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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放弃的,你要是轻易放弃,那你就不是曾楚南了,我们得想想接下来还有什么招可以用。”郭林说。
“现在我的确没有更好招了,张旺死了,现在能证明这件事和贾材梓无关的,恐怕只有发货的人了,所以我们要找到发货的人,然后逼他就范,证明他发的货是给张旺收的,如果他能供出背后的人是陈佐,那就更好了。”曾楚南说。
“其实这些事情警方可以去查啊,他们要查这货的收货人是谁,货是从哪里发来的,应该不难吧?”郭林说。
“这本来就是很简单的活,但是他们是不会去查的,因为黄文道要捂着这件事,所以警方才会装傻,就算是司琪去查了,有了线索,到了警局,不是一样被黄文道给破坏了吗?”曾楚南说。
“所以这件事事实上就是陈佐和黄文道在其中捣鬼,他们的目的就是要让材梓去做牢。”郭林说。
“没错,但事实上这也是他们下的一步烂棋,他们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让贾材梓去做牢,但是陈佐这个蠢货没有考虑到这样做反而暴露了他们在背后贩卖违禁药品这件大事,所以后来局面实际上也超出了陈佐的控制,他这才痛下杀手干掉了张旺。”曾楚南说。
“不是说张旺的床上还有一个女人的毛发吗,而且他还和那个女人有性行为,如果找到那个女人,证明张旺是陈佐派人去杀的,这样的人命大案,那就一下子可以彻底把陈佐扳倒了。”郭林说。
曾楚南摇了摇头,“太难了,这世上这么多的女人,单凭一点毛发,上哪找人去,现在又没有完整的dna资料库,要想查一个女人,如大海捞针,更何况还有黄文道在里面捣鬼,只怕材梓的牢底坐穿了,那个女人都还没有找到。”曾楚南说。
郭林想了想也是,“那该怎么办呢?我们总得想一个办法出来。”
“再想想吧,如果两天以后再想不出办法来,那也只有作最后的摊牌了。”曾楚南说。
“摊牌?和谁摊牌?”郭林问。
曾楚南摆了摆手,示意郭林不要再问,显然,这个话题他不想再谈。
曾楚南当然不会告诉郭林说自己是要和舒跃进摊牌,如果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那曾楚南也只有孤注一掷去找舒跃进,要他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贾材梓给捞出来,舒跃进有**视频在曾楚南的手里,后来又通过他的私生子收了曾楚南的三百万,如果曾楚南以这两件事去强迫舒跃进帮他做成这件事,那舒跃进恐怕也只能是就范。
只要舒跃进就范了,发挥出他所有能量,那要捞出一个贾材梓,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一个副省长的能量。
曾楚南之所以不愿意这样做,那是因为他不想和舒跃进闹得太僵,不想逼舒跃进太紧了,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堂堂的副省长,如果舒跃进铁了心要和曾楚南翻脸,调动所有资源来对付曾楚南,以曾楚南现在的势力,恐怕还不能应付他的猛烈冲击,舒副省长这样的人,还是以合作为好,不要逼得他太甚。
曾楚南让舒跃进办的事,一直都是他不用太费劲就能办到的事,不会影响他的政治前途和高大形象,也是因为这样,舒跃进才几次都帮了他,这其中曾楚南掌握着一个合适的度,因为曾楚南非常的清楚只要不逼他太甚,他会以一种息事宁人的姿态来面对曾楚南的要求,但是如果要求太过份,会影响到舒跃进的前途,那他肯定会疯狂反击。
以前的曾楚南还真不怕舒跃进打整他,因为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曾楚南本来就一无所有,舒跃进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曾楚南的事业刚刚起步,掌握了南后宫和东后宫两个俱乐部,如果这个时候舒跃进来打击他的事业,那毫无疑问曾楚南拥有的分分钟都会消失,舒跃进随时能让停下来的后宫开业,当然也能随时让这两个俱乐部停业,甚至有可能还会有更凶狠的报复手段。
这是曾楚南目前必须要考虑到的因素之一,和舒跃进这样的大佬打交道,最好维持在一种互利合作的关系,只有这样的关系,才能维持长久,在互利的同时保持距离,这样对双方都能避免风险。
现在贾材梓陷进去了,曾楚南当然不能让他去做牢,贾材梓以前对他做过什么曾楚南现在不会去想,因为贾材梓已经认过错了,而且现在害贾材梓的人是陈佐,曾楚南绝对不能容忍陈佐这个小人陷害贾材梓做牢,为了救出贾材梓,他甚至不惜强逼舒跃进,也许后果会严重,但是先要救出贾材梓再说,这也就是他所说的摊牌。
徐艾在市政府门口冒着寒风等了很久,终于让她等到了陈佐。
“我求你放过材梓,求求你了。”徐艾拉住陈佐衣服说。
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很多,那些人都盯着陈佐在看,她们并不认识徐艾,自然也不会知道那是陈佐同父异母的妹妹,还以为是陈佐又在哪里惹的情债,现在人家女孩找上门来了。
“你不要拉拉扯扯的,你放开我。”陈佐虽然是一个无耻之徒,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得注意影响。
“你答应我我就放开你,否则我就不放。”徐艾说。
“那你先放开,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谈,不要在这里拉扯。”陈佐无奈地说。
“那好,我跟着你,你如果不答应,我就一直跟着你。”徐艾说。
到了陈佐的家,徐艾这是第一次来陈佐的家里,虽然是一个爹生的,但是陈佐过的日子,比徐艾过的要好了不知多少倍,住的房子都不知道宽了多少倍。
“我不会要你们家的家产,我只要贾材梓,只要你放了他,我就和他离开全州,永远都不再回来。”徐艾说。
“我早就给过你们机会,你们当初为什么不同意,要是你们同意了,那现在也没有这样的事了。”陈佐说。
“那我们现在走也来得及,我们不会影响到你。”徐艾说。
“来不及了,当初要是你们走了,就不会有后来的事,这个混蛋,我好好地对他,但他却和曾楚南合起伙来对付我,他就是该死!”陈佐说。
“明明是你让他背叛了曾楚南,你现在还要对付他,你才无耻!”徐艾骂道。
“他本来就一直和曾楚南是一条心的,否则曾楚南进了后宫后为什么他还能继续当他的保安部经理?为什么他的人还能继续留下?如果他真的背叛了曾楚南,那曾楚南会容得下他吗?背叛我的人就该死!”陈佐说。
“他没有背叛你,曾楚南容得下他是因为曾楚南心胸宽广,并不是因为材梓背叛了你,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这般无耻的。”徐艾说。
“我无耻?你说我无耻?我哪里无耻了?”陈佐暴怒,逼近了徐艾,眼里忽然闪出邪恶的光。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贾材梓?”徐艾大声说。
陈佐开始打量起徐艾来,徐艾身材修长,丰满圆润,自然是难得的性感美女。
“你和我们家谁都长得不像,其实我一直都怀疑我并不是我妹妹,肯定是你妈那个老婊子为了讹我们家,把和其他野男人生的孩子说是我老爸的孩子,你并不是我妹妹,所以我可以睡你!”陈佐说完竟然伸手过来摸徐艾。
徐艾惊呆了,她实在是没想到这世上有如此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就算是不是一个母亲,可是毕竟身体里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脉。
“你不要乱来,我真的是你妹妹,你这个畜生,你可不要乱来。”就连平时泼辣的徐艾,在这样的畜生面前,也惊恐不已,因为这不是人类所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我以前还真没注意到你原来挺好看的,这么丰满妩媚,便宜了贾材梓那个呆子了,我已经说过了,你和我们家谁也不像,所以你肯定不是我妹妹,所以我对你怎样都行,你只要从了我,我可以考虑把贾材梓那个呆子给放出来。”陈佐无耻地邪笑道。
“畜生你给我闭嘴!就算你不认我,但我和你是一个爹生的也是事实,你竟然欲行这样的不伦之事,你简直就不是人,你要敢再过来,我就从这窗户跳下去。”这时徐艾已经退到了窗户边。
“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不用以死相逼,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也不认你这个妹妹。”陈佐很扫兴地说。
“你把门打开,然后你到洗手间去,否则我就跳。”徐艾不敢相信陈佐,颤抖着说。
陈佐没办法,只好把门打开,然后自己走到洗手间去了,徐艾这才冲出了陈佐的家。
她忽然觉得这世界上真的有畜生还不如的东西,就比如说陈佐这样的东西,徐艾一边跑,眼里一片模糊,眼泪止不住地汹涌而出。
第184章 祸从天降()
刘小荷今天非常的高兴,因为陈佐开车到学校门口来接她去吃饭了,陈佐最近都好像把她给忘了一样,今天终于想起她来了。
到餐厅吃完饭后,刘小荷跟着陈佐来到他家,好久不见,自然要亲热一番才行。
陈佐又从酒柜上拿起一瓶酒,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刘小荷。
“你不会又要用药酒药我吧,上一次你给我喝的酒里就有药,我其实心里非常的清楚,只是没有说出来。”刘小荷说。
陈佐愣了一愣,他应该没想到刘小荷会这样说,不过他脸皮厚,不会尴尬,“是吗,我的药不错吧,让你欲仙欲死的,一般人我不给她喝呢,也就是你,我才舍得给你喝。”陈佐无耻地说。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陈秘书了,不过你说这药酒一般舍不得让人家喝,我可不信,我怎么觉得你这药酒给很多人喝过呢,而且应该都是女人。”刘小荷说。
“小荷,咱们今天好不容易聚一聚,你可不要说扫兴的话啊,赶紧的喝了,喝了我们一会就更有意思了。”陈佐说。
“我不喝,你把我当什么呢,是泄欲的工具吗?泄欲你可以去找那些娼妓就可以解决了,为什么要找我?”刘小荷说。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对你是有感情的,让你喝那这种酒不过是让我们更有情趣一点,你干嘛这样说呢,真扫兴。”陈佐说。
“你对我有感情?那你什么时候娶我?什么时候?”刘小荷说。
“我现在还处于事业上升期,不想考虑结婚的事情,这事你就先不要提了,我们在一起快乐就行了,干嘛提那种无聊的事情?”陈佐说。
“你是快乐了,你这是玩弄吧?想起来的时候就带来睡一觉,想不起来的时候就扔一边,是不是这样的?”刘小荷说。
“别说废话了,赶紧的把酒喝了吧,喝了我们上床。”陈佐又把酒递到了刘小荷的面前。
“我不喝,把你的酒拿开,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刘小荷大声说。
“我草,你这臭娘们,你不是我的工具那你是什么?你一乡巴佬姑娘,还想让我娶你?你想多了你!赶紧的喝,不要磨叽了,你最好配合一点,不要惹得老子不高兴了,否则老子抽死你!”
陈佐凶想毕露,一把扯过刘小荷的头发,想把酒硬往她嘴里灌。
刘小荷从小在农村长大,农活什么的都没少干,力气自然很大,一甩一挣,就把陈佐给甩开了,“你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