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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笑道。
“好吧,我跟你走。”男人气馁地说。
停车场,男人和贾材梓上了车,曾楚南发动了车子。
“你们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男子叫道。
“你放心,我只是带你去一个僻静一点的地方问话,并不会伤害你,更不会绑架你,你又不是大款,我绑你干嘛。”曾楚南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
“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抓我干嘛?”男人说。
“我也没说你认识我啊,只是我想认识你,所以就把你给约来了,既然来了,当然得聊聊,交个朋友也是好的。”曾楚南说。
“我可不想和你们交朋友,你们一看就不是好人。”男人的说。
“好人眼里看谁都是好人,坏人眼里看谁都和他们自己一样的坏,你这样说,那不是承认你自己也不是好人吗?”曾楚南笑道。
“我就是去喝酒的,可是你们却非要把我逼到这车上来,你们到底是要干什么?”男人说。
“你分明就不是去喝酒的,你是我约去的,你就承认了吧。”曾楚南说。
“承认什么?我本来就不认识你们,也不是你约去的人,鬼才知道你约了什么人!”男人说。
“谁让你自己对号入座的,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敢确认你就是我约来的人,因为我也担心你是误入我们圈套的普通客人,所以才让我兄弟去试你的,不过你既然想跑,那说明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了。”曾楚南笑着说。
“你们那么多人,我当然要跑了,难道傻子一样的让你们打死啊。”男人争辩道。
“唉,你还真是把我们当傻子啊,普通人遇上麻烦事,首先想到的是报警求助,你倒好,撒腿就跑,什么样的人会跑?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会跑,说不准,你还误认为我们是警察呢,哈哈。”曾楚南大笑起来。
“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这是男人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了。
“你呀,就是好奇心太重,否则今天你也不会来,你先说吧,你是谁?本月九号到十号,你在哪里,你在干什么?”曾楚南说。
“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问我的话,我又凭什么要告诉你?”男人说。
“唉,看来你是真的很不配合啊,材梓,搜他的身,我猜他身上肯定会带有驾照之类的证件,他不肯说,那我们直接看看就行了。”曾楚南说。
贾材梓伸手向那男的身上摸去,男的伸手阻挡,两人在车上撕打起来。
此时车已经被曾楚南开到一个僻静的巷子里,曾楚南把车停好,下了车,那男的还在和贾材梓撕打,因为车上空间太小,贾材梓施展不开,竟然没占到什么便宜。
“下来。”曾楚南对那男的说。
贾材梓用力一推,把那男的推了下来。
曾楚南没有等他站稳,上去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好好和我说话,否则我保证你会很麻烦。”
“说你娘的头,老子和你们有什么好说的,王八蛋……”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曾楚南的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是头上,然后是胸上,他瞬间成了曾楚南练拳的沙袋,曾楚南把这一段时间以来的郁闷全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你有种就打死我,你要是打不死我,早晚老子会还回来!”男的还在嘴硬。
“那老子今天就直接打死你,也免得改天你还回来!”曾楚南又是一番拳打脚踢,你不是很硬么?老子就让你硬到底!
“别打了,我说!”男的还是软了下来。
曾楚南这才住手,等着那男的继续说。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到底要问我什么?”那男的说。
曾楚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厮屈服了,就是要打到他屈服,才让他说,说出来的话才有可能是真话,而且要突然地问他问题,让他没有思考的时间。
“吴万禄给了你多少钱?”曾楚南问。
“十万块。”男人的果然没有防备,脱口就说出了一个数字。
“很好,果然很爽快,为了十万块,你就可以开车撞人?你这要价是不是也太低了一点?要是我,怎么说也要个三四十万的。”曾楚南说。
“你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男的说。
“你装什么蒜?钱你都认了,还跟我装呢?开货车在市区撞人,胆子挺大啊你,而且撞了之后还能轻松逃跑,不简单,不简单。”曾楚南说。
男的不说话了,似乎在思考着对策。
“应该有多年的货车驾驶经验吧?否则不可能这么娴熟,看看你的驾照。”曾楚南说完伸手从那男的包里摸出了一包香烟,还有一本驾照。
“果然是老驾驶员了,还是a照,老资格了,失敬,不过你那驾驶技术应该好好利用啊,怎么能用来撞人呢?”曾楚南说。
男的还是不说话,也许他认为这样一直沉默,既不否认又不承认是一种最好的方式了。
“原来你叫刘心武,这名字好熟,好像有一位名人也是用这个名字啊,你人也不错,还是挺有血性的,不过我要是把你交给警察,那你恐怕再有血性也很麻烦了,因为你撞的人可是木家的千金和全州四少之一的汪明,这两家可都是大户人家,不会轻易饶过你。”曾楚南说。
“不要。”刘心武终于慌了。
第159章 砸场子了()
“不要?不要你就老实一点说话,不要把人逼急了,你想说那恐怕也没人听了。”曾楚南说。
“你不是已经说了嘛,那事就是吴万禄让我去做的,就是给了我十万块。”刘心武说。
“十万块是不是太少了,据我所知,最后肇事的车辆还被烧了,那车都不止值十万块吧?”曾楚南说。
“那车不是我自己的,是吴万禄提供的。”刘心武说。
“你是怎么认识他吴万禄的?”曾楚南问。
“我以前是他的司机,后来他把我换了,对了,他的司机一个月就要换一次的,后来有一天他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他做这件后。”刘心武说。
“按理说这样的小事,应该他吩咐手下人去做就行了,又何必自己亲自过问,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堂堂的上市公司的总裁,怎么会亲自插手这样的事情。”曾楚南说。
“他是一个非常小心的人,他几乎不相信任何人,所有关键的事情,他几乎都要亲自过问,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刘心武说。
曾楚南点点头,这就对了,他的好兄弟吴迪剑就是这样的性格。
“可是你为了十万块就去干这样的事,是不是有点太轻率了?”曾楚南说。
“我家里有困难,急需用钱,加上是吴总吩咐的事,我就答应了,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给警察,求求你了。”刘心武说。
“好了,你走吧。”曾楚南说。
“谢谢兄弟,谢谢。”刘心武一听说放他走,回头就赶紧走了。
“这人也挺可怜的,原来是家里有困难,所以才帮着吴万禄做坏事。”贾材梓说。
“可怜个屁,假的呢,你真信?”曾楚南淡淡地说。
“假的的?他骗我们的?”贾材梓一脸的不解。
“肯定是骗的,家里能有什么困难?他说家里有困难的时候,眼神漂浮,脸上没有一丝难过的样子,明显就是在说谎,再说了,你看他一身名牌,像很穷的样子吗?”曾楚南说。
贾材梓想了想好像也是,“那你还放他走?”
“我不放他走能怎样?把他交给警察吗?那有什么意义?以吴万禄的影响力,今天把这厮交给警察,明天他就出来了你信不信?全州市区到处是监控摄像头,但是那件案子却一点眉目也查不出来,为什么?你以为出动那么多警察是吃干饭的?”曾楚南说。
“你是说那案子破不了是因为吴万禄在后面捣鬼?”贾材梓说。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警察局里比乌鸦还黑,只有买通其中的人,安个内鬼在里面,要想破案那是难上加难,那么多警察出动,不过是做做面子,做给汪家和木家看的,有个交待罢了,又没死人,那案子破不破又有何妨。”曾楚南说。
“可是这刘心武都承认了,这案子不就有了证据了吗?他吴万禄再怎么一手遮天,还能把这证据给吃了?证据面前,谁这么大胆敢保他?”贾材梓说。
“证据?哪来的证据?刘心武那是被我们打得受不了了,这才承认,到了警察局,他来个闭口不说话,警察还能像我一样的打?就算是他承认了,好吧,到了法院,他来个翻供,你怎么搞?在这段时间吴万禄公关一下,就把他给捞出去了,吴万禄会让这么一个小人物把自己牵连出来么?”曾楚南说。
“这么说我们还把这厮没办法了?”贾材梓气道。
“那也倒不是,只是靠警察是不行的,得自己干,而且要慢慢来,吴万禄就像一座大山,要想扳倒他,不可能毕其功于一役,得像愚公似的慢慢来,慢慢瓦解,最后让他轰然倒塌,急是急不来的。”曾楚南说。
“那我们要怎么做?”贾材梓说。
“不急,慢慢来。”曾楚南说。
受美联储主席宣布将进行新一轮货币量化宽松政策的影响,美股大涨,国内股票也借势跟风,大盘猛涨两天,金鑫股份在木清萝复出亮相之后,一直保持强势反弹,如今有利好风一吹,更是连接两天涨停,曾楚南的帐户上已经出现了两百万的盈利。
曾楚南长松一口气,幸好自己坚持了自己最初的计划,否则将错过这两天的涨停板,那恐怕肠子都得悔青,只要战胜自己的情绪,一切便可云淡风轻。
曾楚南如果现在把手里的股票全抛了,那两百万的真金白银就到手了,这不是一个小数字,对曾楚南来说同样的充满诱惑力,但是他的目标远不仅仅是赚两百万,他需要的是更多的钱,而且借这一次持股,来磨炼一下自己的心态和意志,在金钱面前取舍的煎熬,是对人性最好的考验。
所以他不会把股票卖了,股票随时有可能会跌回去,一但跌回去,那两百万就没了,而且有可能还会出现亏损,这便是取舍的艰难了,如果不卖,可能会亏回去,如果卖,后面再出现更大的行情,那一样的后悔。
曾楚南选择相信木清萝,他相信这个美丽的女子会让金鑫焕然一新,所以他看好金鑫的未来,他相信金鑫的股票还会涨。
汪明出院后,肯定还会对木清萝表示一番支持,不管是实际行动上还是口头上,都会再次刺激金鑫股票再次上涨,这一点曾楚南几乎可以肯定。
他决定继续持有,至少持有一个月,现在金鑫的股票一直处于强劲的涨势,没有任何会跌回来的迹象,就算有一些小的回调,也是正常范围,曾楚南一点也不担心。
曾楚南关上电脑,准备出去走走,这时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是曾楚南。”
“我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处男,你是昨天包场的那个吧,你赶紧的过来,我的酒吧要让人给砸成废墟了!这祸是你们惹下的,你们可不能不管啊!”电话里一个女人火急火燎地大声说。
曾楚南明白了,这是七彩酒廊的老板娘打来的,只是他想不通,好好的一个酒吧就能让人砸成废墟了,这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