒跃进说。
曾楚南心里清楚,所谓的干女儿,不过就是小情人的代名词,年纪相差太大,又是有身份的人,带个年轻漂亮妞出去怕人说闲话,于是就收为干女儿,堵住别人的口,在外面是父女,回到酒店就可以叫亲爱的了,同吃同睡那是必须的。
“好啊,在我那里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要来的时候通知我,我把包房给你准备好,再派十来个兄弟守住包房周围,我保证蚊子都飞不进去,不会有人知道你在那里。”曾楚南说。
“好啊,那就明天吧,明天我干女儿生日,到时我带一些朋友过去给她过生日,就在你那里办派对吧,我年纪大了,折腾不来那些新鲜玩意,你就替我张罗吧,要让小姑娘的生日过得开心一点。”舒跃进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