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想当众杀了我?”苏自坚真的动怒了,冷冷的口气,说了这话后,看着他那些士兵,又是冷笑了:“只怕末怕杀得了我。”说着一掌就朝那些士兵推了过去。
何文正等人眼睛又睁得大了。
只见得那些士兵如潮水般的一齐翻倒在地上,如果是一对一的对打,一拳就把对方打倒在地上,那也是没得说的,然而这人……这么随手的弄了弄,就叫你动弹不得,一大堆的人也被他放倒,这根本就没得玩,真要开打的话只有死路一条而以。
到了这时,张北辰这才知道苏自坚的可怕之处,这人……
他可不会用什么话来形容这人的可怕之处,那不可思议的事,只恨以往学得太少,根本就不是书本上所能学得来的事。
“小子!你走不了的,打了部队的人,你以为那么容易打的吗?”看着苏自坚要走,张北辰冲着他大笑了起来,现在的确是栽在对方的手上,不过你本事再怎地,真就强过机关枪与大炮了不可,到时你瞧瞧吧,我拉上一个警卫连到你家里,看你怎应付了。
苏自坚闻语也是笑了,道:“是吗?你这话真的把我吓着了。”
何文正等人一听,都不禁皱起了眉头来,他这话说是吓着了,这谁一朝他脸上瞧去,这像是吓着害怕的人吗?你就扯着吧,谁信你了?
只是这人也实在太大胆了,居然敢跟军方的人对着硬干,试问又有几人敢这么作了?你又仗着什么有这胆子了?
当此之际,他们自然是不能向他问上一问,这心揪得人都愁得阵阵的胃痛起来。
唉!你们强强对碰,我们这些基层的人士,实在是陪你们玩不起这种把戏,心脏稍不好得发作倒了下来。
你们说说看,这苏总到底仗着什么了?你有什么的能耐跟军方对着干?这不是以卵击石的吗?现在你是爽呆了,这张北辰可不是吃素的,等会他回去一定会拉出一帮人马来,那时就不是现在这样站着说话了,到时说不得就是持枪朝你射去,极本就不给你任何说话的机会。
只是这苏总也实在是太奇怪了,一般人要是惹事上了军方,这事先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惹了谁后,赶紧向人家赔礼道歉,好话说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尽量不把事闹大搞得僵化了,到时真不好收拾,这人到好,明知对头是谁,居然半点惧意也没有,一点面子都不给,还百般的令其难看出丑,他……难不成后背有什么的势力给他撑着腰?连军区部队的人也不怕?
他们也是明白,敢这么作的人,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理由,这苏总又不是傻子,生意又作得这么大,真要没个靠山什么的势必力,大家这心里才觉得奇怪呢!
反正现在苏自坚不仅把张北辰的儿子与警卫员们给打了,连他本人张北辰也是不可避免,总而言之,这事真的闹大,在场中没谁有那权限可以管得了,一切……只能是听天由命,看他苏自坚到底有什么能耐可以摆平这件事了?
张北辰站了起来,看着被推倒的士兵们,都是异常的恐惧,凭着一人之力,对抗着众多的军人,就你一介平民百姓?一介商人,你真就有这能耐了?
他也是感到不可思议,这人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无法无天,目空一切,就你……
张北辰彻底被激怒了,一手就夺过一名士兵手中的枪,对着苏自坚就……
这可是一把冲锋枪呀,一旦掏动的话,其后果可想而知了。
何文正等人一见,都是大惊失色,怕遭了池鱼之殃,那就倒霉了,急忙恐慌地逃开闪避。
这时,场中只剩下苏自坚一人站立在那里了。
却见得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一脸冷笑之色,丝毫不为所动,于那张北辰手中的冲锋枪有如木头一般,似乎有仗无忌。
张北辰狰狞地笑道:“小子!这一下怕了没?敢伤我儿子,老子要你小命。”狂笑声中,手指一勾,也就这么一勾之际,他的笑声却凝固了起来,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众人也是望着他感到万分诧异:这张部长又怎么了?撞邪了不成,今天搞的事也太怪了,让人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一回事?
却见得张北辰涨红着脸,显然是难受之极,偏偏大家搞不懂状况?看着他只觉得实在不可思议了:你张部长又搞啥灰机呀?
原来在这个时候,张北辰的手指头又动弹不了了,他拼了命想要把枪勾动,一阵乱枪扫射过去,把这青年打成一个马蜂窝,看你死还是不死了?
张北辰的计划住定是要落空了,不论他怎么努力,这手指头就是动不了。
再没什么事是让他悲催的了,仇人明明就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一付全然任凭他处置的样子,可……手指就是动不了。
这到底什么情况了?每一次到了紧要关头就出现这种情况,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
第1076章 惊世骇俗(。com)
这种事真是打死他都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人用意念来探制他的行为动作,这可是无法想像的事,他又是怎么作到的?
饶是见多识广,经历得太多的事了,然……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遇上,也不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化解?难不成就这么的站着?任由他控制着自己?
想到自己是被对方控制着,张北辰就一阵恐惧,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如果不把他解决了,今后岂不事事都要被他控制住了?
一想到这,张北辰就忍无可忍了,冲着苏自坚大吼了一声,可就是无法动弹得了,样子显得狼狈之极,而那一帮士兵们瞧着他也是茫然不解,这张部长在干嘛呢?是在演戏吗?这瞧着也不太像。
岂不知此时的张北辰那可是狼狈到了极点,这脚上还是能动的,就是手指头怎就动不了了呢?
他原想冲着士兵们大喊开枪的话,可一想刚才也就那么一喊,士兵们遭到了袭击,别要搞得整个武装部的士兵们都伤着了,这事要是传出的话,于已那可是不好的影响,可是势又不能让这人如此的嚣张,须得把他的气焰打压了下去,不然今后在这东方县里岂不事事受他控制了?
可这时他又动弹不了,任凭自己如何的狠命使劲,可那手指头就像不是自己似的,休想动得了分毫。
正闹腾中,张北辰气得脸色都涨得发紫,一口气顺不过来,头一仰,就昏倒了过去。
数名士兵们急忙上前替他捏一捏人中,半响了才缓过劲儿,渐渐醒了过来。
何文正等人却是看得乍舌不已,不住地抹汗。
连武装部的部长都被他气昏过去,这人真是……
众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是畏惧之色,这种人真是得罪不得,指不定几时会被他踹你一脚,那还不惨了,想想张北辰的儿子张高那惨状谁不害怕了。
那苏总却不着急着就走了,仍是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他张北辰,一言不发。
他这么作又是什么意思了?难道一点都不害怕?
换了别人,捅了这么大的娄子,也是吓得发慌,早就不知跑哪去了。
那知他浑然不当一回事,一付有仗无忌的样子,看来高人就是高人,不论是气势,或者心态都是不一样,如果他不是有所依仗,你想想看吧,能不吓得跑掉吗?
到了这时,不论是谁,都不敢怀疑苏自坚的强势,既便你手中有枪,那也不行,根本就没办法开枪朝他射击,更别说是杀他了。
而张北辰也势成骑虎,欲下不能,苏自坚根本就不会给他这个面子,一付大冽冽的,冷寞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就站在这里,看你拿我怎办了?
这就是他的气势,这就是他的态度。
张北辰的儿子张高三番二次找他麻烦,这让他非常的生气,人的底线是有限度的,老被你这么烦着,心性再好的人也是会动怒,就像你张北辰一样,儿子伤着了你气不气的呢?
既然都搞成这样子,那我们就来个斗到底,这最后的胜利者又会是谁了?
那是因为他实在烦了,也只有这样,来个一次性解决,不论谁胜谁负,那都不能怨天尤人,与此到不如说各安天命,谁的气数大就是胜利者了。
现在,很显然张北辰占着人多势众之利,可是,这又有一个老大的问题了,那就是这枪怎就开不了了呢?
如果还这么下去的话,那他铁定着是输定的事了。
这又如何了,摆明着的事实,动不了就是动不了,想伤人,门儿都没有。
正当双方僵持着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地外面有一阵急刹车的声响,看那样子显然又有什么大人物来了!
除了苏自坚之外,所有的人都把头转了过去,这又是哪个够得上份量的人……来了!
在场中的人,见得这是一位陌生的面孔,不过他身上却是穿着绿色的军衣,那服饰……天呀!
这人的级别貌似很高的呀,那又是什么来头的人了?
众人多是不识这人是谁,心里不免诧异得很,不过一想既然是部队里来的人,那就是张北辰的帮手罗。
对方的人越来越多,这岂不是对苏总很是不利了?
那知这心细的人却是看到一件让人想不到的事,那就是当张北辰一看到了那人时,脸上的神情不禁变了一变,微微泛白,一抹惧怕之意涌现在他的脸上。
这……又是什么情况了?
难不成这不是张北辰的帮手?
没认识得这人是谁,当然是不敢上前就问你是谁呀之类的话。
他大步上前,在他的身后却是一批全付武装的士兵,那姿势比起张北辰的那些警卫们可就不是一个水平的了,这些不仅是张北辰,便连何文正等人也看了出来。
这真的没法有何可比性!这就是差矩。
张北辰这时心里的诧异明显是到了极点,这人怎会到这来了?他心里翻来覆去想着这个问题,当这人走到了他跟前时,他不禁就站直了姿势,立即就给对方一敬礼,并道:“首长好。”
大家一听,这心里不禁就一颤,什么!什么!首长!这又是什么情况了?
这是哪的首长?他到这来又是要干什么了?
在这瞬息间,只听得那抽气的声响个不停,人人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
这也太刺激了,单是一个张北辰就要搞得天下大乱了,现在又来了一位啥地首长,那还了得,这苏总要是硬来的话,岂不要把东方县当作战场来大闹一翻了?到时的话又有谁幸免得了了。
唉!这都搞什么了,在这地方上瞎闹着,岂不知父母官们难作得很呀,谁又抵挡得住你们这些机关大炮了。
人人都摇着头,长吁叹短。
大家都道苏总这下完了,这一位一看就知不是等闲之辈,手中的那些家伙那也不是盖的,与地方上的武装部分明就不是一个层次,开动起来那还了得。
却见得那位首长看着张北辰不住地摇着头,忍不住就骂道:“张北辰,你搞的什么灰机呀?”
众人一闻此言,都是怔了一怔。
咦!这话……又是什么的意思了?这不是来帮张部长张北辰的吗?怎还讲出这种话来了?
张北辰眼一寒,却是说不出话来。
“你知不知道,由于你这一番动作,给地方上带来多大的震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