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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没有看错。”曾楚南说。
“行了行了,别他娘的得了好处就夸,得不到好处就跟老子吹胡子瞪眼的,真没劲。”张志鸿说。
“得了好处当然要夸你啦,难道得了好处还要让我草你祖宗吗,不多说了,把我兄弟救出来以后,我请你喝酒吧。”曾楚南说。
“你的酒我可不敢喝了,每次喝完你的酒都他娘的要给你做事,这酒还是不喝的好,你那酒比毒药还要猛啊。”张志鸿说。
“也没有那么严重了,你说得太夸张了,我还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你不用急着把我否定了嘛。”曾楚南笑着说。
“好吧,我要上班去了,想要你要的东西,那就跟着我走,不要拉倒。”张志鸿说。
“好好好,我跟着你走就是,跟着张哥走,有肉吃。”曾楚南笑着赶紧上自己的车,跟在了张志鸿的车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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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琪走进了黄文道的办公室。
“局长,我有事汇报。”司琪敬了一个礼。
“你忽然对我这么客气,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有事快说,如果是关于刘小荷的事,那就不要说了,上级说得很明白了,暂时不许探视,不许保释,不许……”
“行了局长,你就不要再不许了,我说的事和那件事无关,是贾材梓藏毒一案,有物流公司向我们出示了相关的证明,证明贾材梓提的货收货人是张旺,也就是说,贾材梓说他不知情其实是真的,这件案子证据不足,现在又需要大批的警力去查陈佐死亡的案子,我看我们不如把贾材梓放了吧。”司琪说。
“放了?这么轻易就把他放了?”黄文道说。
“局长,那个案子明显不是贾材梓做的,现在又有了新的证据证明收货人不是贾材梓,我看这案子差不多就行了,而且现在把贾材梓放出去,对我们是有利的啊。”司琪说。
“有利?有什么利?”黄文道说。
“一方面我们可以把负责那个藏毒案调查的人手全部调来查陈佐死亡案,另一方面贾材梓可是陈佐的手下,如果把他放了,也许他能为我们提供一些陈佐的仇人名单,会给我们破那个案子起到一些作用呢,而且你也知道,陈佐虽然是公职人员,但是他手下有一大群恶势力成员,现在陈佐死了,贾材梓又被关了,他们认为这是我们警方在打击他们呢,都有蠢蠢欲动之势,现在他们要是到处搞事,那我们就更加疲于应付了,你说对不对局长?”司琪说。
黄文道听了,好像司琪说得也蛮有道理的,本来抓贾材梓就是陈佐的意思,现在陈佐都死了,他也没有必要再死摁住贾材梓不放,反正那个张旺也死了,死无对证,不如把贾材梓的案子结了,也算是向上级有一个交待。
“好吧,这事你去办吧,不要烦我了,这两天大小官爷全往我这里打电话,我都快要烦死了。”黄文道说了。
“是,局长!”司琪又敬了一个礼。
“贾材梓,你可以走了。”司琪对贾材梓说。
“真的?我就知道大哥肯定会把我救出去的,嘿嘿。”贾材梓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明明放你走的人是我,凭什么你认为是曾楚南那个混蛋救的你,你怎么不认为是我救你的呢?”司琪有些不爽。
“肯定是大哥救的,我们这些警察没一个好东西,我才不相信你呢。”贾材梓说。
“咦,这话你也敢说,你现在还在警察局呢,好吧,你的案子还没有新的进展,接着关。”司琪怒道。
“别呀,我也就是开一个玩笑而已,你哪能这样较真呢,我错了,是你救的我,行了吧,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贾材梓赶紧求饶。
“以后见我叫我琪警官,或者叫琪姐,明白没有?”司琪说。
“要不你嫁给我大哥,我直接叫你南嫂吧,我知道你喜欢我大哥,我可以帮你牵红线。”贾材梓说。
“你还敢跟我贫,继续关!”司琪又叫道。
“好好好,我不贫,琪姐,你是我琪姐,亲姐,亲姑奶奶,行了吧?”贾材梓说。
“这还差不多,赶紧的滚吧,出警局往右拐,曾楚南在那里等你。”司琪说。
“好吧,谢谢琪姐。”
贾材梓瘦了许多,曾楚南微笑着走上前去,拥抱了自己的兄弟。
“大哥,你怎么这么憔悴?发生什么事了?是我让你操心了吗,对不起。”贾材梓显然对最近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先不说这些了,先去洗澡吧,然后睡一觉,我也要睡一觉了,我很长时间没有合眼了,我先送你回去,晚上我们再一起吃饭。”曾楚南说。
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回到家贾材梓第一件事就是搂着徐艾狂吻了一番,但是他发现徐艾兴致并不高。
“你怎么了老婆,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贾材梓不解地问。
“我当然高兴了,你是我老公嘛,你回来了我当然高兴了。”徐艾给贾材梓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他。
“那你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真认人扫兴。”贾材梓说。
“材梓,多事佬总算是把你给救出来了,但是他付出的代价太大,所以我有些高兴不起来。”徐艾说。
“代价?什么代价?是不是他对司琪那娘们卖弄风情了,让司琪把他给睡了,司琪才答应放我的?”贾材梓说。
“你说你这猪脑子都在想些会乱七八糟的,什么卖弄风情,难道曾楚南什么也没有对你说吗?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徐艾问。
“大哥双眼布满血丝,憔悴得不行,好像好久没有休息的样子,比我还憔悴,他让我先回来洗澡睡觉,说他自己也要睡一下了,说是晚上再聚。”贾材梓说。
“原来他真的什么也没有对你说,这就难怪了。”徐艾说。
“那你跟我说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会说大哥为了救我付出的代价太大?”贾材梓有些不明就里。
“你不知道吗,陈佐死了,而且杀陈佐的人是刘小荷,就是因为陈佐死了,所以你才能这么轻易被放出来。”徐艾说。
“啊?陈佐死了?什么时候的事?还是刘小荷杀的?这怎么可能?”贾材梓说。
“怎么就不可能,现在刘小荷已经被抓起来了,你出来了,刘小荷却进去了,这不是代价太大了吗?”徐艾说。
“你的意思是说,是大哥让刘小荷杀了陈佐?”贾材梓说。
“肯定是啊,刘小荷那么柔弱的女子,要是曾楚南不蛊惑她,她能干出杀人那样的事情来吗?显然是曾楚南教唆的,陈佐虽然是我哥哥,不过那样的畜生死了也就算了,我只是觉得这样对小荷太残忍了,那么好的青春,恐怕就要结束了,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徐艾说。
“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大哥不是这么自私残忍的人,他待小荷就像妹妹一样,而且他和小荷好像还有些小暧昧,小荷明显是喜欢大哥的,只是后来像我一样被虚荣迷花了眼跟了陈佐,要说是大哥让小荷去杀了陈佐,打死我也不相信。”贾材梓说。
“我也不相信,可是陈佐死之前就是和刘小荷在一起的,而且陈佐是被毒死的,如果是用其他手段,我相信刘小荷做不到,可是下毒这种事情,只要亲近的人,那都是做得到的,刘小荷逃离了陈佐一会后,就有人发现陈佐死在家里了,你说不是刘小荷干的,那会是谁干的?”徐艾说。
贾材梓不说话了,听徐艾这样说起来,这事好像还真就是刘小荷干的。
“我晚上问一下大哥吧,这事要真是他安排的,那似乎真是狠了一点了,就算是牺牲小荷是为了救我,我也不乐意他这样做,小荷是无辜的,怎么能牺牲她呢,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怎么可以把女人卷进来。”贾材梓说。
“你问他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多事佬这个人太聪明了,什么事都算得滴水不漏,我觉得你不太可能会问得出实话。”徐艾说。
“不许你把大哥说得这么坏!大哥再不堪,也比那个陈佐强多了吧?你是不是因为陈佐死了所以迁怒于大哥啊?”贾材梓大声说。
“我靠,你跟我发什么脾气啊?我又不是要去告发曾楚南,你跟我急什么?没劲,滚,别挨着我坐。”徐艾一脚踢开了坐在她旁边的贾材梓。
“滚就滚,我晚上还得陪大哥吃饭呢,到时我问清楚就行了,我先去洗澡了,你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冤枉大哥,我相信大哥肯定正在想办法把小荷给救出来呢。”贾材梓说。
“滚滚滚,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你就相信多事佬!”徐艾不高兴地说。
贾材梓知道这事这个时候不能去惹她,自己洗澡去了。
晚上六点,曾楚南准时来到了和贾材梓约的火锅城。
睡了一觉后曾楚南感觉精神好了许多,他和贾材梓见面并没有带上郭林,因为他有些事情需要向贾材梓交待,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这一阵受苦了吧,都怪我太大意了,让陈佐对你下手,来,咱哥俩喝一杯。”曾楚南端起酒杯说。
“谢谢大哥把我救出来,也恭喜大哥除掉了陈佐这个死对头。”贾材梓也一饮而尽。
“是徐艾跟你说的陈佐死了的事情吧?不过陈佐还真不是我除掉的,这件事我也很奇怪,我不知道到底是谁把陈佐给干掉了,那样的人自杀肯定是不可能的,肯定是让人干掉的。”曾楚南说。
“难道不是你让小荷去杀的陈佐吗?我怀疑小荷到陈佐身边去就是你布的一个局,大哥真是高明!”贾材梓说。
“放屁!你把我曾楚南当什么人了?!”曾楚南忽然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没想到他真的怒了。
“怎么了大哥,我说错什么了?”贾材梓有些莫名其妙。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设局用小荷施美人计,然后接近陈佐,再然后择机对他下手,除了他?”曾楚南怒视着贾材梓说。
“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严格来说是徐艾的猜想,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而已,大哥不要动怒。”贾材梓说。
曾楚南这才又重新拿起桌止的筷子,夹了一块肉到碗里。
“徐艾这样想我觉得正常,要是你这样想那我就真的怒了,你跟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曾楚南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就算再不择手段,我也不会牺牲小荷去做那种事吧?我要是真是那样做了,我他妈还算是人吗?你这话太羞辱我了吧,你是我兄弟,你怎么能和一个女人一样的想法?”曾楚南尽量控制自己情绪,但火还是很大。
“是我错了大哥,其实我也不相信大哥会这样做,只是觉得徐艾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才随便问一下,对不起大哥。”贾材梓说。
“材梓,我们之间有信任很重要,我们是兄弟,一定要相互信任,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要信任,就算是我信任你时被你背叛过,但是以后我还是会选择信任你,因为只有相互信任,才不会被人挑拨离间,如果兄弟都不能相互的信任,那我们很难团结起来做大事,明白吗,这才是我生气的地方。”曾楚南说。
“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了大哥,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轻易去相信别人的话了。”贾材梓说。
曾楚南站起身来给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