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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送兔兔姐姐。”阿福天真地傻笑着点着头,心里默念:小美姑娘,你那么聪明,一定能理解我送你手镯的用意,小美姑娘,一切都拜托你了!
阿福也许是听明阳经常对着他自言自语说心事,知道了小美的哥哥是个军人、是政府的人的缘故,一见到小美就有一种亲切感,就觉得小美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一定能把他从顾园这个火坑中救出来。所以,他第一次见到小美就不假思索地要求小美带他出顾园。
阿福到底是傻呢还是不傻呢,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两天之后,顾倾国在周杰的协助下,经过精心的策划,以为陆宇豪新婚夫妇接风洗尘为契机,约在鑫琳酒店鑫琳厅宴请顾凡森、陆筝两家人,并郑重其事地约了任长林夫妇。
这天早上,g市,任长林家。季洁值完夜班,回家准备休息,看到任长林回书房,就跟了过去,问:“怎么刚上班就回来了,今天不忙吗?”
“我准备去d市一趟,小琳的家人找到了,今天得去给人家个交代。”任长林也没看季洁,只管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跟你一块去!”
“胡闹!在家休息!”昨天晚上,顾倾国打电话邀请他去d市参加重要的家宴,而且提到了小琳,他已经猜到了大概,不能不去,但这次预感是鸿门宴,所以不能让季洁跟着受委屈。
“我就跟你一块去,事情因我而起,所以,我必须去面对。”
“不行!”任长林拿了东西就走,根本就没有给季洁缓和的余地。
季洁也很固执,根本不顾值夜班的劳累,找到出差用的包包,奔出房门,追上任长林。
“不准你去!”还没走出大门的任长林转过身来冷着脸呵斥一声。
“我知道,在你的心里,小琳的死就是我造成的,那我就给她家人个交代,以死谢罪也行。”
“别闹了,回去休息吧,你值夜班,很累。”任长林拍了一下季洁的肩膀,忽的态度有软和下来,露出少有的温柔:
“季洁,对不起,我知道当年那事你不知情,可是,这些年,我的心结一直没有解开,冷落了你,你不但没有怨言,还一直委曲求全,为我养这么好的一双儿女,其实,我很感谢你,一直想说抱歉,一直没有说,现在我郑重地向你道歉,季洁,对不起!”
任长林说着郑重其事地向季洁鞠了一躬。
“长林!”季洁忽然扑到任长林怀里哽咽起来:“长林,是我对不起小琳,对不起你!如果我不爱上你,就不会出那样的事,小琳就不会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二十多年的委屈,因为任长林的一句对不起烟消云散了,因为任长林的一点点温情感激涕零了。这是什么样的爱,让季洁苦守到现在,连季洁都说不清楚。
季洁从不认为自己的爱卑微,她一直让自己很刚强,在外人看来,她一直都是行事干净利落的女军医,实则,她的内心很柔软,柔软到她可以为任长林生、可以为任长林死。
“与你无关,值夜班很累,回去休息,啊!”
任长林的话不算太温柔,但他说话的时候却在季洁额头落下一个浅浅的吻,这让季洁简直是受宠若惊,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主动地吻她。
季洁反应很灵敏,快速地大胆地搂住任长林的脖子,吻上任长林那刚毅的嘴唇。
任长林没有阻止这个吻,也没有怎么回应,二十多年了,他一直守着那个梦,一直冷落身边的人,他自认为他是一个很优秀的军人,却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任长林动了动手,终于搂住了季洁的腰,缠绵流转在唇齿间。。。
大门外的警卫和司机瞬间瞪大了,他们眼中的司令和季大校一直像客客气气的同事一样,从没有见他们牵过手,更别说眼前这阵势了。
妈呀!不要这么温情好不好,他们受不了了!
正在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只见任长林牵着季洁的手走过来,黑着脸说:“瞪什么眼,上车,快点去机场。”
司机和警卫迅速上车。
“小琳是小美男朋友的姑姑,这下,小美该受委屈了。”
“什么?”听到任长林这样一句话,季洁刚刚沉浸在幸福里的那颗心一下子跌入万丈深渊。。。。。
。。。。。。
上午十一点不到,小美被顾倾国接到了酒店。顾倾国说要在楼下等一个重要的人让小美先上去,小美也没问要等谁,就直接上楼了。
因为发邀请的时候,顾倾国说要告诉大家一件重要的事,所以,顾凡森和陆筝两家人来的比较早,小美走到楼上的时候,顾凡森和陆筝两家人已经在客厅内,而顾明阳则在鑫琳厅外的走廊里等着小美。
“怎么不进去?”小美看到顾明阳笑笑问。
“过来,小美。”顾明阳把小美拉到了走廊的一边。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小美甩开顾明阳的手问。
165顾总家宴貌似鸿门(2)()
“你送给阿福两只兔兔,阿福回赠给你一个手镯。你看怎么样?”顾明阳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丝线手镯放到小美手里。
小美葱白似的小手宛若柔荑,顾明阳每次握上去,都舍不得松开,可每次都很哥们似的,很短暂的握一下就松开了。不是他不贪恋那份温柔,而是不想让小美和他之间存在一丝尴尬。
对顾明阳来说,爱上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占有她,能在一边看着她快乐幸福也就够了,可是,为什么心有不甘呢。
小美大咧咧地打了一下顾明阳的手,拿着红丝线手镯仔细看看,弯着水灵灵的杏仁眼,对着顾明阳笑着说:“这手镯挺漂亮的呵,没想到傻子爷爷还会做这东西。”
顾明阳的心咚的一下,差点跌进小美那迷人的深瞳里。
顾明阳一时手足无措,感觉到自己的手没地方放,假装很洒脱地插在裤兜里,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闪了一下漂亮的眼睛,自嘲地说:“他要是会做这个,就不是傻子了,这是他从于婶手上抢过来的。这是于婶的女儿送给于婶的,他倒好,知道借花献佛。窠”
我特么还没有献过佛呢,却替你傻子阿福来献佛,什么世道?
“这样也不错哦,至少他知道我是个女孩,知道女孩喜欢这种小玩意,可见,阿福还是挺有心的。”
“你以为阿福傻啊?他一点都不傻,他天天和那些说三道四的佣人在一起,什么歪毛斜道的东西学不会?”
“是吗?你也说他不傻?”
“傻个鬼!你都不知道他的珠算有多快多准,字写得有多漂亮,簪花小楷,堪比书法大师,我父亲的字都没有他写得好,只是。。。。”
“只是什么?”小美迫不及待地问。
“只是他就会这两样,你头一天教他的字,第二天他就不认识了。”
“哦,是这样啊。”
小美思考着顾明阳的话,仔细摆弄一下做工精美的桃胡花篮,若有所思地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小美今天穿的是米白色休闲绒上衣,上衣的帽子和领口袖口搭配着淡紫色的花边,和有淡紫色花边运动裤相配,很是青春靓丽。
顾明阳看着衣着简单流畅的小美,心里就有那么一丝丝温暖,温暖过后是淡淡的失落。
“小美,傻子阿福都那么喜欢你,你说你的魅力是不是无穷大。所以,我喜欢你是不是很正常啊?”
“乱说什么呀?不知道我是你小嫂子吗?”
顾明阳眉头涌起一丝不易察觉地忧伤,淡淡地说:“如果那个人不是我哥,我可能会杀了他。”
“明阳,你。。。。”小美质疑地看着顾明阳阳光的俊脸,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难以相信这话是从顾明阳嘴里吐出来的。
“因为那个男人是我哥,所以,我只会祝福你们,小美,你快乐了,我也跟着快乐,可是,我这心里总有隐隐的不甘,小美,我真的比我哥差吗?”
顾明阳揉了一下小美的发顶,轻松的话语却难掩心中的落寞,他听父亲说顾倾国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那肯定与小美有关了,说不定,他永远与小美无缘了。
可有谁知道,午夜梦回,他吻了小美多少次;又有谁知道,每每看到小美欢快地扑进顾倾国的怀抱时,他的心有多酸疼。他周围也围绕很多优秀的女孩,可是,他的目光却陷在小美俏皮、狡黠的笑容里,拔不出来。
都说爱情是甜蜜的,那么,无望的单相思是不是也有甜蜜,否则,怎么会有那么人不愿从单相思中醒悟过来。
小美拍拍顾明阳的肩膀,狡黠地笑笑:“你比你哥优秀多了,会有好女孩爱你了,好了,不跟你瞎掰了,我进去了。”
小美不等顾明阳说话,快速地跑进餐厅。
顾明阳看着小美蹦踏的身影,包包上舞动的两只小白兔,又满足地笑了,也许小美心中有自己的位置吧,否则,她可能早把那两个小白兔给扔了。
小美进了餐厅和所有的客人打招呼后,想找个地方坐下来。萧曼难掩心中的喜悦,亲昵的拉过小美葱白似的小手,让小美坐在顾奶奶身边:“小美,乖,想吃什么水果?”
“奶奶想吃什么水果?”
顾奶奶摸了摸小美的黑黝黝的短发,笑笑:“奶奶年龄大了,不能吃太多水果,看着你吃就行?”
“嘿嘿。。。我们吃苹果吧。”
小美接过萧曼削好皮的苹果,刚啃了几口,就听到爸爸的说话声,猛地从座位上蹦起来,就看到一身戎装的任长林和季洁走到了餐厅门口。
“爹地,妈咪!”小美随手扔了苹果,兔子一样的飞速蹦到了任长林和季洁面前,扑过去,搂着任长林亲了一口,又搂着季洁亲了一口:“爹地,妈咪,你们怎么来了?阿国说要等个重要的客人,原来就是你们啊!爹地,妈咪,我想死你们了!”
季洁宠溺地捏了捏小美的脸蛋,娇嗔:“松开了,这么多客人等着我们呢。”
“嘿嘿。。。妈咪,我真的好想你!”小美人不住又在季洁脸上蹭了一下。
季洁假装嫌弃地推开小美,抹了抹自己的脸。
这是什么节奏?不说小美是美人寨的野丫头吗?怎么朝两个军官喊爸爸妈妈?
从肩章可以看出那个威武的男人是中将军衔、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军官是大校军衔。
餐厅里除了顾奶奶、顾凡鑫夫妇,没有不吃惊的。
餐厅内,顾倾国抛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把在座的大奶奶、伯父伯母、姑父姑姑、表哥表嫂等一一向任长林夫妇介绍。
英挺冷峻的任长林和稳重温和的季洁在顾倾国的指引下一一和顾家人握手。
餐厅外,该楼层的闲杂人早已被清走,两个实枪弹荷的警卫站在餐厅门外,像两杆冰冷的标枪,让那些个送酒菜的人胆颤心寒,让这次的家宴也参杂了些许诡异。
萧曼早已笑得合不拢嘴了,她和顾凡鑫纵横商场二十多年,缔造d市有名的商业帝国,高贵优雅的气质自不必说,但和一身戎装、短发简洁的季洁相比,便多了份世俗气息。
有这么高贵的亲家,萧曼的笑是发自内心的。
任长林夫妇特有的军人气质,看在顾大奶奶和顾玉婷眼里,那就是人中龙凤,本以为攀上了花家大财